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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刚刚露了一手,让姓周的那父子俩害怕的紧,所以他们也很听话的让那些被他们纠集过来的家族里的人先走了,只有他们父子,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留了下来。
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我让二柱子他爹进屋说,我们一行人进了屋,姓周的中年人先忍不住开了口。
“谢大师,我叫周二民,这是我儿子周新,这个是我小叔,我们这次找过来,就是要让他们家给个说法。”
周二民对我的态度十分恭敬,不过二柱子他爹的脸色一直没有好过,周二民一说完,就立马朝我说道,“谢大师,我们家的事,你最清楚不过了,还是你来说句公道话吧,我和他们是说不清楚了。”
二柱子他爹的话,虽然说的强硬,但是他说话的同时,却频频朝我使眼色,而且还有几分哀求的意味。
本来我并不想掺合这件事,我现在要做的,只是给刘家的人找到他们家祖坟里丢失的尸体而已。
但是细想之下,因为刘水根的原因,说到底我还是有几分愧疚,所以还是把话茬子接了过来,“是这样的,他们刘家的祖坟确实没有什么问题,至于你们说的,刘家祖坟周围变成不毛之地的现象,乃是本地风水走向发生了变化所导致的。”
“风水发生了变化?”周二民自言自语了一句。
我点了点头,旁边,周二民他儿子,那个愣头青周新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那是好变化还是不好的变化?”
他刚说完,脑袋上就被他爹拍了一巴掌,只听周二民气呼呼的说,“你小子是不是傻,那能是啥好变化?你见过谁家坟地上连根草都长不出来的?”
二柱子他爹瞪了周二民一眼,又求救般的看了看我。
我抬了抬手,示意周二民别那么激动。
周二民斜着眼睛瞪着他儿子,闭上了嘴。
我低头沉思两秒,随后说道,“周先生,实不相瞒,我现在就在处理刘家祖坟的事,要不这样吧,你们说要让他们家里迁坟,其实在我看来大不必要,我已经在处理了,不如就再给我几天时间,若是我处理不好,到时候再说迁坟的事也不迟。”
我的话让二柱子他爹很是赞同,他也连忙在一旁附和道,“对,我同意谢大师所说,若是到时候,这事儿连谢大师都摆不平,那我们刘家自愿迁坟。”
二柱子他爹也是个爽快人,不过我更惊讶的是,他对我也太有信心了吧。
只要是个不傻的,都能听得出来,我所说的只是缓兵之计而已,但我没想到,他居然一口应了下来。
我和二柱子他爹都这么说,周二民也不含糊,立马起身道,“行,这件事既然有谢大师打了保票,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一周,最迟一周,若是一周以后,你们家祖坟还是那熊样儿,必须迁坟!吴叔,你来做个见证!”
周二民叫了村长过来给大家做见证,村长没有办法,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总之,在我,在村长我们一再的保证下,周二民他们才算满意。
要走的时候,村长去送周二民,周二民倒是又叫住了我,问我之前我说的他们家的事儿,该怎么解决。
我看了眼江夏,直接告诉周二民,我们谢氏刻碑店接活儿,那是要先排号的,毕竟石碾子山的情况,大家都清楚,几乎没有哪家哪户没遇到过稀奇事儿的。
虽说这里边,兴许也有很多就是自己吓自己的,但更多的是真真实实发生的灵异事件。
我们谢氏刻碑店一次只接两档子生意,等眼下手头上的生意完事儿了,下一次排号儿的时候会提前通知,到时候他们就可以来排队了,至于这次能不能排的上,我也不好说。
总之,我给周二民讲过规矩以后,他们才离开。
过了一会儿,村长送了人回来,刚一进门,就擦了把头上的汗,憋着一肚子火儿朝着二柱子他爹说道,“二狗,你说你们家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一会儿整一出儿事,还让不让人消停了!”
二柱子他爹听村长这么一发牢骚,顿时站了起来,也是一肚子的委屈,“吴叔,我们家的事儿,旁人不清楚,你还不知道么,那都是上两辈老头子们造的孽,咋偏偏现在轮到我当家了,这啥事儿都冒出来了。”
看得出来,之前周二民叫了一大帮子人来闹腾,也确实把村长给闹腾惨了,这会儿想找个人撒撒气,但是看二柱子他爹那一副委屈样儿,脸色更加难看了,但是二柱子他爹话也没说错,确实是他们家上两辈的人干的好事儿。
结果现在出了事儿,全让他这个小辈儿给摊上了。
村长叹了口气,拍了下大腿走过来坐下,一口一口闷头抽着老旱烟。
这时,二柱子他爹心虚的看了我一眼,问道,“谢大师,就我家祖坟这事儿,一周之内能解决么?刚才我可都答应人家了,要是一周之内没有解决,那我们家到时候,在这十里八村,丢人就丢大发了。”
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自己心里都没谱儿,刚刚答应人家的时候,答应的那么痛快!”
二柱子他爹皱眉呲牙,朝着自己脑袋上拍了一下,向我诉苦道,“谢大师你是不知道啊,这事儿要是换了旁的人家,说几句好话也就过去了,就那周二民,那啥德行,刚刚你也瞧见了,那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儿。”
我还没说话,倒是村长在旁边接了一句,“你知道他们老周家不好惹,那先前谢大师没来的时候,还跟人急赤白脸的想动手呢。”
二柱子他爹每每被村长怼上两句,虽然心里憋屈,但也不敢顶嘴。
只听他小声的说,“要真动起手来,老子也不怕他们,就是他们周家现在做木匠,周围十里八村的年轻娃子结婚,都要请他们家里来做新家具,我儿子这还没成婚呢,我不好得罪他们。”
村长被他气的又是几声叹气,连连拍着胸口喘着粗气。
我倒是看明白了,合着刘家这兄弟俩,一个德行,都是死鸭子嘴硬的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