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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策府,城主府内,会客大厅内。
府主凌印天一身官袍,头顶乌沙,端坐在一侧,他一脸的淡笑,脸上的肥内都笑做了一团。
隔着方桌。
东方末明一身黑袍,默坐一旁。
他手一伸,径直就将一个墨色玉盒递了过去。
“府主,有劳了。”
凌印天目中喜意一闪,客气着接过,打开玉盒稍做观望,瞬间就大喜过望。
“好,放心落叶城的事情,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东方末明笑了起来。
即然目的达到,自然不会久留,他抱了抱拳:“那就有劳府主大人了,聂无苟继任城主的事情,还请您费心了。”
“一定,一定。”
府主凌印天,一路轻笑,径直将东方末明送出了会客厅。
他是真的欢喜了。
这次东方末明送来的物件,那可是价值不菲,是能增强体质的上品灵药。
若放在市面上,少说也得价值几百枚灵石。
东方末明一路而行,辞别凌印天后,一路而行,径直就走出了城主府。
刚出得府来。
一名黑袍男子,脸色难看的档在了身前。
“大爷你可出来了,二爷的命牌在一柱香前突然碎裂了。”
东方末明一愣,呆滞了起来。
这怎么可能?
老二可是练气期中期的修为,法力浑厚,更有上品灵器万魂幡在手。
谁能灭杀老二?
难道是筑基期修士?
东方末明骇然失色,随即,又皱起了眉头。
他并不认为,落叶城那种小地方,会有筑基期修士存在。
要知道,筑基期修士那怕在修仙家族中,那都是中坚力量,怎会轻易现身?
筑基期修士,就算是放入宗门内,那也是强悍的存在了。
怎么可能在落叶城现身?
东方末明想不明白了,他问道:“有消息传回来吗?”
黑袍男子欠了欠身,脸上泛着一抹不敢至信:“有,只不过……”
东方末明寒着双眼:“直说。”
黑袍男子说道:“据传闻,二爷是被聂北河偷袭所杀。”
“不可能。”东方末明,下意思间否决,他可是明白,聂北河的修为仅仅只是先天境。
先天境只是凡人,怎么可能杀得了修士?
还是修为深厚,实力强悍的修士。
黑袍男子解释:“大爷,千真万确,这是很多人亲眼所见。”
东方末明沉默了。
他若有所思,眼瞳中泛着寒意。
少许后。
他杀机滚滚的说道:“你先回去。”
随即。
他身形一转,径直就往一旁走去。
天策府很大。
整座城市占地足足有几十里地,东方末明左转右拐,足足步行了一柱香,这才是来到了一座木楼前。
正门牌匾上,书着三个刚劲的大字。
“追魂阁”
东方末明面无表情,熟练的往阁楼内走去。
整座阁楼很静,没有一个人影,冷清得可怕,没有一丝的声响传出。
对此。
东方末明见怪不怪,也不理会,径直就往里走着,穿过三道拱门后。
东方末明来到了一座阴暗的书房内。
一名浑身黑袍,连脸都藏在黑袍中的男子,端坐在书桌后。
见得东方末明到来,他也没有理会,就如同一个死物般,无声也无息。
东方末明习以为常。
他抱了抱拳:“晓阁主,我出价五万枚下品灵石,请你捉拿落叶城少城主聂北河。”
被称为晓阁主的存在。
他抬起了头,露出一双精芒闪动的眼瞳,眼瞳深处闪动着一抹意外。
“你确定?”
他的声音撕哑而低沉。
东方末明重重点了点头:“确定,不过我要活口,而且你们最少得派二十名修士出手。”
得到确定。
晓阁主若有所思,随即点头:“好。”
东方末明很快就走出了追魂阁,随后走出了天策府,这才是驾着黑雾,径直往落叶城而去。
妖兽山脉。
聂北河跟蛮烈一路而急奔,转眼就逃出近百里地,这才是寻了处还算安全的山洞安置了下来。
升起火堆,两人围着火堆而坐。
蛮烈一脸的担忧:“少城主,你这伤?”
聂北河的伤,看起来异常的恐怕,胸口有一个大洞般的存在,虽然血已止,却环绕着阵阵阴煞之气。
这阴煞之气不停的在伤口处涌动着,散发着阵阵寒意,令人望之生畏。
聂北河轻轻吐出了口气,苦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事,还死不了,一切等安定下来再说。”
话说然这样说。
聂北河心里却也明白,这次恐怕真有大麻烦了,这等伤势,除非找修士出手,动用法力驱逐,或者寻得疗伤灵药,才有可能将这阴煞之气除掉。
否则的话,若是随着阴煞之气自然消散,恐怕难免会落下病根,影响到日后的仙途根基。
蛮烈不再出声了。
他见多识广,自然也清楚,这阴煞之气的恐怖之处,可惜的是,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只能是沉默着,不再出声,静静的拔弄着眼前的火堆。
聂北河扫了一眼:“去弄点草药,处理下你身上的伤吧。”
蛮烈看起来也很惨。
他浑身都是伤痕,都是皮鞭抽打出的血痕,当然,这些伤也仅仅只是看着惨罢了,影响到是不大。
蛮烈毕竟是先天境武者,气血旺盛,先天真气浑厚,就算是不处理,过个三两天,也会自然痊愈了。
当然,很处理一下,自然会加快痊愈的速度。
蛮烈起身而立:“好的,少城主。”
他自然也想快点痊愈,毕竟这妖兽山脉可不太平,两人这一路逃亡,妖兽山脉内的妖兽,那可是越来越多,甚至还遇见了数十头先天境妖兽。
这本就极不寻常。
蛮烈很快就消失在了山洞内。
聂北河皱起了眉头来,静静的思索着。
此时。
可以说是最虚弱的时候了,胸前的伤,使得神识都无法凝聚。
不过,想了想后,却也是很无奈。
最终摇了摇头,将持幡男子那柄黑幡,径直就拿了过来。
静静的打量了片刻,甚至还免强将神识探入了幡内,认真的查看了一番。
聂北河欢喜了起来:“好奇妙的法器……”
这法器跟寻常法器,有着很大的不同,它很特别,也很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