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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笑容伸手把他推开,可无奈某人手劲大,无论她多用劲都是无济于事。
一下挣不开,忍。两下挣不开,再忍。再试一次,还是挣不开!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楚笑容突然放弃了挣扎,五王爷正疑惑着呢,就见她对着自己甜甜一笑。
楚笑容看见五王爷注意力转移了,抬脚对着她的小腿上用力一踢!
“嗯——”五王爷倒抽了口气,揽着楚笑容的手突然放开,她一个没站稳朝后面倒去,硬生生的朝后摔了下去。
“小姐!”文儿见自家小姐摔了忙上前去扶她,楚笑容心里有气啊,看着五王爷正在强忍疼痛的表情,心里突然爽多了。
“王爷,痛可就要叫出来,憋着多难受啊。”她捂着嘴看着一旁的五王爷,脸上的笑啊都快挂不住了。
五王爷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这么丢脸,看着楚笑容在一旁笑的发颤,真想把这小丫头掐死算了。可偏偏他又有些舍不得,只好憋着口气,等着楚笑容在旁边笑完。
楚笑容自然也不是这么没道德的人,这笑也笑完了,自然是要给人家点儿面子。这不,她从卷袖里掏出一瓶药膏朝五王爷扔去。
“王爷,这药膏呢,我也给你了,天色也不早了,我要回屋了。”
她路过他身边的时候,看了眼五王爷的小腿,又开口笑他一句:“王爷今日祭出门啊,你看看,伤成这样,骑马都困难了吧。”
五王爷听她这话也不生气了,反而认真的看着楚笑容开口道:“嗯,今日的确不宜出门,不然也不会被疯狗咬了。”
“你!”楚笑容脚一歪,差点崴了脚,她瞪着那个骂自己疯狗的男子,手里的拳头握了又松。
楚笑容头也不回的就朝南苑奔,文儿看着自己小姐走了,也忙跟在后边。
五王爷见两人走远后,这才嗷嗷的蹲下来揉了揉自己的小腿。
“噗嗤。”远处突然传来一个大男人的笑声,五王爷脸一黑,手上的飞镖就飞了出去。
不远处的假山后边,高进拿着自己接到的两枚飞镖憋着笑走出来,却因为自家老大的威严不得不忍着笑意。
五王爷一张脸已经黑透了,手上的药膏被他一塞,进了袖子里。
“回府!”他咳嗽一声,走到前面去。
高进在后边笑的无声,看着自家老大一瘸一瘸的走路姿势,想笑又不敢笑出声来。
他家老大,居然被一个十七八岁的小毛丫头给惩治了。
果然啊,从早上一事看来,他就已经知道,这个太子妃不是好惹主啊。
高进在后边感慨着这太子殿下对着这个坏脾气的太子妃,会不会也吃了不少亏,而五王爷则在前边幽怨的不得了。
其实五王爷这个习武之人,就楚笑容的力量来说根本对他造成不了什么伤害,可偏偏那她今日穿了个硬鞋底子,踹到了五王爷的小腿骨上,他倒是想叫出来,可他堂堂一个王爷,叫出来多丢面啊!
尹毅年在花园中遇见了走路一拐一拐的五王爷,走上前关切的问道:“五王叔,你是受伤了还是怎么了?”
想起那六畜无害的笑脸,他咬了咬牙说道:“被南苑的母狗咬了一下。不碍事的。”
“什么?被狗咬了?不行,尽快让太医处理伤口,不然疯狗的病毒侵入神经,可不是闹着玩的。分分钟会死人的。”他显得十分的担心。
五王爷想尹毅年投向一耳光同情的眼神,“本王祝你好运,不要被母狗啃掉了,连骨头都不剩。”
看着渐渐走远的五王爷,尹毅年一头雾水的,弄不清楚是什么情况,不管他了,最重要是看看他的太子妃。
文儿看见太子殿下来了,正要禀告楚笑容,却被尹毅年拦下了下来。
他从后面轻轻的抱着她,闻着她身上熟悉的香味,感觉真的相隔着几个世纪那么遥远了,那么多天过去了,对她的思念只会越来越深,不知道她是不是同样的心情。
楚笑容知道是他,如此熟悉的气息,她转过身子问道:“怎么?现在想起我了?我以为你跟大姐风花雪月呢!”
“怎么会看上她呢?我是想你了,才过来的,担心你被五王爷抢去了。”
“不一句话是真的,口不对心。”
......
在屋里说了很多,似呼是一对久别重逢的小夫妻一样。情话绵绵,直到天蒙蒙亮,他才静静的离开。
今日楚笑容起的特别早,只是身边的人不在了,她有股莫名其妙的失落感。倒也好,睡了个好觉的她伸了伸懒腰,也没着急唤文儿进来,而是自己洗漱了以后去了院子晒太阳。
若是日子记得没错的话,今天应该是八月初四,也就是说,离这赏菊宴只有四天的时间了。
这几天,府里上上下下都在忙,压根没人来叨扰她。
楚笑容落得个清闲,仰头靠在石柱上晒着太阳。不知不觉,她在丞相府快一个月了。
巧儿端来一小碟的糯米糍,见楚笑容正闭目养神,没有出声,正打算离去。
楚笑容知道有人来过,自从开始闻药味以后。她的嗅觉变得比以前灵敏多了,即便她不睁眼,也能知道来的是谁。
巧儿身上有一股很淡的花香,因为她时常在身上挂一个花包,稍微一走动,那花香便会飘散开来,虽然只是淡淡的,可对于嗅觉灵敏的楚笑容来说根本不是难事。
她从石柱边的凳子上下来,走到旁边的圆桌边坐下,喊住了正要抬脚离开的巧儿。
“巧儿,你和冬乐是怎么认识的?”
巧儿听到小姐叫自己,手上的托盘一抖,吓得魂都快没了。
她转过身来给楚笑容行礼,手上还稍微有些发抖。
楚笑容拿了块糯米糍起身放进巧儿手里,又牵起她的另一只手道:“你在怕什么?我还能把你吃了不成?”
巧儿听着楚笑容轻柔的声音,内心的害怕也去了一半,好一会儿才敢抬头看着她的脸。
“小姐平日里只对文儿姐姐说过话,今日叫了奴婢,奴婢有些不习惯。小姐,要是奴婢做错了什么,还请小姐责罚。”
她“噗通”一下跪在地上,看的楚笑容无语极了。
难道她这么像要吃人的怪兽?
这巧儿为何害怕成这样?难不成是心里有鬼?
楚笑容半弯腰将巧儿从地上扶起来,又把她拉到一旁圆桌的凳子上坐下。
巧儿刚坐下又惊慌失措的站起来,这一连贯看的楚笑容越来越莫名。
“怎么?不肯与我说说话吗?”她看着低着头的巧儿,有些好笑的出口。
巧儿听了她这话立马将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道:“奴婢不敢,小姐要问什么尽管问便是。”
“那你就坐下。”楚笑容指了指自己身旁的凳子,巧儿犹豫了一会儿,看着她不容置疑的脸色,只好颤巍巍的坐下。
“你和冬乐是怎么认识的?怎么会来这丞相府当丫鬟呢?”
楚笑容把糯米糍朝巧儿面前推了推,巧儿一直把头埋的低低的没有瞧见,等她抬头时,就看见了自己面前的一碟糯米糍。
她只不过是个普通的三等丫鬟,好不容易被送来了楚笑容这儿才往上提了一个等级,可就算是二等的丫鬟,也是个受苦受累的角儿。
这糯米糍这样的点心,若是跟着个爱护自己的主子兴许还能尝上一块,可巧儿之前一直只是三等丫鬟,别说尝过,就是碰都没碰过。
如今楚笑容把这一整碟都推向了巧儿,让从前受了苦的她不知如何是好,想尝却又不敢尝,只好看着糯米糍咽了咽口水。
楚笑容向来喜欢揣测人们内心的想法,看着巧儿一副想吃又不敢吃的样子,她摇了摇头。觉得自己的剂量下的不够猛,又拉着巧儿的手轻声安慰着道:“想吃就吃吧,不碍事。跟了我,就没有什么主仆之分的。”她的声音本就轻柔,而她又是个会演戏的角儿,此刻这句话说的巧儿心痒痒。
巧儿眼睛一红,想起了以前在杂房受得苦,刚把糯米糍塞到嘴里就落了泪。
楚笑容拿了帕子替她拭泪,手轻轻一下一下的抚着她的后背,安慰道:“别哭了,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的。”
巧儿一听这话,忙擦了擦眼泪,看着楚笑容那温暖的笑容。“小姐,巧儿能跟着你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楚笑容被她这么正经的语气逗弄的笑了,心底里却也没有放松对她的警惕。“你这丫头,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巧儿自然知道楚笑容说的是什么,把手里剩下的半块糯米糍也塞进了嘴里,这才慢慢的开口。
“小姐,奴婢和冬乐都是没爹没娘的孩子,自小在杂耍团长大,只不过后来团长跑了,杂耍团的师哥师姐们没钱吃饭,那时候正巧碰到丞相府收丫鬟,所以便把我们卖到了这儿来。”她说着脸上没有丝毫怨恨,反而带着点点笑容,想必是在杂耍团也吃了不少苦头。
楚笑容点了点了,把帕子递给巧儿,让她擦擦嘴角的残渣。
巧儿有些不好意思,接过了她的帕子。
她只觉得小姐长得好看,心地也善良,而且对她这种低等丫鬟都这么好。巧儿在心里偷偷发誓,今后一定好好的跟着小姐,绝无二心。
楚笑容这时的注意力完全没在巧儿身上,她看着不远处屋子那露出的一块布料,心底陷入了沉思。
看来,她的怀疑完全没错,那躲在屋子里的冬乐压根没听到这边的谈话,但是瞧见她两坐在一起,心底里开始急了。
至于这个巧儿,楚笑容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巧儿,心底对她的怀疑并没有打消。
不能只凭着片面之词就来判断一个人的好坏,这两个人,她还是得慢慢观察。
自从前两日楚笑容与巧儿聊了几句后,这两天楚笑容走哪儿都会带上巧儿和文儿,就连给老祖宗请安也不例外,唯独像是忽略冬乐一般。
可冬乐面上却是毫无异样,弄得楚笑容以为自己想错了思路。
给老夫人请安回来时,楚域说许久没跟楚笑容聊过了,就随着她一起来了南苑。
楚笑容觉得这人对自己没有不好,便也没有多想。
文儿给楚域倒了杯茶便退到了一边儿,楚笑容对于文儿是十分信赖的,楚域自然是知道这一点,所以也没说什么。
他端着茶闻了闻茶香,好半天才品了一口。
“三妹,你脸上的伤我听说了,若是当初我留在府里,也许你就不会受这苦头了。”楚域捏着拳头,看着楚笑容脸上的疤痕,面上隐约带着些愧疚。
楚笑容倒是没想到他会提到这事儿上,不过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也是不经意的一暖。
至少在这府上,还有一个关心着她的人。
楚笑容抬手摸了摸脸上那疤痕,对着他无奈的笑笑。
“容儿觉得就这样挺好的,这疤痕不是更显得我独特吗?而且太子殿下更加疼惜我,不是吗?三哥哥何必为了这件事愧疚?相比之下,三哥哥的学问更重要不是吗?”
楚域也瞧着楚笑容脸上的疤痕,握紧的拳头青筋都已经暴起,过了好一会儿,他调节好了情绪,这才松开了拳头。
“三妹,以后三哥保护你。”他揉了揉楚笑容的发顶,脸上尽是些宠溺的微笑。
头上忽然传来温热,楚笑容有些不适应,可也不能就这么推开他的手,她对他扯出一个笑脸,像是在宣告着她的无碍。
“三哥,你怎么会突然回来了?还有老夫人,从前菊花宴她可没回来过。”
楚域一直知道这个三妹绝对不会这么敏感。他又想到了回来时听说的她跳河之事,据说她还恶狠狠的整治了几位大姐,就连大夫人都被她气的没办法。起初他还不信,可现在看来,倒像是有这么回事。
知道自己瞒不过去,苏煜叹了口气,收回了揉搓她碎发的手。
“可能今年的朝廷会有变故,你也知道,五王爷一直在塞外长大,偶尔回来一次,如今却突然被皇帝召回来,难免会引起大家的猜想。”
“如今朝中分为好几派,一派,是太子的党羽,一派,是三皇子的党羽,还有一派,是皇帝的党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