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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海鲜请贺遂先生放心加工出来。”
“请在五天内给我们一个具体的销售数据。”
“我们保证你们的海鲜全部销售出去,并且承若如果包装的卖不出去,我们网站全部采购。”
“我们可以签订合同,保证你们的利益。”
想到电话中李总监承诺的声音,贺遂山河脸上露出微笑,海鲜网的承诺,对他们来说有很大的保障。
来到冷库的位置贺遂山河让他们继续加工包装,所有的鱼货全部加工。
目前,每一天都能捕捉个两三百条东星斑、二百多条三文鱼以及五六百只岩龙虾。
三文鱼的重量要比较大,一条普遍的十几斤重,一条三文鱼能够弄出六到十份的中段肉,每一份四百克。
一天捕捉的鱼类便能够加工一千五六百份。
五天之后,贺遂山河来到冷库的位置,目前,包装以及管理的问题交给一个阿青的青年,曾经在汉国留过学。
“酋长。”阿青拿着笔记正在做着统计,看到他走进来,笑着打招呼。
“目前每个品种加工出了多少份了?”贺遂山河直接问道。
“目前,东星斑已经全部包装好,有四千五百条,鱼翅每份四百克,目前有两千四百份,三文鱼中段比较多,目前有一万四千份,三文鱼鱼块一万一千份,岩龙虾目前仅有三千八百多只,各类金枪鱼目前一千五百份。”阿青看着笔记对他说道。
“嗯。”贺遂山河点了点头,目前这些仅仅是大半个月捕捉的,鱼翅的话,每一只鲨鱼都能弄出七八十斤,积累了这么长时间也弄出了两千多份。
“辛苦了,每天记录一下数据。”
“不辛苦,非常简单。”阿青笑了笑。
贺遂山河走出去,随后拨通李总监的电话。
“贺遂先生,下午好。”李总监接通他的电话,非常客气的打招呼道。
“李总监你好,你要的数据我今天统计了一下,在营业的时候,我们能够拿出五千多条的东星斑、三千多份鱼翅,三文鱼刺身两万份左右,鱼块的话也接近两万份,岩龙虾六千只左右,各类金枪鱼两千多份。”
贺遂山河将接下来五天的大概的加在一起说了一下。
“真的?”李总监的声音突然尖锐、突然拔高了很多。
“保证不会比这些低。”贺遂山河笑着点了点头。
“好好。”海鲜网总部的李总监立刻站了起来,兴奋地说道:“贺遂先生,我们将对你们网店与网站进行一个绑定宣传,没有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贺遂山河笑着说道。
“好,贺遂先生你给一个具体的发货时间,我们方便宣传。”李总监双眼放光的问道。
“十五天吧,十五天发一次货。”贺遂山河想了想,说道。
“好的,那就确定每月中旬和月底,接下来在我们开业的前五天,我们会进行一场大肆的宣传,贺遂先生您可以关注一下,相信与我们合作你们不会后悔的。”李总监说道。
“我非常看好你们,所以才会与你们合作。”
“哈哈,合作愉快。”
李总监大笑着说着,与贺遂山河挂断电话之后,他迅速拨通公司总经理的电话,将贺遂国海鲜网店的事情汇报了一下。
紧随着,海鲜网专门开了一个高层会议。
针对于接下来的宣传,海鲜网决定将其中的几个网店进行一起宣传,其中有海鲜罐头的一个工厂,有海鲜小食品,还有几家河虾、河蟹的养殖大户。
但是最主要的还是贺遂国海鲜网店。
因为贺遂国能够提供高档、包装精美的海鲜,海鲜网准备将之打造成招牌网店。
李总监的想法一点都不夸张,这个网店能够带动的流量绝对超乎想象。
距离海鲜网还有五天的时间,海鲜网的运营开始运转。
媒体广告、网络广告、电视插播广告、甚至还有当红综艺节目的广告宣传。
当金钱的力量开始发力的时候,海鲜网瞬间吸引了很大一批人的眼球。
“来自贺遂国的三文鱼刺身、岩龙虾、鱼翅和东星斑,不是吧,贺遂国海鲜泛滥吗?”
“贺遂国不是古代汉朝一个少数民族的迁移过去的贫穷国家吗?”
“竟然有这么多珍贵的海鲜,真的假的,现在在刺身店吃一份三文鱼刺身要九十八一份,海鲜网卖多少钱?”
“海鲜网上的海鲜品种好多呀,许多我们这里根本买不到,大龙虾呀,如果真有卖的,我一定买一只。”
网络上,一众人纷纷在海鲜网微博、论坛上评论着。
贺遂山河在网络上看到有关于海鲜网的广告和人气,脸上露出笑容。
然而,与此同时,在汉国的首都,上京皇城的西侧汉国政务办公处,一名老者拿着一份报纸,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
“鼎山现在搞得不错嘛!”
“唔,很久没有和老朋友联系了。”老者脸上露出怀念的神色,轻轻地敲了敲桌子,朝着外面喊了一声:“小章。”
“老板。”一个中年秘书推开房门,轻声的喊道。
“安排一下最近的时间,去一趟贺遂国,另外,让十字会捐献一些物资。”老者说道。
“是老板。”中年秘书点了点头,问道:“物资的类型是民用还是军用?”
老者轻轻地敲着桌子,看着报纸上的内容:“去申请一下,这一次捐献给他们一艘货运飞机,另外在加一些日常物资,看看有什么企业愿意去贺遂国发展,给他们一些优惠。”
“好的老板。”中年秘书点了点头,随后走了出去。
老者拿出桌子上的电话,满脸微笑的拨通一个号码。
“喂,你好,请问你是?”在王宫内的贺遂山河疑惑的接通电话,满脸疑惑的问道。
“鼎山在吗,让他接一下电话。”老者直接说道。
“鼎山?”贺遂山河皱了皱眉头,这具身体的父亲叫做贺遂鼎山:“我父亲在不久前在海上遇到了灾难,已经离世了。”
“什么?去世了?”老者脸色露出错愕的神色,紧随着深深叹了一口气:“我是你父亲的一个故人,明天我去贺遂国祭拜一下。”
“好的,敢问老先生是?”贺遂山河疑惑的问道。
“我是李牧国,你是鼎山第几个孩子?”李牧国老者问道。
“老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