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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读者朋友们大家好,今天呢就是愚人节,希望大家可以更加欢乐。今天就要开始每日两更了,可不是愚人节的谎言哦,也不是四月的谎言,谢谢大家一贯的支持,加油!)
插在脊背上狭长的短剑,严丝合缝没有缺口的瑕疵,不能抗拒低吟的一击毙命,出自于算无遗策的理论投掷。
铎陆公爵扶着‘吱吱’作响的石桌,不顾粗鲁的仪态,艰难的翻起身来,顺着被虫蚁铺满血痕的轨迹,制造‘噼啪’的碾压屠戮陪葬不甘孤独的冤魂。阻挡前进之路的柯科伯爵,成为了模糊的垫脚石,被一脚踢开了视线的范围,并念念有词的说道:
“不中用的东西,需要我亲手满足你可怜的气节!”
公爵并没有回头,亲历灭亡危机的蚂蚁也都躲藏在并不牢固的洞穴中,悄悄的观望着不属于自己的危险世界。还未到黄昏,已经成群结队的飞来了,却都只是停留在树梢,眨着眼睛不敢轻举妄动。整个版图,只有公爵移动过后压出的深深脚印,外物都在静止着。
“喂!小子,这次该轮到你的即兴表演吧!让我目睹你那瘦小的身躯能够舞出什么样的奇迹!”
铎陆公爵指着我的鼻子,斜长出来的影子似乎就可以彻底将鼻梁捏碎,两指兴奋的跳动,按摩着平稳的空气。
“我代表少爷拒绝您恃强凌弱的宣战,就由我”
斯其尚未完成的结语就被起身的我彻底拦住,搓了搓在凝固气场中被冻僵的双手,紧紧的握拳,然后默念原谅杀生的悼词!
台下沉寂已久的观众席突然爆发出雷霆般的欢呼雀跃,为我能够接受挑衅的勇气,掀起这场领袖之间不能退缩的战役。
“耶,少爷还真是一贯的任性呢!亲爱的铎陆公爵,祝您好运!”
“这样的祈祷还是献给即将死亡的幼小灵魂吧!算是我转增给伯爵的安慰!”
铎陆转身走向战场的中央,被汗水浸湿的衣服已经能够隐约显示出肥胖的轮廓,重量级的天平,完全是压制的一枝独秀。我闭上眼睛,倾听着周围随机出现的意外。
“凯利斯,虽然觉着不可思议,但伯爵的脑袋是否完全沉溺于激越的境遇?毕竟无论怎么看,都是完全没有公平可言的对决!”
白坐起身来,仰望着正在凝视远方的斯其,那是一张没有神色的煞白脸庞。
“身高一百八十五公分,体重接近二百公斤,这么宽敞的棺材可是有史以来最大的挑战啊!我一定不负众望,完成史上的绝迹!”
特拉斯借用了一张被天际遗落的草纸,蘸着尚未停滞的鲜红血浆,记录着骇人听闻的数据,就像陶醉其中的疯子,不能自拔。
“呐,你们就对伯爵这么有自信?总该结合实际的战力吧”
白压低着声音,有气无力的拉住斯其的礼服,在找寻什么石块能够镇压心中的忐忑。斯其向下瞥视了一眼,但很快又将视线转回到了战场的中央。
“我并不否认你的看法,这的确是一场完全没有悬念的罪恶之战!”
“那为什么”
“人类与恶魔之间的对决,本来就没有任何公平性可言,可怜的人类勇士居然选择欺凌尚在襁褓中的邪魔。”
“是是,正是如此。”特拉斯接着斯其的余音,“伯爵是我迄今为止见过最变态的杀神,他的手法完全会让我失业,不会有任何痕迹的残存,细微到一根毛发,或者是一片血渍。无法收集的灵魂碎片,他,才是左右胜利的主宰者!”
讯息传播过后,观众瞠目结舌的等待着,然而可能并没有他们期望的精彩桥段与漫长时光。
“喂!伯爵,棺材已经可以量身定制了!”
特拉斯多余的喊话更像是在质疑我的听力,当然也可能是出于对铎陆公爵的同情。
“小子,你的手下似乎已经开始为你准备收敛尸体的棺材了,我可以答应你,只要你能抵挡我十招,我便让他们带着你离开!这么样,这样总算是抹平了一些传言中的不公吧!”
铎陆拔出准备好的长剑,挥舞出‘嚯嚯’的杂音,听起来并不认同它主人的愚昧。
“十招过于繁杂了,三招要更加妥帖。”
垂直的臂膀,两把短剑自动滑落在手上,并不需要热身,对于它们的娴熟操控,我已经有足够的自信。
“这算是变相的求饶么?好,那我就满足你最后的遗愿!算是公爵对伯爵的慷慨谦让!”
铎陆公爵振臂一呼,便如野牛冲撞般奔袭而来,所过之处,一片荒芜与狼藉。一米,利剑将刺穿我的心脏,二十公分,侧身的反扑,掠过的左手,轻轻拂过铎陆的右肩。
摔落在草地上的巨型动物,砸出了并不浅显的深渊。不均匀的缝隙中,并非是我所期待的鲜黄油脂,而是犹如炽热熔岩喷发的鲜血。围观的群众,也没有发出丝毫的惊呼声,似乎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公爵一脸尴尬的表情,忍着疼痛大喊一声,便将插入肥肉中的短剑拔出,并不柔顺的表情替代着撕心裂肺的哀嚎。
“有点意思,看起来是我有些轻敌了!”
“你还有两次机会!”
铎陆不能攥紧的右手,只能用左手勉强的提起剑柄,右手辅助在上面,改变战术缓缓的刺向了我的眼睛。
我稍微往后退了几步,将短剑平放在阳光之下,调整好的反射角度将刺眼的阳光统统传递给公爵被黑暗制约着的眼神。只听在一声质疑后,便是触动神经的哀嚎。
公爵再一次砸出了深坑的杀伤,以为我对称的基点,均匀分散两边,唯一的差异便是公爵的左肩上多余出的短剑。奄奄一息的哀叫,激起了枝头乌鸦的共鸣,也‘呱呱’的叫出声来,却很快被公爵犀利的眼神威胁,装作事不关己的样子左右摇摆着脑袋。
“你还有一次机会,可能翻盘,当然只能是多余劳累的倾覆!”
铎陆公爵艰难的站起身来,并没有处理自己左臂上的裂痕,不屑的表情似乎是在炫耀着这个属于他统治的世界。
“哦?我仅有的残废双手,可你不也是没有武器的特效么?单纯力量的比拼,率先倒下的那个人,一定是你!”
说罢便洒脱着向我奔来,坚硬头骨玉石俱焚的决心,却未免是过于草率的儿戏。避其锋芒的闪躲,就像是置身花园中欣赏风景的游走。我并不需要在弱者面前消耗过多的实力,只要等待其能量的耗尽,便是轻松取胜。
大概是五六次的轻易闪避,铎陆公爵明显有些力不从心了,脚下的步伐也已经追踪不到跳跃的思维,开始迷乱起来,最终累瘫在荒草丛生的闲置区域,那是更适合他的坟墓。
沉默太久的观众席,终于爆发出了热烈的吼叫,宣泄着积压在心底的不快。斯其走向了铎陆公爵,掩面叹息着映入眼帘的惨状,当然只不过是道义上的伪装,很快便露出了猎人狡黠的真面目。
“敬爱的公爵,看起来您的处境很是不妙呢!您狂妄自大的信念与意志,为何在此刻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呢?”
公爵冷笑了一声,擦了擦嘴角的泥土,然后又含在口中,随着唾液一同分泌在消化夜中。
“那又怎么样,你们却也没有将我弑杀,只是那位少年,究竟是什么人?”
“贝拉·贝尔,科伦王室的看门狗,锋利的齿牙上可布满了甜美的毒药,您应该有所体会了吧!”
“哼哼,果然要比传说中的更加恐怖,我却自信的以为那只是失败者寻找的借口或者是你们自诩的吹嘘。恐怕也不是出于怜悯的同情心,只是想从我这里压榨出最后的价值吧!”
斯其清了清嗓子,梳理着因打斗而杂乱的头发,顺便整了整衣衫,还不忘系上领间的那枚蓝宝石纽扣,徐徐的解释道:
“脱离战斗的狂热状态,似乎能让愚蠢的人也变得聪明起来,那么,可以告诉我们那晚真正的凶手么?我确信你们之间一定存在着某种莫大的联系,否则您也不必将罪过嫁祸给无辜的路人。”
“无辜的路人么?未免都是些过于暴戾的角色,凭借你们的视角,已经几乎将一切尽收眼底了吧!”
“大概是吧,但总是还有某些需要确认的细节,毕竟关系到成败。所以还请您慎重考虑!”
“那么,该结束的,该重现的,也总是挡不住的。”
铎陆公爵扶着坚实的土壤,在晃动之中,缓缓的站起身来,漫长的时间足够让他准备充足的语言。
“伯爵,小心!”
只听到白大喊了一声,慌忙仰望天空,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