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洗头

蓁峭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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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七章洗头

    “几位舅子知道么?”岳父知道么?反正有人敢来拱他小妹这株可爱的小白菜,他定会削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然后拖到山里喂野狼。

    邓楚瑶病房外的会客室里,邓浩楠莫明地打了个寒颤,一时不明所以,以为是刚才妹妹生产时冷汗湿了衣裳所以觉得有些凉。

    “不知道,哥哥们要是知道,那厮敢呆在我们镇上?”她都受不了,何况几个哥哥。

    小妹是娘亲最后一个孩子,娘亲当时年近三十岁,在这里算高龄产妇,孕期和生产都出了一些事,所以小妹的身子没有她健康,自小多病,几个哥哥是疼到骨子里的,怎么能容许小妹早早的就被猪盯着?

    等颜小七的头发被凌兆辰洗干净准备调个头方便擦拭时,凌兆辰才发现自己的娘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平缓的呼吸,恬静的睡颜,凌兆辰嘴角勾起了好看的弧度,娘子这是信任他呢。

    天知道娘子的防备心有多大,警觉性有多高,刚成亲那会晚上睡觉他翻身娘子都会惊心,一脸戒备地看着他,在确认自己的身份后,又窝进被窝里继续睡。

    这事他不是没问过娘子,她给他的答案是小时候她师傅为了训练她,经常让她和野兽一块儿处,所以自小就养成了高度戒备的性子。

    “小七,七七。”

    “不要了,累。”

    凌兆辰抽了抽嘴角,他有那么禽兽吗?害得娘子梦里都在拒绝他的欢好,瞄了眼自己支起的帐篷,

    凌兆辰心虚地鄙视了自己一番,然后轻轻地为娘子调了头,让娘子的头发垂直于床头,再用干爽的长巾轻轻地擦拭着。

    以前在军营,一些兄弟说家里的娘子有时候会使性子,硬要他们为她们洗头,当时他不以为意,甚至还在心中嘲笑了一番,认为他们也太惯着妇人了,想到这里,凌兆辰不由得哂笑,此刻他享受于此又是啥?

    娘子的头发查干之后,凌兆辰从娘子的包袱里找了一个头帽,将所有的长头包在头顶上固定住。

    试了试旁边浴桶里的水,正好,于是大手伸向娘子的衣带,一件件衣衫掉落在单人小床上,不一会儿一具美得不可方物的胴体呈现在眼前。

    很想覆盖上去怎么办?凌兆辰眼里的火星直冒,身子也跟着热了起来,沉着脸,退了自己的衣裳,弯腰抱起娘子,踏进水里,让娘子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仔细地为她清洗。

    “嗯!”适温的热水浸泡着真是舒服,颜小七不由得慵懒地享受地哼出了声,这无疑是一根引火线,凌兆辰的薄唇亲上了娘子凝脂的肌肤。

    最终还是不忍娘子受累,成亲以来首次用了五指姑娘。

    “回家一定不会再放过你,小七,我的小七。”凌兆辰轻轻点了点颜小七的樱红小嘴,为其穿好睡衣,然后搂着娘子美美的睡去。

    这两天二妹夫的酒宴,凌兆辰忙前忙后,来镇上的第一个晚上还出门查事情,快天明才回客栈,然后又是一天的忙绿,不是陪酒就是敬酒,现在的他也是疲惫极了。

    至于那产妇,娘子做了大夫该做的事,别的事与他们无关,现在泡了热水澡,睡一觉再好不过了,尤其是有软香的娘子在怀里。

    “老二杏花回来啦,你们大哥大嫂呢?”凌郭氏在村口闪白话【聊天,说八卦】见自家的牛车回来,信步迎了上去,见牛车上只有次子夫妻两人,于是问道。

    “各位婶子好。”婆婆在这里,蔡杏花不想下车也不行了,心里为自己打气,微笑着跟村里的妇人打招呼。

    “杏花好,瞧瞧,今年杏花变化好大呢!”

    “可不,人白了,水灵了。”

    “脸也红润了,只怕是好消息近了,大为说是不是啊?”

    “确实,哈哈!”

    “婶子们怪会取笑我,不过我大嫂进门后,想着方的为我调理,现在确实好多了,杏花也就不矫情了,承您们的吉言,要是真有好消息,杏花给您们送白菜【百财】,送花生【多子】。”

    “那感情好,到时候可别小气啊,你婶子们可等着呢。”

    “一定,今年我们家别的不多,就白菜最多,种了十亩多田呢!”蔡杏花下车分了一些零嘴给大家,得了不少的赞。

    “大哥大嫂在镇上有点事,过两三天再回来,娘,您是现在和我们一起回去,还是等下回去?”凌兆祥见自家娘子和村里的妇人打成一片,不再是以前的畏惧不敢言,他心中一片欢喜,眼神也不似以前的木纳,多了一丝敏秀。

    俗话说眼睛是心灵之窗,是长相最重要的点缀,多了神采的次子让凌郭氏一时有点晃神,原来她的次子也是如此的俊美,“我和你们一起回去,出来小半会了,家里几个孩子不知道有没有掀屋顶。”

    现如今家里有四个嫡亲的外孙,还有救回来的那个男孩和霍清家的长女,五六个成一小队了。

    村里标志性的几颗大树下,本村的大婶们目送凌郭氏母子三人离开,等人看不见后便聊开了来。

    “郭姐姐也不知上辈子积什么德,这辈子的几个儿女都是好的,个个能干,连娶进来的儿媳妇都是极好的。”

    “是啊,最笨的那个闺女也嫁到了镇上,现在分了家,开了店,以后只怕不比嫁到梅家的长女差。”

    “这话你就说对啦,梅家如今乱得很狠呢。”

    “哦?出啥事了?”

    “还不是梅家大房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害得正娘子失了儿子,这会子那正娘子可劲的闹了,一天想一出是一出的。”

    “所以说妻贤夫锅少,但也要那夫够资格让妻子贤惠不是?梅家,我曾经去做过几天工,那大房娘子可好了,见我晒晕了,还为我请了大夫,带着工钱休息了一天,如果不是那男人不是东西,女人能变化那么大么?”

    “这话有道理,听说那狐媚子一家都不是好东西,小的上了儿子的床,大的却想着上老子的床,结果被当家娘子发现了,把那狐媚子一家当天就赶了。”

    “为那事啊,梅家那一院的长工短工娘子活像着了魔似的,个个都爱起打扮来,买头花的买头花,买布的买布,都是一些时新好看的呢。”

    “这事我听说过,昨天我们村里的货郎挑了满担子的货出门,中午就空着担子回来了,那高兴得嘴角都裂到耳根子了,我问了一嘴,说是梅岭村那边时新打扮,把他的东西都买完了,我听了还纳闷呢,又不是逢年,节又刚过,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