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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苗觉得他抠住自己的手有些用劲,这家伙每次在屋里,就变成一个铁索,不是紧紧地锁着她,就是变成软体动物,能贴上她的地方绝对不空着。
阿苗推了推他,开口道:“说正经事,你帮我看看这幅画,这样的房子你喜欢吗?”
姜三郎听见阿苗的话,有些眷恋地再次深吸几口气,这才从她披散的发间内抬起头,两眼微微有些迷离。
这个样子的姜三郎,倒是与平日不同。
不知道是不是年夜饭的时候,他瞧见姜四姜六兄弟俩可以下床,开心,就陪着褚氏喝了几杯药酒。
应该不是自己身上的用的新的香胰子,那个香味将他熏成这样吧?
阿苗咬了咬唇,心里想了一通。
而姜三郎则低下头,认真看着阿苗描出来的画。
待看清楚,他拿起整张纸又是细细地打量,然后惊呼道:“这是媳妇儿想要的房子?”
阿苗笑着点头,启唇道:“都说先安家,后立业。你如今手上有些银子,加上还没有卖出去的蛇皮,盖这个房子,我寻思着应该没有问题。”
“地主家的房子都没这样的。”姜三郎的目光落在纸上,看得出,他也是真心喜欢阿苗勾勒出的宅子。
阿苗不懂得建筑学,但是凭着一点点绘画的小基础,用点线面画出了心目中的宅子。
阿苗指着中间的主宅道:“咱们可以先建这个,旁边的,等有钱的时候往外头扩,到时候,你的兄弟娶了媳妇儿也有地方住。”
姜三郎望着阿苗,嘴唇颤动几下,却没有发生。
片刻后,他像是找到了措辞,有些激动:“媳妇儿想的真多。”她心思密,他没想那么远的事情,可她却帮他想到了。
以前他只知道像牛一样,一直干活赚银子,维持这个家的药钱,都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儿。
因为渡过眼前就不错了,对于看不见的未来,他哪里可能多想?
“媳妇儿,你真有福气,自打有了你,咱们家完全不一样了。”姜三郎心里暖暖的,从没有过的踏实感。
阿苗笑了:“我这还是纸上谈兵,还要你这个男人去筹划,看看哪里不合适,在合计合计,需要多少银子,咱们还能不能留下银子做买卖不?”
“嗯,我省着,明儿就去里正那边看看,他以前是给人家建过寺庙,这种宅子肯定会,问他准没错。”姜三郎笑嘻嘻地收起了那张图纸,然后揽上阿苗肩头,“咱们睡觉,今天你躺我怀里睡。”
姜三郎的闷骚起来是有花样子的。
有时候像个强硬汉子,阿苗不被他亲个够,他可是会不高兴的。
有时候又会像小娃娃一样,就想昨儿个,非要阿苗搂着他的脑袋,他缩在阿苗的怀里,睡了整整一个晚上。
阿苗笑着,将头枕在他的手上,靠在他的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睛。
是真的很累了,忙了两天,终于整清楚了,这会子整个人松懈下来,倦意就上来了,真真没法熬夜守岁了。
可是姜三郎却不是这样想,垂下头,就锁住了阿苗的双唇。
阿苗呜一下轻呼出声,姜三郎趁机早有准备,灵活地撬开她的唇,肆意地品尝起她口内令他疯狂眷恋的那股子津甜。
这些日子来,姜三郎没事就爱揪着她这么来一番,没有过瘾就不肯让她好好睡觉。
可是今夜的姜三郎有些不一样,与往日一样热情,似乎更加情动,难道……是因为喝了药酒的缘故?
想起药酒,阿苗终于想起来了。
他们结婚的那天,褚氏就是把姜三郎叫过去,然后给他喝了鹿鞭药酒。
难道今天晚上,姜三郎喝的也是那东西?
阿苗心里有点儿小紧张,不是不喜欢姜三郎,也不是执着什么非要再相处一段时间,然后才发展进一步的关心。
有些该发生的,自然就会发生,这是自然规律,男女夜夜相守,一直没有亲密的事儿,那才是不正常的好不好。
阿苗没有固执、老古董到那个程度,只是……她想起自己脖子上挂着金凤宝玉,她跟姜三郎如果真的啪啪啪,不是等于在金凤蛋蛋还有大莲叶眼皮子下做现场直播。
咦,那才是羞羞脸呐!
阿苗思绪飘移间,姜三郎早已进入状态。
男人急促的气息,夹杂着淡淡酒香,一直喷薄在她的脸上。
他今夜的吻很有侵略感,像是要将她的呼吸都掠夺了去。
阿苗整颗心都不听使唤地跳动起来,就要蹦出来了。
她试着推开姜三郎,可是一个铁铮铮的汉子,阿苗拍他的几下子,跟挠痒痒差不多。
姜三郎的大的呼吸越来越深邃,越来越粗犷。
阿苗挣脱不得,渐渐地,脑袋也不清明起来,不知道是不是缺氧的缘故。
她整个人都恍恍惚惚,好像化成了一滩水。
男人的拥抱十分热情,俩人没有任何间隙,就像是想要将她嵌进身子里一样。
短短的几日间,姜三郎就已经从初初晓得这种陌生滋味的愣头青,变成了无师自通,老道得很的高手。
阿苗只觉得整个人晕乎乎的,像是飘在天上,什么思绪都没有了。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姜三郎径自宽衣解带,然后就开始去扯阿苗的衣裳。
男人胸腔里的火苗越烧越旺,也只会按着本能行事。
可是阿苗身上的系带怎么都解不下来。
姜三郎懊恼极了,帮媳妇儿脱衣服原来还是个技术活,竟然……
实在没了耐性,嗞啦一下,直接扯去。
帛裂声响起,阿苗惊呼起来,“这个很贵的。”
“没事,我再给媳妇儿买。”姜三郎含糊吐出一句,又开始忙开了。
他没法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激动雀跃,畅快尽兴,只想寻找更快乐的出口。
阿苗也放弃了,这时候让男人刹车,似乎……不可能。
他们已经成亲了,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现在只是做应该做的事情。阿苗的呼吸也乱了,感觉有些奇妙,整个人晕晕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