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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苍陵想也没想地伸手就去挡。
“你不要命了,有毒的!”云迟大惊,脚下一退,人一下子就撞到了他怀里,将他撞倒在地上,她倒在了他怀里,还未来得及再反应过来,地板突然一阵震动,整片地面飞转了起来,而那口棺木整个朝地底陷了下去。
变故快得让他们根本就没有时间反应。
云迟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口棺木已经下陷大半,心里懊恼得不行,但是晋苍陵却突然一手揽住了她的腰,另一手抓了一陪葬人尸,啪一的声甩到了那棺木上面,然后搂着云迟就飞扑了上去。
砰。
她在下,他在她背上。
不,在她下面,棺盖上,还有一具干尸。
叠罗汉。夹心饼,她就是那点被夹的糖馅。我艹。
头顶上的地面在缓缓合上,光线渐被隔绝,在最后一刻,云迟死死咬着下唇,奋力撑住脖子,只要她稍微低头,她的唇就要吻上那具干尸骨了。
死白的骨头就与她在咫尺之间。
而她还不能乱动,不能乱动。她只能努力撑着,趴在这具干尸上面,否则碰到棺盖马上会被毒死。
在她背上,还贴着某王爷。
咚。
棺木完全陷入地下,上头地板再次严丝合缝地关闭上,四周是伸手不见五指,视力不好使,其它的感官机能就更加敏感起来。她下面趴着的尸骨硌得她身体痛,还发寒,更有一种死人味道,而她背上的男人则压得她要喘不过气来。
晋苍陵想也知道她这会儿的处境,想也知道,她得气出内伤来了。
正在等着她的破口大骂,哪里知道却听得她声音如同黄莺,娇娇软软,说的话也全然不是他以为的那种斥骂。
“镇陵王,你就算是想三那个P,也得再找个活的啊,口味这么重可不好。”
某王爷忍不住:“何为三那个P?”
云迟很好心地解惑:“三个人一起玩儿,可不就是三那个P吗?”
脑子再转了转,晋苍陵这才明白了她的意思,那张俊颜一下子轰地就红了,然后转黑,想了想再度转红,又转黑,就跟调色板似的变化莫测。
倒是他被她挑拨得要忍不住破口大骂。
“你一定不是女人吧?哪个女人能跟你这么浑,什么无耻的话都能说得出来!”
“我是不是女人,王爷可以等会脱衣服试试呀。”
“无耻!”
呵呵!谁无耻了,分明就是他不舍得棺木里的东西,非要跟着这棺木下来,抓具尸骨隔阻棺盖上的剧毒,自己又不愿意跟尸骨亲密接触,这才抓了她这么个身娇貌美的小姑娘来当隔板,一个大男人“用”起女人来这么心狠,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到底是谁无耻了?
但是她没有时间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跟他争吵这个,现在已经毫无办法,只能等着棺木到实地才能有下一步动作!
棺木还在下降,没错,就是下降,速度并不快,耳边有风声微微,空气潮湿,一种腐朽的味道隐隐约约地钻进她的鼻息里。
云迟的脚轻轻一勾,并没有在棺木的角上勾到什么滑绳之类的东西,便知道应该是棺木下方是一块可以升降的地板。
“不要动。”晋苍陵沉声一喝。
她这么一动,他发现自己竟然这样不适时宜地有些感觉,他是贴在她身上,本来两人就没有缝隙,现在她一动就如同在自己身上点火。
晋苍陵不是没有过男人的需求,但是他不喜欢别人玩过的女人,所以青楼女子风尘女子向来不屑沾染,良家女又个个当他是厉鬼猛兽似的,对他是害怕厌恶都有,这样的女子,他也从来不屑看在眼里,更别提做那些亲近的事了。
心是冷的,便是偶尔有过生理上的需求,一桶冰水就能解决,根本就没有对任何女人会起了反应的时候。
所以这会儿晋苍陵心底才如有惊涛拍岸。
原来,他也有这样的时候。
这个还看不清长相的女子,已经无意中撩拨过他几次了!
云迟在他喝斥之后也反应了过来,某种东西正抵着她,她又不是古人,作为一个欣赏过不少岛国“动作片”的“不正经”女人,她哪里不知道那是什么。
心里不由得暗骂了一声禽兽,嘴里却娇软地轻骂:“王爷,您就算是想办了我,这个时候也不适合啊,忍着,忍着啊。”
晋苍陵脑子里的那丝旖旎艳思一下子就被她这话给挤了出去,这样无耻的女人肯定是哪里的风尘女子吧!
不,不会是,风尘女子都不如她这样敢说,这样能说!
突然,他听到了一丝水声,像是水流轻漫过水草,声音极细,如果不是他的内力足够深厚,绝对是听不到这样的声音的。
但是还不等他开口,便听云迟语气略有些绷紧了起来,“下面是水!”
晋苍陵的目光在黑暗中显得极亮。他不知道她是怎么办到的,明明没有内力,她怎么也能听到那么细微的水声?
“不是深水,只是浅流,我们不能跟这棺木一起掉水里去!”
“为何?”他下意识地问道。
“这种蛇棺上的剧毒是可融入水的,只要一碰了水,整条浅流都成了毒液了,那我们可就是在毒水里泡澡!”
云迟的声音带了些挫败,以前她遇到过一个极有本事的老摸金人,他跟她讲过不少古墓机关,其中就有蛇棺,虽然并不是所有的蛇棺都是一模一样的设计,但若是有剧毒,有水,就一定是这么个结果。
在毒水里泡澡,还能活吗?
反正她的魅功,还没有练到可以瞬间把毒转化出去的程度。
晋苍陵听了她的话就已经探头望下去,虽然这里很是黑暗,但是他们离水面已经不远了,以他的夜视之力,足够看得出来,下面一片黑黝黝,微泛着波光,全是水,无一处落脚之地。
四周都是浓稠的黑暗,空旷得很,他们无处可依,无处可傍。
“看来,只能希望这副棺木不会沉下水去,我们也只能一直这么趴在上面了。”他声音冷凝。
听了他的话,知道他多少有些夜视的本事的云迟那颗心就沉了下来,这是没有落脚之处的意思。
要她一直让他和一具尸骨夹在中间,亏他敢说!她脖子撑得酸死了,要是坚持不住,就只能跟那干尸脸贴脸,如果这干尸还有脸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