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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喜如在她垂眸擦眼角的时候挑了挑眉头,随即微微转了转眼珠。
就听阮喜珠说:“你我又不是外人,是亲姐妹,便是我对不住你,如今也晓得错了,难道,就真的不能给我一次改错的机会么?”
改错,改个屁的错!
喜如在心里冷嗤,眼眶紧跟着就是一红,带着哭腔道:“你这话说的,不是在折煞我么?”
“你……”阮喜珠一愣,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怎么刚才还一副不想跟她说话的样子,这会儿却是眨眼就哭起来了,这……
“我晓得自己是个啥样子的人,”喜如装模作样地低头擦眼角,哽咽道:“也没来没敢怪过你啥,之前的事固然是你我俩都有不对的地方,可……可……”
不好!
阮喜珠心里“咯噔”一声,却是还未来得及说话便听喜如哭着道:“可那是你男人啊,你就算再不喜欢他,也不能把我推过去来救你啊,我这张脸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这不是成心害我么!”
说罢,喜如索性放声一哭,听得阮喜珠急出了满头大汗。
“你……你瞎说什么?我什么时候……”
“我晓得你这段时间过得不如意,”喜如不会给她说话的机会,就顾着捂着眼哭。
“不得已要跟你不喜欢的男人睡一块是谁都为难,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你已经嫁进门了,就得好好把家里顾着不是?让我代替你跟你男人睡一晚,你再趁这个机会跑,你……你这到底算啥,算啥啊!”
喜如越哭越厉害,抱着阿三索性蹲了下来。
阮喜珠着急地赶紧看向不远处,慌慌张张道:“你……你别瞎说,我啥时候说过……”
“你给我和荣大哥做鞋垫子我很感激,”喜如再次打断她的话说,“可我就算再没用,也不会为了一双鞋垫子就做出对不起我男人的事,要是真这样,我就是死也不会安心的……”
阮喜珠兜不住了,声音高了好几个调,“你在瞎说什么!我啥时候说过这些话了?我……”
“哟,看不出来啊,”从阮喜珠拦在喜如面前开始就已经走到这来的李家大姐在这时候说话了,“自己过得不如意就想把妹子往火坑里推,你这大姐也是当得可以啊。”
“不如意?”同行的钱婶子就笑了,说:“啥不如意啊?我看她跟她家男人做那事儿做得挺勤的啊,一天该有三四次吧?叫得不是挺欢的?这还叫不如意?”
李家大姐翻了一个白眼,说:“谁知道啊,没准是她家男人不行想换个人呗,人喜如都晓得不能做往她家男人头上戴帽子的事,结果这当大姐的还不懂,啧啧,真是……”
“啥?你们在说啥?谁戴帽子了?”这会儿才过来的李家汉子一脸不明白地过来。
李家大姐就跟自家男人说:“还能有谁,不就是你之前舔着脸没娶成的婆娘么。”
“呃……”李家汉子面上一臊,目光往急得满脸通红的阮喜珠脸上一扫,吞了一口唾沫,没好气地说:“就你这婆娘嘴欠,回家去!”
李家大姐立马就不干了,扬起声调就冲李家汉子吼了起来,“咋的,我就是嘴欠,我说她两句咋了?你是不是还要为了她打我啊?对啊,这种事你又不是没做过,可那又咋样,你中意的婆娘宁可选二黄也不选你,你还本事了是吧?”
“瞎说什么,你……”李家汉子也急上了,看看周围就要把李家大姐往回拉。
但哪能这么容易啊,阮喜珠凭着自己那张脸招惹过的汉子可是连柳寡妇差不多都比不上,李大姐原本在这件事上就吃了闷头亏,还不得逮着机会说上一顿。
她一把甩开李家汉子李德的手,抬眼就开始吆喝:“快来看快来瞧啊,阮喜珠要让自家妹子跟她男人睡,要给她妹夫戴帽子了,大伙儿都来瞅瞅这个不要脸的!”
于是乎,边上住着的,远处在地里的,正往这边来的,听到她这一声吼后全都往这个地方聚过来了。
乡下嘛,出了个啥事不是大伙儿聚一块的,更何况还是前段时间闹得厉害的阮家,这会儿又有热闹看了。
“你……你们……”阮喜珠急得团团转,没曾想事情竟然发展成这个样子。
她刚才的确是想上去找阮喜如的,也是要把鞋垫给她的,毕竟现在这种情况不管是对她还是对她家都是不利的一方,就算再不甘心闹下去,对她对她家都只会越来越不好。
所以她就想着暂时先把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平下来,让外人看来她跟阮喜如的关系已经缓和了。
而且照着阮喜如这么蠢的性子,还不是她三两句话就能忽悠过去的,到时候她再往她头上扣个屎盆子,得利的就会是她了。
可现在怎么回事?明明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阮喜如这个贱货!
“咋了咋了,出啥事儿了?”过来的人纷纷一脸不明所以。
李大姐便说:“还能出啥事儿,还不就是阮喜珠家男人不行满足不了她,这会儿过来找自家妹子说跑路的事儿,说是要自家妹子替了她跟她家男人睡觉,这不就是往荣家汉子头上戴帽子么?”
她说的阴阳怪气,声音还大,过来的人几乎是一听就明白了。
哦,敢情是这么回事啊,亲大姐让亲妹子去睡她姐夫,自己晚上好跑路,这一招,绝啊!
“我……我没有!”
阮喜珠急促地冲李大姐吼,然后看着过来的好些人,争辩道:“你们不要相信她,我没有说过这话,根本没有的事,我……”
“没有?那莫不是我跟钱婶子的耳聋了?”李大姐说,“我俩可是听得明明白白的,搁自家妹子面前来卖惨来了?咋的,你惨,你惨就能让你妹子原谅你,帮你去跟你家男人睡啊?”
“可不么,”钱婶子这会儿也不想被人说成是聋子,接了话说:“也不看你家妹子那小身板儿能不能行,别到时候把人给折腾死了。”
“啊,人没准儿就是想把人给折腾死呢?”李大姐一脸恍然大悟,再看阮喜珠的眼神就又变了味道。
再一看抱着阿三在那哭的喜如,一时间,在场的人差不多都跟李大姐想一块了。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话可是一点儿不假,好不容易有得好日子过了,摊上这么个姐也是倒霉。”
“谁说不是呢,早看出那不是个好东西了,连这种法子都想得出来,真不是人!”
“我看啊,她就是眼红自家妹子过得比她好,所以才想了这么一出。”
“啧啧啧,所以才说这人啊,不能光看表面,看表面,谁知道是婊子是娼。”
“……”
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一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出来的话有的还是根本不能听的,阮喜珠都快急哭了,使劲儿吼道:“没有没有,我没有!你们……你们……”
她要卖惨,要让别人相信她就不能再像之前错的那一步那样强辩,这样只会让别人更信了阮喜如那小婊子!
于是,她心思一转,当即嚎啕大哭起来,说:“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你们信我,我只是想送东西给她的,没想过她会这样,我也不知道为啥,为啥啊……”
说着,她便扔掉手里的东西,蹲下后一把抓住喜如的肩,说:“你说,为啥?喜如,我好心好意,为啥你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陷害我,你说啊!”
嗯?这是来跟她对戏来了?
喜如忍着胳膊被她抓得的生疼,抬起泪水涟涟的脸,一个劲儿地缩脖子,还不忘一边护着阿三,怯弱道:“我……我……对不住,我不知道……我以为没有人的,痛……大姐,痛……”
得,一句“以为没有人”让因为阮喜珠的举动有那么一刻动摇的人又给站稳立场了。
敢情是以为没有人在这才说的那话,最后被人听到了就想翻脸不认账了。
荣猛刚从山上下来,手里还拎着两只被绑了的野鸡,人还没走近就听到这里一团哄闹。
下意识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却在听到那道熟悉的声音后脸色一沉,当即将手里的东西交给张阳,迈开长腿几步就走了过去。
荣家汉子的块头实在太大,他一过去人们就感觉后头来了一堵墙似的,即使没听到声音也下意识地就回头看去,然后都愣住了。
荣猛一看到那抱着阿三哭得好生可怜的人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上前一把就把人捞起来护在怀里,面无表情地看着在场的人,“谁?”
也就是谁把人搞哭的。
喜如哭得正上头呢,这会儿一看到来人也就顺势扑到他怀里委屈,“荣大哥,我……我……”
抓着他衣裳的手在他腰上抠了抠,荣猛眉头微拧,低头便见他家阿如从他怀里微微抬了头,还眨几下眼。
再一看现在的情况,荣猛心下了然,好家伙,敢情又是在这做样子给人看的。
媳妇这样,他当男人的自然是要配合的。
于是,荣猛将配合他家媳妇将人严严实实地护在怀里,一侧目,面无表情地盯着阮喜珠。
“你对她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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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大哥的宠妻法则:阿如说啥都是对的,如果不对,请参照第一小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