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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我顿时就失声叫了出来,惊骇地望着我哥,惊骇到咬到自己的舌头,针刺的疼痛让我眼泪都流了出来!可这疼痛远不及我哥给我的震撼来的深刻。我不可置信地望着我哥,只见他满脸潮红,眼神也不那么清澈,我都分不清他到底是喝多了说醉话还是说真的了。
“哥,你,你喝多了吧?开,开什么玩笑呢,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别说浑话了,我还是先出去吧。”
我尴尬地笑了笑,来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平静,站起来准备走,我哥就拉住了我的手说:“文明,哥没醉,哥是认真的,帮帮哥的忙,好吗?”
此刻我哥目光湛然地望着我,眼眸之中带着丝丝的哀求,看得我心里发颤,忍不住偷瞄了一下床上的菲菲姐,心跳仿佛打鼓!他接着认真地说:“文明,哥这个秘密除了你之外没人知道,这是男人的痛,哥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包括你菲菲姐,你明白吗?”
从他眼神里,我读懂了他的意思,在替他伤感的同时,心里又翻起滔天巨浪,嘴唇抖动,鬼使神差之下,我说出了一句让我羞愧不已的话:那,那菲菲她愿意吗?
我哥拍拍我肩膀说:“你放心,你菲菲姐已经被我灌醉了,她不会知道的。”
我不由再次望向菲菲姐,她已经熟睡了,她那凹凸有致的身体让我心头一热,感觉自己意识越来越薄弱,我还是咬了咬舌头说:“哥,这样不好啊,万一菲菲姐知道了,她肯定接受不了的。”
我哥还是很坚定地说:她不会知道的。
“可是……”我哥直接打断我,斩钉截铁地说道:“没有那么多可是!文明,我知道你的顾忌……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其实我和菲菲没同房过,也没碰过她,今天结婚我也是迫不得已。从小到大哥对你不薄,今晚这个忙,你不要拒绝我。”
我张开嘴巴,脑海一片骇然,说不出话,而我哥再次拍拍我肩膀,说了一句别让我失望,就离开了房间,还把门关上,灯光暧昧的房间里面剩下我和熟睡的菲菲姐。
站在菲菲姐床前,我失魂落魄,感觉酒劲上来,脑子乱糟糟,失去了正常的思考能力,根本不会怀疑我哥为什么提出这么荒唐的要求。
房间里一片寂静,好像全世界只剩下了我和菲菲姐,一切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我只能听到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还有越发急促的呼吸,床上如水蜜桃一样的菲菲姐像磁铁一样吸引着我,使我不受控制地坐到她旁边。
今晚的菲菲姐特别漂亮,喝了酒的她眉间带着丝丝春意,显得更加妩媚动人。望着娇艳的菲菲姐,我不由想起了曾经和她经历的一幕幕,想着想着,我也有些痴了,心里蹦出一个声音,如果她不是我哥的新娘,那该多好啊?
这个声音一出来,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心脏像打桩机一样疯狂跳动。就在我天人交战着,床上的菲菲姐突然发出一声嘤咛,身体动弹了一下,突如其来的动静把我吓了一跳,以为她要醒过来了,连忙蹲下来躲到床下,不敢让她看到我在房间里面。
我紧张到了极点,脑子乱糟糟的,拼命去想该用什么理由去解释我会在这里,可是越着急越想不到,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结果等了好一会,菲菲姐都没有起来,我壮着胆偷偷伸出头看了一眼,发现她并没有醒,刚才只是换了个姿势而已,我才松了口气。
又等了会,确定菲菲姐是睡着了,我才重新坐到她床边,复杂地望着她……
此刻的她真的太诱人了,不断地挑拨着我本来就脆弱的神经,一晚上喝了太久的酒,我本来神志就不是很清醒,终于在如同潮水的酒精作用下,理智被逐渐吞噬,我咬了咬牙,心里对自己说,我就摸一下,就摸一下,接着,我伸出微微颤颤的手,贴在菲菲姐脸上……
刚碰到她的脸,我就激动起来,有一种越过雷池一般的刺激,她的皮肤太嫩,仿佛我再用力一些就会破掉一样,让我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菲菲姐的无动于衷,让我的胆子更加大胆起来,心里那个声音也变得蛊惑,和我哥说的帮他洞房的声音交织,恶魔在心中萌芽,渐渐地,我开始不满足她的脸蛋了,我想拥有更完整的她。
可是,就在这时候,一直熟睡的菲菲姐突然皱起了眉头,脸上泛起一些痛苦,并且轻声喊了两声我哥的名字……就像黑暗寂静的天空中突然响起一颗惊雷,把我一下子惊醒,我的手僵硬在空中,抬头看到墙上挂着我哥和菲菲姐的婚纱照,更是如同一桶冰水当头浇下,把我身上的火浇灭,成为一滩死灰。
婚纱照里的他们是这么地般配,菲菲姐笑得是这么地甜蜜,今天是他们的大喜日子,此时此刻在房间里的应该是我哥,而不是我。况且,我哥对我恩重如山,我真要在他大婚之日做出那种事情,那我和畜生有什么区别?
我绝不能这样做!
我猛地站起来,狠狠地掐了自己大腿一把,钻心的刺痛让我发热的大脑清醒了一些,我深深望着床上的菲菲姐,她是这么地完美,可惜,她注定不属于我。
回忆起以往的种种,越想越痛,不知不觉眼泪流满了脸颊,想马上离开房间,告诉我哥不能做这样的事,可是我不够勇气,我舍不得菲菲姐,情感和理智的激烈斗争让我饱受折磨,紧咬嘴唇,直到尝到了自己的鲜血,我才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
我要亲菲菲姐一下,亲了之后,从此不再想她,更不能和菲菲姐有任何瓜葛,如有违背,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就像是背了一百年的包袱被放下,我放松之余又无比失落,缓缓坐到菲菲姐旁边,我轻轻把她额头青丝拨开,温柔划过她柳一样的眉,重重呼出一口气,我强迫自己微笑,然后缓缓俯下头,对着她的樱桃小嘴亲下去……
在这一瞬间,全世界都消失了,没有了婚礼,没有了新郎,没有了哥哥,更没有了禁忌,有的,只是男女,我男,菲菲姐女。
眼泪,掉到她脸上,我亲到了她的唇,只是轻轻一碰,却已经足够让我翻江倒海,灵魂出窍!
可就在这时候,菲菲姐突然动了,不舒服地嘤咛一声,紧接着,她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到了我……
一瞬间四目相对,我们都愣住了!
我的大脑停止了运转,呆呆地望着她,而她明显还没回过神来,迷糊地说:“文明,你怎么在这里,你哥呢?”
听到她的声音,本来模糊的意识立刻被惊醒,随即全身打了个激灵,头皮都发麻起来,对视到菲菲姐越发清明的双眸,我慌张得身体颤抖起来,甚至慌张到忘了要跑,傻傻怔在原地。
而菲菲姐很快回过神来,看到我们现在的姿势,脸色顿时就变了,然后开始惊慌尖叫:“啊!!!”她的声音太大了,简直是嘶声裂肺地喊,近在眼前我耳朵都被震得微微刺痛。
我吓得混都快飞了,连忙压在她身上,捂住她的嘴巴,“菲菲姐!菲菲姐!别叫,别叫啊!事情不是你想象那样的!”
菲菲姐根本不相信我的话,她非但没有安静下来,还挣扎得更加厉害了,慌乱之中,我捂住她嘴巴的手被她挣脱,不小心就按到了她胸口上,顿时,就像是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一样,我们都不动了,而她睁大了眼睛,震惊地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