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就这么溜了

难山之下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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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知节跟着走进醉香楼的后院才知道,原来后院曲径通幽,别有洞天,十分雅致。都是单独的院落,十分隐秘,不用担心被熟人碰到而尴尬。

    走出曲折的花丛小径,前面出现了一个别致的院落,上面有一个题字:“逸菊之家”。哪怕张知节这种不懂书法的人都觉得字体飘逸,十分难得。

    徐光勉见张知节注意道小院的题字,笑道:“这可是一幅好字,醉香楼往来的也有很多文人雅士,自然免不了有人题字,不过他们却是不敢落款的,哈哈。”

    张知节点头道:“果然好字。”进了屋里张知节发现才发现果然不错,墙上挂的字画皆都笔力不凡。屋里摆设清新脱俗,全无前厅的庸俗。

    张知节站着打量墙上的字画,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自书架后走了出来,笑吟吟欠身道:“原来徐爷请的贵客来了,奴家失礼了”。

    张知节转过身来,不禁暗叹好一位风情少女。好一段风流体态,娇嫩丰盈,腰若约素,眉目如画,灿如春华,皎若秋月。婷婷玉立,美目盼兮,观之如出水芙蓉,并无风尘之气。

    见张知节打量自己,姑娘袅袅上前施礼道:“奴家明月,见过公子,不知公子如何称呼?”张知节笑着还了一礼道:“原来是明月姑娘,在下姓张。”明月姑娘见张知节没有说出名字也不恼,嫣然一笑笑道:“怪不得徐爷设宴相邀,原来张公子真是一表人才,玉树临风。”

    徐光勉笑道:“你们俩就别这么客气了,既然认识了,那就是缘分,来,来坐下聊。”张知节徐光勉对面坐了,明月姑娘就坐在张知节旁边紧挨着张知节。

    徐光勉拍了拍巴掌,一位珠圆玉润娇媚可人的姑娘带着一串姑娘们开始上酒菜。上完酒菜,那一串姑娘们行礼下去了,那位珠圆玉润的姑娘却留了下来。

    徐光勉在姑娘的身轻轻上拍了一巴掌,笑道:“还不见过张老弟。”这位姑娘被拍了一下,扭了扭身子,眼睛都要媚出水来,水汪汪地看着张知节行礼道:“奴家媚儿,见过张公子。”

    被媚儿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勾,张知节禁不住诱惑地心跳加速了几下。张知节心里感叹,真是小妖精啊,看来自己还得需要多多磨练啊。

    媚儿一下扑在徐光勉身上嗔道:“徐爷,你可好久没来了!我还以为你把人家给忘了呢!”

    徐光勉笑呵呵的顺手搂着媚儿笑道:“先把正事办了,才好行乐,来,张老弟,昨日都是误会一场。今日老哥给你赔罪了!”说完端起酒杯敬向张知节。

    张知节端起来笑道:“小弟一向少出来走动,所以这才不识徐兄,引起了误会。”两人喝了一个,徐光勉这才笑道:“老弟正应该多出来走动走动才好,得空我给老弟介绍几个朋友,大家一块玩耍才是正理。”

    明月听了徐光勉的话更加确定知道张知节来头不小,一边思索京城里姓张的勋贵世家,一边笑道:“二位爷光顾自己喝却不理我们姐妹,哪有这样的道理?”徐光勉笑道:“明月姑娘还不敬张老弟一个。”

    明月眼光流转笑道:“奴家正要略尽地主之谊,还望张公子不要嫌弃。”说完端起一杯酒,抿入樱口之中。依偎到张知节怀里,媚眼如丝将樱唇探向张知节。张知节搂着秋月斜眼看去却见徐光勉早就和媚儿抱在一起喂酒。

    在徐光勉的带领下,屋内已然春光一片。没多久张知节就已经不剩酒力。徐光勉也是早已情动,带着媚儿去了院落里的另一件屋子。

    屋里只剩下张知节了,秋月将张知节扶起来转过书架,竟是一个美人香闺。

    秋月知道张知节是个来头不小的贵族子弟,哪肯放弃,自然想着将张知节俘获,做她的裙下之臣。想来张知节是个雏,让他知道自己的美妙滋味,还不是乖乖的倾心自己。

    秋月一边亲昵张知节,一边开始给张知节解衣。张知节感受到胯下一凉,顿时有些清醒了,暗道不妙。自己只是来参观的,可不能失身在此啊,那自己可就亏大发了。

    于是,张知节晃晃头,把秋月姑娘推开,起身提着裤子就走,是的,张知节就这么走了,走了。被推在一边的秋月迷迷糊糊的,有点懵。秋月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再加上酒劲,就这么呆在那里了。

    等了很久都没见张知节回来,这才确定这位张公子不见了,走了。秋月姑娘有些哭笑不得,这算什么。

    张知节出了后门来到大街上,这才算是真正的有些清醒,觉得就这么走了似乎有些不妥。难道还要再回去道个别,可不能高估自己定力,张知节摇摇头就这样吧。

    上了周兴的马车一路摇摇晃晃的回了家,酒劲又上来了,迷迷糊糊被丫鬟接回了院子。被喂了几口醒酒汤,擦了身子,沉沉睡去。

    娟儿拿着张知节换下来的衣服幽幽一叹,衣服上出了浓浓的酒味,还有浓浓的酒味都遮不住的脂粉味。

    娟儿怕被别人知道,将衣服藏了起来,准备抽空自己洗,是不敢交给浆洗婆娘洗的,生怕他们嚼舌根。

    娟儿将衣服藏好,这才出来吩咐香芋她们好生看着,这才起身去了上房。一路上娟儿都在纠结,要不要将这事禀报给夫人。若是禀报了夫人,二爷心里不痛快,说不定会厌了她。说是不说,纸里包不住火,最后夫人知道也得责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