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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帮的红棍打手对王初寅许诺过什么,我不得而知,但我相信他俩肯定没想过要护着王初寅到比赛结束。
王初寅可能是觉得我俩实力差距不大,所以对我并没有什么敬畏之心。相反他还老神在在地跟我解释,活到最后可以拿到一笔生存费,所以他和我的选择是非常正确的;跟着大佬们混中途暴毙的概率要小很多。
我打从心底不认同他的想法,我也不会去给两个天津帮当狗腿,入场后我就与他们分开行军。我的运气不错,走了不到半公里,在砂砾中我捡到第一把手枪,同时还发现了第一位敌人。
敌人穿着红色制服,远比我们这深蓝色要显眼,猝不及防下,那人被我两枪接连命中头部。彩弹的汁液将敌人的脑袋染成绿色,他的hp在瞬间被感应装置判断为0,隐藏于制服内的自动电击装置立即启动,“噗通”敌人倒下了。
而别在我胸口上的液晶屏,里面的数字也从0变成1。接着我上前搜刮敌人的‘尸体’,我将红组的通讯设备拆下,并且装备在自己身上,这货挺坑,我唯一能拿走的就只有这套设备。
“突突突,哒哒哒。”
“哒哒哒,突突突。”
原本我还想处理一下这具‘尸体’,可还没等我拢起沙堆,从我正前方就传来一阵急促的射击声。与此同时,红组通讯设备的提示灯开始闪烁,我把音量调至最小,“-1941,2775附近有没有友军,我们被六个持枪的蓝狗包围,他们弹药不多了,请友军前来收割!”
同样的话,红组的人用三种语言重复播报了三遍,我估摸着他们应该就只有三个人。接着我便迅速向前行军,果然发现有蓝组的人在前头活跃。
红组的人只有1把步枪,可能子弹即将耗尽,好半天才打一枪。反观我们蓝组,6个人人手一把枪,甭管好赖,至少每个人都能化身为攻击点。
红组当中有一个来自马来的业余拳击手,长时间的火力压制让他变得焦躁不堪。他紧咬牙关,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然而十分钟过去,友军们沉默的态度让他的耐心丧失殆尽。
“唔啊啊!”拳击手大吼一声,他拼尽全身力气,把一面还算保存完好的石墙推倒。整个人犹如一只出笼的猛兽,只用了一个换气的时间,便钳制住某个冲在最前端的蓝组人。其他蓝组的友军被这波突袭打乱了阵脚,等拳击手狂轰被俘人员十几拳后,才慌忙扣动扳机。
拳击手身中5枪,仍然坚挺,他胯下的蓝组人员却陷入了昏迷。我眼神不错,看到拳击手胸前的数字变成了1。
我勒个擦,这条红狗在强行拿人头?!
红组的人比蓝组早一步缓过神,他们用手上仅有的步枪接连染黄了两个蓝军的脑袋。
截至目前,红组已经收获三杀,而他们只是付出一人残血为代价。
“突突!”
终于,拳击手在身中六枪之后,自动电击装置启动了。然而杀死这名残血敌人的捷报并不能挽救蓝组的颓势,他们当中又有一人被染黄了身躯,当场‘毙命’。
蓝组剩下的两人已然丧失要歼敌的决心,他俩各自选定了一个方向,撒腿奔逃。我觉得这会应该轮到我下场收割了!
我借助小沙坡的地利优势,侧身翻腾了十几圈,飞速抵达方才血拼的地点。红组的人急着追赶猎物,根本来不及打扫战场。他们除了抄掉一挺狙击枪外,地上还散落着好几把彩弹步枪,其中有把枪的外形是仿制的aug。
我背上aug,开始了我的黄雀之旅。
“突突突!咔咔,咔咔。”幸运女神仿佛特别垂青于我,隔着老远我都能听见那位追杀者因为彩弹打完的骂娘声。我又往前突进了两百米,然后立刻改变行进的姿势,我半卧着向前匍匐。
嘿,前方的两人正扭打在一块儿。我顺势拿下aug,我怕会误伤友军,只能仔细瞄着敌人点射。
几十秒后,胸前的‘1’顺理成章的变成了‘2’。侥幸逃过一劫的蓝组友人推开‘尸体’,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我叫莫杰特,谢谢你啊,要不是你,我多半就要死了。”
“没事,咱们是同组的战友,互相帮助也是应该的。”我的眼睛始终盯着莫杰特手里攥的东西,刚才红组的人就是用它在攻击莫杰特。
莫杰特不愿意把这件战利品与我分享,而我向他索要,他也不给。这愈发激起我的好奇,我向莫杰特恫吓道:“做人要知恩图报,我不想做的太难看。”
“哼,没有我,你也杀不掉他!”莫杰特亦很强势,他的手虚按在枪套上,看来只要我稍有异动,他就会拔枪。
莫杰特饶是如此谨慎,还是棋差一招。我除了aug,还有一把手枪,而手枪一直插在我的裤腰带上。前面的大半个月,我跟着伊本,苦练的最多的就是各种拔枪姿势。
“你”莫杰特直到被爆头还没想明白,我为什么会杀他。胸前的数字并没有因为莫杰特‘阵亡’而增加,当然,拿他做杀同组成员的实验只是其次,最主要的还是我想得到他手里的东西。
我在看到拳击手徒手搏杀拿人头,就一直在后悔,我跟费萨尔学习的徒手搏击技太少。庄家设定的游戏,是无法携带外物参与的,刚才与莫杰特缠斗的家伙,手里扥的家伙绝对是在这片村庄里找到的。
我和赵鑫打过架,深谙在肉搏战中,手里操持着武器去殴打别人的好处。这会儿好不容易见到一件可以增加我胜算的东西,怎么可能放过?
莫杰特至‘死’都没有松开左手,我也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掰开;这是一个类似拳套的东西,它的边缘有几个小孔,在攻击时会有彩色的弹液从孔中喷出。很明显,这是庄家为我们准备的武器,这玩意可以略微弥补我在体术上的短板。
太阳渐渐西沉,我从某间埋没在砂砾里的破屋中寻觅到一只补给箱,里面有50发彩弹以及2瓶矿泉水,很遗憾,里面并没有我想要的食物。
咦,我该不会饿出幻觉了吧,我怎么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烤羊肉的香味儿?我麻溜地把补给品塞进背包,继而循着香味去寻找源头。
“哈哈,xxxxxxx!”
“xxxxxxx!”几个印巴人沐浴着夕阳余晖,围绕着一堆篝火席地而坐。火上烤着全羊,他们显然也找到了补给箱,只不过他们的补给箱等级显然比我找到的要高,他妈居然装得下剥了皮的全羊。
我离得太远,阳光又特别刺眼,我一时看不清他们制服的颜色。我也想吃肉,在敌我不明之前,我只能蛰伏。
突然有个老外站起身,他想要解手,就在他想要拉开裤子拉链的瞬间,“滋啦啦”他制服的自动电击装置发动了。
我凌乱了,这狗日的补给箱有诈啊,让喝水不让尿尿?幸好老子生性节约,没有找到水立马豪饮,不然就跟这货一个下场了。
这位因为解手而自爆的歪果仁,顺着斜坡一路向下滚,我看清了他的制服颜色,是红组的人!
撇开我,还有好几个埋伏在四周的人。他们同时看清了这人的制服颜色,他们或是红组的人,或是蓝组的人,他们都没能忍住心中的狂喜,红组的人忙着跑去找他们分享美食,蓝组的人则是端起枪向小沙丘发起进攻。
意外就在此时降临,沙丘上的人早有准备,他们不单单是红组的人,而今存活下来的四人中有两个是身着蓝色战衣的蓝组人!
他们从浅薄的沙层中猛地掏出一架大型加特林彩弹枪,无论冲向沙丘的人身穿何色战衣,统统干掉!
刹那间,各种颜色的彩弹花朵争相怒放,多少前赴后继的人们倒在了这场花雨中。我也是这场冲锋中的一员,只不过我比别人慢起身了几秒,恰好避开了彩弹最为密集的时段,我只有脚踝处被击中一发蓝色彩弹。
逃,赶紧逃!当时我脑中只有这一个想法,就连两种颜色的代表为什么会走到一起都来不及考虑。
费萨尔教导的无规则s型跑位在这时起到了作用,好几次子弹都与我擦肩而过。就有一次,那也是因为我运气不好,追击者当中有人用手枪随手开了一枪,不偏不倚地打在了我的背后上。
我暗道不妙,差点以为自己要挂了,所幸我背着aug,枪身替我当掉大半弹液,我没有遭到电击。追击者追了我足有一公里,我们始终保持着40米左右的差距。
别看那4个追击者吃相凶狠残暴,但他们也不是没有顾虑;他们也怕追的太远,目击者太多会导致自己的战术曝光。恰好,此时我路径的道路两侧驻扎着几名蓝色友军,他们的站位并不扎堆。
追击者心里自有天平掂量,他们觉得此时肛正面有不小的难度,就自觉后撤了。
“李波?!”等追击者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这才注意到,驻扎在这的是王初寅和天津帮二红棍。天津帮红棍似乎正在忙着搜索什么东西,王初寅正在给他们望风。
王初寅看到我很高兴,他指着自己的胸牌对我炫耀道:“李波,看看看,我没骗你吧。跟着厉害的人总是有好处的,刚才他们在激战的时候,我趁机捞了个人头。”
“嗯,挺厉害啊。”好歹也是仗着人家的威势,我才得以摆脱危机,这会儿只得言不由衷地附和王初寅几句。
很快,王初寅注意到我胸前的数字是‘2’,他很惊讶,“李波,你去哪里捞的人头?那两个天津帮大哥也不过才2个,3个人头。”
敷衍这王初寅还蛮累的,他是典型的打破砂锅问到底,我几乎是把两战的详细经过都和盘托出才把他应付过去。期间他还硬是让我表演了两回远距离射击,“哇塞,真人不露相,你可真行!”
聊的久了,我发现王初寅虽然势利眼,但他为人还是比较热枕的。关于如何解手的问题,也王初寅帮助我找到答案的;村庄里错落着几间不起眼的小屋,里面的环境比较特殊,在那里如厕并不会触发电击装置。
“小王,把东西收拾一下,咱们该出发了。”两位天津帮大哥粗鲁地打断我俩谈话,其中一个冷冷地瞥了我一眼,问道:“你小子上午为什么一声不吭地跑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