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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车。”霍靳西忽然开口。
司机一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从后视镜里看向霍靳西,“霍先生,这里不能停车。”
霍靳西目光落在渐渐远去的那一大一小的身影上,没有再重复自己说过的话。
副驾驶上的齐远见状,连忙嘱咐司机:“先停车。”
司机只能被迫将车子违规靠边停下,霍靳西直接推门下了车。
他一下车,后面车子里坐着的保镖们自然也如影随形。
慕浅刚刚领着霍祁然从美国自然博物馆出来,两人约定了要去皇后区一家著名甜品店吃蛋糕,谁知道还没到上车的地方,刚刚走过一个转角,两人就被拦住了去路。
眼前是经常跟在霍靳西身边的保镖冷锐和另外两个外国保镖,都是慕浅上次在纽约见过的。
眼见着这三个人突然出现在眼前,慕浅再傻也知道是什么情况。
“太太。”冷锐喊了她一声。
慕浅转头看着霍祁然,做出一个绝望的神情,“完了,被抓到了!”
霍祁然听了,却并不害怕,反而四下观察起来。
一转头,霍靳西正好从两人身后的街区转角处走出来。
霍祁然眼睛一亮,迅速跑到了霍靳西面前,伸出手来拉住他。
霍靳西摸了摸霍祁然的头,沉眸看着不远处站着的慕浅。
慕浅瞪了霍祁然一眼,随后才看着霍靳西笑了起来,“嗨,这么巧啊!”
原本跟着慕浅和霍祁然的几个保镖这才硬着头皮现身,走到霍靳西身后的位置,个个面带难色,“霍先生。”
霍靳西没有看他们,只朝慕浅伸了伸手。
慕浅见状,立刻快步小跑到他面前,直接投入他怀中,伸出手来抱住他的腰,大笑出声,“我带祁然来纽约给你个惊喜,怎么样,是不是很惊喜?”
霍靳西低头瞥了她一眼。
惊喜?
她总会知道他有多惊喜。
既然这么巧在大街上都能遇到,慕浅和霍祁然自然要跟着霍靳西走。
抵达霍靳西住的地方,慕浅才发现,霍靳西已经换了住处。
跟上次只有一间卧室的酒店式公寓不同,这次他们抵达的是位于曼哈顿中城的一幢顶级豪宅大楼,而霍靳西的复式公寓正位于顶层。
慕浅刚一进门,就接连哇了好几声,随后就领着霍祁然上上下下地参观起来。
整间公寓有6个卧室,7个卫生间,另外影音室、健身房一应俱全,视野极佳,奢华无度,足够他们参观好一阵。
霍靳西看着两人的背影,在沙发里坐了下来。
不一会儿齐远就走了进来,跟霍靳西汇报他得到的消息。
“太太和祁然是前天凌晨到的纽约,住在东区的一家酒店里。吴昊之所以没通知您,也是太太的意思。这两天她就领着祁然在纽约逛博物馆,接下来好像是准备去波士顿的……”
霍靳西听了,只是淡淡应了一声。
事实上,从看见慕浅的那一刻,他就已经猜到了她原本的意图——偷偷领着霍祁然过来,按照之前的游学路线参观玩乐。
至于身在纽约的他,自然是能瞒就瞒,能甩就甩。
还真是……好大一个惊喜。
慕浅再从楼上下来时,一眼就看到了霍靳西坐在沙发里的身影——
虽然这男人身上气场向来高冷,一股子生人勿近的架势,可是此时此刻他身上透出的气息,远不止这么简单。
慕浅于是走过去,直接又投入了他的怀抱。
霍靳西倒也由着她,只是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也没有伸出手来揽住她。
“这幢公寓,你新买的?”慕浅问。
“嗯。”霍靳西应了一声。
“是为了我和祁然一起过来准备的?”慕浅又问。
毕竟上次那间酒店式公寓只有一个卧室,如果带霍祁然过来,必定是要换新地方的。
霍靳西瞥了她一眼,“你说呢?”
“那现在不是正好吗?”慕浅趴在他胸口,“我和祁然正好来了,没有浪费你的一番心思。”
霍靳西淡淡勾了勾唇角,不予置评,只反问了一句:“短途旅游?”
慕浅噗嗤笑了出来。
“之前是说好短途旅游的嘛。”她说,“不过后来看时间还挺充裕,干脆就满足他的心愿咯。可是那个小破孩,他自己可有主意了,想要去哪里自己安排得明明白白的,都不容我插手,所以我们的行程都是他安排的!”
她正把责任往小破孩身上推的时候,小破孩正好也下楼来,听到慕浅的话,顿时愣在当场。
“你,快过来。”慕浅抬手指了指他,“给你爸认个错,你爸要是肯原谅你呢,那就算了,要是不肯原谅你,你就跪——啊!”
她话刚说到一半,霍靳西忽然伸出手来,重重拧上了她身上唯一肉厚的位置。
“你就这么教小孩的?”霍靳西问。
“那我确实不会教嘛。”慕浅说,“所以现在把他送回你面前,怎么样?你别生气啦……”
她一面说着,一面又腻进了他怀中,用额头在他身上蹭了又蹭。
霍靳西又垂眸看了她一眼,终究没有再说什么。
慕浅靠在霍靳西怀中,偷偷朝霍祁然眨了眨眼。
霍祁然和她自有交流方式,见状撇了撇嘴,转头就走开了。
慕浅本以为霍靳西至此应该气消得差不多了,可是一直到夜里,才又恍然大悟,这男人哪有这么容易消气?
霍祁然自觉上床睡觉后,慕浅的身体和时间就完全不受自己支配了。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公寓和陌生的床,她原本也饶有兴致,可是比起那个男人的精力与体力,她那点兴致根本完全无法与他匹敌!
“你……”慕浅好不容易开口,声音已经微微喑哑,“你真有这么想我啊?”
霍靳西目光沉沉地与她对视片刻,慕浅原本还等着他回答,然而下一刻,霍靳西就低下头来,重重封住她的唇,只用行动回答。
她怎么会知道,他身体里那把火,从大年三十就一直憋到了现在。
一经释放,直欲燃烧殆尽。
从前明明如隔世,却偏偏……不可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