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未来的路在哪儿?

凌凌海鹰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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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痛苦……绝望……悔恨……悲伤……一阵阵侵袭着沈原的神经,让他恨不得马上死去才罢休!他居然侵犯了苏月,那个温柔、善良,自己一直视为妹妹的人,我真不是人,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来呢?那一刹那真的快疯了,死剑的力量他心里明白,超负荷透支生命所带来的副作用让人生不如死,每次使用死剑之后,他都需要发泄,疯狂地发泄。那次发泄他喜欢在女人身上释放,饶是身经百战的庄姬都受不了,更何况是身娇身弱的苏月?伤害到了温柔善良的苏月,他简直自己都不原谅自己,心里痛苦之极!他不恨王佩兰,作为一个男人,还是对方的丈夫,眼看着自己的妻子被人**,杀人的心都有了,区区折磨一下也算得上情有可原。可是……可是他想不到王佩兰会用如此邪恶的方法地来折磨自己,他的心开始担心起苏月来,这种表面君子,内心邪恶的人最可怕,也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样的手段去折磨苏月?

    他缓缓自沉睡中苏醒过来,慢慢地睁开双眼,环顾四周的环境,似乎躺在一间很简陋的房间里,四周飘荡着浓郁的药香味。他想爬起身,却无奈地发现自己被一层层白绸紧紧地裹着,像将要脱蛹的毛毛虫,只剩下头颅露在外面,艰难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是谁救了我?我这是在什么地方?庄姬呢?”沈原艰难地扭动着自己的脖子,努力地去回忆着,心中越来越感到惊恐不安,他只记得自己遇上追踪而来的赵天樾,然后庄姬不忍心自己再受到赵天樾的侮辱而自杀,面对庄姬的死,他不听从龙神的劝告,又一次使用了死剑,杀气弥漫整个西湖,而他似乎这一次死剑爆发中迷失了自己。以往使用死剑,他都会回忆起什么,处于半迷失半清醒状态,很快便会恢复自己的神志。而这一次他震惊地发现自己完全迷失了自己,记不清是否杀了赵天樾,更不知道自己差点杀死了王佩兰,还**了苏月。他的心情极其痛苦,想起了琳儿临死前的重托,他怎么可以去伤害温柔而善良的苏月呢?简直是罪不可赦!

    此刻,门猛地被推开,冲进一位三十左右的壮汉,他长得浓眉大眼,身宽体壮,憨厚的脸上流露出兴奋的笑容:“公子,你醒了,真是太好了?仙子说你三天就能醒,想不到你真的醒了,仙子真是神仙。”

    沈原眉宇微蹙,轻声问道:“这位大哥,你说的仙子是谁呀?”

    壮汉黝黑的手抓抓后脑勺,咧嘴笑道:“仙子就是仙子呗,她长得像天仙似的,俺从小到大还没有见到这么漂亮的仙子呢?”想到仙子的美丽,壮汉双眼发直,傻傻地笑着,涎水差点流了出来。

    沈原扭扭身体,苦着脸道:“这位大哥,能不能把我先解开,好不好?”这家伙,是不是从来没有见过美女,瞧他那个傻样?不过,他嘴里的仙子会是谁呢?难道会是苏月?可是王佩兰会让他任意离开王家吗?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那么会是谁呢?

    壮汉憨然一笑,扭头又冲了出去:“公子你先等等,俺去告诉仙子。”

    “喂,你先把我解开再走呀!”沈原大声地冲着他喊,可是壮汉却急匆匆如头牛一样冲了出去。

    正在沈原心中不停地嘀咕与猜疑之中,房门外飘进一道幽香,宛若兰花般沁人心脾,幽香清远,馥郁袭人,让人为之沉醉。随着幽香的兰花气息进来一位绝世少女,仙姿玉质,倾国倾城,就宛如幽雅、典丽的兰花般,孤芳而绝世,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沈原惊愕地望着翩然而进的少女,瞠然结舌:“秦仙子?”

    秦木兰盈盈玉立,朗若晨星的双眸静静地望着沈原,直到现在她的心情还是久久难以平静,眼前这位被人折磨得死去活来的人居然会是当今十大高手的剑神,实在令人难以相信?不过想到他也是魔剑认可的人,她一时有些茫然。魔剑的强大,她曾在师门典籍上略有所闻,却从未见过?不过,能够冰封西湖,方园十里生灵死于非命,此等强大的力量就算是她做不到,对于未知的恐惧,令她有些不知所措。不过,似乎沈原还未完全掌握魔剑的力量抑或他也许一直由魔剑所控制,如此强大的力量让他有些负荷不起才失去内力而被王佩兰所乘虚而入,不然,凭他剑神的力量,几个王佩兰也不是他的对手?

    “秦仙子……秦仙子……”沈原疑惑不解地望着秦木兰那一蹙一惊的脸色。

    秦木兰娇脆若莺的声音清幽幽地响起:“沈公子还是叫我木兰吧!”

    “呃,木兰姑娘,谢谢你救了我,那……庄姬呢?”沈原心中牵挂庄姬,可别被她埋了,他答应过庄姬,要送她回去。

    秦木兰清悦地道:“沈公子不用客气,大家都是武林中人。你尽管放心,庄姑娘被我安置薜大夫的冰窖里,不会丢失的。”

    门又被‘啪’地推开,只见那壮汉跟一位老人抬着两人宽的木桶进来,慢慢地放在室内,老人瞪了壮汉一眼,对秦木兰笑吟吟地道:“仙子,都准备好了,还请这位公子沐浴吧!”

    秦木兰点点头,朝沈原宛然一笑,绝美的容颜如百花盛开般美丽:“沈公子稍安勿躁,你身上的伤势太重,经过三天灵药的渗透和修复,再加上七日药浴,才能够完全恢复。”

    沈原讶然问:“木兰姑娘,岂不是还要耽误几天?”

    秦木兰眼波流盈,声音清和悦耳:“沈公子,灵药虽然能够让你的内伤减轻和修复伤痕,可是未必能够让你完全恢复,还需要通过几次药浴浸泡,才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老人咧着嘴笑呵呵地道:“这位公子,其实小老儿根本没有办法治好你的伤,完全是仙子的功夫,那灵药可是世上能够肉白骨活死人的圣药,再配上仙子的药浴,准包公子很快就会活蹦乱跳。”

    见到沈原迟疑的神色,秦木兰似乎明白她心中的顾虑继续道:“庄姬在薜大夫的冰窖中,不会有事的?等你身体完全康复以后,再送她回去也不迟?”

    沈原微笑道:“有劳木兰姑娘相救之恩,算沈某欠你一个人情,以后有何吩咐,但凭姑娘差遣。”心中知道了自己的命是秦木兰用蜀山的灵药所救,感激不尽,只不过以后还是欠了一份人情,他一向不太喜欢欠人情,更何况是蜀山剑派。

    秦木兰心中微喜,蜀山每次下山历练的弟子都会经历世上的喜怒哀乐,关心百姓疾苦,惩恶扬善,就算所救的是平民百姓,她也会施出援助之手,更何况是让她极其意外的沈原。当时亭中时她只当沈原是一位行走江湖的大侠,虽然风流却不失侠之本***剑出世,她追踪而来却又遇上伤痕累累的沈原和香消玉殒的庄姬,便意无反顾地上前搭救,而且把师门最珍贵的灵药也命出来;为寻找魔剑的真相,一探王候之家,却震惊地发现惊人的秘密。让她感到惊讶的是她所救的人不但是‘剑神’沈原,还是魔剑看中的人。她的心中有些忐忑不安,沈原的强大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她是蜀山剑派的弟子,身怀天下,心系百姓,那容得下魔剑毁灭天下苍生?对方如果是一位无恶不作之徒,她自然可以大义凛然地除去后患,偏偏对方不但不是十恶不赦之徒,还是一位有恩于江湖同道的大侠,一位有情有义、快意恩仇的剑神,既然无法除掉后患,只能静观其变,等待时机,守候在他身边阻止其为恶。想到这儿,秦木兰幽然一笑道:“沈公子有心了!”身若轻烟,翩然而去。

    壮汉忙碌地把一桶桶药水倒入大桶中,老人陪着沈原,脸上的笑容乐开了花:“公子真是有福之人,那灵药可是世上难得一见的圣药,老儿这一辈子那是第一次才见到。”

    沈原嘿嘿地陪着笑脸道:“老人家,你能不能帮我把布取下来,实在太难受了?”听到大夫不停地说着什么灵药,却没有手解除身上的白绸,心中不由又气又急。

    老人笑呵呵地解开沈原背后那如同一朵兰花的结子,嘴中念念碎碎道:“仙子的手还真巧呀,瞧这结打的好漂亮,像朵花儿似的。”

    沈原一怔,使劲扭动着脖子,狭长的凤眼努力向眯去,悄悄地问:“老人家,我身上的白绸是木兰姑娘裹的?”

    老人笑道:“是呀,仙子对你可好了,不但替你抹药,每天还为你舒筋通脉捏骨呢?那些手段呀,动作呀,如同花儿似的,老儿真是自愧不如呀!”

    沈原震惊地咧大了嘴,脸色赤红地道:“那我岂不是被他看光了?”

    “公子不是受伤了吗,有什么好害羞的?何况是仙子心甘情愿的,依老儿之见,谁娶了这么既温柔又漂亮的仙子,那真是天大的福气?”

    “呃,老人家可不要胡说,木兰姑娘可不是一般人,谁敢娶她?”

    “男婚女娶,人之常情,仙子愿意用灵药替你治伤,还每天为你舒筋捏骨,这件事说不定能成!”

    沈原心里好笑,想不到这老儿还是一个热心肠的人,见到秦木兰无微不至地救治沈原,居然为他们牵线做媒?摇摇头:“木兰姑娘出生蜀山剑派,不但心系天下苍生,而且派中弟子终身不嫁,岂是能为一己之情而放弃整个师门?你不要再胡言乱语了,此事如果传到木兰姑娘的耳里,只怕会让她难堪!”

    “呃,老儿失言了!”老人猛然想起眼前这位公子曾经所受的侮辱,仙子怎么可能喜欢他呢?又想起仙子那与众不同的气质,身背的长剑,只怕也是不敢惹的江湖人,顿时全身冷汗直流,可不要得罪了那位仙子?

    “老人家,还有那位大哥,你们先出去吧!我自己能行?”沈原解开白绸,却把下身裹住,他可不愿赤身*体地面对着两个男人。

    壮汉憨然笑着,声音哄亮地道:“爹,我们先出去吧!”

    老人心中依旧徘徊不定,不知道会不会引起仙子的反感,被儿子拉着出了房门。

    解开白绸,沈原惊讶地发现自己原本微黑的躯体居然变白了,而且娇嫩的宛若初生的婴儿般白晰,就连他以前的那些旧伤痕都消逝得无影无踪,一时感叹蜀山的灵药还真是与众不同,比他配制的灵药还厉害。

    跨入药桶中,沈原缓缓闭上双眼,异香扑鼻而来,那药水浸入肌肤之中,隐隐发痛,刺激着他全身的穴位,却宛若无数双手般不停地搓动着他的身体,果真是奇药。

    不知泡了多久,那桶中浴香馨味越来越淡,药性全部浸入他的肌肤,水质浑浊而透出一股腥臭味,沈原只感觉到全身从上到下都极为舒坦而充满了活力。

    (二)

    踏出药桶,沈原穿上床边准备好的衣裳,白衣如雪、肤白如雪,俊美无双,气质风流倜傥,那股钟灵秀气更显示出他的雍荣华贵。

    轻轻地推开房门,沈原紧眯着凤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春意盎然的气息,双手擁懒地伸伸腰,活动活动筋骨,让周身快要生绣的骨头又重新焕发青春,活跃起来。

    幽静的青石路,幽香的江南小镇焕发出它美丽而可爱的光芒,远处水声鸣金惊玉,叮叮咚咚,恍如一曲仙乐。仙乐似的流水声中,隐约交织着缥缈的歌声,听来婉转柔和,非常悦耳。那阵阵琴瑟和鸣,侬语轻音,让人如痴如醉,尽显江南水乡的美丽。

    迎着柔和的清风,宛若情人的手轻轻抚过脸颊,那般恬静而幽然。聆听江南小调,琴瑟和鸣,让人心旷神怡,久久为之沉醉。沈原不由自主地走到流水边,双手托着下巴,一双迷蒙的双眼静静地望着波光粼粼的湖水,湖水看似平静如镜,水中鱼虾轻轻摆动着,水下却充满了诡谲漩波和无穷的凶险。在他的眼里,这湖水恍若江湖,时而平静时而却充满了无穷的凶险,自从重新跳入江湖,他无处不置身于险境之中。从京城到江南,无数次在生死边缘中掠过,无数次死去活来。他带给自己的是无尽的悲伤和困惑,还有茫然,对于自己的未知,心中充满了困惑和哀思,不知道何去何从?幼年时,与母亲过着颠簸流离的生活,被抓入过匪寨;流落街头成为乞丐,险些饿死、冻死;少年时,为了替父报仇,九死一生,双手染尽鲜血;因为仇恨,让爱他的情人悲痛欲绝;因为仇恨,让他爱的人舍他而去;因为仇恨,让他失去了最后一个亲人。三年困惑,解不开他心中的无尽愁绪与悲伤,借酒浇愁,亦无法解冻他那颗冰冷的心。重出江湖,也洗刷不了他身上的血性和杀性,经历了一个又一个杀戮,一次又一次在刀尖上死去又活过来,他的未来究竟在哪里?身怀龙戒,却宛若背负着一个沉重的灾祸,龙戒的力量让他负荷不起,却又充满了恐惧?为了生存,他在龙戒中重获新生,拥有了‘龙典’,可是,却又进入了一个又一个灾难之中,龙戒的存在究竟是为了什么?龙戒从何而来?它为什么存在于世?龙神是谁?那群龙,还有古怪的灵域中人,以及未曾去过的人域中人是从哪儿来的?他们为什么被禁锢在龙戒之中?是谁把他们禁锢在龙戒之中?未知的秘密让他感觉到心中的恐惧,他不想成为龙戒的主人?心中总感觉到龙神似乎在利用他们,利用沈家人,为什么每代龙戒的主人都是英年早逝,没有一个人活过五十岁?自己还有多少年可以活?自己存在的价值究竟是什么?

    沈原慢慢坐在青石上,双腿悬在湖岸上,迷茫的双眸望着手中的龙戒,轻声呼着:“龙神爷爷……龙神爷爷……”

    令他奇怪的是不管他如何呼唤,龙戒也无动于衷,这原本泛着神异光芒的戒面也黯然失色,失去了它往日的光华,宛若一个普普通通的铜戒,毫无价值。

    呼唤不出龙神爷爷来回答他心中的困惑,沈原无精打采地望着平静如镜的湖面,心紊杂乱,却未发现一道淡红色的身影轻轻地走了过来。那是一位娇艳动人的少女,清新绝俗,姣艳如花的笑靥上流露出奇异的光彩,美艳如春华秋实,明丽如明月秋水,那双眼睛中比春水更清,纯洁而无瑕,声若翠莺:“你在看什么?”

    沈原乍然听到如此美妙动人的声音,恍然以为是那位美若天仙的秦木兰:“木兰姑娘,我在看鱼。”

    “噗哧”一声,少女娇笑若铃,纤纤玉指掩着檀口,“真是个怪人,湖中的鱼有什么好看的?真是个呆子!”

    沈原神情一怔,轻轻地扭过头来,惊愕地望着身后绝美的少女,“对不起姑娘,我认错人了!”

    少女水灵灵的眼睛望着沈原,似乎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俊美出众的人物,俏脸上不由飞起一团红晕,羞涩地道:“你还告诉我,湖中的鱼有什么好看的?”

    沈原此刻才听出少女的口音不似江南人,声音清脆动听,但咬字却有些生硬,淡然一笑道:“我看的不是鱼而是寂寞,有道是看山不是看,看水不是水,看花不是花,看鱼自然不是鱼了?”

    少女顿时懵了,双眼发晕,心中感染到了沈原忧郁之情,腼腆地喃喃道:“呃,我不懂!”

    沈原转过头,那眼眸中充满了无尽的沧桑和忧郁,伤感地道:“我们看的不是山,而是不可逾越的力量;看的不是水,而是充满恩怨情仇,无尽杀戮的江湖;看的不是花,而是无尽的诱惑,是伸张正义,还是沦入地狱,都在你一念之间;看鱼不是鱼,而是高处胜寒的寂寞,就算是生死对头,也会互相惺惺相惜。这是境界,小姑娘你不懂!”

    “好深奥,赵国文化真是博大精深,贞子受教了!”少女眯着眼,双颊红若胭脂,一双灵动的双眼却充满了疑惑。

    沈原惊奇地又转过头来,缓慢地打量着清纯可爱的少女:“姑娘原来不是赵国人,不过你的赵国话说得不错。”

    少女面带微笑,双手放在腰上,深深地对着沈原一躬:“扶桑小泉玉贞子,请多多指教!”

    沈原心中大感意外,他听说过赵国过海有高丽,还有扶桑一些小国,却从未见过他们,想不到今天能在江南遇上来自扶桑的美丽少女,双手抱拳,微笑道:“在下沈原,一时忿忿不平之语惊忧了姑娘的雅性,还望姑娘见谅!”

    “噗哧”一声,玉贞子笑奤若花,露出雪白的贝齿,双眼弯成了月牙,说不成的美丽:“沈君真是有趣之人,连看鱼都与众不同。贞子听到沈君忧心忡忡的叹息,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之事?”

    沈原摇摇头,淡然一笑道:“玉贞子姑娘有所不知,沈某看山、看水、看花、看鱼,其实看的是自己的一生,雾里看花,镜中水月,恍若惊梦,却看不到自己的未来,心里有些患得患失之感。”

    玉贞子又迷茫了,眼中却闪出淡淡忧伤之情:“贞子不懂沈君的一些理念,只知道一个人想活的开心,就不要整天愁眉苦脸,患得患失,总想着一些伤心痛苦的往事,这样永远也开心不起来。我们一切要往前看,多想些开心快乐的事情。如果……如果没有什么值得开心快乐的事情,不妨制造一些开心快乐的事。以前我一遇到不开心的事情就一个人跑到海边,对着大海呼喊;有时候拼命买自己喜欢的东西,吃自己喜欢的食物,直到把身上的银子全部花完;有时候自娱自乐唱歌、跳舞,把一切的不开心都统统忘掉。”

    沈原恍然一笑:“果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多谢玉贞子姑娘的劝导。我又何必纠结未来的路在哪儿?只要活得开心就好,我就是我,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为何要受人利用,为何要受人操纵?不管前面的路是生是死,都要笑着坦然面对。”

    玉贞子盈然一笑,笑声若珠,淡红色的身影随着她银铃般的笑声飞舞着,嘴中唱着极为动听的小曲,歌声绵长悠扬,清脆悦耳,娓娓动听,只是曲调似乎不是赵国语言,来自遥远的扶桑。国有界,音乐无界,那动听的曲调能够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许多美好的东西,仿佛见到了樱花满天的扶桑,香溢四季,一位美丽的姑娘迎着樱花尽情歌唱、尽情舞蹈,抒发着自己满腔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