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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打工……”
禹拓眼角都开始抽搐了,不是说这个阿富是祖文博的仆人么?怎么还带打工的?
自己家又不是没有仆人,公孙贺叫得好听点是管家,实际上还不是一样?禹拓还真就没见过,这如同“公仆”一样的仆人。
“昂,他们祖氏家族听说以前也曾是个显赫一时的大贵族,只是后来因为某些原因衰落了,到祖文博这里,就只有这一个还愿意追随他的从者了。”
“某些原因?是什么?”
“……你当我是百科全书啊?什么都知道?我可没心思去调查这个。”司马臻拨了拨她那乌亮的秀发,轻哼一声继续道:
“除了工作之外,那个阿富好像也没什么时间和精力去别的地方干什么事了,一般都是回家休息,他就住在北城区一百九十五号,祖文博的话,倒是有可能也在那里。”
“嗯,那确实是。”既然祖文博和阿富之间的关系很亲密的话,那么他经常夜不归宿很可能就会去那里。可惜,自己目前还不想正面撞上他,还是先去那家餐厅了解一下情况再说。
“谢啦,大小姐就乖乖等我的好消息吧!”说完,禹拓转身欲走。
“又是这句,搞得好像我很没用一样~~”司马臻满脸的不高兴,轻声嘟囔了几句,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叫住了还没迈开步子的禹拓。
“你这是要去哪?那边是学院大门吧?之前说得那么夸张,不先吃点东西么?”
空气凝固了下来。
良久,禹拓才如刚反应过来一般做出了回答,“懊,要去办正事嘛,吃的去外面随便凑合下得了,好了不扯了,我先走一步。”
他说话全程没有转身,走得也像是赶急的样子,司马臻也没多想什么,只是心中默默多了一句感慨。
「真是个怪人。」
不过……
“倒也不坏。”司马臻轻声嘀咕着,想起了之前已经被她烧掉的信件上的内容,目光一凝,似乎下定了决心……
……
高档餐厅内。
“啊,你找阿富啊?”禹拓找到的跟阿富关系好的店员,正是维哥,此时,正是晚饭的点,他也闲不下来专门跟禹拓谈话。
“他下午没来,真是的,假也不请个,要不是老板也没来,说不定就要炒他鱿鱼了哦!”
「没来么……」
禹拓皱皱眉头,这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追随没落贵族还在外打工维持生计的人,不可能会是个懒鬼,这个点又正是餐厅忙活的时候,阿富无故不来,那只可能是出了什么事情。
「可能是走路上摔了现在躺在家里哭爹喊娘吧!」
禹拓有些好笑的想着,既然工作地没有,那就去住处好了,虽然有可能直接撞上祖文博,但那其实也没什么。
总是要直接对上的。
由于这里的生意实在太忙,他和维哥连泛泛之交都算不上,所以禹拓也没有打招呼,直接就默默离开了餐厅。
数小时后。
“淡淡的,这鬼地方真是,醉了……”
禹拓早就知道天宫城很大了。
但现在,他仍然想很废话地吐槽一句:太特喵的大了!
仅仅是从东城区辗转来到北城区,就用掉了他接近两个小时,接下来在两眼一抹黑的情况下问路找到所谓的北城区一百九十五号,时间就已经差不多快到晚上十点了。
注定夜不归宿的节奏。
事后被查之类的他倒是不怕,反正这类事总是要交给学生会处理,在禹拓“身有公干”的现在,袁智是不会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找他麻烦的。
比起这个,他更在意眼前的情况。
“这是个什么破地方哦?这也能住人?”
没错,呈现在禹拓眼前的所谓一百九十五号,其实就是个破破烂烂的平房,感觉上就跟自己前世贫民窟的那种住房差不多,灰败、破旧,连窗户纸都是拉了一半的那种,偶尔被路过野猫踩掉下一块檐瓦,摔在地上粉碎一声,都能吓出在阴影中的好几只老鼠。
简直不堪入目啊!
禹拓也是信了邪了,住在北城区的这种鬼地方,还每天要跑到东城区工作,把钱都用来坐马车以保证不迟到的话倒是可能,但那样打工还有什么意义?
难以理解,估计司马臻那丫头不想从这个阿富下手,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吧!
「算了,这是别人的事,还是找正主要紧。」
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禹拓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站在门前朗声道:
“喂,有人在吗?”
……没反应……
“有没有人在啊?阿富?”
……还是没反应……
奇了怪了,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按理说工作休息两点一线的阿富这个点妥妥地会在家才对。
但叫了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屋内也没有灯光,窗户纸虽然是破的,禹拓也没有去瞄着看,只因太黑看不清,照明又容易被人误会。
「可能是睡熟了吧?」
这样推测着也是有可能的,毕竟是每天都要工作的人,睡得早一点完全没毛病。
那这样的话,就只有再敲门试试了。
说实话,禹拓是不太想敲门的,在见识过那么烂的窗户后,眼前这个跟夜色完全融为一体,不知是不是错觉还能隐约闻到一丝焦糊味的所谓大门……
经不经敲都是个问题!
小心翼翼地,禹拓伸出了手,没用多少力道地反叩指关节轻触一下门后……
门就倒了……
就倒了……
倒了……
了……
禹拓在原地足足愣了好几分钟,这猝不及防的一幕让他的脑子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什么玩意?说不经敲,碰都碰不得啊?」
禹拓何时见过这么邪门的事?或者说,是这么邪……的门?粗制滥造实在过度了点,不,人家滥造的起码看上去还像个样,起码还没异味来着。
不过……异味?
禹拓又记起刚才闻到的那丝淡淡的焦糊味了,仔细想想好像那并不是错觉,再感受一下风向、看了看周围的现况后,他果断蹲下身去,撑在已经倒在地下的门上,使劲地狂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