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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个大线索啊,如果这事真是杨度和他那个神秘小弟的手笔,那晚发生的一切都可能是这件蹊跷的事的关键所在,不得不说,这个汉子的话虽然肯定有一点的水份和玄乎的成分,但是确实让我们离事情的真相近了许多,庙的倒塌和陷进地里到底于那神秘的念经声有何关系呢?又是什么人在念经?汉子说的是很多人在念经,那么除了杨度和眼神男,其他的又会是些什么人呢?就像有人说的那样,当你逐渐走进一件事,离得越近,越觉得扑朔迷离。
“这可太玄乎了,老乡,怎么会有念经声呢?还是很多人?这怎么可能嘛,按理说那外地人就算是导致你们那庙倒塌的真凶,也就他自己啊。”“俺不知道啥真胸假胸的,但是住得离那庙近的人家都这么说,说是大概后半夜的时候,庙的方向就闹闹哄哄的,好像有许多人在走来走去。那几户人家虽然奇怪,但声音听的真切,也不敢出去查看,过了一会就响起了很多人念经似得声音,再然后,就听见“啪”的一声,接着“轰隆”的一声巨响,大伙挨到天亮出去一看,周围都好好的,唯独那间庙,整个陷进了地下。你说,不是山神老爷踩的,还能是啥有那么大的本事?”
我心说,那你可是见识短浅了,没见过杨度那个神秘的手下的眼神,这世上有没有鬼神,我不知道,但我看了那么多的书,这世界上不能用常规的科学解释清楚的事情多了去了。我还不信人的眼睛可以看的人神志不清呢,但事实是我真的差点被看尿了。
从这汉子口中了解到的真相让我俩对接下来的行动有了很大的方向,显然那晚上庙里发出的声音是一切的关键,要想弄明白那座庙的真相,除了去实地勘察一下那个大坑,就是那晚上的声音。吃了汉子给的药,我已经舒服多了,加上坐了这么久,也多少习惯了这种颠簸。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思考接下来的行动,听着半仙和那汉子天马行空的聊天,不知不觉又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大概下午五点钟的光景,我在睡梦中被半仙摇醒,车窗外的颜色还是亮亮的,我扭扭脖子,这一觉睡了大概四五个小时,估计也该到地方了。果不其然,半仙看我清醒了,就开始催促我,“赶紧的醒醒,就要到地方了,咱们得在县城下车,我这王老哥非要咱俩上他家喝一杯,咱就明天再去何超的婚礼吧。”
真是不怕杨度一样的对手,就怕半仙一样的队友啊,什么何超啊?!我睡了一觉都记得自己明明说的是徐超好吧?!就算这人名字不咋的,又是客串的,你也不能瞎改啊!再说了,让人家王老哥听出来。。。。不对啊,我是睡了多久啊?这货啥时候又多了个王老哥?我抬起头,发现隔着一个过道,那个汉子正笑眯眯的看着我。
事实证明,只有我一个人记住了那个所谓大学同学是徐超还是何超。我跟着半仙还有那叫王国生的汉子下了车,一下车,我就感觉到了空气的干燥,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短短一天不到,我就从伟大祖国的肚子来到了腰上,感觉很是其妙。在车上折腾了差不多一天。我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看着半仙和王国生别走边聊,跟八拜之交似的。我实在是不得不出言打断,“那个,半,额陈峰,王老哥,时间也不早了,咱要不先找个车回村里落下脚?小弟我真的快饿死了。”
“哈哈,刘开小兄弟,回啥村里啊?俺这些年跟着工程队四处跑,上年奏在城里买了房子了,没多远,走几步就到了,忍忍哈。”“就是,开子,我可和王老哥拜了把子了,现在这是我把兄弟,想吃啥你就说,别客气!”我无语了,这是个什么人啊?本来就是套套消息的,我就睡了一觉,他就多了个把兄弟。这我要是还没醒,司机是不是也成了他干爹了?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不管是什么哥吧,有饭吃就行,想着香喷喷的本地小吃,我们三个人都不自觉得加快了脚步。
直到下午六点,我才吃了今天第一颗食物花生米,王大哥的老婆还没下班,他就给老婆打了电话让她下班回来直接买点菜,整一桌,今天来了几个朋友。看来传言不假,二级阶梯上的人民都热情好客的很啊。我们几个大老爷们谁也不会下厨,所以就在先外面买了点熟食,回来边吃边聊。
半个小时以后,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推门进了屋,也是一样好客的西北人,打过招呼就一头钻进厨房,没多时,厨房里就飘出了香味。
坐在饭桌前,我不禁感慨,早上还在S市被保安批评教育,晚上居然坐在一个西北汉子的家里吃饭。因为有半仙的存在,大家都聊的很开心,王大哥的老婆跟我是本家,也姓刘。酒量也不是盖的,几个人推杯换盏,气氛很是热烈。
聊着聊着,我就听到半仙夸刘嫂脾气好,皮肤也好,酒缸里面养美人啥的。心下一惊,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王大哥,我听说就之前那个庙出事的时候,有些个帮着忙活的村民时候生了皮肤病,那是怎么回事啊?”
说到这个,王大哥叹了口气,“可不是嘛,那个庙塌了,村里第二天白天就组织着人去清理。村长找了好几个硬实的爷们下坑往上运东西,那个坑深啊,我估摸着怎么也得十米往上,也不知道怎么弄的,几个爷们就轮流顺着绳子下去往上运东西。干了整整一天,第二天再下去的时候,就找到了三个小铁箱,味道特别奇怪,拿上来以后好多人都围着瞅。可是谁也不认识那是个啥盒子,里面也是空的。讨论没个结果,大伙也没当回事,就扔在了坑边上。”
王大哥顿了顿,瞅了一眼边上的刘大嫂,才接着说,“可是奇怪的事就发生了,凡是碰过那个铁盒子的人,回去以后都先后长了病,后背长出一个碗大的疮,也不疼也不痒,但是会一直溃烂。大伙以为是什么传染病,去县里的医院瞅,人家医生说没见过这样的。就给开了个抹的药膏。可谁知道那药膏还挺灵,抹上就好了。”
“好归好了,但是如果不离那个坑远一点,就还是会复发,而且就算是抹好了,也会留下一个疤,就像个字似的。”
听王大哥说到这里,我隐隐有一种感觉,刘大嫂也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眼圈都有点泛红。于是我小心翼翼的问,“王大哥,你该不会。。。。?”
王大哥喝干杯里的酒,犹豫了一下,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站起身来,慢慢的脱下身上的短袖,转了过去。
一个碗大的疤痕赫然出现在他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