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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棺?”怎么又是河棺,我突然想起了背包里的那个关于河棺的书。
“还有没有其他的事?”
“有,我的胸口有一个棺材的突然”,我掀开衣服,露出胸膛给师父和周叔看。
刚开始两个人是瞪大了眼睛瞧,可很快,眼里就充满了疑惑。
“没有棺材的图案啊?”
“什么?”不可能啊,我看着自己的胸口不就在哪里吗?
“师父,你们看不到吗?”周叔和师父同时摇了摇头,难道说这个图案只有我一个人可以看到?我皱着眉,摸着自己胸口的棺材图案。
周叔和师父还是摇了摇头。
“奇怪了,”我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可以看到,师父和周叔都看不到。
“你说你这里有个棺材的图案,”见我肯定的样子不像是在说假话,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似乎也是觉得这件事玄。
“爸,有人来找你。”之前楼下的白衣男人突然上楼对上我的眼睛之后也只是微微一笑。
“哦,知道了,等一会我过去。”不用想,应该是谁来找他定做棺材,或者是其他什么的。
“刘大哥,我先下去看看。”
“恩,你下去忙吧。”
“对了先介绍一下,这是我儿子周安,应该和你同岁,你们两个可以聊一会,我先下去了。”周叔说完就走了。
见师父跟着周叔下去了,周安尴尬的笑了笑,“刘叔好像还是不怎么待见我。”然后坐在了我的旁边。
“我叫周安,你叫什么。”
“吴良。”
“吴良?这个名字有够怪的,无良吗?”
我摇了摇头,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叫这个名字,而且一听就好像我这个人没有良心一般。
“哈哈哈,你真有意思,”周安笑了笑,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对核桃。
“?”
“这是我盘的核桃,已经有七年了。”
“这么久吗?”
“唉,说来话长了,”周安说着然后给我拿了一个橘子。
“吃一个?”
“不了。”我摇了摇头。
“那我吃,”周安剥好橘子,拿了一个放进嘴里,“我刚刚听你们说什么河棺。”
“嗯。”
“河棺是什么?”
“不知道。”
见我不肯说,周安无奈的摇了摇头,“算了,你就当我没有问好了。吃橘子,”周安把一半橘子放到了我的手里然后就走了。
我疑惑的看着周安,拿起一个橘子放进了嘴里,好酸。
没一会,师父和周叔上来了,“小良,我们走吧。”
“啊?哦。”师父把黑色的袋子给了周叔,周叔拿着一个黑色的匣子给了师父,我有些好那个匣子里装的是什么。
这次我记住路了,师父怄不过我,我骑着车带着他朝回到了家里。
刘双双趴在桌子上已经睡着了,竟然还流口水,不得不说,刘双双睡觉的样子还是很可爱的,比起白天那副凶巴巴的样子,晚上的她倒是比平时还要乖巧。
我的脑海里再次浮现出那血腥的一幕,忍不住向后退了两步碰到了椅子,刘双双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看到是我之后又趴着继续睡,好吧,原本我的存在感这么低。
“把她抱床上去吧。”
“哦。”虽然说男女授受不亲,但是既然是师父命令的,我也不得不把刘双双抱起来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少女的清香让我的脑子昏昏沉沉的。
终于把刘双双放好后,我的心里这才松了口气。
“你先去休息一会吧,晚上还有事情要做。”
我点了点头,晚上好像是要给老李家的那两兄弟做法,虽然我有些不情愿,毕竟那个男人差点杀了我。
红色的血棺材,哭泣的人群,我站在人群之外看着那棺材。
黑水谭,哭泣的人,断掉的小指头。
一步一步,我的手伸向了那红棺材。
“小良,起床了。”我猛地睁开了眼睛,师父提着一大包东西喊着我。
刘双双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起来了,身后背着个包,看上去十分开心。
“哦。”我摇了摇头,脑子里还有些晕乎乎的。
“我们去哪里啊,师父?”
“去老李家,东西已经收拾好了。”师父叹了口气,领着我和刘双双朝着李家出发了。
今天的夜晚格外的诡异,天空中没有一颗星星时不时刮过一阵阴风让人忍不住打颤。
老李家空无一人,屋子里只有一个棺材放在哪里。
老大的棺材已经埋葬了,老二的棺材还是要按规矩来办的。
师父示意我拿起一叠元宝烧掉。
嘴里似乎念着什么。
晚上的风很冷,刘双双看了我一眼,也拿着黄纸开始烧。
我抬起头,隐隐约约好像看到了一抹黑色的影子。
那黑影似乎很害怕我,师父抬起头发现我的不对。
“小良。”
“啊?”那黑影不见了,“没事。”
师父摇了摇头,我有些莫名其妙的,可是一回头那黑影早已经不见了。
“继续烧吧。”师父不知道为什么又叹了口气。
我有些莫名其妙的,不过还是继续烧纸,黄纸都烧光了,师父这才让我们先休息一会。
“他的死,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师父突然问了我这么一句话,玩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师父…”
“说吧,没事。”
“那天我从山上下来,遇到了他,然后他让我住在他家里,谁知道他家床板子底下竟然是一具尸体,他拿着刀突然进来,然后又用铁锹打伤了我的头。”
我喘了口气,继续说道。
“没事,不急。”
“他告诉我,那个人是他大哥,他大哥害死了他的孩子,还要分他家的房子,于是,他就……”
“继续。”
“然后我被他打的几乎快要死的时候,怪事出现了,他突然自己掐住自己的脖子,然后我趁乱逃了出来。”想想那天的一切我都觉得害怕。
“那就奇了怪了。”师父摇了摇头,似乎是对我的说法有些不解。
“师父,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有些奇怪而已。”师父叹了口气,然后坐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