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酒证事了

土炮胖子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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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初寅没了。

    他是我在赌博游戏里见证的第一位丧命代表,吴蕾先前的担心不无她的道理。庄家与玩家并没有把代表当人看,代表在他们眼里和玩具没什么两样,玩坏了,就再换一个,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里是拉斯海马的废弃村庄,不知怎么,我看着一望无际的沙漠,很想在这儿埋葬两个人。

    真人赛已经进行了一天一夜,我祭奠完王初寅。随便找了间破屋子休息,就着从加特林部队那里搜刮来的手撕羊肉,我啃完了那半块硬面包。待我酒足饭饱,原本被饥饿所掩盖的疲倦蜂拥而至,我抱着枪睡着了。

    过了大约4个小时,天将拂晓。晨光撒到脸上,大脑在这一瞬间启动完毕,我忙不迭检查起随身携带的东西是否还在。

    两部通讯设备,一杆aug,一把没弹药的小手枪,一片拳套,满是彩弹印的半瓶水。诶,这幅满是油渍的地图是哪来的?

    哦,对了,这玩意好像是那群印巴人拿来包手撕羊肉的。我在这幅地图上看见了红棍b说过的众多补给点,现在我也有了地图,通过这些标注的内容,我应该可以判断出红组余孽可能藏匿的地点。

    昨天下午我是在村庄的东南方遇见王初寅一行人的,而这片流沙区域位于整个村庄的东北方向。如今我手里有地图,不难发现,天津帮二红棍的行进路线完全是按照地图标注来制定的;他们时时刻刻都在寻找补给站。

    参照这个尿性,红棍兄弟目前应该是在村庄的东南方向寻找补给,他们这是打算吃遍整场赛场的节奏?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太阳越爬越高,气温也越来越高。我就近选择了4个补给点作为目标,先后扑空了3个补给点,这些补给点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除了武器装备,其他但凡是能吃的东西全部被拿空。

    不用说,这肯定是加特林部队干的好事,只有印巴人才会这么饥不择食。我正犹豫到底去不去第4个补给点,忽然,有人从背后向我开枪。他开枪的频率不急不缓,仿佛在故意将我往前头赶。

    我的aug至多还有4、5发彩弹,回头射了几次就没了。其他所有的替换弹夹都在背包里,立时三刻根本取不出。明明储备弹药充足,但我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来更换,简直不能更憋屈。

    有王初寅当教训,我在寻找掩护的同时,还必须警惕前方是否有流沙。

    愈到后来,偷袭者的目的愈发明显,他真的是想把我赶到有流沙的地方。

    我现在累计获得7分,总榜上,我和另外三个人并列排第九,即使现在被‘击毙’,也不一定会掉出前十。但倘若一不小心掉进流沙里,那就一定会死,命要是没了,酒证不酒证的还有意义吗?

    一番权衡,我决定不再前进,原地脱下背包更换备用弹夹。偷袭者远远见我停下脚步,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已经败露,大声喊道:“别挣扎了,一会你被打死了,我还是会把你丢进流沙里的。”

    妈个鸡,搞半天偷袭者是红棍a,这次是我第二回对他燃起杀意。

    红棍a在那一个劲的叫嚣,说是要打死我,却又不敢真的开枪打我。我察觉到他可能不知道同组队员之间,其实也是可以相互攻击的。

    我换完弹夹,又看着红棍a耍了一阵独角戏,戏谑地问道:“玩嘴遁,有意思吗?既然你不敢打我,那你猜猜看我敢不敢打你?”

    枪声起,红棍死。

    我反手将aug背到身后,缓步走到红棍a跟前,不过是刚拖动红棍a的‘尸体’,胸前的通讯系统自动把音量调至最大,义正言辞地警告我,“李波代表,警告一次!允许搜索阵亡士兵的尸体,但不允许移动或掩埋尸体!”

    没过几分钟,一辆jeep被风沙追赶着,飞也似的来到红棍a阵亡的地方,工作人员把他接走了。

    看着吉普车扬长而去,我气愤得浑身发抖;既然庄家的人能够准确地知道我有拖动阵亡代表的尸体,那么他们肯定也是先我一步知道王初寅身陷流沙,然而他们却不曾出动一人展开营救。

    该死的庄家表面上做的好像一视同仁,实际上还不是欺软怕硬?平民死得,帮会成员便死不得,什么狗屁道理!

    一连串的事件,让我的情绪波动很大,导致在后来的一次小型会战中,我完全不注意隐蔽,与敌人一命换一命。再后来战场中发生的事,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最终比赛结束,总榜的排名与我被击杀时变化不大,前五名依然是越南五虎。他们的记录无人可撼动,以人均14分的完美答卷,雄霸总榜。

    而我,总计获得8分,参赛时长35小时。我和红棍a同样是8个积分,由于我坚持的时间比他长,所以我排在了第十名,他则是降到第十一名。

    哈桑为此乐得嘴都合不拢,直言道:“李波,你这次太给我长脸了。前五名里的三个,是被你干掉的,看来你跟着伊本他们学了不少本事啊!”

    “这些都好说,我姐夫那酒证”

    “酒证的事,你放心。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明天就派人去警察局备案,等你姐夫酒楼的证件准备齐全,我保证他立马可以领到酒证。”哈桑为使我放心,原定明天才派人去警局备案,结果转眼就让手下的人去办了。

    “对了,我在沙迦的一家会所订了几间大house,慢点晚上你跟我一起去轰趴。可以的话,你最好别带女伴,你懂的。记得要来啊,哈哈哈。”哈桑在他淫荡的笑声中驾车离开。

    我举起手,高高竖起两根中指,高声喊道:“滚蛋,你自己玩吧,我不会来的。”

    一晃我接连失踪两天,威哥为了帮我制造籍口,他也悄然消失了两天。吴蕾对此信以为真,以为我俩结伴出门去做什么要紧事。

    威哥在回家的必经之路上把我截了下来,我还以为他这是着急问我,酒证的事办得如何?没想到他对那玩意儿只字未提,全程都在与我对口供,临到家门口,还是不放心地敦促道:“小波,都记住了没啊?你别到时候一不小心把我卖了啊,那以后你就甭想再让我帮你打掩护了。连阿晓都说,蕾蕾看着粗枝大叶,其实心里头门儿清。”

    两天没见着吴蕾,我远比想象中更想她,尤其是在送走王初寅之后,那种想念亲友的情绪,怎么也挥之不去。

    “哎哟,这位爷面生得紧,上我们这儿来有何贵干?”尽管吴蕾知道我是跟着威哥出门办事,但她还是恼我不提前知会她。

    其实这事也不能全赖我,那天早上我是被庄家的人强行电晕,带走的。而且,我哪能想到一场cs要打两天两夜,况且最后还是比赛时间满了48小时,被庄家喊停的。

    吴蕾气哼哼地模样,煞是可爱。原本我还想辩解几句,看着她略带委屈的小脸;刹那间豪情万丈,有什么罪我都担了,只要你开心就好。

    威哥预想的不差,吴蕾的确在饭后,询问我俩这2天到底去干了什么丰功伟绩,我强作镇定,把威哥编了两天的说辞,一字不落地背诵一遍。

    吴蕾将事情捋了捋,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我正暗自庆幸,还没等我搂过吴蕾亲热。威哥这倒霉孩子,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破门而入,手里还抓着电话不曾挂断,“小波小波,哈桑打来电话说,酒证的事情,妥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