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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区里的洋人更讲究享受,仿佛把这里当成了他们的租界!
或者说是他们的心里潜意识、就已把这里当成他们的地盘,住进来之后,仍不断提出各种更高的要求。
畅鹏知道后说道:
“好吧,我是流氓我做主,只要不涉及主权和违反西海湾的现行法律,你们洋人只要能出钱,想怎么搞都行。”
元首的一句话,在西海湾特区对其实行严格管理的情况下,特区三大城市三大港口里的三大新区不再只是迅速,而是飞速地发展着,银行、医院、酒店、宾馆、饭店、赌场、妓*院、夜总会,应有尽有。
煌城、擎州、北滨三地的新区分别获得《东方夜巴黎》、《东方明珠》、《东方度假圣地》的称号,新区管理委员会在业主们的要求下,经过业主的评选,为新区制定了个新区的名称,分别命名为:
煌城的巴黎新区;
擎州的明珠新区;
北滨的圣地新区。
由于西海湾特区与各新区内更超强的安全以及全面的舒适性,这里成为了世界级的聚集地、享乐地。
各国的各界人士、政客、富豪、美女、艺术家、甚至淘金主义者,吩咐涌进西海湾的各新区。
打工的、定居的、谈生意、找财路的等等,同时也成为了国内军阀、政客、豪门人物的避难和度假天堂,单洋人定居和从业者多达30多万人,每个新区每年的流动人口上百万。
当马军武向畅鹏汇报时说:
“三大新区的房屋建筑面积达到了500万平方米,特区在新区的房地产获得113亿元的纯利润,是新区产值的50%,房产税收32亿元,各种商业税收稳中有升,由于需求旺盛,新区房地产的开发还在继续,西海湾房地产总公司提出扩大土地划拨的申请,你看怎么办?”
“怎么办!大办!我去考察过,海边港口区域的盐碱地和滩涂地不适合用于农林业,不拿来搞房地产赚钱是罪过,先给他扩大一倍再说,地价再定高一倍,房价则慢慢地提升,让市场经济提前进入西海湾新区。反正我们是垄断开发,新区之外的地区我们不好动作,新区内部的房地产有多大搞多大。”
“这老外的钱还不多搞?旅游、娱乐、商业的支持力度都加大,把免税区也放进去,新区和城区之间设立隔离带,建立武装边防警察、派兵守起来,持通行证进出,把上海、天津那些洋人租界的生意都给我抢过来。还是老规矩,不准搞政治、不准搞迫害,不管什么人,只要遵守我们的法律就行。”
“进来就是客、就要受到保护,不准什么抓捕、引渡的。新区里只要是经济类的什么机构都允许开设,什么政治、党派的一搞就抓。听说不是来了不少军阀、下台政客吗!这些人好啊,他们大把钱,告诉他们,这里没有政治、没有军事,只有金钱、美女与安全。哈哈,发财了。”
听取了马军武的汇报,畅鹏高兴得跳起来。
他的这又一个指示,让西海湾新区成为了洋人和特别群体的人最喜欢的定居地,这里常住着几十万、上百万的各国定居者。在大战来临前,西海湾完全不用考虑列强是否入侵或其他的不良问题。
西海湾特区内规定不讲政治,新区内更没有黑帮,黑帮也根本无法进入和立足。
因为特区和三大新区的进出制度比坐飞机安检还要严格,随身物品和财物必须申报,海关内外都设有西海湾银行和外国银行,主要经营存兑和保险柜业务,钱财和物品都可以存在银行里。
不得入境的物品,包括枪支、毒品等都能托管,什么外币、金条、银元只要兑换成西元,便能在新区里通用,离开时也能兑换带走。
入境之前,你在其他地方是偷是抢都与特区无关,无论你是什么人,在这里的财物流通都很是方便。入境后,只要你遵守特区法律法规,什么问题都没有,安全得很。
新区里不只有商业、金融、服务业,更多的是休闲和娱乐,连鸦*片馆都有开设。鸦*片馆是特区政府专营的,洋人国人自由出入,西海湾人则需要登记。
这里不但是有钱人的理想之处,也成为各国远东舰队水兵向往的天堂,只是军舰必须停泊在公海不能靠岸,官兵们经驳船上岸来休息与玩乐。
水兵们喝醉、打架发泄的也有,小问题交钱赔偿,大问题便按特区的法律办,因为申请进来的每一个人都签了保证书,不怕你抗什么议,搞急了就一句话:
“你想怎么样,大不了你来打一仗。”
但要开战的理由绝对不充分。
首先,身在新区的各国洋人这一关你就过不了。
显而易见,各国人对西海湾新区的认可,不是简简单单就能推翻的。
畅鹏没有想到自己的强硬,带来了这种意想不到的效果,列强莫非真是纸老虎?
不是的,是这里有洋人想要的东西,或者是说洋人已经得到了他们想得到的东西。
这东西是什么?洋人也想拥有一个理想的国度,能安全而尽情享乐的地方。这也可以认为这是一种文化侵略,但事物的另一面存在同化与消化掉另一种文化特质的性质。
在这种情形下,什么侵略都不存在了。
西海湾的三大新区被隔离开来,成为了特区里的特区,一道道围墙或铁丝网,内外都有昼夜巡逻的武装边防警察,新区里有治安警察和管理人员,管理人员中聘请的洋人不少。
而开支和管理费用不但没有问题,还能让西海湾大赚特赚,《物管费》由畅鹏一句话便发明了出来,按住宅和商业面积缴纳的物管费,远远大于支出。
在西海湾特区,两种体制都有具体的表现形态:
围墙里面的灯红酒绿、莺歌燕舞、风花奢华;
铁丝网外面的艰苦朴素、努力工作、平等共处。
形成两种鲜明的对比,相互却并不矛盾,因为它们没有交叉对比,各自拥有着自己的空间。
西海湾人想要进入新区不容易、也不难,首先到单位或居委会等机构,提出合适的理由、填写详细的表格,把身份、收入、家庭情况等一一注明,再到自己所辖的警察局办理通行证。
进入新区后,新区里的管理人员会对西海湾人进行监督,根据各人的身份确定能做的事,如果一个来探亲访友的工薪阶层,在新区里大吃大喝、进个妓*院、赌场、烟馆什么的,那你就惨了!
轻则通报你的所在机构,不会再批给你通行证;重的就调查你可能的贪赃枉法,坐牢和枪子等着你。
而西海湾的资本家和有钱人进去怎么花,只要不是特区的军政人员和公务员,便没人管你。
西海湾特区内部有一种经刻意宣传并逐渐自我形成的意识,醉生梦死和华丽铺张是一种罪过,谁如是进过新区或出过国回来的,对人们描素奢侈的生活和表露出不应该有的态度,他就会被群起而攻之。
这里面不只是特区政府有意带动的作为,超过原住民人数的各地难民,已成为后西海湾人,是西海湾居民的主体,他们知道原来的家乡是个什么模样。
从前衣不遮体、食不果腹的生活,令他们不堪回首!
曾经的难民格外珍惜目前的安居,所以特区政府的意志,就是他们的意识。
特区及西海湾新区里有一个特例,就是所有的措施及执法力度对日、苏的要求异常地苛刻。
日苏企业和个人入境都需额外缴纳高额的保证金,定居和长期逗留者不但要交保证金还要写保证书,一旦稍有违反特区的法律便驱逐出境,找什么领事馆抗议没有一点作用。
特区政府的工作人员对日苏人员特别的小心、也特别的‘关照’,尽量不给他们抓到一点把柄,也绝不放松对他们的严格要求。
这些都来自于畅鹏的书面命令,当两国的人员探知这是特区政府特意如此时,两国的外交官到西海湾外务处质问,黄政辉按特首的交代,回答道:
“我们特首说的,怕你们日本浪人找理由闹事,我们又打不过你们;你们苏联人很爱喝酒、酗酒,酒醉了打人、杀人,你说我们难不难处理。所以对你们的要求特别严格,如果你们不满意,就去找特首吧!我很忙,再见!”
最后,日本和苏联向列强俱乐部提出抗议。
在新区里舒舒服服的各国则不予理睬,各公使、领事们在新区的时间比在使馆还要多,如你们这些个搅屎棍弄得‘流氓元首’一怒之下收回新区,我们到哪里去爽!
日苏见没有哪一个国家有反应,也就不了了之,老实遵守吧!
不然别说吃肉,稀饭都没得吃。从那里跌倒就从那里爬起来,搞不来西海湾,去搞北洋、去搞中东铁路、去搞东北又怎么样?
老王说:
“那管我什么事,反正那里已经那样了!”
其实他心里说:
“等着吧!我和我的民族正在等待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