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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大姨夫全面进攻,码字那货,对就是鄙人,被现实这条恶狗狠狠的哔了一顿,菊花已经绽放灿烂,现在是下午六点,上午写了不到五百,我在尽量深呼吸,希望可以调整心态,但是……有多少算多少吧,对不起了!
然而,我还是要无节操的求,无下限的求,各种求,现实这条恶狗越凶恶,我就越要活出个人样儿来,乃们说是不?
我会调整好状态,很快,因为这本书不再简单的是一本小说,更是一份寄托,我要像想象中,爱护那个腐女一样,爱护她。
此致敬礼,再一次撒泼打滚各种求,靠你们了,让我活得像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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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任伊始,就只为这座城一心扑奔,对上级笨拙的逢迎,对本地土豪极力交好的段洪段老大人,在今天终于霸气侧漏了一次,震傻了在场所有能听懂人话的官员和百姓,震出了一个没怎么太听懂人话的自恋高丽太子。
“唧唧思密达,段洪你这条老狗!你就是皇家的一条狗,而本太子将会是大明的驸马!唧唧思密达,你个狗奴才还敢欺主不成!”
张万成和柳城先的脑袋都快塞进裤裆了,他们实在是没想到,这个平日里看着风流倜傥,为人亲和,只是有些个好色的高丽太子,竟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草包!
大明建国时间不长,但是开国之君朱元璋却是个在权利纷争上极有远见的人,或者说他抓权抓的极紧,慢说他一个蛮夷外国的小小太子,就算是公侯将相的子嗣娶了公主,都得夹起尾巴做人,真没见过有哪一个敢拿着驸马的名头招摇过市的!
什么叫皇家的狗?朱元璋对儒家学说极其追捧,已经定为治国纲常,对有学识的文官更是礼遇有加,轻易不会呵斥;别看段洪屈居明州为知府,可他的学识,老朱也是相当认可的,每年吏部评考都会提及褒扬几句,他一个小小的高丽太子王昌又算什么东西?
曼说是他,就是一位正牌王爷甚至是太子殿下,在面对学识、名声远播的地方官员的时候,都是要先行弟子之礼才问政事,谁敢这么叫嚣?老朱把礼数看的比天都高!
自家事自家知,张万成之所以一来到明州就要和段洪争个高下,那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他才不折不扣的是皇帝的一条狗,一条能卖萌,敢杀人,敢背黑锅,更敢不问缘由赴死的恶狗!
他做的事情,每个锦衣卫做的事情,都是对权力执迷到病态的老朱愿意看到、想看到的,所以他敢,他敢争权,因为那不是为自己争权,而是替主子,替皇帝抓权,权力不是他的,连他都是皇帝的。
但是段洪呢?段红就算再卑微、再懦弱,官儿再小,他也是他自己的!
因为他是个声名远播的读书人!
那个草包高丽太子骂的已经不再是段洪,他骂的是天下的读书人!
“今天都疯了吗?”
这是张万成和柳城先共同的心声。
张万成向自己的副手使了使眼色,慢慢的向还未栓起的战马退去,这件事,他必须退缩,他现在正在疯狂的后悔着贪图高丽太子的深海明珠,后悔着接到那份邀请,后悔着来到这个该死的地方。
这件事,他只能如实呈报,这件事他不敢参与,锦衣卫代表着皇帝的意志,所以他知道什么事情他能做主,什么事情他只能默默等待着结局和上峰的命令,一个不慎,他的仕途就会葬送在此!
皇室和文人本就有很多矛盾,朱元璋这些年的手段开始狠辣起来,已经惹得山东士族的不满,当年又把浙江杀得太凶太狠,今天又出现一个准皇室成员辱骂一位大儒是皇家的狗的论调,这个锅别说背,就是这时候他在场就已经摊上大事儿了!
张万成跋扈,可他不傻,他也知道以自己的能力,这个烫手的山芋他接不住,可是想想抽身而退,又觉得不放心,段红老头子疯了!看样子他是真敢干出抢抓高丽太子的事情,自己阻止与不阻止,都是大过!
他犹豫着,他纠结着,他无所适从。
高丽太子还在那里傻呵呵的叫嚣着,段洪老大人已经被气的浑身哆嗦,那是对读书人的绝大侮辱!
邓总旗已经红了眼,不管不顾的传令巡城士卒冲向了高丽武士,那个叫帕布礼邴的高丽护卫队长见锦衣卫有抽身离去的样子,已经遣人去向西门,那里驻扎着高丽的三百人护卫军队。
“锦衣卫听令,拦下两方!”
眼看一场事关国与国之间颜面的械斗就要爆发,张万成一头的热汗瞬间变凉,脸色涨红如血,在第一个命令下完之后,他赶紧补充道:“不可争!”
不可争,与谁都不可争,一伍锦衣卫才几个人?五个!五个身手只算一般偏上的锦衣卫,要执行这样的命令,难度可想而知!
光巡城武卒就几十号人,高丽武士人不多,却个个高手!把五个锦衣卫劈开用都嫌不够!
就在张万成抖动着手,要把腰间的特制的响箭放向天空的时候,五个锦衣卫已经三两背对的站在了巡城武卒和高丽人之间。
三人面对高丽武士,绣春刀出鞘平举过胸,刃指红衣。
两人面对几十巡城武卒,横刀在颈!
对外绝不能屈,对内可动之以情。
锦衣卫是经过百里挑一的军中精锐,是只忠于天子的特殊部队,是决绝的杀戮工具,但是他们始终是大明的子民,内与外相争时,刀刃必然不能面相自己的袍泽!
果然,邓总旗在段知府的示意下,暂且止住了手下,对着不知道嘴里呜哩哇啦叫着什么的高丽武士虎视眈眈,而高丽太子看到这些大兵真的敢和他动手,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直愣了在那里,换句话说,他吓傻了!
“段大人,段府尊,您这是干嘛,您这实在是让下官……“
柳城先还没说几句话,就被老大人暴喝一声打断:“吾问汝老子兼娘,再问汝师,汝有何德何能尸位鸿胪寺,汝敢称读书人栽?斯文败类!“
老大人真是气蒙了,已经开始爆粗口了,直接上来就是我去你马勒戈壁啊,你个有爹娘生没有老师教的玩意儿,你算什么东西啊,就在鸿胪寺当官儿?读书人要是你这x样儿,夫子都得气的诈尸,你就是个外表斯文内里混蛋的禽兽不如的东西!
“今日谁敢阻我捉拿那羞辱学问的高丽棒子,谁就是我段洪不世之仇人!”
老大人满脸通红的站在当场,身子已经有些晃悠,可是出言依旧掷地有声,铿锵如斧兵!
“大人且慢,大人且慢,兹事体大啊,大人!
卑职已经放起响信令箭知会千户所,指挥佥事邹蚺邹大人就在衙门巡视,待邹大人到来再定夺不迟啊,大人!”
张万成终于想起来,这明州城还有一个比自己官儿大的锦衣卫上司,虽然那人基本已经废了,挂着个巡视的名头却一没有人、二没有权、三没有了靠山的三无四品指挥佥事,这样的人物哪有不在这时候请出来背上黑锅的?张万成想起邹蚺的时候,已经暗骂了自己无数声蠢货!
“贱婢!你还想跑?
哎呀,唧唧思密达!给我把这条脏狗打成肉泥啊!”
那个名叫怜儿的花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带着他瘦小的弟弟,趁着外间混乱,潜出了客栈,却被依旧不知道摊上大事儿的高丽太子发现。
就在这个草包伸手拉扯怜儿的时候,一条不知道从哪窜出来的大黄狗上得前去,照着他的小腿就是狠狠一口,鲜血横流啊!
朱顶嘴里直错牙啊,以前真没发现大黄这么好色啊!你这摇着尾巴直往人家女孩儿裙子地下钻,是怎么回事啊!牙痒痒的朱顶真想大喊一声:那色狗,放开那姑娘,让我来!
他看着高丽太子在血泊中高声惨嚎,他看见怜儿姑娘惊恐的牢牢将那个瘦小的男孩护在身后,他看见大黄的尾巴摇成了螺旋钻裙底,无来由的想起了一句行酒令。
棒子,老虎,鸡。
棒子吗,刚才老大人已经指名道姓了;大黄可不比一般的老虎省心多少,就是和虎中之虎黑瑰比起来也不遑多让;至于鸡嘛,那怜儿姑娘……咳咳,心照不宣……
就在朱顶看热闹不怕事情大,在脑海里想些不怎么健康的事情的时候,又是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他循声望去,自己新收的狗腿子邹蚺在一个锦衣卫的驼乘之下,率领一大队锦衣卫赶到当场!
ps:王昌,后来的高丽昌王,没什么迹象表明他是个草包,但是我故事写到这,需要这么一号人,所以这个锅,他不背也得背……
本文纯属戏言,一切皆与事实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