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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陪伴
秦陌生开心地挂了电话。
心里对于瑾容这个女婿简直太满意了!
这样的女婿,一个抵得上一百个亲儿子啊!
他将手机收好,道:“玖玖啊,瑾……”
他愣住,发现女儿一双美目钲圆地盯着他,并且表情呆滞中带着一丝震惊!
而事实上,秦玖玖心中的震惊远远大过于脸上表露出来的!
瑾容怎会来的?
他不是在国外出差吗?
那么远的地方,坐飞机飞回来也要一天一夜的时间啊!
而下一秒,她的手机就在口袋里震了一下。
秦陌生立即抬手在女儿眼前挥了挥:“玖玖?你别吓爸爸!”
秦玖玖立即回神:“哦哦,我没事,就是刚才有些胃痉挛了,喝点热的就好。”
她乖巧地双手捧着奶茶,一口一口喝着。
怕秦陌生不相信,她立即又道:“是、是小时候吃饭时间不固定,还有后来在纽约留学,他们的食物我吃不惯。
那边跟我们这边的国情不同,我们这里是自家做的便宜,外面买的贵。
但是国外却是自己做的很贵,外面吃便宜。”
秦陌生一听,万分难受:“乖女儿,上次在首都你怎么不说呢?
那个宫医的脾气虽然古怪了些,但是医术真是没话说!
让他给你把把脉,开点方子调理的话,一定会根治的!”
秦玖玖笑了笑,道:“忘了。上次又是瑾容危在旦夕,又是妈妈刚刚找回来,没时间想那么仔细。”
她眸光温婉地望着秦陌生。
他的女儿已经不在了,她能代替他的女儿活在这世上,享受到他真诚的父爱情意,她必然也会将他当成亲生父亲那般敬重的。
为了让他安心,她又道:“反正下次去首都的机会也很多,见了宫医,我再找他嘛!”
秦陌生点点头:“也是。”
想起明日家里要宴客,他立即起身去找管家说打扫与布置的事情去了。
秦玖玖喝完奶茶,这才想起手机似乎是响了一下的。
拿起来一看,是瑾容发过来的短信:“秦爸爸邀请我去吃饭,我让钦野跟机场方面交涉了,一小时后飞宁国,明天见。”
秦玖玖心中一跳!
她想起来了,瑾容是有私人飞机的。
现在还不到傍晚,如果他直接飞过来,二十多个小时,抵达B市后刚好来得及吃明天的晚餐。
秦玖玖心中心乱如麻!
怎么办?她忽然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了。
后来的晚餐,君尽寒也下来了,他们一直在聊天,但是秦玖玖明显心不在焉。
甚至晚上睡在秦家她的大床上,想起过去在这张床上跟瑾容一起温存的时光,她更是一夜失眠。
有的东西,好比他的温柔,一旦享受过,便会深陷其中而不可自拔!
翌日,她开着自己的红色小飞度送君尽寒去机场。
待他入关之后,她才笑着给他打了个电话:“舅舅。”
君尽寒诧异地问:“怎么了吗?”
秦玖玖俏皮地笑着,好像个偷了腥的小猫儿般得意洋洋,口吻愉悦道:“你背包的最外面一层,有我给你打的欠条,上面还写了利率!你小心收好!”
君尽寒闻言一惊,立即拉开背包看了眼。
果然,一张小白纸上,赫然是她娟秀清逸的字体!
欠款的数额,还有年利率,借贷双方的名字,她都写得清清楚楚!
“你这丫头!”
君尽寒刚要说什么,秦玖玖就笑着道:“舅舅,一路平安啊!”
她挂了电话!
君尽寒再打,她也不接了。
他无奈失笑,这丫头也太固执了!
*
秦玖玖开着车往市区赶。
她给李荣基打电话,李荣基笑道:“司机已经开车过来接我了,你不用管我了,我这就去单位了。”
国税局有配车,司机昨天已经过来认过门了,所以今天准时出现在李公馆门口。
秦玖玖松了口气,又给苏心暖打电话。
苏心暖笑道:“我跟醒凡在小区对面的唐宋阁吃中式早餐呢,你来不来啊?
醒凡一会儿送我去学校,你不用来接我了,要不然我们在学校见啊?”
秦玖玖笑了。
原来大家都有安排了,倒是她太会操别人的心了。
上午的课不是很重要,秦玖玖早已经过了上学时候的那种心情。
之所以去学校,是因为如今的身份需要。
而她眼下心乱如麻,想着晚上就要见到瑾容,而且她跟瑾容还在是离婚期,还要当着秦陌生的面演习,那,会演的如从前一般恩爱吗?
想着想着,小飞度停在了自家院门口的车位上。
有这么一双眼,黑亮而深沉、炙热而深情,自从她出现在他的视线中,他便再也没挪开过视线。
眼睁睁看着她下来,越走越近,他恨不能从阁楼上直接飞下去将她紧紧抱在怀中!
秦玖玖开了院门,走到樱花树下。
她仰望着泛着金边树影斑驳的枝叶,细数自己层层叠叠如枝叶般理不清的心事。
时光静好。
她站了多久,他也在落地窗前站了多久。
任树叶在风中沙沙作响,任阳光愈演愈烈地勾勒着她的轮廓,任流光翩然于指尖飞舞。
她的心中默念着他的名字。
他亦是如此。
这一刻的彼此思念,一如过去的许多年,她心中唯有靳晗,而他心中唯有沐莜。
这世上有一种陪伴,未必会与你手牵手、肩并肩,未必会让你看得见、摸得着,甚至未必会让你知道。
但是它却固执的存在着。
默默地捍卫着他注视你的目光,他不需要你回应什么,甚至什么都不求。
他只需要这样默默注视你、默默陪伴你。
秦玖玖终于抬步进了屋子。
她回了房间,打开衣柜,望着一排排的衣服,眼盲地不知道晚上要穿什么。
她忽而扑到床上打了个滚,焦躁大喊道:“我晚上可不可以缺席啊!可不可以缺席啊!”
他赤着脚,就坐在三楼与二楼的楼梯间台阶上。
他盯着自己一对圆润白皙的脚趾,却竖起了耳朵听着她焦躁不安的声音。
嘴角一再轻扬,帅气的脑袋斜斜地倚靠在扶梯上,这会儿的他,纯情的宛若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