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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本来我问金子就是随口一问,里面是什么山猫野兽我其实并不在意,反正又不是我受刑,也不是我行刑,跟我也没有关系,但是金子一说这人的名字我顿时就惊了。
不知道各位是不是还记得那个发现档案馆地下室里尸体的保安大哥,没错,他就叫孙远,不过他只是一个老老实实的小市民而已,怎么会跟这三家有什么关联呢?还是说这只是个同名同姓的巧合罢了?
毕竟孙远跟我共事一回,上班的时候对我也不错,见了面总是小刘小溪流的打招呼,如今车里的人要真是他,我于情于理都不能袖手旁观。
“到底怎么回事?这个孙远我好像也认识。”我推开了扶着我的大勇,揉着脑袋。
金子比起刚才更加惊讶了,“我去,你啥时候交际这么广了?怎么到处都是你熟人?”
事情还要追溯到两天前,那天杨度把我送回汤口之后,又返回到了中联大厦的办公室,准备查一些关于王姨所给的那个地方的资料,然后意外的碰到了孙远。
杨家在中联大厦一共包了三层楼,都属于杨家的办公区域,平日里杨家正规企业的职员都在这里上班,不过这个点已经都下班了,但是杨度却在楼道里碰到了孙远,更重要的是孙远并不是杨家正规企业的员工,在杨度的询问之下,孙远十分紧张的说自己在楼下的公司上班,按错了电梯才上到了这一层。
杨度也没有多说什么,就让他走了,但是这么明显的破绽连我都糊弄不了更别提杨度了,孙远走后杨度立刻调取了这一层的监控记录,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正好赶上大楼物业检修,所以监控并没有开。
其实要是监控能看,杨度见到这家伙只是贼眉鼠眼的在楼层里晃荡,多半会认为只是个不成器的小贼,顶大不了安顿大厦里的保安留意一下,但是这个巧合却让杨度觉得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能这么准确的卡在大厦没有监控的时间段来这个地方,这个人背后难不成还有别人在指使?
于是转过天来杨度就到楼下的公司,想要查一下是不是真的有这么个人,但是别说是人了,楼下压根连公司都没有,据保安的说法这里之前是有一家公司来着,好像是个什么投资公司,但是一个月前就搬走了,具体是发财了还是破产了保安也不知道。
这会杨度已经基本确定了这里边肯定有事,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在杨度的收一下金子对这家公司进行了调查,结果显示这家名叫金诚的投资公司规模很小,而且成立时间非常之短,业务量也少得可怜,按道理是绝对不具备在中联大厦租用办公室的实力的,而当时注册的法人更是离谱,居然是半仙。
且不说半仙懂不懂投资,也不考虑他是不是失踪之后偷偷摸摸、悄无声息的一个人跑回到S市,就算之前有神秘人给半仙打了三十万,他也不具备注册一家公司的本事,而且还是稳赔不赚的投资公司,就半仙的水平和实力,这家公司第二天还没倒闭就算他突破自我了。
既然不可能是半仙,那这家公司到底是什么来头就简单多了,这世界上知道半仙最终在哪里的人应该只有一个,杨度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既然知道这里面有事,那杨度就更加不可能随随便便的放过这个孙远了。
物业公司的检修原本一天就能结束,但是杨度花了点钱,又让他们多检修了一天,而这天晚上大楼里不再是空空荡荡了,金子带着几个伙计已经把这里彻底包围了,然而孙远却没有出现。
接下来的三四天每天晚上金子都是在公司里面水的,直到昨天晚上这个孙远才又一次露面了,他先是装模作样的回到已经关门大吉的金城公司转了一会,然后就进了电梯来到了杨家的公司。
孙远好像没有什么目的,像个神经病一样在这一层转了好几个圈,看到有门就推一推,不过夜深人静的哪还有门开着,所以他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干。
按照杨度的计划是先搞清楚这家伙的目的,然后在他动手的时候把这家伙人赃俱获,所以金子也没有急着下令抓,时间很快来到了后半夜,这家伙可能是转累了,居然坐在地上要睡着了,金子终于明白这根本不是个技术流,他来这里纯粹就是个跑腿的傻缺而已。
于是,今天上午他就出现在了杨家的执法车上。
“所以呢,你审出来什么了?”我听得一头雾水,这个神秘人未免有些弱智吧,这样的安排完全没有任何意义啊,至少我完全看不出来对这个神秘人有什么好处可言。
金子纳闷的摇摇头,“这我也很奇怪,带上执法车这家伙腿都软了,刚把刑具拿起来他就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求饶,完全就是个软骨头,但是他却说自己啥也不知道,就是有人让他来这里溜达就行。”
“那他总要拿到什么好处吧,对方花钱让他来的?”孙远我还是比较了解的,在档案管理八百年不会有一个人闹事,所以他这个保安根本不保安,就是个吃闲饭的差事,估计在路边看到打架他腿肚子都转筋,杨家的手段我相信他是绝对扛不住的,但是他为什么能咬住牙呢?
金子苦笑,“要是真给钱我倒也觉得值了,问题就在于他自己说那人让他来这里付给他的代价居然是给他治病。”
治病?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事情就解释的通了,孙远也就真的没有说谎,他的确是招供了,只是他招的供别人都觉得荒诞而已,至于答应给他治病应该说的就是他背后那个跟半仙一样的字。
“他人还在执法车上是吧?交给我吧,我上去问问。”这件事已经严重引起了我的好奇心,相比之下,只要秦予斌还没有意识到他自己是落到了我们手里,那那边的事就需要从长计议。
推开执法车的门,我带着大勇跳了上去,车厢里面有一盏黄不拉几的小灯,这样的气氛莫说是刑车,说是灵车我都信,看到有人上来,被固定在车厢中间的孙远啊啊的叫唤起来,“大哥,该说的我都说了,别的我真不知道了,你们快放过我吧,我家里还有老人呢。呜呜呜。。。”
“行了,别喊了,是我。”我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孙远停下了喊声,看到站在他面前的居然是我,哭的反而更厉害了,“呜呜呜呜。。。刘开兄弟,你终于来了,快救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