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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酸又甜。
还有几分愧疚。
到了最后,大概都变成了心疼。
陆晋阳眸光流转,那里面是从未在旁人面前泄露过的情感翻滚,此刻在姜茵的面前,他丝毫不掩盖。
因为身高的关系,他就这样俯视着怀里的女人,她一直都在自己的怀里蹭着,其实他一点都不好受。
可想到她现在承受的一切,他有些自虐想着,愿意和她一起不好过。
男人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皱起眉头,沉声说:“我不会在这个时候要你。”
姜茵身体微微抖了一下。
她难受,但她知道,自己现在是在渴望着什么,尽管很羞耻,但其实人在极度渴望拥有的时候,羞耻心还是会靠后的。
没有遇到过这样情况的姜茵,亦是如此。
她不能否认,现在很想要的,是和这个男人做。
她是成年人了。
甚至有些自暴自弃想着——
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反正…她也没有要求负责,她只是不想在这种时候,得到一个痛快。
其实姜茵就不是太过扭捏的女人,如果对方是陆晋阳的话,一|夜|情也好,缓解需求也罢,她都不觉得自己是吃亏的。
他不要她么?
她感觉自己好像是有些醉,因为想到了,这种时候,自己都这样主动了,他竟然不要她。
之前他那样费尽心思撩拨自己,难道不就是为了…这个么?
体内那些残存的药物,控制着她的理智,摧毁着她的矜持,姜茵有些难以自控地扑上去,破罐子破摔一样,似嗔似娇:“为什么?……你,你不是…你不要吗?”
陆晋阳身体微微一僵。
这女人,总是会说一些让自己意外的话,他现在终于是有些后悔,自己不应该进来的。
她就像妖精,平常看不出来,这种样子,比起喝醉的她,更是要妖娆千万倍。
他微微叹息,双手穿过了女人的腋下,将她一整个身体都抱起来,随后让她坐在了一旁的大理石台面上,拿过了花洒,打开了水龙头,她身上的衣服,也已是湿得不像话。
陆晋阳没脱掉她的衣服,用冷水,对着她的身体一阵喷洒。
眼神幽暗无比,手法却是克制,不管她是否能听得进去,他还是一字一句道:“不是现在这种时候。 ”
“今天你会这样,我有很大部分的责任,我心里有数,所以我更不会趁人之危,把手举起来。”他说:“你的手背上受伤了,不能碰到水,乖,听话。”
后面那半句话,恨不得是那种克制着的温柔,“我帮你,你不要再乱动。”
只是姜茵哪那么听话,她心里隐隐约约的,就是有些委屈,当然更多的是,她总仗着一些,被人宠着的感觉。
她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不会对自己发火,她甚至有些迷迷糊糊想着,反正自己要什么,他应该都会给自己得到。
所以,不管他说什么不是现在还是现在的,总之,她不舒服,是他的责任,她就要让他帮自己解决。
她寻求着那个方向,在男人的身上不断点火。
一开始只是用冷水帮她降温,渐渐的,陆晋阳就觉得,这举动完全就是事倍功半。
他甚至都有些狼狈,自己的身上也都已是被冷水弄湿,偏偏她满脸的潮红,一点消退的迹象都没有。
他深吸了一口气,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女人。
分明是很狼狈的样子,可那双眼睛,水汪汪凝视着自己,让陆晋阳呼吸一窒,她的皮肤本来就是白皙柔嫩的那种,可能是折腾得有些狠,这会儿透着一种粉嫩的红,让人恨不得一口给吞了。
他有些难耐出声:“姜茵,知道我是谁吗?”
姜茵眨了眨眼睛,情|欲让她身上其他部位的疼痛,都已抛之脑后,她伸手圈住了男人的脖子,头埋在了他的胸口,嗯了一声:“陆晋阳……你…你之前总对我动手动脚,你不想要吗?陆晋阳……”
陆晋阳手掌紧捏成了拳头,狠狠一拳落在了大理石台上。
他的指关节上,顿时红肿了不少,疼痛让他稍稍清明了一些,可软玉温香,不断勾|引着他,他知道,自己也已经岌岌可危。
一把扔掉了那花洒,抱着她的脸,低头就狠狠吻下去:“我现在告诉你,我想不想。”
………
不知道过了多久。
那感觉真像在海洋上,漂浮着,忽上忽下,又好像是在黑暗中,骤然见到烟花炸开,绚烂到,满脑子都已是忘记了何年何月。
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啊。
对于男女之事,她唯一的记忆,就只有那五年前的一场,但喝醉断片,她其实也已是记不清楚具体的。
之后的五年,偶尔有梦见那晚,男主却始终都不曾露脸的,她想起来自己回国之后,的确是有梦见过一次,男主角被带入了陆晋阳的脸。
被遗忘了的一切,好像一直都藏匿在了自己的身体深处,而这一刻,随后绚烂的感觉席卷自己,姜茵忍不住紧紧咬住了男人的肩膀。
她迷迷糊糊想着,这感觉,好像是不一样的,好像是一样的。
……
姜景骁回来的时候,姜茵已是昏睡了过去。
陆晋阳身上的衣服显然是换过了。
他站在病房的阳台上抽烟。
背影透出了几分寂寥的感觉,不过衬衣的袖口微微卷起一些,一手夹着烟,一手撑在阳台的栏杆上,头顶昏黄的光线,衬得他俊容侧脸,说不出的性感。
姜景骁这会儿想到的就是,事后烟?
他猛然之间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心太大了。
陆晋阳是个男人,自己妹妹又被人灌了那些东西……
这么一想,姜景骁有些懊恼和愤怒,几步上前,走到了阳台。
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陆晋阳掐掉了烟蒂,转过身来,姜景骁已是站在了他的面前,皱着眉头,一字一句道:“我刚刚不应该走吧?你对姜姜做了什么?”
这么近距离一看,姜景骁发现,陆晋阳下巴一处,竟还有划痕。
明显是女人指甲划过的。
他脑袋一重,心里又气又恼。
都是男人,陆晋阳现在衣服换过了,头发还有些湿,明显就是刚刚洗过澡,他不会真趁虚而入?
“你觉得我能对她做什么?”陆晋阳嗤笑了一声,反问:“今天要是换个人,你也这么放心?”
“当然不会。”姜景骁倒是实话实说:“虽然有时候觉得你挺阴险,不过我还是信得过你。”陆晋阳挑眉,“那就可以。我不会伤害她,何况,她本来就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