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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筱筱沉默了,手里死死的捏着一个有些发旧的腕表,那腕表的皮质表带上,深深浅浅的印记,还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儿,
她的眼泪一颗接着一颗的砸在腕表上,夏知了依旧站在门口,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这个时候,看着这个模样的苏筱筱,她只觉得她可怜。
她就是一个被父母哥哥宠坏了的公主,从小到大她要什么有什么,所以,她就理所当然的认为,所有她想要的东西,就应该是属于她的,这其中也包括人和感情。
苏筱筱哭了好一阵,才渐渐平复下来。
夏知了看她皱了皱眉头,该是情绪激动,让她的头恨痛,疼痛让她说话的声音,都抖的厉害。
“知了,如果他没有爱上你,你也没有爱上他,我也没有爱上他,该有多好~其实,四年前我知道他受伤之后,我就知道,我跟他永远都不可能了,就算没有你,他也不会再看我一眼了,我知道,我再做什么也都只是徒劳了~可是,我就是放不下,我舍不得,舍不得我十六年的光阴...
不过事到如今,就算我再不舍再不甘,也都的心甘情愿的舍下了,舍了也好,十年了,从你出现在他的世界至今,我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么轻松过。
知了,你还有机会留在他的身边,好好珍惜吧~“
夏知了没有回应她,就算恨不起来,她也不会原谅她,不只是因为那封信上填的那一笔,还有她这许多年的欺骗,都不值得她原谅~
夏知了转过身,留下一句,“我们不要再见了~”,走出了房间。
夏知了站在门外,房间里传出苏筱筱的哭声,那哭声不再似先前的那么压抑,而是彻底放手之后,与过去告别的哭声。
夏知了也不知道,青葱年少的时候,她当真就不曾付出一点真情吗?如果真的分毫都不在意,她也就不会这么怨,这么恨了吧~
就像她一样,如果她从不曾将苏筱筱当作是朋友,此刻她也就不会这么心痛了~
夏知了没有直接下楼,而是依着记忆,找到了苏定国的书房,房门竟然没锁,夏知了迟疑了一下,关好房门,退了出来。
走到楼梯口的时候,换了袁知善一声,“苏阿姨,洗手间在哪里啊?好多年没来,已经找不到了~”
“卫生间楼下也有,我带你去~”
夏知了这才慢悠悠的下了楼,跟着袁知善往洗手间走,刚一走进洗手间,袁知善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夏小姐,虽说你父亲跟筱筱的爸爸曾经是战友,不过,那也只是曾经而已,现在,你的父亲是叛徒,是毒贩,而筱筱的爸爸是公安部的部长,所以,你跟筱筱不会成为朋友,也从来都不是什么朋友,你们之间也就没有你所谓的友情,虽然你已经进了余家的大门,可这风水他是轮流转的,保不齐哪天,你就要怎么进去的,怎么被请出去!
筱筱是我的女儿,我绝不会允许,她输给一个叛徒的女儿!”
袁知善叽里呱啦的说完,也不等夏知了说话,就转身走出了洗手间。
夏知了淡淡一笑,心说,这老天爷还真是会捉弄人,她阴错阳差的成了余太太,平白抢走了人家鱼钩上的金龟婿,这哪能不叫人愤怒呢~
夏知了出来的时候,客厅空无一人。
“夏小姐,快过来用午餐吧,就等你了。”
往餐厅一看,还真是好酒好菜啊!
夏知了坐在了唯一的空位上,她面前的餐盘里,牛排鹅肝鳗鱼,清一色的意大利西餐。
一瓶红酒也有小四数,关键是这红酒杯子,每一个杯柱里面,都是小小的水晶颗粒,一看就是价格不菲。
保姆给每个人都到了酒,袁知善提了酒杯。
“时间紧,没准备什么好酒好菜,简单的准备了几样,算是谢谢你们特意来看望筱筱,不过筱筱头上伤的不轻,医生说需要静养。
这不刚刚跟夏小姐说了几句话,就给我发消息说累了,头晕的厉害,让我好好招待她的朋友,等她好了再聚~
我呢,就先替筱筱敬大家一杯,这酒味道还不错,很清淡的,喝一点也没有关系的~”
一番开场白,说的是滴水不漏,就连夏知了这沾酒就倒的,也不得不端起酒杯,意思意思了。
沈丹妮看她端起酒杯,刚要开口,就见夏知了摇了摇头,她也就没说话,也端起了酒杯,接了袁知善的话。
“苏阿姨,您真是太客气了,您看我们都是筱筱的朋友,都是你和如意阿姨的晚辈,怎么能让您敬我们呢?”
袁知善笑了笑,“丹妮啊,你也是第一次来家里,筱筱一直跟我说你喜欢品酒,这点跟我一样,你别看我平时都是喝茶,其实我最爱喝的,是酒~”
瞧瞧这话说的,真是让人想没有好感都不行~
沈丹妮压低了杯子,跟袁知善碰了一下杯,说道,“那这红酒,我可要好好品品了~”
袁知善端着酒杯,示意了一下,“那就大家一起吧~”
一顿饭,各自揣着各自的心思,东西没吃多少,时间倒是没少花费,足足吃了一个小时。
不过,倒是不算寂寞,沈丹妮忙着跟余子茜拼酒,夏知了就跟袁知善拿眼珠子掐架,剩下的三人,就喝着小酒看热闹。
如果不是刚刚袁知善在洗手间的一番话,夏知了自己都快相信这其乐融融的午餐景象了。
袁如意和余子茜自然是要留下来商量对策,夏知了几人离开苏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钟。
几人都喝了酒,就没开车子,一路走回余家,走到余家门口的时候,夏知了看了眼阴寒的别墅,二楼的窗户开着,不过夏知了可以确定,阴寒不在那。
这想法才落,就听到一道铁门打开的声音,接着便是高高低低的敲击声,夏知了毫不闪躲的循声看去,就看到阴寒一身灰白西服,本就消瘦的脸上架着一副茶色墨镜,前几天还是灰白的头发,染成了深棕色。
“余太太,这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