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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自己像是死了,身体轻飘飘的飘在无边无际的黑暗空间里,这时尽头处突然出现了一个圆形光晕,上回做梦的感觉又来了,
我轻车熟路的飘进了那个光晕中,那个袁天罡依然盘坐在鸟语花香的草丛中背对着我,
“我死了吗,”我喃喃自语道,
“没死,但是快了,”袁天罡道,
“什么情况,”我丈二摸不着头脑,
袁天罡轻叹口气,无奈的摇摇头道:“你体内的血咒力量属于乱神怪力,虽然能激发出强大的身体潜能,但用一次就对身体是一次虚耗,你刚用了一次没多久,那苗人一心只顾私仇,以为让你吃些虫子就能补回来了,殊不知这样更容易要了你的命,一旦这次你用了,恢复神智的时候等待你的可能就是死亡,”
“不见得吧,”我将信将疑道,
“我打个比方,假如一个人已经累到了极点,如果给他打一针兴奋剂,他能短暂的恢复精力,一旦效果消失,那在先前的疲劳上又叠加了疲劳,你觉得这人还能活吗,”袁天罡道,
“好像是这个道理,”我挠了挠头,跟着马上就反应过来了,惊道:“难道刚才是……,”
“没错,就是我阻止了你,”袁天罡不等我把话说完就回道,
“太过分了,你以为你是谁啊,我一倒下,我的朋友就有麻烦了,”我恼火道,
“多为自己想想吧,傻孩子,”袁天罡又摇了摇头,
我对这个袁天罡的真实身份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心,这没几天功夫他已经第二次入我的梦了,而且这次居然阻止我血咒爆发,难道他就在我身体里,我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身体,
“呵呵,别摸了,我的存在你是摸不着的,”袁天罡笑呵呵道,
“你到底是谁,敢让我看看你的脸吗,”我皱眉道,
“什么都不要问了,你现在处在濒死状态,在多说两句就真的死了,那个姓张的道长教的法子太慢了,这要是等你会用气了黄花菜都凉了,来,赶紧坐下,按照我说的去做,”袁天罡说,
他的声音让人感觉不到敌意,又很有亲和力,我在不知不觉中就盘坐了下来,
“吹嘘呼吸,吐故纳新,以心为天,肾为地,将气沉入丹田,心性渐渐伏下与肾气交合,在将气由丹田往下通往虚空一管,”袁天罡说道,
“什么是虚空一管,”我好奇道,
“尿道,”袁天罡顿了顿道:“别分神,气入虚空一管后全身放松,冲破玄关便能润泽周身,”
我按照袁天罡说的去运气,很快尿意就袭来了,感觉快要憋不住了,
“憋住,”袁天罡喝道,
我夹紧双腿强行憋尿,实在忍不住尿颤了下,霎时膀胱好像爆炸了一样,也不知道是气还是尿,总之我感到从膀胱里溢出了东西四散全身,整个人顿时就虚了,一种美好的感觉袭来,仿佛刚办完那事一样,让人飘飘欲仙,舒服的一下就躺倒在地,
我傻乎乎的笑道:“呵呵,好舒服,”
“舒服就好,时间不多今天就教到这里,帮你打通了身体内的经络,”袁天罡说着突然拔掉了自己的一根尾巴扔来给我,说:“借你一根尾巴的力量使使,”
我拿着这条毛茸茸的尾巴往自己屁股上装,可是装了半天也装不上,不禁纳闷了,问道:“怎么使,”
“你回去就行了,”袁天罡说着就大手一挥,跟着我大叫着就飞上了天,穿过云层,穿过了大气层,一下回到了黑暗空间里,
我睁开眼睛猛的坐了起来,发现自己回到了蛊魔教,惊得围着我查看的十大护法一下就退了开去,
我诧异的摸着自己屁股,发现并没有狐狸尾巴,我又摸了摸身体,发现身上不仅没了疼痛,连伤口也愈合只剩下了淡淡的疤痕,而且体内还游走着一股气流,我怎么想这些气仿佛就怎么游走,真是神了,
我环顾四周发现张彬彬已经倒在血泊中不省人事了,身上还满是伤口,我赶紧跑过去检查了下,这才松了口气,他不过是失血过多昏迷了,并没有死,
“你……你你不是死了吗,,怎么又活了,身上的伤口也没了,”一个护法颤声道,
“想我死没那么容易,”我瞪着他咬牙道,
另一个护法站出来不屑道:“估计是练了什么邪门的愈合功法,那就在让你死一次,”
说着他就张开嘴,大量飞行的小蛊虫便蜂拥而出朝我飞来了,我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将气运到了右手掌,对着飞来的小蛊虫就是一挥,只见一股强劲的气流立即卷了出去,冲击的那群小蛊虫溃不成军掉落在地,顷刻间就死了一大片,
原来刚才濒死的那个梦不是假的,袁天罡在梦中确实教会了我运气,还借了一条尾巴的力量给我,
我一下就有了底气,扎起马步,提气运到双手掌心,接着双掌推出,大量气流从身体里急速涌到掌心,卷出气流扑向了十大护法,
十大护法不敢含糊,立即各显神通来应对,不过这股气流异常疯狂,游来的毒蛇一下就被卷的飞到半空中,不知道飞到哪去了,十大护法所有的攻击几乎全被气流卷开了,跟着悉数被气流击中倒地吐血,连站都站不起来,
“他……他长尾巴了,”其中一个护法躺在地上指着我颤声道,
我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只见身后果然飘着一条以气凝聚而成的虚无狐狸尾巴,伸手摸不着,但却能看到,还带着淡紫色,不过随着我收了气,这条尾巴也跟着消散了,
这时候我也顾不上自己的变化了,赶紧用墨线将这十大护法给捆了起来,然后在墨线上贴上符,用咒法将他们锁住,没有我解咒休想逃脱墨线的束缚,
“哎呦~~,”张彬彬发出痛苦呻吟慢慢醒转了,
我过去扶起了他,张彬彬看到我抖了下,忽然嘴唇颤抖,眼含热泪,一下扑到我怀里哽咽道:“小洛,我还以为你死了呢,刚才跟他们拼命来着,呜呜呜……,”
说罢他就在我怀里放声大哭了起来,搞的我很尴尬,提醒道:“别哭了,挺大一爷们怎么像个娘们似的,”
张彬彬这才抽泣着抹了泪,渐渐平静了下来,等他看到那十大护法全都被我制服捆在一起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支吾道:“这……这是你干的,”
“嗯,”我点了点头,
“你又爆发血咒了,”张彬彬诧异道,
“没,”我摇摇头,
“那怎么……,”张彬彬懵了,
“做了个梦然后就……我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我想起袁天罡提醒过我,做梦的事谁都不能说,只好把说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这时候从山崖那边吹来一阵风,风里带着强劲气流,吹的人眼睛都睁不开了,我看张彬彬不碍事了,就叮嘱他盯着十大护法,然后冲出堡垒跑向了山崖,
山崖上蛊神正跟铁手教主对峙,两人均受了伤,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带着血迹和灰尘,蛊神扬着封魂符剑指着铁手教主,铁手教主用铁手钩子指着蛊神,
“那几个护法搞定了,”蛊神虽然盯着铁手教主,但还是抽空问了我一句,
“嗯,”我点了点头,
“你好像没用那力量,”蛊神露出了一丝诧异,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没有回答,蛊神这会也无暇细问就不在搭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