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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学家的选择
张子言现在陷入了江局。
正真的粉丝,即使陷入江局,被钉死在棺材里,也要用腐朽的声音喊出!**小三!
明明在床上躺得好好儿的,感觉自己就快要睡着了,终于抑制住那种原始的欲望不去碰旁边的柳生绯夏的时候,忽然一阵勾魂夺魄的清香扑鼻而来。
“那个……绯夏,你还没睡吗?”张子言轻声问道。
“睡不着……”柳生绯夏支支吾吾地说,“就这样抱着会比较安心。”
玛德,咱一个正值发情期血气方刚的糙汉子哪儿受得了这种诱惑!这样下去会犯罪啊!神啊,你能不能把头转过去?等我们完事儿了你再转回来?张子言望着神龛里的那尊神像在心里吐槽着。
但即使神不看着,张子言也是不允许自己做那种事的,毕竟这里是神社,而重要的是……他这个单身狗……根本就没有随身带安全套!没有安全套万一怀孕了是很麻烦的,他并不能保证自己可以活多久,万一死了,人家一个妹子拖儿带女的可怎么过日子?等哪天确认自己有能力了,可以没有后顾之忧了,再做这些事也不迟,时间还很早,人还很年轻。
但其实现在的他,只要身边有个安全套,那他肯定就毫不犹豫地上了。
“怎么办,绯夏。”张子言沉思片刻后问道。
“什么事?”柳生绯夏疑惑着。
“说实话,我对你一件钟情,我从来没想过会有你这么好的姑娘喜欢我,我屌丝了二十年,本来只想随便在大学里混混就行了。没想到却来到了这个地方,还发生了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总感觉这一切,那么得不真实。”张子言叹了口气。
“这样够真实吗?”柳生绯夏扒开了自己的衣襟,用那柔软的双峰直接包裹住张子言的手臂,浑身燥热。张子言也顿时觉得气血上涌,欲望难耐,但他还是极力压抑着。
“傻姑娘,我哪儿是这个意思?”张子言摇了摇头,“我只是在思考人生,我在想我该何去何从。或者说,我该不该找回我的过去……总觉得你们记忆的我,是那么得牛逼,仿佛能迷倒万千少女……可是,我虽然觉得是忘记了些什么,可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
“那就不想起来好了……反正,你就是你,你肯定能和以前一样厉害,就算没有以前的记忆。最重要的是,我还记得以前的事,我可以慢慢儿说给你听的。只要你像现在这样喜欢我,就足够了……”柳生绯夏伸出手,与张子言十指相扣,紧紧地握住,“我已经没有亲人了,我是一个人逃出来的,我哥哥他一定要我和宫野家的二少爷联姻,我不要!我不喜欢他!那个冷血的杀人魔根本就不应该活着!”柳生绯夏又忍不住哭了出来。
张子言转过头来,在柳生绯夏的额头上深覆一吻,“笨蛋姑娘,别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乖~我这不就在你身边吗?”
然后他又转头对着另一面的隔间那里说道:“月姬,别躲了,过来吧,我有些话想说清楚。”即使漆黑一片,他还是发现了那边的异样。
井夜月姬捧着烛灯走了过来,昏黄的光芒映衬出她那难以遮掩的哀伤。
“对不起,打扰你们了。”井夜月姬的语气还是那么淡然。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张子言望着天花板自言自语似的说道,他不敢去看井夜月姬的表情,因为他实在无法想想一个单纯的女孩儿一个人在神社里默默地等了五年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但他还是得说出来,他不能优柔寡断地骗她。
“我不知道当初的自己对你做过什么,是怎么勾搭你的,我也不知道的那个时候的我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一个人,也许是真情,也许只是花心的流露。但是既然你还记得,那我就不能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勾搭了一个姑娘是要负责的,你让我为你做任何事,我都愿意,只不过,现在我,真的对你没有那种恋人的感情。”张子言自顾自地说道。
“我有一种感觉,没有了那些记忆的我,绝对不是你在等的那个人。我只是恰好与那个人有一些相似之处,绝对不是你一直在等的那个如意郎君。现在的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一个普通人,而你对我来说,就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一样,第一次看见你的一瞬间,我就知道,现在的我无法把你当成恋人,只是充满了敬意。”张子言终于鼓起勇气去看井夜月姬脸上的表情。
“我知道的,我等的那个大男孩还没有回来,你给我的感觉还不是他,但我还是忍不住有些欣喜,因为你让我感觉到了希望,也许有一天,他真的会出现的我面前,即使只是短短的片刻,我都会倍加珍惜。”井夜月姬终于释怀了什么似的,沾满泪水的脸上露出笑容来。
张子言示意柳生绯夏把手放开,然后站起身来盯着井夜月姬的眼睛说道:“有件事我还是可以答应你。在我真正的找回记忆之前,我不会在你们之间做出任何选择。现在你们都是只是我的朋友,我想等我想起了那些遗失的东西之后,再做出真正对得起你们的选择。”
井夜月姬看出了张子言的认真,那不是说谎的言论。
张子言又蹲下来紧紧地抱住了柳生绯夏,在她耳边深情满满得说道:“绯夏,我真的好喜欢你!我从来没想过会有一个女孩儿让我这么喜欢,我愿意把握的所有甚至我的命都给你,但是我害怕我会伤害到你,如果我现在仓促地做出选择,而在以后的日子里导致你伤心难过,那我永远也无法原谅自己!我好像和你在一起,就这样抱着你不放开,可是现在的我不能那么做,那太自私了!”
张子言极力抑制着对柳生绯夏的渴望,他的心在抽痛,在滴血。他紧紧地抱着柳生绯夏,整个人抽泣着,仿佛马上就要哭出来,他是那么地喜欢着这个女孩。原本对灰暗一片的人生不抱任何希望的他,现在终于有了珍视的东西,在他的心里,这个女孩儿就是就是他的一切!
爱这种东西谁也说不清楚,但他就在这短短的半天里彻底地爱上了这个女孩儿!他的心里热烈如火,浑身疼痛得像是被烈火灼烧着一般,他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然后他捧起柳生绯夏的脸,对上了那双同样噙满了泪水的美目,他发誓自己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地对待过一个女孩儿。
“我真的……”张子言在抽泣,“我真的好爱你!”
“我知道了,我也是……”柳生绯夏早已泣不成声,“我真的觉得自己,再也不能忍受了。”她迎了上去。
张子言随即一吻覆下,,二人隔着薄薄的衣物紧紧相拥,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和那深沉的情爱。这一吻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泪水浸湿了二人的衣襟,终于精疲力竭,沉沉地睡去……
井夜月姬早已识趣离开,她还在等,等那个曾经许她一生的男孩。
神崎公生像往常一样,走进了那栋废弃的建筑。
这种废弃的大楼上用的还是那种很老式的蓝色玻璃,矗立在这里它与周围繁华的一切格格不入,春熙路打天府广场之间的路段自然是相当繁华的,但不知何时这栋建筑就那样停留在了岔路口,无人经管,也不敢拆迁。
那栋痕迹斑驳的建筑上还隐约可以看清几个行书体的大字,“泸州老窖大酒店”,建筑的底下围了一圈蓝色挡板,大门锈迹斑斑。
神崎公生一步一步地往顶楼上走去,步伐沉重而吃力,他咬紧牙关强撑着快要垮掉的身体。
“小子,你的身体已经被侵蚀成这个样子,不要再冲动了,只要人还活着,总还是有办法报仇的。不要为了一时逞强白白搭了性命。”一个大叔的声音从腰带上响起。
“我……还能再来一次,大概。”神崎公生晃晃悠悠地到达了顶楼的那块圆形区域,这里原本是用来当做观光餐厅的,如今只剩下一地砖灰和泥土,顶上蜘蛛网密布,锈迹斑斑。
“当初爱德华为了防止腰带被乱用而设下的结界,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威力,连我这个核心都不能完全抑制住。”
“没事的。要不是你帮我,我早在最开始带上这条腰带的时候,就死了。”神崎公生的惨白的脸上并没有什么遗憾。
“但是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你身体已经快到崩溃的边缘了。”
“没事的,就这样静静地死掉吧,许久没有见过她,我都快我忘记了,我现在,想去找她了……薰姑娘……如果现在才要去找你,等了很久了吧……”宫野薰的样子,他已经快要记不得了,他只记得曾经的那些时光,便是他的一生了。
“这么悲观做什么,我有办法让你活下去的,只要你为我做一些事。”一个声音突然从对面的床边响起,一个身着黑色风衣的人走了过来。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神崎公生自然是认识明智佑介的。
“没什么,只是想见一见故人了,有没有时间与我喝两杯?”明智佑介微笑着说道。比起询问,更像是命令式的邀请。
“我为什么要与宫野家的人的一起喝酒。”神崎公生眼里充满了愤怒。
“那么激动干嘛,我姓明智,又不姓宫野,我们家与宫野家是合作关系,并不是领属关系,所以即使宫野家的人要你死,我也可以不予理睬,就我的角度而言,我更希望你活着,怎么样?有兴趣吗?让你活下去的方法,要不要试一试?”明智佑介明显胸有成竹的样子。
“是吗?我没有兴趣。”神崎公生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两把小巧而精致的折刀,刀体展开也只有十几厘米长,他拇指按住折刀中间的部分,于是那折刀渐渐亮起了金色的光芒来,在这漆黑的房间里,那折刀上的炼金刻纹清晰可见,还有金黄色的细如发丝的能量体在那刻纹上回环游走,与之产生共鸣的神崎公生的腰带也散发出了暗金色的光芒来,可以看到所有的金色能量都在往腰带中间的那个装置上集束。
“这么急着动手吗?我真是来找你喝酒的,毕竟是许久不见的老朋友了。”明智佑介微笑着说。
“既然是老朋友,那你就送我个见面礼,把你的命给我吧!”神崎公生将两把这刀已X形插入腰带之中,“Henshin!(变身)”
“Knife Rider!Complete!”
炼金刻纹还有那些金色能量迅速蔓延全身,金色能量沿着密密麻麻的比头发丝还细的纹路迅速游走,光芒愈来愈盛!在一阵晃眼的光芒中,装甲合体完成,神崎公生的身后悬浮着两柄炼金太刀!
“哇偶~不愧是爱德华·维尔利特的杰作,果然华丽。”明智佑介也不禁赞叹道,毕竟这种变身场面可不是谁都有机会看到的。
“几乎每个看到的人都会这么说。那些人也和现在的你一样,脸上挂着轻蔑的笑容。”神崎公生眼睛的位置亮着金黄的光芒。
“哦?那些人怎么样?”明智佑介笑着问道,笑声里充满了轻蔑。
“那些人啊,没有一个活下来的。现在的你也一样,一会儿就可以去死了!”神崎公生如重型弩箭一般弹射出去。
“我想我不会和那些人一样。”明智佑介后抽一步,从身后抽出一把通体漆黑,刀刃血红的太刀来,如此长而沉重的太刀他竟单手挥舞!毫不闪避,直接对上了神崎公生迎面而来的刀锋!
一阵庞大的气场瞬间爆炸开来,周围残存的老旧的玻璃被瞬间震碎!神崎公生有拔出了另一把刀!双刀流速度何等之快,二者交锋的声响如同两台加特林在互相对射!火花四处爆炸开来,火星密密麻麻的闪烁着!
二人在这圆形的空间里就如同两颗四处碰壁的子弹,四处弹来弹去并且从各种不同的角度碰撞在一起,每次交锋都会震荡出巨大的声响来。
四处的墙壁上剥落出一块一块的水泥来。
“停!”明智佑介挡住神崎公生的刀,二人僵持在中间。
“这样打下去这里会踏的,我们都没撑开结界,外面的人好像已经发现了。换个地方。”明智佑介说道。
外面确实响起了一阵警笛声,二人敏锐的听觉都感知到底楼的大门被撞开了,一阵密密麻麻的脚步声正在靠近。
一小队人马已经先行到了楼顶,只差一个楼梯的拐角就到了最上面的圆台。领头的示意大家一起冲,大家交换了一下眼神,便一窝蜂地冲了上去。
“这里是刚刚拆迁过吗?”最前面的那人拿着强光手电环视了一圈,发现这里就像是爆炸现场一般狼藉。
“李队!我们怀疑这里有炸弹爆炸过!四处都是焦黑的痕迹!窗户也破了,附近的路人反映又听见爆炸声和枪声,会不会是什么恐怖分子聚集在这里打斗过?”最前面那个人向团队里看起来像是大佬的那人说着。
大佬拿出一副护目镜似的东西戴上,环视周围一周,表情凝重。
“撤!这不是我们能插手的事,赶紧上报!”那大佬说道。身后的人虽然不是很懂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能够惊动上面,那事情就一定很严重。于是大家赶紧识相地撤了回去。
那个邪教的高层来了这里?大佬疑惑着。
不远处的某栋百米高大酒店上。
神崎公生已经卸下了身上的装甲,他的身体其实早就吃不消了。脸色苍白的他一手抓着避雷钢筋,一手捂住胸口,有什么东西似乎要把他吞噬了,他极度扭曲的脸表明了他的痛苦。
“哦呀~早就跟你说了不要逞强的,就是不听。”明智佑介手里拿着一管儿试剂,随手把试剂塞进了注射器里。
“会有一点儿痛苦,不过忍忍就好了。”一边说着他一边靠近了神崎公生。神崎公生挣扎着往后退,他不知道眼前这人到底打着什么样的算盘,但是一旦被那一针扎中,自己也许就再也无法回头了,难不成真要成为他们的傀儡了吗?
“刀骑!快……快杀了我……”神崎公生痛苦地喊道,“快啊!我就算是死!也绝对……绝对不要……”
“太慢了。”明智佑介已经来到了神崎公生面前,注射器插进神崎公生的脖颈里,那一整管儿药剂毫不客气灌了进去。
“不……”神崎公生眼神涣散,瘫倒在地。
“你竟然没有杀了他?没想到,你一个凶器也会护主。当真有趣,刀骑。”明智佑介叫了一声那条腰带里的器魂的名字。
“我为什么要杀了他?无冤无仇的,倒是你,有什么打算?如果我不愿意,就算你拿着他的身体也没用。”刀骑提醒道。
“所以我才没有没杀了他,只要他不死,你就不能解除契约,这样,你就为我多用了。”明智佑介嘴角上扬。
“你给他注射的是什么?”刀骑厉声道。
“过段时间你就知道了。总之是好东西,不仅能救他的性命,还能让你毫无顾忌地释放力量,之前你为了让爱德华留下的术法侵蚀他,一定不能完全释放吧,一定压抑了很久吧,现在你可以感谢我了。”明智佑介始终是那一副微笑着的表情,让人不寒而栗。
“啊啦擦擦~呀滴滴呀滴滴~”明智佑介的怀里突然响起了《甩葱歌》,然后他从怀里掏出了一部翻盖手机。
“莫西莫西,哪位。”
“还能是谁?在中国除了我还有呢谁会给你大电话?”
“你不说名字我还真不知道你是谁。我只记得我把电话给了我家的狗,难不成那狗成精了?”
“mmp!你再说一遍试试?劳资一刀撬烂你的嘴!”冲田太郎骂道。
“交给你的事儿怎么样了?”
“废话,你以为爷爷我是谁?还能给你搞砸了?要找那样的人真是再容易不过。倒是你,神崎公生处理得怎么样了?听说那小子不太好对付,之前派出去的兄弟都跪了。”
“妥妥的,那小子现在已经稳稳地躺下了。”明智佑介扛起神崎公生站在大楼顶上,“你赶紧准备好所有的事,在十月二号之前,给我把事情搞出来。”
“你能不能别每天总想着搞事好不好?哪有那么多事让你搞!真是的,图样图僧破,桑唐乃衣舞。”
“你最好注意你的言行,这样的说话方式你早晚会出事的。”
“有那么玄乎吗?嗨呀,开开玩笑嘛,真是的,那么认真干嘛!”冲田太郎反驳道。
“有些玩笑可以开,有些玩笑不可以。好了,不跟你废话。总之是能不能找到爱德华·维尔利特就看这次是进展了,多叫一些弟兄去搞事,十月一号非遗博览园那边有漫展来着,就那里搞事最合适。”
“搞事情就尽管交给我,我最喜欢搞事了。好久没动手了,还有点儿小激动。”冲田太郎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子。
“赶紧去准备,下周,三小姐就要来了,这次的事儿能不能成还得看她的发挥。把小姐给我接待好咯,要是出了什么岔子,你就是有十条命都不够用。”明智佑介提醒道。
“好啦,说那么多干嘛,都是老油条了,这事儿我还能给搞砸了?开玩笑!本大爷是什么人,本大爷可是有无数实战经验,风靡万千少女的冲田总司……的后人。”
“你今天话很多,有这些时间在这儿哔哔,还不如多做点儿事,挂了。”明智佑介挂了电话。
然后把神崎公生扛在肩上。
“接下来就是好好儿调教你了,神崎公生~”明智佑介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仿佛终于找到了新玩具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