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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冲过去,这天罡散人马上就钻进了车里,然后啪的一声关上了车门,我使劲拽了几下也没拽开,这时候我感觉到司机已经把车启动了,我急忙从地上捡起来一个砖头使劲冲着玻璃砸过去,玻璃瞬间咧开,但是却没有碎,我又捡起砖头,可是加速性能优异的宾利早就冲出老远,我急忙掏出电话,拨给了张贺堯。
“喂,戴雨”
“张哥,黑色宾利,襄A52587,一会应该会路过厂子门口,往市区里走,你赶紧截住”
“好我现在就通知警队,车上是谁”
“陈万桥身边的那个先生,别说了快点吧”,说着我便挂了电话,直接骑上那天罡散人卖豆腐脑的三轮车,把黑子叫了上来,然后就猛蹬着往厂子跑,到了厂子门口,扔下三轮车我就要奔向我的奥迪,突然电话响了。
“戴雨,交警队的同事已经锁定了黑色宾利,他们现在去的方向……”
“去哪了!张哥”
“清风阁……”,我脑袋嗡的一下,也不管别的,挂了电话就要去开车,但是就在我一回头的时候,发现厂子门口躺着几个人,嘴里吐着白沫。
“草N个M的”,我大骂一声,一脚就踹翻了三轮车,这天罡散人现在完全是不计后果地施法,人命在他眼里现在就是一文不值。
“去打井水,把人给我抬进去”,我大声喊,厂子里面的工人听闻都赶了出来,看见了这几个躺在地上的同事,马上就齐心协力把这几个人挪到厂房离去。
“你们在这等着,谁也别碰他们,有几个人就准备几碗井水,碗放到他们身边”,说着我点上一支烟,使劲地抽了几口,感觉胸口发闷。
“黄天奇,去鹤野请白姐,就说是中了尸油毒了,我现在要去追天罡散人”,说着我冲到车上一脚油就直奔清风阁,同时拿出电话给土豆拨了过去。
“喂,带鱼”
“土豆,天罡散人奔着你过去了,做好准备,别让他孙子给你阴了”,说完这句话对面陷入了沉静。
“土豆!SB你说话啊,土豆”,我对着电话喊,对面的安静让我感觉心里十分的慌乱。
“挂了,那帮人来了”,接着土豆那边就挂断了电话,我加快了速度,看着一辆一辆车被我超了过去,不到15分钟我就赶到了清风阁,远远地我就看见一辆宾利停在门口,清风阁的大门敞开着,我停下车直接就冲了进去,脚下一不留神直接绊在门槛上,噗通一声就趴在了地上,当我抬头的时候,却发现土豆光着膀子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抽烟,地上三个人被捆的像粽子似的,两个穿着黑西装的人不停呻吟着,我冲上去对着天罡散人就猛踹了一脚。
“这孙子也没两下子,虽然有点本事,但是一过招就叫我给制服了,给,我还抢了这玩意”,说着土豆从后腰拔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递过来一看我下了一跳,是一把土制的手枪。
“你没被他打着吧”
“没事,就是擦伤了胳膊”,说着土豆向我亮出了胳膊,我看见他胳膊的右侧顺着伤口往下流血,愤怒使我失去了理智,上去就使劲冲着地上的三个人一顿猛踢,忽然那天罡三人浑身开始一抽一抽地,口吐薄膜,紧接着翻白眼,在地上就不停地抽搐。
“别TM在这装,就踢了你几脚,不至于这样吧”,土豆在一边抽着烟骂到。
“这孙子着了别人的道了”,我急忙拦住要冲上去揍他们的土豆,这时候一阵阵警笛声由远至近,门口停了几辆警车,以张贺堯为首带着几名警察直接冲了过来。
“张哥,这几个人交给你了,还有这玩意”,我把那把土制手枪递给了他,张贺堯接过手枪,看着地上抽搐的三个人。
“兄弟,先救过来吧,这样带回去我们也不好交代”,我看了张贺堯一眼,随即直接抠破右手的伤口,让土豆拿过来了三碗水,每个杯子滴了几滴血。
“能不能救过来我不敢保证”,接着土豆喂这三个人喝了水,喝完了以后,这仨人过了能有三分钟便不再抽搐,也不吐白沫了,但是依然奄奄一息昏迷不醒。
“行了,暂时死不了,去根的事回头再说吧,现在没时间管”
“这不是都抓住了么”,张哥一脸疑惑地指着地上的天罡散人。
“哪这么容易,要是这么容易就抓住了,那也咱们可就太瞧不起陈万桥了,这人根本就不是真正的高人”,就在我说话的时候这天罡散人恢复了直觉。
“戴先生,救我一把”,我低头看着这天罡散人。
“你是谁啊,我为啥救你啊”
“我不是天罡散人,我是散人的大徒弟”
“那你师傅在哪呢你告诉我,我就救你”,我蹲在他跟前瞅着他。
“我师傅在灯塔,进了灯塔收费站一直往正西边走,你就能找着了,救我一把吧,戴先生”,听闻我趴过去,看了一下他的眼球,又让他伸出舌头看了一眼。
“尸油毒还没入五脏六腑,送医院去洗胃吧,你这师傅是真不靠谱,关键时刻就把你给卖了,你TM还帮人数钱呢”,说完我也不废话,直接让张贺堯派人带着这三个货去了医院。
“土豆,走吧,灯塔”,说着土豆就背着个书包,跟着张贺堯上了警车,我们一行六辆警车奔着灯塔便出发了,路上路过药店,一个警察买了点纱布给土豆进行了简单的包扎。
过了将近一个小时,警车车队进了灯塔收费站,发现往西边是一片荒山,根本无路可走,我们只能把车听到路边,徒步往正西边走。
转眼间我们就走了能有一个小时,这一片山比较荒芜,没有草和树木,都是石头和土地,想必所有人此刻已经都走得筋疲力尽了,脚底肯定都磨出了水泡,我回头看了一眼,我们已经彻底的远离了公路。
“原地休息”,张贺堯大声喊了一句,我、土豆、张贺堯外加10个警察就席地而坐开始休息。
“那孙子说的靠谱么,带鱼”,土豆喘着粗气,有点担忧地问着我。
“应该不能,我看他不像撒谎的样”,我也气喘吁吁地望着前面满是石头的山头,紧接着一些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我好像看见有一片细细碎碎的小黄点在山顶上来回乱窜,然后一个接着一个下山来,我感觉有点不对劲,直接点上一支烟,叫了老师上来。
“那些是啥玩应啊,老师”
“未脱肉骨的黄皮子,有一些有点道行了,是冲着你们来的,你让这帮警察把枪收好了,一只也别打死,它们是叫人给魅住了,不能杀,杀了作孽”
“那咋办,就任由它们攻击我们”
“你们别动,它们就不会攻击,你等着,我去办,我不回来别动”,说着老师便离去。
“队长,你看山上是什么东西往咱们这跑”,一个警察指着远处的山,张贺堯定睛看了一眼,紧接着就眼神恐慌地看向我,眼看一大片黄皮子冲着我们靠近,几个年轻的警察都举起了手枪。
“让你的兄弟们把枪都收好了,原地坐着别动,谁动谁死”,话音刚落就能听见一大片细细碎碎的爪子和石头摩擦的声音,转眼间一大片黄皮子已经把我们围在了乱石堆里,都呲着牙盯着我们。
“谁都别动,坐在原地等着”,我又大声喊了一次,这些警察十分听话地坐在了石头上,我从他们的眼神里看见了恐惧,不过这放在谁身上都是可以理解的,谁看见几千只黄皮子围着自己能不害怕呢,如果它们发起攻击,那就是分分就会把你啃得骨头渣滓都不剩。
果然,这些黄皮子见我们没有攻击性,也就放松了下来,围在我们身边蹦蹦跳跳。
“你别说这玩应还挺可爱的啊”,土豆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然后我转过去,便看见他伸出手在摸一只黄皮子的后背,那黄皮子似乎还很享受。
“就你爪子欠是不是,回头给你一口你就不得瑟了”,我骂了他一句,他缩回了手有点郁闷地看着我。
话说,我们在这一坐就是两个多小时,都已经渴得嗓子冒烟了,也不见老师回来。
“累死了,我站一会”,这时候一个警察坐得累了,就站起身来,可是他刚要直起身子,周围的黄鼠狼马上就一阵阵骚动,然后呲着牙靠近他。
“坐下,小宋”,紧接着下小宋‘噗通’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那些黄皮子才又慢慢地回复了放松的状态,有的梳理着毛发,有的干脆盘在石头上睡觉。
“啥时候是个头啊,就这么僵持着,这眼看就要下雨了,不被这帮家伙吃了,一直这么下去咱们也得冻死”,土豆嘀咕了一句,我抬头看来一眼天,四周的乌云都在往我们的头顶聚,不一会就下起了雨,然后雨越来越大,变成了瓢泼大雨。
我们一行人就在雨里坐着,望着四周数不清的黄皮子,它们显然也是十分辛苦地在煎熬着,但是谁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蛊惑之术,使他们如此执着地和我们僵持,这时候我好像听到乌云里有什么动静。
“带鱼,你听是什么动静,好像从天上传来的”,土豆刚说完,乌云里又传来了那声音,我抹了一把脸上的雨,笑了。
“你咋还笑了呢老弟,是不是让雨给浇发烧了”,张贺堯跟落汤鸡是的爬到我身边问我。
“得救了”,我只告诉他得救了,没告诉他的是乌云里的那声音,叫龙吟。
声音断断续续传来了几次,然后就看远处一道大雷直接就劈了下去,不清楚到底劈到了什么地方,雷电霹过后,仅仅过了几分钟时间,天就晴了。
“咋这么快就晴天了”
“对啊,真邪门”,这些警察七嘴八舌地说着,我则是十分淡定地站了起来。
“老弟,别……别!”,张贺堯吓得直接喊了出来,可是他一定没想到的是,这些黄皮子并没有攻击我,我从这些黄皮子中间就走了过去,它们完全当我不存在一样,甚至有几只还顺着我的裤脚爬到了我肩膀上嗅一嗅我,我随手一拍,它们就跑了下去,渐渐地,这几千只黄皮子都奔着四面八方离去。
我点上一支烟,抽了三口。
“老龙,行呀,这次怎么直接动手了,以前没见你这么威风过啊”
“天上地下都有规矩,以前是碍于规矩不便出手,这回对方用的手段比较阴险,魅了几千只黄皮子,虽未脱骨肉,但是难免有一些已经有了道行,杀了就造下了太大的业障”
“所以你就坏了规矩?”,我十分惊讶地问道。
“没有,我去了趟下头,告了一状,那帮老官松了口,我就能收拾他了”,老师跟我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显得十分的豪迈。
“那,现在这人呢,死了没?”
“自己看,西边”,我顺着老师的话看西边,两个穿着官服的人,中间驾着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头,往山里头走去。
“这就拉倒了呗?”
“嗯,拉倒了,去下头还债了,估计没三五百年,他是没法投胎了,天作孽不可违,自作孽不可活”,说着老师离去,我回头大声喊了一嗓子。
“完事了,西边去收尸吧,天打雷劈了”,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张贺堯一眼,张贺堯目瞪口呆,冲我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牛B”,说完便带着人往刚才雷劈的地方走去,没走出几步就接了个电话,他一边听着电话,一边眼神复杂地望向我,等他挂了电话我便主动走了过去。
“怎么了”,我递过一直发潮的烟。
“出入境记录现实,陈万桥出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