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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诗诗不在意的摇摇头,笑道:“没事的,我穿成这个样子跟莫管家站在一起,的确惹人瞎想,不知紫月姑娘这里可有换洗的衣服?”
紫月点点头,“有的,有的,你等一下,我这就给你去找哈。”说完起身去里里屋,打开柜子一通翻找,找出一套淡蓝色的衣裙送到柳诗诗面前笑道,“这是奴婢自己花钱裁制的新衣服,你看看合适不?”
柳诗诗素来就不是个爱挑剔的人,穿衣服也没太多的忌讳,点了点头,谢过之后就去换了衣服。
君墨彦的正房里,木婉晴被拉着进了屋,一关上门,君墨彦就将她压在门后,双臂撑住门框,低头亲吻木婉晴的红唇,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面,刻骨的相思印在脑子里,让他在看到她的瞬间,就有种抱她在怀亲热的冲动。
可惜刚刚在客厅里有外人在场,他只好克制,可他的视线一直落在木婉晴身上,等着她说一句想念,可等了许久,就是没等到他想要的那句话。
缠绵的热吻如翻涌的潮水般将木婉晴吞没,她的脑子一阵晕眩,身子发软,只好用力攀附住君墨彦的脖子,回应他的激吻。
君墨彦呼吸渐乱,他附在木婉晴的耳边,用性感低哑的声音问:“晴晴,想我了吗?”
自然是想的,可这句话在唇边打了个来回,就变成了,“我知道你很想我。”她不喜欢主动承认,这样肉麻的话不适合她说出口,有时候吊一吊男人的胃口也很不错。
果然,君墨彦的双眸深了深,低头继续加深这个吻,随后弯腰抱起木婉清朝大床而去,“本王的确很想爱妃,不如换个地方,本王让爱妃瞧瞧。”
“瞧什么?”木婉晴无力的靠在君墨彦的怀里,脸颊绯红,呼吸喘喘。
君墨彦低头欣赏着木婉晴娇羞的小模样笑道:“让爱妃瞧瞧本王有多想你。”他故意靠近他的耳朵,在她耳边吹起,逗得木婉晴的脸颊更加绯红一片。
木婉晴侧头,眼看大床越来越近,君墨彦的气息不断将她环绕,她知道,待会君墨彦就要惩罚她,可现在是大白天。
木婉晴提醒道:“现在是大白天的,我们一直呆在房间里不好,我还有很多事情没处理呢……”
君墨彦霸气道:“那就全搁置着,有什么不本王还要重要?”
木婉晴无语,她说不够君墨彦,这句话她的确找不到借口反驳他。
君墨彦将木婉晴轻轻放在床铺上,俯身压在她身上静静凝视着她的脸,他喜欢这种感觉,他在上她在下,心无旁骛,只有彼此,亲密无间。
木婉晴却被这姿势弄得心神恍惚,这姿势太暧昧,让她想起那个雪夜,他们曾在这床上翻云覆雨无休无止,脸颊渐渐绯红。
木婉晴只想骂自己没出息,君墨彦都没做什么呢,她就这样想入非非起来。
这一年在玄山,每天苦逼的训练让她无暇思及儿女情长,因此,若是是看到君墨彦如此深深的凝望着她,她都忘了自己曾在练功之余,在午夜梦回,也曾渴望他温暖的怀抱哄自己安然入睡。
木婉晴的思绪一转,突然想起今天在街上听公天逸说的,“皇帝给你赐了两个美人?”木婉晴的双眸变犀利,眼神不再迷离,看向君墨彦的眼睛里带着质问。
君墨彦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身子一个翻转,在木婉晴身边躺下,而木婉晴而翻身坐在君墨彦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逼视着他,大有他若不说,她就发挥宫里将他压扁的架势。
君墨彦将双手枕在脑后,半点也没受木婉晴的压迫,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发怒的小脸。
“生气了?”君墨彦问。
木婉晴皱了皱眉,她这个样子,看起来像很生气的样子?
木婉晴嘟嘴,“别转移话题,回答我的问题。”
君墨彦点点头,“嗯,皇兄的确很关心我这个皇弟,感念本王至今尚无子嗣,因此赐了两个美人进府为本王开枝散叶。”
木婉晴冷哼,“别人送美女,你就好意思往府里塞,你忘了你曾经答应过我什么了?”
见木婉晴双眸闪闪,似有泪花在眼眶里打转,不知怎么的,君墨彦的心瞬间就软成一团,原本还想逗一下木婉晴,现在却不敢了。
他将木婉晴搂在怀里,像哄孩子似的拍着她的后背,“本王曾经答应过爱妃,不碰爱妃以外的女子,本王可没有食言,全府上下都可以证明本王的清白,本王的确接纳了那两个美人,那时皇帝御赐,当场拒绝太不给人面子,还会让人起疑,因此本王就将那两个美人给关在地牢里了,至于怎么处置,一切等爱妃回来再做定夺。”
君墨彦一翻话说的声情并茂,感人肺腑,木婉晴不得怀疑他说话的真实性,只是如今他们深处温柔乡,也不好马上跑去地牢里看了两个人。
木婉晴道:“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彦王府里的人都是你的部下,自然得听你的,你一声封口令下,谁敢说个不字?”
君墨彦抽了抽嘴角,一年不见,这丫头还伶牙俐齿了起来。他抬手捏了捏木婉晴的鼻子,“不相信本王,你也该相信紫月她们,她可不是本王的家养仆。”
木婉晴点点头,待会她就会证实去。
君墨彦将木婉晴紧紧抱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后背道:“陪本王小憩一会。”
木婉晴抬眸看了君墨彦一眼,刚刚他将自己压在门框热吻,又抱着自己上床,还以为他是想那啥,原来是她脑子不太纯洁了。
似看出木婉晴的懊恼,君墨彦轻笑,“你刚回来,又赶了半天的路,身子一定有些疲乏,本王怎么舍得让你劳累,一年时光都等下来了,害怕这一两天?”
原来不是不想要,而是担心她的身子承受不住他的恩宠。
木婉晴有些感动,她支起身子凝视君墨彦的脸,眸光闪闪道:“彦,我……很想你……想要你……”
一句话说完,木婉晴不好意思的红了耳根,君墨彦的双眸深了深,翻身将木婉晴压在身下,低头寻找那两瓣柔软红唇轻吮,手指拂过她长长的秀发,拔下她头上的发簪,看她青丝铺满枕头。
君墨彦笑了,很是欢愉,大概是第一次听到女人想要他,说得如此坦然,他有低头在木婉晴的脖子处吸吮,留下一个个红红痕。
木婉晴搂住君墨彦的脖子不放,似乎很不满意他的动作,将他压在身下,自己则坐在上方宣誓主权,她的双眸带着媚态,媚眼如丝,看得君墨彦心跳加快,只感觉小腹一阵浊气上升,让他整个人热血沸腾。
木婉晴很是调皮的揪住君墨彦的衣襟,笑得欢快,“彦,你是我的,除了我,你不可以背着我有别的女子。”她嘟着嘴,霸气的说着。
君墨彦的内心是零乱的,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可爱的女子,他是彦王,在京城有多少女人想爬上他的床,女人勾引男人都那些伎俩他看多了,很是腻烦,渐渐的不喜欢其他女子的靠近,除了木婉晴。
他们洞房那天,木婉晴就在他身上动手动脚,他刚开始只是吃惊自己没有产生排斥反应,最后吃惊自己没有防备让一个陌生女人如此在他身上上下其手。
可后来接触多了,身体已经习惯与她的亲近,他开始主动亲近木婉晴,那日在皇宫宫宴,他第一次心急如焚找一个人,第一次抱着她飞檐走壁回到马车换衣服,看她神志不清,只好主动给她换,也是第一次控制不住自己,差点破功。
如今木婉晴坐在他身上,霸气的说着那些类似命令的话,他或者已经免疫她的怪咖,反而觉得她很可爱。
见君墨彦双眸空洞,并没有在听自己的话,木婉晴气恼的俯身,咬住他的下唇,让他回神。
一双有力的胳膊缠住她的腰身,她随后感觉整个人似被点穴似的动不了,任由君墨彦的唇脱离她的掌控,随即探入她的口中搅起滔天巨浪。
于是下面的情节,木婉晴有些模糊,她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是怎么脱的,也不知道君墨彦身上的衣服是怎么没的。
被子盖在她身上,她正无力的靠在君墨彦怀里香汗淋漓,腿脚已经发软无力,都不记得被他要了几次,她只感觉天地一阵旋转,眼皮渐渐沉重。
君墨彦很温柔的拍着她的背,温柔的在她耳边说:“睡吧,本王抱着你。”
木婉晴低低嗯了一声,随后陷入一片黑暗。
君墨彦听着木婉晴沉稳的呼吸,他的大手抚摸她肩膀甜蜜的吻痕,嘴角的笑容在上扬,“晴晴,本王永不负你。”
他没有在木婉晴清醒的时候说,这女人本就多疑,说了她也不会信,倒不如说给自己听。
睡梦中的木婉晴似乎听懂了,嗯了一声,继续睡觉。
此刻的皇宫金殿之上,乌桑祁鼻青脸肿的站在身穿龙袍的君临天面前,拱手道,“皇上,本世子今天被人当街给揍了,京城里的治安也太乱了,本世子上个街,就被打成这样子,以后的日子可没法过了,皇上若不给本世子一个交代,本世子就不走了。”说完就在金殿里坐了下来,一副无赖样。
君临天皱了皱眉,冷着一张脸问身边的内侍,“这到底怎么回事,郡王世子在京城做客,这是被谁给揍的?”
内侍的身子抖了抖,他也一头雾水中。
乌桑祁似看出内侍还不知情,很好心的解释道:“本世子是被曦王给揍的。”
君临天抽了抽嘴角,“曦儿,你们之间可是有什么误会?”他一向最器重这个儿子,君清曦也是他所有儿子中性子最沉稳的,在众兄弟中也是人缘最好的,怎么会揍不太熟识的郡王世子?
乌桑祁捂着脸,连连喊疼,“嘶,皇上,没有误会,怕是曦王看本世子不爽。”
君临天沉下一张脸,辽岳郡王镇守边关多年,将西北的边关守得固若金汤,他是一名猛将,是他拉拢的对象,这次郡王世子回京献宝,他也有意留他几天,目的是想看看世子的品性,找个朝中大臣之女和亲。
如今君清曦下山回京,就将郡王世子给揍了,这梁子可就结大了。
君临天有些头疼的揉揉眉心,命令身边的内侍去将君清曦找回来。内侍才走到大殿门口,就见一道紫的挺拔的身影迎着阳光而来,站在大殿之中。
“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君清曦干干净净的行了大礼。
君临天的面色依旧沉郁着,“曦儿,你来得正好,你倒是给朕说说,你与郡王世子之间可是发生什么误会,你将他揍得这么惨?”
君临天的声音里带着威严,吓得大殿里伺候的宫人门扑通扑通跪倒一片。
只有乌桑祁坐在光滑的地板上,手捂着脸,冷冷的瞟着君清曦。
刚刚他也注意到君清曦对君临天的称呼,居然是亲父子,那就更好了,他得要写好处。君清曦可是皇帝的亲儿子,跟他抢一个花魁,真不嫌丢脸。
闻言,君清曦抬起头,诧异的看了乌桑祁一眼,“世子,这话从何说起,本王合适揍得你?”他说的一脸无辜,好似现在才与他出见面。
乌桑祁差呕一口黑血,凉凉的看了君清曦一眼,“曦王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呢,本世子刚刚去接未婚妻,可曦王却说本世子看上的女人是您的?”
君临天面色发黑,搞了半天,原来是为了一个女人打架,不知是什么女人如此有魅力?
君临天道:“曦儿,你胡闹了这么多年还没闹够吗?既然是世子喜欢那女子,你让给他就是。”对于这些皇权者来说,女人就像衣服一样,只要不是明媒正娶的妻子,是可以随便送人的。
君清曦的脸一黑,“父皇,儿臣与那位姑娘相交甚好,她今日抛绣球招亲,儿臣接住那绣球,已与她订下终身,是世子没脸没皮,一直缠着那姑娘不放,那姑娘也是走投无路才抛绣球把自己嫁出去,就是不想被世子纠缠。”
“喂,你说谁没脸没皮!”乌桑祁一停就怒了,跳起身,撸起袖子朝君清曦的脸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