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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闹剧结束,岑念念心满意足地回到轩然居,打击报复这才刚刚拉开帷幕,后面她有的是手段,能让岑家人有苦说不出。
回到褚家已经是下午三四点,岑念念觉得累极了,泡了澡涂了指甲,靠着软榻等着头发干的差不多就打算睡了。
“你倒是会演。”褚昌柏淡淡地说出这句话。
“你也看到了,什么不过都是一张嘴在说罢了。真相到底如何根本没有人知道,既然苏月容喜欢演,我就陪她演,还要演的比她好。我这也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岑念念靠在软榻上玩弄着新上色的指甲,不以为意地说着。
要知道世人总热衷于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然后去道德绑架那强势的一方,还以为多保护弱小呢,自认为自己是英雄呢。
前世哥哥是娱乐圈中的人,这样的场景她也见的多了,哥哥并不能无时无刻保护她,开始时会吃亏委屈,后来久了就聪明了,也会用这招报复回去了。
褚昌柏看着慵懒得像只小猫的女人,心底有些什么在蠢蠢欲动。
欲睡不睡前岑念念的那份萎靡总是像极了慵懒,惑人得紧。
岑念念靠在暗红色软榻上,穿着一件白色浴袍式真丝睡衣,微湿的黑色长发披散在肩头,隐约间露出肩头脖颈间小块雪白的的肌肤。
她细细打量着刚刚上色的酒红色指甲,这还是秋敏刚刚送过来的,一起送来的还有香水,岑念念挑出来玫瑰香和红色指甲油,其余的都让人送了回去。
和她清纯无辜的外表不同,岑念念对妖艳性感的红玫瑰蜜汁迷恋,前世今生她最喜欢的都是玫瑰,玫瑰花、玫瑰花茶、玫瑰花饼、玫瑰精油、玫瑰香水……
岑繁还笑她,说喜欢玫瑰的都是些过期小明星,可还是为她在家里种了大片的玫瑰花。
岑念念喜欢玫瑰喜欢的厉害,就连哥哥的粉丝都知道了,每次跟着哥哥参加活动时,总是能收到不少和玫瑰相关的礼物。
“好看吗?”岑念念打量够了,伸出手放在褚昌柏面前让他看。
前世最喜欢红色指甲油,涂的多了也就纯熟了,她还是很自信于自己涂指甲油的技术,就连秋敏指甲的都是她上的色。
毕竟女人间的友谊要想建立起来,是离不开这些日常小细节的。
白皙的手映衬着红色的手指甲更加明亮,酒红色的指甲油又衬着手指更加白皙,手指间还泛着淡淡的玫瑰香,迷人的厉害。
褚昌柏压下心底的情愫,没有说话。
等不到他的回答,岑念念也不在意,翻身下了软榻,光着两只白皙的脚丫子站在暗红色地毯上,暗红色的地毯和白皙如玉的脚丫产生了极为强烈的碰撞。
右脚脚踝处还挂着一根细细的红绳,上面穿着白玉制的精致小铃铛。
步步皆是风情,然而她并不自知。
岑念念对着镜子整理头发,并没有看到身后褚昌柏眼里浓烈的情欲。
褚昌柏借着她梳头的功夫,迅速去洗了澡。
自从订婚以后,秋敏送来的东西也愈发偏向成熟女人了,岑念念心理年龄已经二十多,也觉得那些小女孩子的衣服已经不适合她,而且在这个十七八就当妈的时代,她早该成熟了。
褚昌柏觉得,这小丫头是长大了,不过一年不到,气质变化已经这样大了。
岑念念整理好头发,涂好护发精油,放下梳子,径直走到床边,拉开被子就要睡了。
褚昌柏也从浴室出来,换上了同款睡衣,掀了被子上了床,然后顺势将岑念念拉进怀里。
平时也是这样睡,岑念念习以为常,闭上眼不理会。
可不同于往日褚昌柏的倒头就睡,岑念念感觉到有一只大手伸进自己的睡衣里,岑念念平日睡觉是从不穿内衣的,所以那只手毫无障碍的接触到她胸前的柔软上。
褚昌柏的手因为长年握枪有一层薄薄的茧子,对上岑念念的肤如凝脂,竟然让她有些微微的麻,岑念念意识到不对,匆忙弹开身体,就要翻身下床远离危险源。
褚昌柏像是早有预料,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胳膊,用两条腿把她夹紧,翻身压在她的身上。
不过眨眼睛,两个人已经是一上一下。
褚昌柏紧盯着岑念念的眼睛,眸子里是掩不住的渴望,对上这样炙热的眼神,岑念念就算再迟钝也看出端倪,这褚昌柏今天是准备要了她。
岑念念不自在地偏了头,抖着一把小嗓音:“你放开我,我困了。”
褚昌柏不为所动,声音喑哑:“做了就让你睡。”
“不行!”岑念念红着脸推他,身上的男人力气大,她奋力推着却还是纹丝不动。
“为什么?”褚昌柏不依不饶。
“我累了,我要睡觉。”岑念念理直气壮地找出借口。
“我动,你只管睡。”褚昌柏淡然地说出这句话。
“你混蛋!”恼羞成怒,岑念念已经是气急,伸着爪子不客气地挠向他。
因为要压着岑念念,褚昌柏躲避不及,竟就这么被挠到了。
看着褚昌柏脖子上鲜红的一道,岑念念愣住了,这还……还真挠到了?
伤口很快溢出血珠,感觉到有一点疼,褚昌柏腾出一只手摸上脖子,果然沾了血,接着他看向岑念念的眼神变得有些危险。
“我……我不是故意的。”对着褚昌柏的眼神,岑念念有些理亏又有些害怕,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地说着:“你别生气啊。”
“恩。”褚昌柏回答着,可眼神却一如既往地危险。
接着他又开口:“这个我会从你身上讨回来。”
岑念念:???!!!!
褚昌柏用力地吻上岑念念的唇,撬开她的贝齿,肆意的攻城略地,在这样凶猛的攻势下,岑念念反抗不得,双臂无力地抵着他的胸膛。
“不要……”感觉到自己身下的私处抵着一个东西,上次的疼痛历历在目,岑念念一下子就白了脸,因为害怕语气带上了低低的泣声:“我不要……”
“不怕,我会轻些的。”褚昌柏轻声哄着她。
岑念念还是拼命摇头不从,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她都是很抵触与他的欢好的。
看着身下楚楚可怜的小女人,褚昌柏狠下心,不顾她的意愿,沉下腰进入她。
岑念念哭着想要摆脱,却被褚昌柏大力桎梏着腰肢动弹不得,手臂被折叠压在头顶,无处可逃。
一场欢愉过后,已经是天黑了,岑念念经受不住他的索求早已昏睡过去。
褚昌柏看着怀里睡得不安稳的小女人,眉宇间是餍足后的心满意足,她终于是他的了,这样真好。
岑念念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褚昌柏不在身边,岑念念也不想关心他去了哪里。
动了动身体坐起来,剧烈的酸痛感袭来,让她没忍住又倒回了床上,看了看自己身上,白皙的肌肤布满了或青或红的吻痕,由此可见昨天战况的激烈。
岑念念躺在床上,心里愤恨得厉害。
马丹!褚昌柏就是个混蛋!她以前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觉得他还不错。
和褚昌柏的第一次,是两个人都被下药无可奈何,可这次分明是两个人都清醒着,是褚昌柏不顾她的意愿执意做下去的。
如果以前,她还可以告诉自己假意呆在褚府,等待一个合适的时间逃跑,可如今都这样了,不跑都不行了。
岑念念觉得一场欢爱若不是你情我愿,对一个女人而言那就是莫大的侮辱。
岑念念觉得,她一定要离开,岑家什么的她都不要管了,总是有机会打压着的。
她想起李邵对她说的,她是有亲人在的,无论怎样,也不会比在岑家更差。
海家是个大家族,也没有必要为了算计她——一个近乎是外人的人,而如此费力,而且把岑母的事情告诉海家,那岑家的下场怕是会比她想象中更惨。
岑念念脑中想法百转千回,然而归根到底,只有一个——那就是她是一定要跑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