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实情?

玉华裳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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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无数次的催眠自己,他不在意这些,可是还是无法抹去事实的本身,对他,对金家,自己的爱看似都是自私的。

    他是天之骄子,金氏集团那么大的企业等他去继承,金家三代人的幸福也都维系在他一他个人的身上,他他需要的是一个能为他生儿育女,相夫教子的贤内助,就像他的母亲那样的普通女子,而不是像自己这样时刻游走在生死边缘的军人。

    更何况,她是不完整的,她没有办法和他缔造爱的结晶,这是她心中最大的一根刺,从知道自己可能会失去做母亲的资格那一刻起,她就知道,她不配拥有幸福,也不敢去奢望,直到金一鸣一次又一次的击碎她筑起的坚固的堡垒,才让自己有了痴心妄想的欲望。

    可今天,一切的虚幻都被婆婆陆琴婉打碎了,是啊,她能给他什么,除了伤害就是伤害,难道真的要等到一切到了不可挽回的境地在去懊悔今日的坚持吗?

    “你说过,生死相随的,你是军人,一诺千金,不可以食言。”

    金一鸣闷闷的声音在司徒少南的耳边回荡,炙热带着颤抖的呼吸打在耳畔,却炙烤着她的心。

    “我不容许你离开,既然承诺了,就要做到。否则上穷碧落下黄泉,我都会缠着你,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

    司徒少南的心狠狠一颤,她何尝想过休止,如果可以,她也不愿如此,只是,一边是爱情。一边是亲情,她怎么会将金一鸣推进这么两难的境地?

    陆琴婉的态度,她已经非常清楚了,那是怎么的坚持。才能放下长辈的尊严,给她跪下,那一跪,其实就已经注定了结果,即使她多么的不舍。也无法漠视。

    司徒少南没有试图挣脱金一鸣的禁锢,因为她害怕自己的离开,会让他失去平衡,跌倒在地。

    但她也没有回应他,只是那样任由他自顾自的说,自顾自的抱,而她满脑子都是陆琴婉向她下跪的那个瞬间,就像挥之不去的梦魇,让她无从躲藏。

    可怜天下父母心,而她注定得不到这份怜悯。

    陆琴婉就站在那里。看着他们相拥,不,确切的说,是金一鸣用着司徒少南,而司徒少南却丝毫没有任何回应。

    当金一鸣说出不死不休四个字的时候,作为母亲的陆琴婉不是不震撼,而更多的是意想不到,一直以来,她都将金一鸣对司徒南的感情看在眼里,本来她觉得儿子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可是,司徒少南的所作所为,让她无限的愤慨起来,她觉得儿子的感情遭到了践踏。欺骗,而筹码就是他待命。

    试问,如果真的爱一个人,又怎么会爱人的生命作为筹码,只为完成她所谓的任务。

    从那一刻起,她就打定主意。无论背负怎样的骂名,怎样的误解,她都不能放弃,这是母爱的偏执,就像当初司徒少南的母亲梁云用生命威胁她结婚一样。

    只要儿女一生喜乐平安,做母亲的可以位置付出一切,甚至生命,也不会有丝毫的犹豫。

    陆琴婉没有再多说什么,因为她从司徒少南的身上看到了希望,她知道,那一跪,对司徒少南的冲击堪比千言万语,凭她的心性,只怕儿子又要受伤了,然,现在的心伤,早晚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平复,也许过不了多久,他就会从中走出去,然后,遇到一个普通的女孩儿,相爱,结婚,生子,平平安安,幸福美满。

    忽然,一阵寒风吹开了没有关好的窗子,随即,伴着寒风,隐隐的有白色结晶一起被风卷进了病房里,当和房间里的暖意交汇的瞬间,所有的白色结晶都消散的无影无踪。

    司徒少南看着那扇随着风一开一合的窗子,越来越多的白色结晶从哪里跳跃着轻盈的舞步进入温暖的病房里,还没等着陆,就消散的了无痕迹。

    初雪

    是初雪,司徒少南涣散的眸子缓缓聚焦到窗外洋洋洒洒的白色结晶,那是雪,晶莹剔透的雪花,是冬天和寒冷的结晶。

    冬天,如约而至,没有辜负寒冷的等待,而她却终究要辜负他了。

    司徒少南缓缓退出金一鸣的怀抱,垂眸看着他不甘却终究被挣脱的双手,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低低的开口,道:“谢谢你,只是,我还是要抱歉,希望你能谅解。”

    金一鸣眉头紧锁,僵硬的嗯?了一声,对于司徒少南不找边际的表示非常不解,只是,她语气中暗藏的疏离和晦涩却让金一鸣的心微微抽痛。

    “其实,我想等时机成熟了在和你说清楚,可是没想到却让金夫人误会了。”

    司徒少南声音很轻,反复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金一鸣的事,很诚恳的希望得到他的谅解。

    陆琴婉也有一瞬的迷茫,只是,很快就被司徒少南接下来的话惊得出不出话了。

    金一鸣只是微微垂眸,看着司徒少南低眉轻语的样子,心中充满了巨大的不安。

    “其实,这件事算是军事秘密,不应该对外人说出来,但为了解开这个误会,我不得不讲事情经过简单的说一下。

    这次的绑架事件也是我一手策划的,从破加越狱,跨境,召集人手,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其目的就是为了扫清黑翼的余孽,最主要的就是我想就此引出当时逃掉了的拓威,

    毕竟他手里掌握着不少黑翼最先进武器的研究成果,如果他投靠了别的组织,只怕又会带来一场大麻烦。”

    司徒少南的声音很淡,很轻,却也很凉。

    金一鸣深深的凝视着司徒少南,想要从她的表情上看出一丝破绽,可她太过于平静了,任凭金一鸣怎么努力,都无法从她细微的表墙上找出一丝一毫的破绽。

    司徒少南没有去看金一鸣此时的表情,因为她害怕,害怕看到他的表情以后,会为装不下去。

    是的,刚才司徒少南所说的,都是假的,她希望通过这件事,让金一鸣彻底死心,毕竟他可以承受第一次的欺骗,那么以他的骄傲,绝不容许有第二次。

    只要金一鸣对自己彻底失望,那么一切也就都恢复到了原来的轨道上。

    他们依旧是两条不会相交的平行线,向着自己的人生无限延伸。

    可是,司徒少南却忽略了最主要的一点,那就是人心,有些时候,心要比自己的耳朵和眼睛都看的真切。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