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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徐言早早的起床,毕竟住在别人家,睡懒觉这种行为还是不要有的啦。
“老爷子,早啊!”
徐言下楼就看见郑龙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打了个招呼。
“早,年轻人不多睡会,这么早就起来了。”
郑龙看了徐言一眼笑呵呵的说道,毕竟现在都是老人才早起,年轻人都喜欢睡懒觉。
“呵呵,说起来惭愧,我倒是没想到自己是最后一个起来的。”
徐言看着厨房里忙碌的薛丽和薛柔知道自己恐怕是最后一个起的,不由得有些尴尬。
亏自己还以为起来很早了,没想到啊!你说说你们,一个个起这么早搞什么飞机?
“哈哈哈哈,小徐,在郑家不用这么客气,想多睡就多睡会儿。”郑龙放下报纸哈哈大笑。
“老爷子,怎么没看见郑大哥他们?”徐言好奇的问道。
“哦,他们三个都很少在家里吃早饭的,早就去公司了。”郑龙闻言随口说道。
徐言心中暗自敬佩,虽然他也看郑中云不爽,但这勤劳劲儿不容小觑。
“爸,徐医生,吃早餐了。”
薛丽和薛柔将早餐端上餐桌,叫了郑龙和徐言一声。
吃早餐的时候徐言能够感受到桌布下薛丽和薛柔脱下高跟鞋,不停在用脚轮流挑逗自己,让他不由得有些担心接下来几天自己的肾。
早餐之后徐言无聊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却是接到了陈胖子的电话。
“徐……徐先生吗?我是陈胖子,门市已经找到了,不如您亲自过来看看如何,就在市中心这里。”
手机里传来陈胖子有些小心翼翼的声音,让徐言一惊,完全没想到陈胖子效率这么高。
“好,你等着,我马上过来。”
徐言说完挂断了电话,看着郑龙说道:“老爷子,诊所门市找到了,我出去一趟。”
“去吧,年轻人正事要紧。”郑龙说了一声。
徐言离开郑家直接开着车来到了市中心,很快就找到了陈胖子。
“徐先生,您来了。”
看见徐言下车,陈胖子托着肥胖的身体小步跑了过来,恭恭敬敬的说道。
“嗯。”徐言淡淡的应了一声。
“徐先生您看看,这处位置您满意不!”陈胖子指着一栋大厦低沉的一楼门市邀功似的说道。
徐言一愣,卧槽,还真是门市,徐言想的是找个写字楼就不错了,没想到陈胖子硬生生在市中心弄下一个门市,看来是下了大力气。
还要,眼前这门市未免也太大了,比松山几个分诊所都要大,徐言皱了皱眉头说道:“会不会太大了。”
“不会,肯定不会,徐先生,要我说既然要开就开我们天水最大的心理诊所,只要您点头,这个诊所很快就能开起来。”
陈胖子一脸讨好的表情,他打算完全自己出钱包括心理医生工资在内来给徐言开这个诊所,一是道歉,二是想要趁这个机会巴结上徐言。
他虽然不知道徐言是谁,但能够和郑老爷子成为朋友,被郑家奉为座上宾就不简单,完全值得自己讨好巴结。
对此陈胖子不认为有什么可耻的确,机会在眼前你却抓不住才可耻。
徐言闻言点了点头,知道陈胖子的心思没有拒绝,自己在天水总是要几个熟人的,不能光麻烦郑家。
“这地方不会有什么争端吧!”看着这以前应该是个化妆品店,连东西都没有办完,显然搬得的很急。
而且这种黄金位置,谁知道陈胖子有没有用什么不干净的手段,徐言有些担忧。
“不会!肯定不会,听原主说门市原本被另一个老板看上了,但还没有谈妥,我直接加价拿下来的而已,手续都是齐全流程也是正常的。”
陈胖子闻言知道徐言担心什么,连忙斩钉截铁的表示没有任何争端。
徐言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如此说来最多不过是一个截胡,只要手续和流程没有问题就行了。
“哟!陈胖子,我当时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截我丁文茂的胡,倒是没想到是你陈胖子狗胆包天!”
就在此时一道冰冷参杂着怒气的声音传入两人耳中,紧接着就看见一个中年人身后跟着几个保镖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
自称丁文茂中年人看起来四十来岁,留着一个光头,长相有些阴鹫,此时更是脸色阴沉得可以滴出水来。
他身后的七八个壮汉也是人高马大,浑身散发着一股剽悍的气息,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丁文茂,原来老板口中那个威逼利诱的买主就是你!”
看见光头,陈胖子脸色也是微微变化,不过徐言还在身边,他一定不能认怂。
“哟呵!陈胖子,你最近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不但敢截我的胡,居然还敢质问我,当真是活腻了不成。”
丁文茂脸上闪过一丝惊讶,紧接着就变成了凶悍,目露寒光声音冰冷的说道。
他身后的七八个保镖也是齐齐上前一步,原本就胆小的陈胖子直接吓了一跳,整个人脸色都白了。
“他又是什么人?”徐言见陈胖子如此害怕对方,不由得有些好奇。
“回徐先生,他叫丁文茂,是混黑的,在天水道上算是几个大势力之一,因为心狠手辣不讲规矩没人愿意和他打交道。”
听见徐言的声音,陈胖子心里是松了口气,给徐言恭恭敬敬的解释眼前这个张狂得招摇过市的家伙。
徐言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原来是个混黑的,而且还是个混得不怎么样只凭一腔狠劲的垃圾。
他不排斥混黑的,因为陆元龙,包括白杨市的刘震魁,沙湾市的韩当云都是混出大名堂的人。
可是他看不起眼前丁文茂这种没脑子的却又横行霸道,喜欢自以为是的家伙。
徐言打量着丁文茂的时候,丁文茂也在观察徐言,因为他刚刚注意到陈胖子居然是听这个毛头小子的。
微眯着眼睛看了一圈,没看出什么特别,无非就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家伙,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