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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力的老板把总部设立在黛拉地区的黄金街上,他在那里实际控制着两家金店、三家香料店以及一家专给白袍们定制服装的成衣店。别看这些生意不起眼,阿力老板的年收入都是在千万以上的。
“大哥,这家金店就是我老板的常驻的总部的。”阿力遥指一家不起眼的小店,在门口轮班的是两名印度人,他们见大马猴又找上门来,从蹲坐的姿势改为站立戒备。
阿力的老板叫杜汶泽,与那个港灿谐星同名,可能是相由心生的关系,这个阴湿佬和另外那个杜汶泽相貌惊人的相似,乍一看好像挺憨厚老实,实际阴损的可怕。阿力就是被这老货克扣奖金,还拒绝开给阿力保底工资。杜汶泽在公众场合不止一次见到我和哈桑勾肩搭背的情形,他在二楼的监控中看到我陪同阿力一道前来讨说法,恨不得从二楼直接跳下来。
圆滚滚的杜汶泽快马加鞭从楼上奔赴楼下,连声喝止印度员工进一步的动作,“你们两个快给我退下,李先生是我的客人!”
我听到杜老板尊称我为先生,就知道今天给阿力讨薪资的事有戏。杜汶泽也够机灵,没有立马开出价码说要给阿力多少保底薪资。毕竟阿力和我的关系有多好,他想要亲眼证实一下,“李先生真是一表人才啊,之前也有过好几次和李先生同桌共饮,都没什么机会跟李先生聊聊天,今天是个好日子。要不一会我做东,去西子湖畔坐坐?”
如果我答应杜汶泽的请求,那他自然能以此推测阿力在我心目中的地方;在精明人眼中,是个人都爱钻营自己的人脉。为了阿力这种没钱没势的马来猴子,得罪一条老板新养的狗,实在有些不明智。
“坐坐就不用了,我今天来主要就是想跟杜老板讨个说法。阿力是我兄弟,你也知道他家里边有多少张嘴等着他养活,现在杜老板跟着哈桑一起停赛。阿力没有经济来源,你让他家里人陪着他喝西北风吗?”我声色俱厉地将事先备好的台词讲完,也不见杜汶泽的脸上有任何的羞愧与不忿。
由此可见,杜汶泽的脸皮要比威哥等人的还要厚实,他乐呵呵地回道:“哪有的事,我这阵子不是忙或者装柜卸柜嘛,一不留神阿力的事情就给忘记了,这不刚想起来,你这个阿力的好兄弟就杀到我门前了。”杜汶泽特地将重音咬在兄弟二字上,企图让我矢口否认。
我装作听不出杜汶泽的话外音,“那很好啊,杜老板快给钱呗,我兄弟的爹娘还等着钱买米下锅呢。”
“嗯嗯,钱在这儿呢,别着急,这就给阿力包起来。”杜汶泽从皮夹中抽出几张千元大钞,胡乱塞进一只信封,转而递给阿力,说道:“阿力呀,老板最近太忙啦,所以可能一时半会没顾上你,你可别忘心里去。”
阿力哪里会信老板的鬼话,敷衍道:“不敢不敢,我谢老板还来不及呢,哪里还会记得这些事。”
杜汶泽心里暗骂阿力狡猾,居然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和我打下如此深厚的友谊,他要是早知道阿力和我关系当真是铁铸般的交情,哪还会想到克扣他的保底工资。
“杜老板话都交代了,钱也给了,咱们也该撤了吧?”阿力没想到钱会讨得这么顺利,还傻愣愣地杵在原地,直到我拉他,他才有反应,“哦哦哦,好的老大,老板,我和李哥就先走啦?”
“别介啊,一道去西子湖畔吃个饭呗,咱们好好聊聊。”杜汶泽有意想从我嘴里套点关于哈桑的讯息,死活不让我离开,硬是与我勾肩搭背地走了半小时去饭馆儿。
杜汶泽之所以能挣到今天这份身价,和绝大多数创业者一样,他对自己也十分苛责,能步行到达的地方绝对不坐车。正是杜汶泽的抠门和精打细算,才使得他在耳顺之年拥有着偌大的基业,年入千万的大土豪呀!
当杜汶泽有意无意向我提及他的年收入,我差点没给他老人家跪下,又是掐大腿,又是咬舌尖,好不容易压下求他当我干爹的想法。
杜汶泽说是吃顿便饭,随意聊聊。起初我以为他这是客套话,等菜上桌,我才明白他说的都是大实话。我们一行三人,他一共就点了四菜一汤,外加一锅米饭。
杜汶泽率先给自己添满一碗米饭,“你们别客气,筷子都动起来,要是嫌菜不好,你们再叫。”
杜老板也就是客气客气,阿力这货做人忒实诚,他果断叫来服务员,把他喜欢的菜式全点上。杜汶泽听在耳里,痛在心里,平时他吃一顿饭绝对不会超过100迪拉姆,今天因为要招待我,已经破例超过预算百来块了,现在让阿力这么随手点点,少说结账的时候要付掉好几张山羊。
“阿力,你过分了啊,石斑鱼点两份,不怕撑死你啊?”
“不碍事不碍事,平时阿力给我出力也蛮多,偶尔吃点小菜,没关系的。”呵呵,好一个偶尔,估计这辈子阿力也甭想再蹭杜汶泽做东的饭局了。
杜汶泽为这桌饭出了血,我若什么都不告诉他,这小老头恐怕会疯掉。他跟我咨询哈桑和阿拉汉的事,都不是什么机密的东西,我自然是知无不言,比如说哈桑喜欢什么类型的姑娘,喜欢吃些什么小食,俱是些琐碎的小事。
阿力对此充耳不闻,埋头于食物堆中奋战。
“李先生的见识果然宽广,就连哈桑先生喜欢我们东北的新茶都了然于胸,想必以后我还会有很多事要请教李先生,这里是小小心意,不成敬意。”杜汶泽对我倒大方的很,从提包中拿出一刀看着就很丰厚的报酬。
回家后,我笑得差点把楼板跳穿掉;杜汶泽这个老东西,信封里只有区区500块现金,剩下的全是他店里的代金券,印刷的跟真钱差不多,还注明每次消费代金券只能充抵10%的消费金额。
傅子明近来跟着威哥干活,也住进了我们家,他在楼下听到我上头那么大动静,连忙上楼查探消息,“你小子是想把房子拆了,还是怎么滴?”
“没啥没啥,得了点好东西,正打算拿下楼跟你分享来着。”我晃了晃手中的信封和代金券。
傅子明眼尖,隔得老远就看出这打钱有问题,眯眼问道:“你小子也开始走歪门邪道了?贩卖假钞可是大罪,你确定要往这个坑里跳?”
“狗屁假钞,这是阿力老板送我的代金券,你赶紧找个女朋友带去消费。”我一股脑将代金券全塞进傅子明的兜里,完事我还乐呵呵地扬长而去。依稀能听见傅子明在后头咒骂,“老子都一把年纪了,上哪找女朋友,要不你给我介绍几个?”
吴蕾在楼下也听见傅子明的抱怨,调戏道:“店里不是有很多嘛,喜欢哪个私下悄悄跟我说,我给你当红娘。”
眼瞅着傅子明这杀人不眨眼的老魔头居然被吴蕾调戏的面红耳赤,我终于明白他的死穴在哪里。
哈桑给出的停赛日期长达半年,我才过了几天悠闲日子就浑身难受,觉得一点都不刺激。傅子明和阿力也时常会有这种感觉,于是我们就跟威哥申请,要求组织我们出去冲砂探险。
威哥嫌麻烦,同时怕耽误酒楼的生意,便随手从报纸上抄了一家旅行社的电话给我,“玩去吧,钱回来跟我报销。”
傅子明破天荒地笑了,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笑容,“谢谢老板,那我的工钱是不是也能先预支一点,我有点想买的东西。”
“行。”
我们一行三人就此出发去阿曼,原来我还想叫伊本他们一块去的,结果哈桑不允许他们离开自己,对此我也不强求,自己收拾完了就出发。
阿曼这个国家是不露声色的土财主类型,从外界看来,这个国家很破很落后,但是里面的人都十分有钱,超级有钱!
阿力坐过很多回飞机,但他对飞行的恐惧是与生俱来的,一路上他都在向真主祈求平安,鲜有的几次颠簸,他更是夸张的拿出手机准备录遗言。
傅子明借机嘲笑阿力像个没长毛的小孩,我听着他的话会心一笑,但随即有一张脸浮现在脑海中,那是和羊胡子老头一块合作的小屁孩,他们是祖孙俩,输掉审查官游戏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们。
“想什么呢?”傅子明说了很多俏皮话,却始终没看见我笑,“你该不会是在想我们b组的那帮人吧?”
我看着傅子明一阵无语,这家伙除了人情世故,几乎就是全能的存在。
“别想了,b组的人在加入游戏之前就已经是各行各业的精英,就拿羊胡子来说,他是某知名大学的教授。他孙子是咱们国家最年少的一批天才大学生,据说8岁就考进咱们国家最厉害的大学。”傅子明介绍起b组的人显得有模有样,应该是曾经和其他人私下互换过消息,“放心吧,他们就算失去游戏代表的身份,也不可能饿死在路边的。”
“那要是他们的雇主嫌他们没用,一枪毙掉他们呢?”我最怕的就是淘汰者会被游戏参与者杀害,那样淘汰掉他们的人就变相成了帮凶。
傅子明张大鼻孔,小指进去挖出好大一坨鼻屎,再将鼻屎介入他看向我的视线之内,鄙视道:“你是有健忘症,还是文盲。加入游戏之前,没签过文件?上面写的清清楚楚,无论游戏的输赢,赌博游戏的参与者都不可以通过任何方式剥夺其代表的生命。”
“还有这种规矩?我加入游戏的时候,没签过啥文件,就算有签过,也是哈桑那个王八蛋代签的。”提起加入游戏的往事,我就忍不住想揍哈桑,这个王八犊子,竟然为了一己私欲强行拉我入局。
这会终于轮到傅子明无语了。
迪拜飞往阿曼只要2个多小时,聊没几句,飞机就降落了。
阿力抖得愈发厉害,这时机舱中突然有人大喊,“救命!”我循着声音看去,一个全身黑衣黑裤的男人背对我,将一位乘客举到半空中。
“叫你别开手机,你偏不听。现在我要出手教训你,你反倒恶人先告状?”这声音很耳熟,好像是宋帕山?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