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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皇上已不是当年那个什么事情都找皇母妃的儿子现在的皇上是一国之君,真正的一国之君,如今的他已经是一个有实力的真正强壮的男人,如今他的羽翼已丰,不再受她和慕家的人牵制,更有甚者皇上已经在朝堂上开始打压和私底下对慕家出手了,如今的慕家势力已经被打压了五成左右,下一任看皇帝的意思是有让老五赵乾信继承大统的,若是不能改变皇帝的决定,又要保住慕家的一世昌荣,那么只有让赵乾信取慕家的女儿为妃,否则将来说不定人家的下场会很惨,这是她所不愿见到,也无法忍受的。
“皇上,哀家今天来是有一事与皇上商议。”太后闪烁着一双精明的老眼,身上一身百子图太后宫装,显出了她整个人雍容华贵,仪态万千。
“太后,有什么事情直说,咱们母子俩不需要来那些虚头巴脑的。”皇上扇了扇眼神,一脸的不已为然。
“既然皇上这么说,那么哀家也就不拐弯抹角了,即然恭王爷要娶刘雨欣姑娘已经是不可避勉的事实,那么就请皇上再下一道圣旨为恭王和慕府的嫡次女慕倾城成就百年之好,两女同一天娶进门,不分大小,只要和瞌相处,共同伺候好恭王赵乾信即可,皇上你看可好?”太后一脸的殷切渴盼,就连话也说得很是小心,没有了平时的颐指气使和强硬。
“母后,至于说的这件事情,我不能擅自做主,我必须在征得信儿的同意之后,才能为他下旨,信儿本就是个无欲无求的孩子,我不希望在这件事情上再勉强他。”皇上一脸的不妥协,并没有因为太后的高高在上,而有所屈服。
华灯初上,慕倾城穿着带着侍女进寿康宫之时已换上了她最爱的粉白色绣百合双枝花广袖窄腰宫裙。亭亭玉立的身姿玲珑有致,墨发半挽衣带有风,一双乌黑的大眼睛被那明亮璀璨的灯火一衬愈发光芒璀璨,白日里的凌厉煞气不见。此刻又是端丽动人的慕府的三小姐慕倾城。 刚转过一道弯,迎面便撞来一道人影。“哐当”一声脆响,一股子大力猛地袭来,慕倾城只觉腰间一热,是被火烧着了一般。腰间部分一阵火烧火燎的钻心疼痛,连退几步才站稳。可此刻,只觉得身体紧紧的像被什么东西狠揪了一把,疼痛难受的紧。
“奴婢该死!”茶盅摔落在地,眼看着自己腰间胸前大片的湿渍,慕倾城眼底浮起几分怒色,抬睫一看,一个青衣窄袖的宫女正跪倒在地,浑身颤抖满面惶恐,似乎是害怕至极。
“大胆!你可知道你面前的乃是慕府三小姐。慕仆城郡主!”
身后的侍女厉喝一声,那宫女更是吓得噤若寒蝉一个劲儿跪地磕头,慕倾城看的眉头一皱,回头看向侍女中的一人,“且先别发火,本郡主得换身衣裳,眼看时辰不早了。”
慕倾城身后两个侍女都是眉心一蹙,地上跪着的那宫人语声微颤的道,“都是奴婢该死,宴会就快开始。不若先请哪位姐姐回去为郡主拿衣裳,奴婢暂时带公主找个地方先做歇息,待换好了衣裳再去正厅,求郡主饶命!饶了奴婢吧。” 看着那小宫女害怕的模样慕倾城看向身后一人。
“照她说的做。你去为本郡拿新的衣裙来,要快!”慕倾城俏脸含霜,可是此时也没有心情和一个小宫女计较。
那侍女应声而返,慕倾城才又转过身来,“起来吧,带本郡主找个无人之地。”
虽然是晚上。但是在明亮灯光之下仍然能看到粉白色的襟前一大片暗暗的湿渍,小宫女千恩万谢的起身,仍是不敢抬头看她,只抬手一请道,“郡主这边来,太后和各位娘娘现如今正在前殿,郡主先随奴婢往东殿避一避。”
慕倾城闻言不疑有他,跟着小宫女朝那灯火并不那么明亮的地方走去。
赵铭轩的王辇到了寿康宫门前之时,他只带了风和他二个人进了宫门,次次进寿康宫他都从不多带侍卫,一般都是风或者是剑,一进门便是触目的斑斓灯火,太后这些日子都没有出去,这寿康宫已经有多日没有像今日这般热闹过,他眸光微微一松,从主道朝前殿大步走去。
刚走出两步,左前方不远处的回廊转角忽然有个人影一闪而过,那玉白色的宫裙他熟悉万分,虽然只是那么一晃,仍是被他一眼便认了出来,眉头一皱,他转了个方向跟了上去,这个时候她应该在柳淑兰和刘氏身边,怎么会一个人跑到那边去?
赵铭轩的脚步略快,待走过那道回廊之时恰好看到那背影消失在一道假山之后,赵铭轩眸色愈发深沉,看了看不远处昏黄一片的殿阁,他唇角不由得微沉,今夜她要耍什么花样……
跟着那道身影走了一段路,刚转过个拐角便看到那纤细的身影竟然正在推开东殿的殿门,这殿中没有住人,寻常时候并无人看守,那身影一闪而逝,殿门被关上,他便什么都看不见了,眸光半眯,他抬步走了过去,刘雨欣,本王倒要看看今夜你有什么好玩的,竟然弄得这么神神秘秘的,一点都不顾及个人的安危。
殿内一片漆黑,赵铭轩走至门前时只听到屋子里面有微微的喘息声,他眼底暗芒一闪而逝,毫不犹豫的推开了那半掩的门,屋子里伸手不见五指,赵铭轩往里走了几步,鼻端一股悠悠檀香味萦绕开来,这是太后从前做拜佛之地,有这味道也不奇怪,触目只能看到屋子里简单而矜贵的摆设,而那道轻微压抑的喘息则是从最里面传来,他狭眸朝里面走进去几步,在那靠着墙的床榻之上正躺着一道纤细的人影,唇角微抿,他大步而上,一把掀开了床帏!
当那张不是刘雨欣的脸映入眼帘,赵铭轩几乎立刻就知道今夜之事不是偶然,正欲转身而走,心头不知怎地急跳起来,浑身上下燥热之意骤然升起。小腹之下更是腾起一股子邪火,嬴纵拳头微攥,步子还没动,殿外便传来一阵沉重疾快的脚步声!
“侍卫长。就在这里!”
“这是慕倾城郡主的侍女,怎么会倒在此地?!”
“来人,把这里给本将围起来,本将亲自去禀明太后再做处置——”
不远处衣香鬓影的主子们正在东殿之中惊呼不停,隔着十多丈的苍翠花木。她纤细的身量正隐在黑暗之中,看到那场面,她似乎十分意外,半刻停留,见她转身要走,他大手一伸便攥上她的腰,“欣儿,本王次次都能找到你——”
开口便是让人浮想联翩的低沉沙哑,赵铭轩手下的腰身不堪一握,她娇软的身子更是透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馨香。小腹之下邪火腾升,浑身上下好似要着了一般热的难受,感受到怀中人忽然的紧绷僵直,赵铭轩唇角骤然一沉,今日一切,可不都是因为她?!
心中做此想,头一低便将她耳郭衔了住,他本想狠狠咬她一口以泄胸中恼愤,谁知唇齿与那软莹甫一相触他便连唇瓣都犯上了酥麻之意,下意识的滑舔啃咬。那叫他浑身难受的痒热竟好似找到了突破口一般微微一缓,怀中人猛地一颤,赵铭轩骤然回过神来,手间用力将她猛地转过身来往黑暗下的冷墙上一抵。他狭眸看住她。 墨蓝色的眼底光芒簇闪,野兽一般的利光好似想将她生吞活剥一般,雨欣只觉被他啃咬的左边耳廓如同导火线一般烧着了她半个身子,他的身上素来冰冷,此刻却火烧一般的烫,听着他那低沉喑哑的声音。雨欣哪里还不知出了什么事?
眼看着东殿之内已有人影徐徐走出而搜宫之势即将开始,雨欣盯着他那双骇人的眸子却不畏不惧,她没时间与他多言!
“——走!”
他身上有两分横冲直撞不受控制的蛮力,她狠命攥着他的手腕顺着那光线昏暗的小道往寿康宫的前殿走,脚步极快一言不发比之寻常从容沉稳,此时的她即便身量纤细弱小却偏偏有种超乎寻常安定人心的作用,赵铭钎看着她的背影,眸光深重非常。
“你进宫之时必定为人所见,若是平白消失定叫人怀疑!”
又急又快的一句话落定,眼看着灯火通明的前殿遥遥在望,赵铭轩猛地将她拉住,雨欣豁然回头,嬴纵眼底透着一股心疼,“出宫……”
雨欣愣住,“若那稍后慕倾城有不当之言王爷便百口莫辩!”
“然后呢?你这是担心本王么,欣儿还是你心疼我。”
即便隔着一些距离,屋子又有些昏暗,雨欣也知道他一定挑了眉,她唇角微抿,“太后和皇后既然设下这样的局,难道王爷以为这寿康宫之外会没有人等着您走出去吗?”
赵铬轩一默,雨欣二话不说攥着他往行宴的前殿而去,灯火通明的大殿之中因为适才各位主子齐齐的离去显得万分空旷,赵铭轩以为她要将他带进那前殿之中,却不想她脚下方向一变,避开那有宫人守着的小门,从一道假山之后往贤妃洛心彤的寝殿方向而去,赵铬轩看着她,一时深深的蹙了眉。
“你最好忍住一会!” 他眸光落在她头顶她自然知道,赵铭轩听她一眼眸光却愈发火热一片。
洛心彤在前殿行宴,黑漆漆的后殿并未点灯,雨欣推开门将赵铭轩让了进去,随之转身便走,赵铬轩下意识一把攥住她,“去哪里?你不为我解毒么,欣儿,难道你想让我死在这么,还是你觉得,我可以和这里的宫女胡来,到时你就不心痛吗?”
“你会么。”雨欣轻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将一粒散发着清香的药丸给他嘴里放入。
赵铭轩眸光一暗,雨欣已经滑脱他的手腕从侧门而出朝不知名的方向而去,看着她纤细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之中,赵铭轩浑身紧绷的看了看黑洞洞的门内,略微犹豫一刻,他抬脚走了进去,他一直就信她,他不知道在这里等到的会是什么,是她的解药?还是一场未知的能让他从现有的地位狠狠摔下的风暴……
紧张的搜宫正在进行,然而搜遍了大半个寿康宫也没有找到蛛丝马迹。
诸位主子们面色极其难看,皇后更是冷着脸不知在想什么,在场众人看着她那阴沉的面色并不敢说话。不一会儿钱程满头大汗的回来了。
“回禀太后娘娘,先下除了您的寝殿之外别的地方都搜过了。”
皇后面色更沉,眸光一瞟看着那最里间由几位御医围着帐帘掩映的床榻,拳头紧握却并没有立刻说话。几位娘娘少见这等场面,太子妃早就面色发白,太后一个劲儿的念念有词转着手中佛珠, “太后娘娘,末将还有一事。”
太后眉头一抬。“何事?”
侍卫统领道跪在地上,犹豫了一瞬道,“适才搜宫之时,几个宫女说见到王王爷进了寿康宫,可这会儿末将已经搜遍了大半个寝宫,却是未曾发现五王爷的身影……”
太后眸光狠狠一沉,看着侍卫统领带着几分厉色,侍卫统领面色微白,强自定了定神才维持住端丽从容的仪态,只听太子妃慕芙蓉微微一笑。“有意思,五王爷是不会在这宫中迷路的,只是人进来了却不见了人影,我们这么大的动静,却不知人是不是早就走了。”
慕芙蓉略显跋扈的声音一出口,太后面色便沉了下来,狠狠的拍案而起,朝东殿殿门走去,“还有哪里没有搜到,哀家亲自去搜。哀家不相信这寿康宫难道能让人来去有如无人之境!待卫统领,去哀家的寝殿——”
太后一言侍卫统领立马跟了上去,二皇子赵乾义唇角微抿看似面色沉重,可那双眸子却闪动着幽光。其他几人眼底都有深思,想到那个分明进宫却又不见人影的五王爷赵铭轩,大家的面色却又是各异,赵乾诚若有所思的回头看了一眼内室正在忙碌的御医眸色微深,转头看去,每个人脸上都好似罩着一张面具似得叫他看不明白。可他隐隐约约知道,如果今夜他的五哥不在这寿康宫或者待会子被搜宫搜出不对劲,那么他的麻烦必定大了!
一行人气势汹汹的朝太后的寝殿而去,太后没说离开,谁也不敢当先提出告辞,何况今夜之事实在是诡异,谁都想看看这场风波将如何平息,眼看着那寝殿越来越近,而那殿中一片漆黑没有一点光亮,众人不由得都将一颗心提了起来。
如果这殿中一切如常,那么五王爷这般平白消失就有太多可能,可若是这殿中有人,且还是个不同寻常的人,那么今夜的戏码就更是要精彩许多了。
当侍卫推开那扇门的时候,所有人的呼吸都轻了两分,室内安静如斯,可侍卫立刻便发现不对,他做出个小心的手势护在太后身前,掏出袖子里的打火石将进门的第一盏宫灯点了亮,便是在这样幽暗的微光之中,众人看到临窗的榻上正倚着个人。
赵铭轩倚榻而眠,浑身上下并无丝毫不妥,侍卫见此觉得有些意外,不由后退一步让出了陆氏来,许是他的动作有些大,将身上的铠甲抖得框框一声,这动静骤然将榻上的人惊醒,转头便看到门口黑压压站着一大群人,赵铭轩略有些意外的站起身来,眸光漠然的扫了众人一眼垂了眸,“皇祖母怎生在此?宴会可开始了?”
太后看到他当先眸光一亮,继而一问,“小七,你何时来的此处?”
赵铭轩的眸光仍是墨蓝幽深,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们似乎不懂为何所有人都站在门口,他看了看外头的天色,“大抵小半个时辰之前——”
太后颔首朝他走过去,“我们在前面等你半天你未出现,哀家还以为你没来!”
赵铭轩抬手将太后扶着落座在榻,仍然有些疑惑道,“昨夜通宵达旦的审了那刑部仵作,又将几个涉案的刑部官员拿了,几乎一夜未曾合眼,今日下午又未曾闲下来,来了这里眼见得时间尚早便想来此处偷个懒,却不想睡过了,祖母和母妃,你们怎生又在此处?”
赵乾诚一直跟在队伍最后,眼看着今夜的局势对赵乾信越来越不利他几乎就要以为是有人要加害于赵乾信了,可此刻看他浑身上下并无异常的在这里小憩,那颗心不由得就放了下来,上前两步略带感叹的道,“慕倾城郡主出事了!”
赵铭轩瞬间半眯了眸子,这边厢柳淑妃却是款款走过来,“王王爷怎么会睡在这里,你说你小半个时辰便来了此处,不知道有没有人见过王爷?那慕倾城主今夜遭了不白之屈,只怕不会善摆甘休,王爷来此之时,不知有没有见到什么闲杂人等?”
话里话外都透着咄咄逼人之意,无非是在怀疑赵铭轩说谎,太后闻言眉头紧蹙,这边厢赵铭轩却是愣了愣摇头,“淑妃娘娘要人来作证?只可惜本王来的时候此处无人,不知淑妃娘娘是何意,难道以为慕倾城郡主今夜出事是本王的手段?”
淑妃 当然不能直接指责,只笑着道,“只因今夜这宫中人人都有嫌疑,而王爷今日却又这样巧合的来得晚不说还闹了消失,若不以证清白,就算本宫不怀疑别人都会怀疑。”
赵铭轩转头看向太后,太后安抚的看他一眼正欲说话,门口却忽然想起一道一声,“太后娘娘,民女证明王爷确实早早便至殿中休息。”
平静的一句话顿时让在场众人微怔,淑妃转眼一看乃是个宫人,不由得冷笑一声,“且不知是从何处找来的证人——”
淑妃不知来人是谁,太后却是知道的,看着来人垂眸低头手中还有一碗水,她点点头,“进来吧。”
来人捧着一碗水进的门内,至太后身前站定,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这嬷嬷模样的人身上,却没有人知道她是谁,太后看她一眼笑笑,“且说说看?”
来人依旧低着头十分恭敬的模样,“娘娘大抵忘记今夜还有一副药尚未喝,奴婢不知娘娘今夜有宴,是以还是往常那时候煎好了药在殿外等着,王爷来的时候天色已昏黑,奴婢站在侧门之处王爷大抵未曾看到,奴婢亲眼看着王爷进了门内。”
太后非常满意的对着来人点头,将那药接在手中放在一边,抬头看向柳淑妃,“淑妃,现在可心服口服了?”
淑妃笑着颔首,口中却道,“自然没有不服的,只是一个宫人之语到底有些……”
欲言又止的模样顿时让陆氏蹙眉,她面色一冷,“她可不是普通宫人!”
沉沉一语让在场诸人面色都是一变,看着这嬷嬷的眸色愈发好奇,赵铭轩本来就对来人意外非常,却不想太后竟然这样说——
太后唇角冷冷勾起,看着那嬷嬷道,“你抬起头来。”
那嬷嬷愣了愣,这才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之中抬了头,除了赵铬轩之外,便是连皇上都面色大变,即便年岁增长,即便容颜变老,但是在场之人局势在宫中常年生活,他们之中没有人能忘记这个当年慕太后身边的第一嬷嬷的脸,眼前这人不仅是苏皇后最为信奈之人,更是医术高绝的杏林圣手,她救过太后性命!
——竟然是她!
——她本是该死之人,
“慕笙给各位主子请安。”
笙娘从容的福身,不用去看也能感受到众人面上的巨变之色,她弯着腰低着头,看似卑微可那弯着的腰身却含着一股子暗暗劲道,一时叫众人都说不出话来,太后满意的看着淑妃面色惨白的愣在当地,又是一笑,“哀家这病全靠笙娘才能治好,从今往后她便是哀家宫里的人,你们这些老相识若是哪里病痛了的,自来给哀家说,哀家定然会要她好好治你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