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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琴婉看着司徒少南涣散的眼神,和周身萦绕的哀伤,不禁心下微颤,虽然不忍这样对她,可是作为母亲,她真的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再和她这样的人有什么牵扯。
如果继续下去,只怕像这样的事情还会接连不断的发生,一想到之前和这次接连发生的事情,比电视里演的还要恐怖,对于他们这些普通公民来说,这样的事情真的承受不来。
空气在此时凝结,陆琴婉进而上前抓着司徒少南的手,当碰触到她手的一瞬间,不禁瑟缩一下,她的手怎么会这么冰,好像没有温度一样。
但还是狠狠心继续说:“少南,答应我,好不好,离开一鸣,就算为了他好,离开他,让他回到原本属于他的平静安稳的生活,好不好。”
司徒少南涣散的眸子缓缓聚焦到陆琴婉微红的双眼,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反手握住陆琴婉的手,然后拉着她一起缓缓站起身。
“少南?”
陆琴婉握着司徒少南的手紧了紧,等着她的答案,显然,她要的是司徒少南的应承,那不容否定的眼神让司徒少南彷徨。
都说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可是婚姻却是两个家庭的事,强求,只会让两家人都无法安然。
而且,就像婆婆说的,她的身份注定无法给予他稳定的婚姻,完整的家庭。
太多太多的因素,让她彷徨,迷茫,该怎么办,离开,她好不舍,不离开。她又好忍。
司徒少南身体微颤,脚下一软,不由得后退几步,要不是被身后的沙发挡住。怕是此刻已经跌坐到了地上,司徒少南只觉得有人抑制住了自己的呼吸,让她感到一阵窒息的眩晕。
喉间就像堵了一大团棉花,任由她怎么努力也发不出一点声音,她知道。她的潜意识里不想要答应陆琴婉,可是她的理智告诉她点头,天人交战,煎熬着她的心。
都说别无选择最无奈,可是有的选却不知该如何选择才是最煎熬的。
“我我”
司徒少南平生第一次,无法完整的表达自己的想法,混乱的思绪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心底一直有个声音在不停的呐喊,不要点头,不要点头
“难道你非要看着一鸣被你连累死。你才甘心吗?”
陆琴婉声嘶力竭的冲着犹疑不定的司徒少南吼道,她知道,这样让司徒少南很为难,也会让金一鸣很痛苦,可这些都只是短暂的,时间会抹平所有的一切,到时候,他们都会各自找到属于他们的幸福。
陆琴婉不认为自己的做法是错的,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可以预见的悲剧发生,再去追悔当初的一时心软。
“我”
“我不同意!”
忽然。一道明朗的声线在门口响起,带着隐隐的颤抖。
司徒少南和陆琴婉诧异的看向门口,当即都愣在了原地。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旁边病房本该在午睡的金一鸣。只见他单手扶着冰冷的墙面。左腿微微点地,努力的支撑着自己的平衡,缓缓走进病房,当没有墙面的支撑,金一鸣的身体微微晃了一下,陆琴婉刚要上前去扶她。但却被司徒少南抢在了前头。
金一鸣一把将过来扶他的司徒少南揽住,紧紧的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仿佛一松手她就会消失般。
因为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所以并不会像之前那么虚弱,经常睡不够,现在他的精神好的很,所以,中午的午睡已经算是可有可无,就算睡着了,也不过是浅眠而已。
母亲在他睡下后,离开,他隐约知道,也没甚在意,直到枕边的电话响起,他朦胧的睡意也算是彻底消失,无聊的不知该干点什么,觉得时间还早,司徒少南应该还没醒,不去打扰她,自己又实在无事可做,忽然想到母亲刚才似乎出去了,此时偌大的病房就剩自己,所以,他的忽然勾唇一笑,机会来了。
因为他觉得受伤的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完全不必再借助轮椅来行动了,因为那样看上去,自己很孱弱,搞-得自己真的是残疾人一样。
但母亲说什么都不让他自行行走,说什么怕留下后遗症,为了不让母亲担心,这个念头也只好作罢。
此时这么好的时机怎么能不去把握,他一定要知道自己做了这么久的轮椅,走路的本能退化了没有?
当他慢慢的小床,许久以来第一次凭借自己的力量站直身体的时候,满心欢喜的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首长,一时忘了司徒少南似乎还在午睡。
虽然伤腿站到地上还用不上什么力气,可也比整日坐轮椅来的让人心情愉悦。
金一鸣扶着冰冷的前面,缓缓走出病房,打算和司徒少南一起分享他此时的喜悦,只是,当他刚走到她门口,并听见了里面似乎有隐隐的低泣声,不由得皱了皱眉,凝神细听,很熟悉,似乎是母亲。
当挺清楚母亲的话时,顿时气血上涌,只觉得呼吸不畅。
随即,推门而入,可是屋内的二人似乎对他的到来,毫无察觉,直到他说话,才注意到他的存在。
司徒少南呆呆的任由金一鸣将自己紧抱,鼻息间都是他的问道,只是多了淡淡的属于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感觉他的微微的颤抖,心中一片苦涩,一行清泪缓缓顺着脸颊蜿蜒而下,流进嘴里,苦苦的,涩涩的。
虽然这段时间他都有按时吃饭,伤势大有好转,却难以让他在短时间内恢复到之前的体态。
宽大的病号服包裹着他消瘦的身子,放荡不羁,不可一世的鸣少居然会有这么弱不禁风,事事都要靠别人帮助,那种滋味,只怕比什么都让他无法不去计较吧?
可是,为了不让自己担心和内疚,他什么都不曾说过,也没有表现出一点点的不开心,反而经常想尽各种办法,宽慰她的心。
他的付出,司徒少南看的很清楚,体会的更深刻,同样的,她只是不善表达,不像他爱的那样炙热,但这份深沉的爱,也早已侵入了她的骨髓,现在有人来告诉她,必须将这份爱拔除,真真是要她活活痛死。
可是,有些问题,是无法回避的,就如她的职业,她的信仰,她的‘不完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