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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孝正从车上下来,他笑呵呵的冲着我挥挥手。“小兄弟,我们又见面了。”
“孝正哥!”我有礼的喊了声,看向陈孝正身后,车里坐着两个生面孔,一个是油脂粉末的年轻人,另一个是留着小胡子的中年人。“这么早!”
陈孝正回头看了眼车里的人道:“过来打个招呼,一会馆内见。”
我咦了声。“不是一起去吗?”
“不了,分开过去比较没那么容易引起注意,刚好朋友收到邀约,顺道一起。”陈孝正说着指了指油头少年。“祝好运。”
目送陈孝正离开后,我蹬蹬上了楼,捉摸不透他特意跑一趟的目的,不过看他样子多数是为了来探底。
容夫人比我晚一步抵达小旅馆,换了一身黑色洋装,黑衣黑裤黑短靴,她把自己包裹的很严实,下巴以下的部位全都被包裹在黑色中,连双手都套上了黑色手套,要是把她摆着黑漆漆的屋里,那真的有拍恐怖片的既视感,全身上下就剩一颗移动的头颅了。
“见过陈孝正了?”容夫人把手里的箱子放在桌上,箱子手把上的链子扣在她手腕上。
我点点头道:“见过了,带了两个人。”
“马爷给你准备了五百万,这里是三百万,另外两百万已经交给陈孝正。你只有一次机会,如果搞不定,今晚也别想活着出来。”容夫人不亢不卑的转达着马苍龙的意思。
秦无阳一直低着头玩手机,不过从他表情上,我看出了他对容夫人的厌恶。
“陈孝正是马爷养的恶狗,你呢?我该信你,不会背后摆我一道?”
容夫人呵呵两声道:“你可以不信我,但至少你可以相信进叔!”
“高进?”
容夫人撇撇嘴,提起箱子往外走去。“你打算怎么进去?”
“他说他刷脸。”
秦无阳替我回答了,容夫人回头看了我眼,顿了顿咯咯笑起来。“确实可以。”
我无语的瞪了秦无阳一眼,乘坐容夫人的车前往黄河路。
百来米的街道今晚特别的热闹,车道都被两边的车子占了,容夫人在街口把我们放下,她转悠道边上的小区停车。
等容夫人过来后,我们仨才朝着麻将馆走去。
秦无阳就跟我第一次来这里时一样,抱怨着大门小的可怜,他搞怪的用手比了比大小道:“这里的老板一定对胖子有偏见,这么小的门,存心不给肥胖界活路走啊!”
我与容夫人几乎同一时间回头瞪着秦无阳,开玩笑也不看地方。
“你确定要带这个蠢货进去?”容夫人当着秦无阳的面鄙夷的问道。
我耸耸肩,内心是不情愿的,不过他跟我各怀目的,道不同,应该不会给我惹麻烦。“秦无阳,丑话说前头,我只是带你进去,其他一概不负责任,你惹出来的事,你自己解决。”
秦无阳给我比了个OK的手势,但看着他无所谓的样子,我心开始往下沉,有种厄运上头的感觉。
进门是铜钱墙,我顺手拉响铃铛,等了会,铜钱方框里伸出个脑袋,还是上次那个人,他瞥了我们一眼问着相同的话,不过这次他两只眼贼溜溜的盯着容夫人,看都不看我一眼。
“三位,走右边,谢谢!”
见我们没有动静,方框里的人又说了遍,发现我们还是没有移动脚步的意思,他语气低了几分。“三位,几个意思?打麻将的走右边。”
“李强在吧,找他出来。”
我一开口,这家伙才把视线转到我身上,大概没想到我会那么年轻,所以多看了我两眼。“你谁啊,这里没找好人,不是来打麻将的就赶紧走。”
撂下话,守门的人就要走,被秦无阳一把拽了回来。他单手扣着这人的脑袋,冲我比了个V字。
我忽然发现带着这个家伙好像也没那么坏,刚好填补了胖子的位置。
废话少说,我走到守门的跟前,弯腰冲他说道:“带句话,就说他表弟来了,记得把话带到哦!”
说完,我拍怕秦无阳的手背,示意他松开手。
秦无阳还是有些迟疑的,不过在我坚定的眼神下,松开手。
守门的一得空立即钻进了方框中,溜的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要是他不出来,难道我们在这里等一晚上?”秦无阳觉得我意气用事了。
我背着双手盯着左边的通道摇头道:“就算你抓着他,也无济于事,他就是个看门的。”
依照老法的讲究,房子造的正气,才能给后代带来福气。在农村,建房最关键的是上梁,而我发现这麻将馆,居然没有梁,这太邪乎了,只有阴宅才没有梁,这里可是活人待的地方,没梁靠啥支撑?
上回来,管想着抓千,没细看这里的格局,今个一看当真是吓死人。
我偷偷瞥着身后的两人,他们似乎并不像我那么在意格局的事,大概这就是城市人与农村人的差别。
我打小听鬼故事长大的,老人家说的有板有眼,叫人不信也得信,况且我们村后面连着山,据说那里住着妖魔鬼怪,往深里进了,保准出不来。这不是瞎吹得,早前进去七八个驴友,一个都没出来,连尸首都没找到,瘆人的很。
“那家伙进去那么久,还没出来,怎么说?硬闯?”秦无阳没耐性的问道,进了这地方,他性子变得急躁起来。
我摸着铜钱墙,顺着墙根望到顶,足足有五米的高度。但铜钱墙背后的水泥房高度只有它的三分之二,所以整个房间仅靠这么一面墙支撑,还能屹立不倒十多年,真没不容易。
“容夫人,你跟着马爷多久了?”我摸着墙壁问道。
我一直知道容夫人的视线从未从我身上移开过,我也没想要回避她做什么,她很清楚我在打量这面墙,而马苍龙始终说这家麻将馆是他的心血,如果这面墙是后砌的话,那也没多少年,不至于邪乎到哪里去。但要是原先就在的,那可就不好说了。
“我是他领养的孤儿,二十三年。”
我啊了声,回头瞪着容夫人,这.......
“很惊讶吗?不然,你觉得我与马爷是什么关系?金主?金丝雀?还是情夫?”容夫人一板一眼的问道。
我尬笑了会,扯开话题道:“我只是觉得这墙放在这有点意思,我们农村人迷信,瞎讲究,所以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