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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啦,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也请你理解一下我的处境,我现在可以小范围的改变我身边的人,但我做不到改变这个世界。”叶寻说道。
“嗯,那主人要不要召唤人才?目前还有三个召唤机会哦。”系统诱惑道。
“免了!我还是等有需要的时候再召唤吧,现在还是先处理好现有人才。”叶寻果断拒绝了系统的诱惑。
现在叶寻的管理层都还没有弄好,更别提再安插进其他的人才了。
系统失望的“喔”了一声,再次陷入休眠状态。
虽然没有获得什么事例来鼓励两女,但是正如系统所说的那样。在这种大环境下,即便有个别异类,也终究会被同化。
唐茵担忧的看着心不在焉的叶寻,心里忽然想起了算命先生说的一句话。
“使君身上有一股未知的神力,如若不除,必有大祸!”
然而不管唐茵再怎么努力的去想,都再也回忆不起那个算命先生的样子和名字,就连说过的话也忘记了,几乎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至于叶寻,他早就已经把那个算命先生忘得一干二净了。
“对了,以后这举案齐眉的事情就别做了,那梁鸿就是一个伪君子,学他有什么鬼用。”叶寻蹙眉道。
“这又何解?世人都以举案齐眉为美举,为何使君却甚为不齿?”貂蝉眼睛里露出了疑惑道。
唐茵跟着点了点头,一副求解的样子。
“很简单啊,如果说那梁鸿穷困潦倒,无名无姓,没人将女儿许配他倒也罢了。但他可是个有名的高士,有不少富人慕其名,愿意把女儿许配给他,但他却一个都不要,情愿迎娶肥胖黝黑、丑陋力气大的能举起石锁的孟光。这是为什么呢?你们猜猜看。”叶寻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卖了一个关子。
唐茵和貂蝉正听得津津有味的时候,自然是不想叶寻停顿,但那貂蝉毕竟脸薄,说不出口,摇了摇头,没有出声。
唐茵倒没有这层顾虑,想了一会儿,猜测道:“大概是梁鸿不喜欢那些富家子女,更喜欢像孟光那样的贤妻吧。”
叶寻伸出食指晃了晃,继续说道:“那梁鸿又没见过孟光,怎么知道孟光会是贤妻呢?这梁鸿虽然性子直,但人可不傻,知道以他贫寒的身份是伺候不起美人的,而那些美人娇生惯养的,自然也伺候不起他,所以才被他拒绝了。”
“若按使君所说,那梁鸿迎娶孟光是别有用心的?”貂蝉吃惊的捂住嘴道。
在这个时代,梁鸿和孟光举案齐眉的故事可是被传为一代佳话,为世人所认可的。要是叶寻的这番话传出去,那可是要遭不少文人墨客谴责的。
“那是自然,当孟光梳妆打扮,欢天喜地地进梁鸿家门后,梁鸿竟然长达七天不理她。当孟光问梁鸿为何不理他,这位梁高士却瓮声瓮气地说:我要的是穿粗布衣服,能同我一起隐居的娘子,而不是像你那样穿绫罗,涂脂粉的女人。这番话,还不足以证明梁鸿这个假清高的龌龊想法吗。”
“使君请勿再言,这些话可是大逆不道的。如果是在外面,让别有用心的人传了出去,只怕使君会为天下人所不齿的。”貂蝉连忙制止住了叶寻的话,担忧道。
叶寻顿时清醒了过来,拍了下自己的脑门。自己刚才实在是太激动了,竟然忘了这是古代,不是现代。他说的这些话,就如同天方夜谭一样不可思议。
“我刚才说的这些话,都烂在肚子里吧。谢谢你,貂蝉。”叶寻向貂蝉真诚的道了谢,要没有貂蝉提醒他的话,只怕他还不知道会扯到哪里去。
所幸,这里只有唐茵和貂蝉,不然自己可就真的阴沟里翻了船。
闷闷不乐的吃完了饭,叶寻便去继续处理政务了,留下唐茵和貂蝉两个女孩在那里讨论着宫廷礼仪的事情。
而在遥远的北方,有一个比叶寻还要闷闷不乐,烦恼的人,这个人就是刚刚得到冀州不久的袁绍。
按理说,袁绍轻而易举的拿下了冀州,本应该是一件高兴的事情,但袁绍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公孙瓒在得知袁绍已经占据了冀州后,立刻派了自己的弟弟公孙越来见袁绍,想要按照之前说好的那样,分走一半的冀州。
但是袁绍可能这么做吗?绝无可能!他只是在利用公孙瓒而已,又怎么可能会真的分一半冀州给公孙瓒。
袁绍将公孙越打发走了以后,立刻派了几十个人冒充董卓军士前去刺杀公孙越。然而这一下,却是捅了一个巨大的马蜂窝。
公孙瓒在得知公孙越的死讯后,当场大怒道:“他袁本初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今杀我弟,我必要其性命。”
公孙瓒于是举兵攻打袁绍,以刘关张为先锋,一路南下,不过两日便攻克河间郡数县。公孙瓒攻势凌厉,威震河北。
一时间,冀州郡县纷纷望风归降。袁绍大惊,为了取悦公孙瓒,缓和局势,他拔擢公孙瓒的从弟公孙范为勃海太守,但公孙范一到勃海,却立即倒戈,反过来进攻袁绍。
袁绍叫苦不迭,如果他早知道会是这么一种场面,打死他也不可能把公孙越给干掉。
“公孙瓒今来势汹汹,诸位有何妙计?”袁绍召集了手下的文臣武将商议道。
“主公,公孙瓒看重的不过是冀州的富饶之地罢了,若主公能分得一半冀州给予公孙瓒,那公孙瓒必然能心满意足,就此罢兵。”逢纪率先出列拱手道。
逢纪的话音未落,田丰立刻反驳道:“主公不可纳逢纪之言!公孙瓒乃虎狼之辈,决不可能仅仅满足半个冀州,唯有当头一棒,击退其攻势,方为上策。”
袁绍还没来得及说话,另一个谋士郭图又跳了出来斥责道:“主公新收冀州,根基尚且不稳。更何况那公孙瓒身率燕、代之众,其威势不可挡,若擅动干戈,必然大伤元气,此乃大忌也!”
“够了!吾自有分寸。”袁绍伸出手制止了谋士团的争论。这谋士虽然是越多越好,但这意见一但不合起来,那是真要主公的命。
“诸位,如果迎战公孙瓒,谁愿意为先锋?”袁绍看向自己的武将道。
跟公孙瓒讲和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如果不能将公孙瓒打疼打怕,那这冀州是别想安静下来了。
况且,要想获得冀州本土势力的支持,那就必须要展现出自己强硬的实力来。
然而此时的公孙瓒就如同一座大山一样,压在每一个人的心头。谁也不敢肯定,自己就一定能够抵挡得住公孙瓒的白马义从。
就在所有人都低着头不敢看袁绍的脸时,麴义左右看了眼,起身拱手道:“属下愿领本部兵马为先锋,誓挫公孙瓒锋芒!”
“麴义,此非玩笑矣!公孙瓒的白马义从驰骋塞外,从无敌手,你可想好了?”袁绍严肃道。
虽然麴义能征善战,更精通羌人的战法,但袁绍终归是有些忌惮公孙瓒的那支战无不胜、从无败绩的白马义从。
麴义神情肃穆,掷地有声道:“在属下的眼里,白马义从不过是一群移动的尸体。”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袁绍却是异常欣喜麴义的作风,当即任命麴义的本部兵马为先锋,进军界桥迎战公孙瓒。
而在界桥,公孙瓒早已等候多时,率领三万人组成中间方阵,左右各以五千骑兵作为羽翼,以最精锐的部队白马义从作为中坚。
麴义则率领八百刀斧手在前,强弩兵一千人在后,成扇形分散开来,静静地等待公孙瓒大军的到来。
在公孙瓒看来,这几乎就是一场完全没有悬念的战斗。看到麴义只有这么一丁点人马,他哪里会放在眼里。公孙瓒舍弃了缓慢的步兵,下令左右两翼的所有骑兵纵马向前,想凭借骑兵对步兵的冲击优势,一波压垮麴义。
看着万马奔腾而至,麴义不慌不忙,下令全军低伏,躲在盾牌之下,以躲避白马义从射来的箭矢。
白马义从逐渐逼近麴义的先登营,距离也从二百步、一百步,五十步,逼近至前军三十步,最前列的士卒甚至都能数清白马身上的毛发。
是时候了。
麴义嘴角露出了一丝残酷的狞笑。一声令下,一千强弩兵全部起身,抬弩射击。弩相比弓而言,对士兵力量的要求更低却有着更强打击力度。而麴义扇形的阵形,也让这千人弩兵能够集中力量射杀最先到达的部队。一时之间,战场上弥漫着战马的哀鸣,骑兵死伤无数,少数的骑兵顶着弩箭冲到麴义阵前,却被刀斧手砍断马脚,砍掉头颅。
白马义从的速度虽然很快,但却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防御极其低下,骑手和战马的身上仅仅只装备了一层布甲。而麴义也正是因为看到了这点,采取了以强弩远程射击,再用刀斧手上前收割的策略。
公孙瓒虽然久经阵仗,白马义从也足称精锐,可是从来没有遇上这样的阵形,这样的战术,更没有想到步兵竟然爆发了这样强大的威力。
白马义从的整个队伍完全不成阵形,纷纷溃退,甚至将后面的三万步兵也给冲溃了阵营。
见此良机,麴义当机立断下令追击,一千八百人边追边喊,数万军队被打的鬼哭狼嚎。
前敌主将严纲极力收拢着残兵,想要抵挡麴义的攻势,却被麴义拍马赶上,一刀斩于马下,枭了首级。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残兵再次溃散,公孙瓒只能率领部队退回自己的大营,半路上留下一部分人拦截麴义的部队。
然而结果是注定的,麴义部队再一次大败了公孙瓒的部队。公孙瓒一路溃败,一直退到自己的大本营,想要倚仗营寨坚守。却被麴义一鼓作气攻入了营寨中心,砍翻了大营前的牙旗,公孙瓒部众纷纷逃窜。
估计公孙瓒永远也不会想明白,为什么自己的骑兵会败给了一支步兵。
在后方观战的袁绍愣了半响,立刻下令部队追击敌人,自己却缓缓而进,随身只带着强弩数十张,持戟卫士百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