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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什么鬼......”我闷声道。
踌躇半晌,还是慢慢踱步到窗前,上下扫视着,我皱眉,什么都没有啊......
突然!!
夜空中闪起一朵五彩的烟花,呈花朵的形状,连叶子纹路都有,端的绚丽夺目!美丽非凡!我抬头看了看,微笑着点点头,这谁家放的烟花啊?还挺好看的......
又一朵烟花升起,发出“滴!”的长鸣,又在星光下炸开,火花在夜空中拼出几个大字,“‘小夏,我爱你!”!’
我有一瞬间的错愕,嘴巴张的大大的,但随即便兴奋的想要尖叫起来!
目不转睛地看着外面的烟花,耳边几乎听不到任何杂音,只听到那一声声清脆的滴鸣,眼睛里只有那一朵朵绽放的烟火!
随着时间渐渐推进到午夜,窗外天空中的烟火,慢慢多了起来,一次接一次的滴鸣和绽放,照亮了大地,这个黑夜不再是个普通的夜晚,明亮的好似白昼。
心脏在胸膛里疯狂的鼓噪着,想要蹦跳出来,我紧紧捂住胸口,将脸紧紧贴在窗户上,却差点被这烟花的照耀闪瞎眼睛,让我不自禁眯了起来。
一阵暖意从背后慢慢包围过来,耳畔传来他的声音,低沉的,温柔的,像是大地的万有引力,性感至极,我的身体顿时酥酥麻麻的。
“喜欢吗?”
我含泪点点头,激动的一个字也讲不出来。
在他结实的手臂里困难的转过身体,我搂住他的脖子,给了他一个激烈的法式深吻。什么话都无法形容我此刻激动的心情,那就用行动来证明吧!
我的突然袭击,让他有些一瞬间的呆怔,但他随即反应过来,开始反攻,激烈的几乎让我不能承受。
新年的钟声慢慢敲响,新旧交替,怀里拥抱着我最挚爱的人,此刻,幸福无比!
新年新气象!随着时间的推移,所有的生意都渐渐步入正轨,大家也按步就班的忙碌起来,黑道上的大哥们也慢慢放开那些不愉快的过往,发展开来,一切都欣欣向荣。
但谁也不敢掉以轻心,因为谁都知道,事情远远没有过去,有问题的人和事依然带着那些问题,而且警察们已经不再步步紧逼,形势已然放缓。
再者,弟兄们要吃饭,大哥们要挥金,不走货,岂不是坐吃山空?之后拿什么来养活这么多的人呢?
我和余骄阳在整理了年终的帐目,夜来香的出货量还好,还不算大,我们都很安心,夜来香可是我们的老巢,如果因为出货量太大而被警察盯上,才真的是得不偿失!
这一天,洞原的副市长带了一个年轻人来,那时,谁也不知道,这个既斯文又帅气的年轻男人,几乎将后来的洞原搅的天翻地覆。
因为我和这位姓金的副市长早已熟识,因他对清婵很好,我对他感观不错,而我也一向擅于逢迎这些男人,所以他一来便找了我。
“哎哟,金市长稀客啊!我这都多久不见您了,”我悄悄附到他身边,“清婵老是念叨您呢!”
一听清婵的名字,他咧开嘴大笑起来,回头看了看身边的年轻男人,却又将笑压在了喉咙里,只是抿着唇,“呵呵,是吗?来来来,先不说别的,我给你们介绍一下!”
边说着,他边紧紧拽住我的胳膊让我面对着那个年轻男人,我不动声色的拿起手绢掩了掩嘴巴,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
他毫无所觉,又继续道:“这个是冯市长的第一秘书,蒋通北。”说完,又指着我对蒋通北道,“这个是咱们洞原市排的上号的女强人,夜来香的二把手。”
我有些惊诧,第一秘书?敢称第一,那想必权利不会太小,几乎能算是半个市长了!金副市长态度又这般恭谨,想必身份不会太简单。
不敢多想,我连忙伸出手来,冲他笑盈盈道,“蒋秘书您好!都是金市长抬举我,我哪里算什么二把手,只是在余总手下混口饭吃。”
金副市长大笑,“弯弯你谦虚了不是!”
蒋通北勾唇一笑,稳重又自持的轻轻握了一下我的手,随即放开,风度翩翩。
“久仰大名!”
声音透着随意,显然并不是真的久仰我,只是礼貌性的回话罢了。
我也抿唇一笑,做出一副稳重的神态,这样的男人心思深沉又家教良好,风月场中的那些调笑,用来和他沟通是不极为不相宜的,沉浮多年,我心中自有分寸。
回头叫了一个人,去开至尊包厢,我微微侧过身子,伸出手来,站在前方右侧替他们引路。
一边走,金市长一边笑着调侃道:“弯弯啊,你也太偏心了!见到年轻的帅哥你就紧着开‘至尊’,我来你可一向都是开‘十二星座’的!”
我不满的跺脚,“哪有!瞧您说的,还不是您自己说您要把十星座占一遍,我才一个个领着你去的,今天又成我的不是了!”
这倒是真的,金市长怕老婆是全洞原市稍微有些势力的人都知道的事情,他最怕的是占豪华包厢,因为他的身份,谁都不敢请他到普通包厢去,他老婆也都清楚这些,查他岗的时候,都是按着至尊包厢找。
我在这上面稍稍用了些心思,从未给他安排过夜来香的豪华包厢,普通包厢既多,人员又杂,他老婆来了也查不到什么!
所以他爱到夜来香来,只是因为没在夜来香出过事,他心里安心而已。
我内心对这样的男人是很不是以为然的,但他身份不低,我也不敢轻慢。
金副市长立即举手投降,笑呵呵地说:“是是是,是我说错了!”
“您既然承认错误,那我不也多追究您,不过......您今晚可要罚酒三杯!”我半真半假的说。
“那绝对没问题!弯弯你亲自倒给我就是!”金副市长爽快地应道。
“就这么说定了!”我掩口娇笑道。
余光瞄了几眼蒋通北,他一直默默听着我们打机锋,嘴角噙着一抹微笑,似乎兴味颇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