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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有美女投怀送抱,后有佳人主动暖床,这种待遇岂是一般人能享受到的。
苏小小是个美丽灵动的女孩,身材更是没得说,看着她那强忍着羞意任君采撷的摸样,要说不心动那纯属扯淡。
我也只是心动了一下,至少身体上某处还是保持着温文尔雅的状态。
“小小,不必如此,我帮你可不是为了这个!”我稍一犹豫,还是尽量委婉的回绝了。
苏小小神色大变,脸上羞意瞬间褪尽:“宁总,你是不是嫌弃我脏,因为我是做……”
我知道苏小小接下来要说什么,所以未等她说完就截断了她的话:“别胡说!你因何做这行我很清楚,若是为了母亲少受苦楚也算脏的话,那这世上干净的人真就没几个了,不要这样自轻自贱,何况你就是陪陪酒而已,又没……”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让我……”苏小小的声音细如蚊呐,几乎与外面传来的音乐声融合在一起。
我笑笑,伸出手像哥哥那般摸了摸她的头:“我要是答应的话,那既是作践了你,也是轻贱了自己。”
苏小小似懂非懂,又好像很享受我摸她头的感觉,忽闪着一双大眼呆呆的瞧了我半天,忽而张开双臂:“那能抱抱吗?就像刚才程薇姐姐那样。”
我呆滞住了。
“就抱抱,不亲你。”或许生怕我又不答应,她又赶忙补充道。
对于这个要求我实在找不到理由拒绝了,就算找到了,可能真的要伤害到这丫头了。
我机械性的抬起双臂,心中还有些紧张,见我同意了,苏小小脸上忽然闪过一丝狡黠,不等我反应过来,就如一阵香风扑进我怀中。
吧唧!
柔软的嘴唇印在了我的脸上,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偶然,程薇前面亲的是右边,苏小小这会亲的是左边。
温热而湿润的感觉一闪即逝,怀里则是柔弱无骨的细腻,苏小小抱着的时间比程薇略长一些,三五秒的样子,随后她有些害臊的吐了吐舌头,转身跑了出去。
从头至尾我的双臂就一直张开着,几分钟后,我再次狠狠鄙视了自己一回,先前在程薇那败退之后还想着重振男人的声威呢,怎么这又被苏小小杀的落花流水,看来在应付女人这件事上,我要走的路还很长很长。
第二天是闷热的一天,国庆节都过去半个多月了,秋老虎也早该结束了,这种天气可以说十分反常。
早上的课我是听的无精打采,不止是我,整个班上都如此,甚至一向讲课慷慨激昂的历史老师,也把太平天国那场农民起义讲成了清宫戏的感觉。
自从上次之后,余姚与我之间像是多了一道看不见的墙,偶尔玩笑打闹倒是没断,可总觉得少了一份亲近自然,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余姚似乎有意无意的回避着什么。
学校里关于我参与黑社会,并且与某件谋杀案有牵连的传闻一时间甚嚣尘上,往日不管出什么问题都坚定的站在我一边的余姚在这件事上也有些立场不稳了,这点我没怪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独立自主意识,愿意相信什么那是个人的自由。我只是觉得越来越难以融入校园环境里了,不晓得是我排斥它,还是它排斥我,又或者两者都有。
中午的时候,欢子开着那辆破车准时出现在学校门口,说实话,打开车门坐上这辆车的时候,我觉得有些丢人,现如今咱在这数千师生眼里,那也是社会一哥了,好歹也该弄个宝马奔驰奥迪坐坐,所以当我以一种大无畏的精神坐上车时,明显能感觉到身后数十道疑惑嘲讽的目光。
“过两个月换辆新车吧。”屁股还没坐稳,我就提议道。
欢子悚然一惊:“宁总!又怎么了?我最近没开这车做违法的事啊,还是说咱今天要去做点?要真这样的话,我觉得还是打车吧。”
看他的反应我就知道这货还在心疼上回那辆破大众,只好安慰道:“看你吓的,我就是觉得一个挺大的酒吧,连一辆自己的车都没有,说出去丢人。”
“你是说公司买车?嘿,不是我说你啊宁总,你怎么今天才觉得丢人啊?”欢子一听不是让他把这车也开乡下丢了,瞬时回过神来。
欢子爱车如命在DS是出了名的,与其好色一起并称为人生两大爱好,只是如今爱车虽破,总归是从无到有了,可在女人这方面,他估计还要继续靠意淫活下去。
“对了宁总,昨天派去盯人的那两小子回来了,对方拿着钱直接回家了,一只到今早都没出门,还有你让打听的事也有了点眉目,那混蛋常去的底下小赌场查清楚了,只是放高利贷的是谁,目前还没头绪。”
直接回家一直到今早都没去赌?这点让我有些意外,按理来说一个赌鬼手里有钱,无论如何是忍不住的。
“再想办法查一下那赌场,越细越好。”我想了半天,也想不通那混蛋为何突然转性了,只得想办法从赌场入手。
“就一地下车库隔出来的小赌场,平时去的人也不多,没啥好查的。”欢子不以为然,路上车流很大,车速很慢,偶尔路边碰到路边迎面走来的年轻女人,这小子的视线就会全部落在对方身上,让我时刻有一种车祸就在眼前的预感。
“让你查你就查,等追回那五万块,我再去周财务那拿点,公司买辆新车给你开。”
“当真?宁总!有你这句话,不出两天,就是那赌场老板媳妇每天穿什么颜色的内裤,我都给你调查清楚了。”
投其所好还是起作用的,一听这话,欢子顿时振奋起来,双手在方向盘上来回揉搓着,就像在摸哪个娘们的大腿。
车朝着西南方向开了小半个小时,来到了市局的一座临时看守所,等停好车又经过登记进入看守所之后,一询问,我和欢子同时傻眼了。
原来嫌犯在未判刑前,是禁止探望的,这就是不懂法的坏处。
我原本还想打个电话请胡老爷子帮帮忙,看能不能找人通融一下,可又一想,最近麻烦着老头好几回了,实在不好开这个口了。
无奈之下,我与欢子只能离开,刚出看守所大门,就看到一辆警车从远处缓缓开了过来,正准备躲避,警车忽然停了,车窗摇下,一位中年警官探出头来,竟是那位市局的齐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