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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晴,你都守着这废物两年了,还要守多久?他已经是个植物人,一个动弹不得的废材!”
高级护理病房内,刘金沉声对在病床前的女子质问,嘴角带着丝丝讥讽。
“他是我丈夫,请注意你的说话态度。”
“他张天算什么丈夫?刚与你结婚就消失了三年,再出现却变成个植物人躺在了你家门口,这一躺又是两年,狗屁废物。”
林子晴性情一向冰冷,但被提起自己可笑的婚姻,心中也难免灼痛。
不过这是自己的家事,由不得外人指点,她正眼也没看一眼刘金,背对着他不冷不淡地:
“说完了吗?说完了请你出去吧!”
呵?
为了追求眼前的婀娜多姿风味十足的倾城美人,他刘金足足憋了两年,就连夜场他这个阔少也一步不进,居然换不来一丝热情?
凭他在南洲市的地位,哪需受这样的折磨?
来之前,他已经做好了打算,今天林子晴不受也得受,南洲市还没有他刘金扒不开的腿。
看着林子晴前凸后翘又不失优雅的身子,刘金变得燥热,他等不下去了。
从背后扑了上来,大手就想要扯向不明处......
“啊!”林子晴的惊吓声,很锐耳。
摊在病床上的张天,眼球突然转动,正好看着此情此景,眉头一皱。
做丈夫的能忍受得了这一幕?
就算是植物人也得跳起来拼命呀!
两年时间,张天终于是在混沌中醒来,从万古深渊的意境中回来了,这一次他全身筋骨换洗一新,终于克服了仙人血脉的反噬,重新觉醒。
只是没想到,沉睡两年后醒来的第一眼,竟碰到这样的场景。
他半刻也忍受不了。
自己的老婆怎能被一个小小的凡人羞辱?
“滚!”
气声如雷,身影搅动。
在刘金恶手伸出瞬间,他便被甩飞,撞到结实的厚墙跌得狼狈。
这一切变化来得太快了,刘金胸疼的爆炸,踉跄抱胸,大气喘不过来。
而林子晴则被一个大手环抱,轻轻按压到一个伟岸的胸膛内。
“没事吧?”
张天磁性的声音响起,定睛看着林子晴沉声问道。
林子晴先是一震,神情之中夹带些慌乱。
两年,张天这个不负责任的无耻之徒终于醒了,她震惊,从结婚到现在,整整五年没有交流,心中有太多冤屈想要向他问责。
可是缓了缓,林子晴那瞬间的想法消失了,恢复了理性。
向不负责任的无耻之徒问责?异想天开吧!
眼睛蒙上失望之色,冷淡寡言的她红唇微张:“没事,放开我!”
所有一切映入张天眼内就已经被洞悉,他确实欠眼前这女人一个解释。
无论是结婚后消失的那三年,还是被仙脉反噬弄成沉睡的这两年。
不过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以前是逼不得已。
松开了林子晴,张天下床向着刘金的方向走过去。
刘金好不容易才喘过一口气,颤颤巍巍站了起来。
对于刚才张天的突然惊醒,他措手不及,更没想到这废物力气还这么大,心中多有不服。
回过神,恶狠狠地盯向张天叫嚷:“你这废物居然敢打我?”
在南洲市,他刘金不敢说一手遮天,但是刘家的实力也是赫赫有名的一流世家,从来没人敢对着干。
何况在他面前的只是林家无用的废物女婿?他有叫嚣的资本。
张天无趣地摇了摇头,视线落在刘金身上。
眼神是那么恐怖,甚至周围都能感受到一股杀人的戾气,给人掉进万丈深渊般恐惧。
嗤笑一声:“巧了,打的就是你!而且这世上还没有我张天不敢打的人。”
狂妄,高傲,霸气至极。
就连林子晴也若有所思的看向张天,她不明白张天哪来的底气和刘金叫板。
可是她没有阻止,刚才刘金的露出了禽兽的嘴脸,值不得她半点同情。
面对张天的气焰,刘金内心莫名产生一丝丝恐惧,可想到在南洲市他怕过谁?
气愤地向门外下令,大喊:“所有人给我进来。”
随即,病房门被打开,进来三四个五粗大汉,凶煞地对着张天。
今天刘金可是有所准备,本来叫来人手把关门外,想要当着张天这废物的面把林子晴给吃掉。
只是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意外,破坏了他所有心情。
刘金抬手指着张天:“把他给我干掉!”
几人听令立马扑了上去,打拳砸向张天。
张天嘴角上扬,神色丝毫不动,内心没有一点波澜,反而觉得可笑。
砰!砰!
刘金还没来得及耍帅,就惊吓得嘴巴合不起来。
因为他的身边几个得力的保镖,瞬间被张天打残,一些手臂大腿曲折,甚至是前胸都被捶得凹进去,肉眼可见的疼痛。
全部被打倒在地。
张天没有停下,逼近刘金把他给揪了起来,左右两大嘴巴子打到肿成猪头,刚才的嚣张模样早成了个笑话。
“废物,松开我!”刘金双脚乱蹬,面目狰狞怒吼:“老子要杀你全家!”
张天闻言,眉头稍皱,漆黑的双眸直盯刘金,杀念顿生。
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满身戾气,让人背脊发凉。
张天语气冷漠,沉声说道:“你这是找死!”
有些底线是不能触碰的!
又是左右两巴掌,打得刘金血流满面,毫无抓鸡之力。
松开手臂,让刘金自然掉落,在身体掉落半空,张天甩脚踹了过去,这一脚弹过去,势要直取性命!
“够了。”发声的正是被张天护在身后的林子晴。
闻声,张天停住了脚转身,但刘金还是被吓得晕了过去。
林子晴粉眉微蹙,如花瓣娇艳的红唇张开:“杀了他们,留给我一堆烂摊子,然后离开?”
语气冰冷沉重,包含着些许怨气,甚至有些气愤:
“你可知道有些事情我扛不住?”
尤其眼前这个被打的人,还是南洲市有权有势刘家之子。
望着眼前自己陌生的娇妻质问,张天有些动容。
看来自己的消失的五年里,她承受了不少苦,记得以前她可是稚雅活泼常笑的女孩,没想到如今倾世容颜却多几分冰冷忧愁。
“我不走了!放心,有我在,这些事情我来扛。”张天目光微妙地看向林子晴,沉声微笑说道。
是谁都可以得罪?林子晴心里失落嘀咕。
相比刘家,张天只是林家的一个赘婿,在南洲市可谓是无名之辈。
他张天怎么扛?
把人打成残废,好点被送进局子又是蹲个十来年,坏点那个刘家杀人偿命,而且凭刘家的实力肯定还会牵连到林家。
看起来是满满男子气概承诺,可是在林子晴眼里简直是莽夫之言。
林子晴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冷淡说:“我累了,你要是没事,就回家再说吧。”
目前的状况,她能想到的,或许只能求助自己家人出面才有一丝希望。
刘家权势之大不是她能得罪,更不是眼前的张天能得罪的。
就算不能为张天脱罪也希望能保下性命,这或许是林子晴为自己这段婚姻最后的付出。
随后她指了一下柜面衣服,然后走出了这乌烟瘴气的房间。
张天拿起衣服迅速套好,还抓起那一台略显破旧的手机,这是两年前他被扔回林家门口,裤袋里唯一塞着的东西。
走过刘金面前,他猛地一脚踩向肚子,再狠狠一脚踢开。
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这就是得罪他张天的下场。
关上病房门,张天向林子晴的步伐跟了上去。
此刻,在张天护理病房窗口对面的一个暗黑房间内,一位男子拿着手机,表情激动,声音有些沙哑:“老总,那个男人醒了!”
电话另一端,一个老人眼眶顿红,时隔五六秒才发出声音:“我要见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