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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白了,李缙就是想将生米,直接煮成熟饭,正巧今天有这个机会,晚上他可以先搞定王美莎,等王美莎睡着了,他再去摆平刘京香,然后他就什么话都不用跟刘京香说了,因为那时木已成舟,刘京香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嫁乞随乞,嫁叟随叟,古时候人们的婚姻,只能听凭父母的安排,当事人甚至在结婚前,都不知道要与自己结婚的人,是老是少,是美是丑,对对方的印象,仅能从父母与媒人的话中想象,所以等看到对方的时候,无论是好是坏,都已成定局,只能认命了。
男人就不说了,只说女人,女子出嫁后,不论遇到何种情况,都要与丈夫和谐共处,朴朴实实,恪守妇道,即使是嫁给了乞丐,或是年龄大的人,也要随其生活一辈子。
李缙虽然只是要占有刘京香,没有嫁娶,但在古代,一个女人的清白是何等重要啊,身子给了哪个男人,一般的女人,在正常情况下,也就跟了占有她的那个男人了。
刘京香也不是二般的女人,即水性杨花的女人,现在情况也没有不正常,跟了李缙也还能过得去,所以她逆来顺受,指定也就跟了李缙了。
古代讲究的是三纲五常,三纲是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这三纲不是奴役压迫,而是对上位者的约束,因为这三纲不是为臣、子、妻定的,而是为君、父、夫定的,正确的理解是,君主应该成为臣下的表率、父亲应该成为儿子的表率、丈夫应该成为妻子的表率,身处某种位置,就要承担相应的责任,正人先要正己。
后来这三纲不知道怎么的,就成为了封建统治者用于奴化人民的工具,变成了‘下’要无条件服从于‘上’的关系。
如此一来,三纲中的最后一纲,也就是夫为妻纲,就变成了妻子要听丈夫的,即丈夫的言行,是妻子的唯一行为准则。
刘京香跟了李缙,那就等同于是李缙的妻子了,实际上是妾室,但不管怎么说吧,反正就是要听李缙这个夫的,要以李缙的言行为行事准则,李缙让她往东,她就不能往西,相应的,李缙让她去歌舞团,她就不能留在八音坊。
正因为如此,所以李缙才要强占刘京香,想想今晚他要连续登上两个超级美女的床,他心里还真点小兴奋。
张俏鹫听说刘京香忽然又要离开八音坊,脸立刻垮了下来:“那不就剩我一个人了吗!”
李缙抱歉地说:“这我也没有想到,不过我不是说了吗,你一个人就够了,对付那五姬,用不着别人…”
张俏鹫不等李缙把话说完,就生气地说:“行,你带她们两个走吧,女神联盟今天拆伙了!”
张俏鹫说完这话甩脸就走了。
“……”李缙有些傻眼,不知道张俏鹫生气,是因为自己将王美莎和刘京香两个人都带走了,还是因为没带她走?
王美莎笑了笑,对李缙说:“你就不能带她一块儿走吗,你要是说带她一块儿走,我想她就不会生气了。”
“她走了,这八音坊怎么办啊,还是要留个人撑场面的。”
“……”
“别管她了,我们还是下棋吧。”
“不下了,我有点饿了,我让雪儿去酒楼叫些饭菜,我们吃饭吧。”
李缙也有点饿了,他中午没有吃饭,一直挨到了现在,现在已过了申时,即下午三点了:“呃…好。”
“那我去找雪儿。”王美莎一面说,一面向屋外走去。
雪儿为了给王美莎和李缙制造独处的空间,不知躲去了哪里,反正李缙刚刚到外边去的时候,没有看到她,但王美莎却能找到她,不一会儿的工夫,王美莎就回来了,说已然让雪儿去叫饭菜了。
在雪儿去叫饭菜的这个空档,王美莎让李缙帮她的忙,把放在屋中角落处的一个洗澡用的木桶,搬到了离床不远的一个地方,并用屏风挡了起来。
哦买嘎,这是吃完了饭,就要洗澡,然后上床的节奏啊?这天还没黑呢,是不是有点早啊?
李缙今天对待王美莎,实行的策略是客随主便,他是客,王美莎是主,王美莎想要干啥,他就陪王美莎干啥,无论王美莎是想和他下一晚上棋,或聊一晚上天儿,或盖棉被纯睡觉,还是想和他做那事儿,他都会照陪不误,他会以王美莎的意志为转移,不会自己随心所欲去做一些事情,不然没准儿反而会弄巧成拙,因为王美莎也没有暗示他什么,所以他不能乱来,尽管乱来了也不会怎么样,但他还是想依从王美莎的意愿行事。
搬完了木桶,立好了屏风,李缙硬着头皮和王美莎尬聊了起来,总不能啥话都不说,干杵在那里吧,没话也得找点话聊,他跟王美莎聊起了,他想举办选秀活动的事。
之后过了半个来钟头,雪儿领着提着食盒的酒楼伙计回来了,待饭菜都摆上了桌,王美莎拉李缙坐下,和他一块儿吃上了饭。
在李缙和王美莎吃饭的时候,雪儿又消失了,等他们吃完了饭,雪儿出现说,水已经烧好了,李缙才知道,原来雪儿竟是烧水去了。
王美莎听说以后,也没叫雪儿将桌上的剩菜残羹撤走,直接就让雪儿提水去了,李缙倒是想去帮帮雪儿,可是他又怕别人看见他去灶房,影响不好。
别看雪儿年纪不大,身量也不是十分厚重,但还有点力气,能提得动水,她先是陆陆续续地提了几桶热水回来,倒入了屏风后的那个洗澡桶中,在此之前,她已然擦拭过了那个洗澡桶,而后她又从屋内的水缸中,舀了一些凉水兑入了桶里,完事她知会了王美莎一声,跟着再次躲了出去。
王美莎在雪儿离开的时候,起身跟到了门边,把门插好以后,她走回来对李缙说:“你去洗澡吧。”
李缙站了起来:“那你呢,你要不要洗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