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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我顶着一对熊猫眼出来吃早餐。
小丫见我这模样,便惊讶地问道:“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我咬一口面包,皱着眉问:“小丫呀,我问你个问题哦。”
小丫给我舀碗粥说:“大人请讲。”我喝一口粥说:“那个呀,如果呀,我不是一个好官的话,而是一个奸臣的话,你会怎么看我呀。”
小丫觉得奇怪地说:“大人不会这样做的。”
我翻一个大白眼:“我说如果呀。”
小丫想都没想地说:“如果大人真的这般,小丫会对大人觉得很失望的。”
我垂眉:“就这么绝情?”
小丫肯定地点头:“是的。”
嘛,也对,她便是这样,黑是黑,白是白,绝无灰色的地带。
我咬着面包抬头看着屋顶,心想:我是否也应该当个黑白分明的好官呢。
昨晚一晚没睡。一上早朝就困到爆。我用谏板挡在嘴巴前,狠狠地打了一个哈欠。
景青笑着看着我问:“大人,你怎么这么困,昨晚没睡好吗?”
我迷迷糊糊地点点头,景青的声音就好像在很远的地方飘来一般:“那大人就睡吧。”
我不满地在心里地说:“傻小子,现在正在朝堂上,怎么可能睡着呢。”虽是这样,可是我的眼睛竟不能自控地闭上了。唉,我真的是太困了。
景青听到身旁的小人儿的呼吸变得平缓,忍不住看一眼。
只见身旁的小人低着头,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很可爱,平时灵动的双眼如今闭着,两条秀眉轻皱,似乎在梦里有事在困扰着她一般。
看到这么可爱的他,他真的很不忍心要打扰她,叫她醒来,但这里毕竟是朝堂,可不能这样哦。
于是,他捏起她的脸颊边的一小撮头发,不长,但却刚刚好到她的小鼻子下。他坏心眼地捏着她的头发,在她小巧的鼻子下轻轻搔动,果然,睡梦中的她皱起秀眉,小脑袋小幅度地摆动,仿佛想挣脱这种痒感。可他又怎么会放弃。
我睡的正好的时候,突然觉得鼻子下有东西在搔着我的鼻子,我昨晚一晚没睡,现在好不容易睡着了,尼玛,又有个挨千刀的家伙居然敢来骚扰我,岂有此理。
我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只手正拿着我的头发在我的鼻子下搔的正起劲,我瞪向手的主人,这个人正是一本正经的景青。他看到我快要杀人的眼神,也不怕,反倒微笑道:“大人,你醒了呀。”
我深吸一口气,杀气冲冲地说:“景青,你闹够了没有。”后半句几乎是吼着来的,吼完了,我就后悔了,我怎么忘了我身处朝堂之上呀。
原本朝堂有一位老官员正在为西北战事出谋划策的,却被我这一声打断了,顿时,朝堂所有人的眼光都聚焦到我身上。
我红着脸低下头,哎呀,妈呀,这脸都丢到姥姥家去了。我瞪了一眼隐忍着笑意的景青,待会我再来收拾你。
那右相似乎想看我出糗,便一副看好戏的表情道:“看来,江尚书可是有什么良策来应对这西北战事了。”
洛晓珀听了,乐了:“江爱卿有良策呀,快说来听听。”
我哪有什么良策呀,可是,我又不想让那个右相得逞。好吧,没吃过猪肉,还没见猪跑,要想我最会的就是瞎扯呀。
我步出队列,向洛晓珀不紧不慢地行一礼,再撇一眼一脸看好戏的右相,娓娓道来:“陛下,正所谓,行兵打仗,粮草先动。我们首先要做好我们的军队地粮草问题,定不能让战场上的士兵挨饿。”
右相撇撇嘴,不屑地道:“这江大人今天是怎么了,说的这不都是废话。”说完带着其他的老官员一起哄笑起来。
宋承秋一脸阴沉,我猜,他应该是为我打抱不平,我再撇一眼那该挨天杀的景青,只见他依旧含着温文的微笑看着我,貌似对我很有信心似的。
我心里嫌弃了他一下,又不紧不慢地说:“右相,且听下官说下去。”
右相挑眉,一甩袖道:“好,本相倒想看看,江大人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我笑,笑的眉眼弯弯:“多谢右相。”我又看着洛晓珀,继续道:“正如刚刚臣所说,这行兵打战,粮草是非常重要,我们的军队就在我们的国门打仗,粮草供应自然充足,但是敌方却不同,他们离开国家,不远千里来到咱们的西北攻打我们。西北地区严寒荒凉,粮食紧缺,如果,敌方的军队的粮草一不小心没了,那会怎么样?”
洛晓珀惊喜地说:“敌方的士兵会挨饿。”
我笑着点点头:“士兵挨饿在战场上自然无力杀敌。不过,臣却有一个不费我军一兵一卒也能拿下对方将领的项上人头的好办法。”
洛晓珀听了,双眼一亮:“快说。”
我笑着摇摇头:“陛下,在这里说了,就没有任何意义了,必须要到那战场上去说,才有效果。”
洛晓珀乐了:“那不容易,朕派人护送你去那西北的战场不就行了吗?”
我笑,好。:“臣遵旨。”我话音刚落,景青就出来,对洛晓珀行行礼说:“陛下,臣请求随江大人一同前往。”
洛晓珀知道景青会武功,便准了。
我回头瞪景青,非常不满,你来凑什么热闹呀。
景青却回以我一笑。
我生气地转回头去。再撇一眼脸色像吃了那啥一样难看的右相,哈哈哈,这打人脸的感觉真不错。
最后退朝,洛晓珀又把我留下来了,待众官走后,他从龙椅上走下,满意的笑着拍着我的肩,点头道:“南瑜,不错嘛,这个谋略实在是太妙了。”
宋承秋却不高兴:“陛下,你怎么可以让南瑜去那西北之地呢,他这身子骨去到那里怎么熬的住呀。”他又看着我说教:“南瑜,你也是,陛下少根筋,你也跟着他一起胡闹,你这身子骨,一上那西北,怕还没开始打仗,你就被那大风给刮走了。”
我无语:“承秋哥哥,小弟是瘦小了一点,但还不至于像你说这般弱不经风呀。”
景青在一旁挑事不怕事大地说:“左相放心,下官会把江大人拿根绳子绑在身上的,绝不会让他被刮走的。”
我瞪他,他对我笑的人畜无害。
洛晓珀对宋承秋说:“不就是,你别看咱们南瑜的瘦小,好歹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我挺起我一马平川的胸膛理直气状地说:“没错。”
宋承秋脸色阴沉地盯了我俩一会儿后,愤然甩袖道:“真是没眼看你们呀。”
我和洛晓珀面面相歔,咱们是做错了什么嘛,惹的平时温柔的宋承秋生气了。
回去的路上,景青在我一旁说到:“左相真的很关心大人呀。”
我说:“是吗?”
景青低下头,靠近我说:“大人难道没发觉,这左相对大人是非常关心的吗?”
我不在意地说:“这不是很正常吗?我是三兄弟里最小的那个而他是最大一个,他作为老大,关心我这个小幺,很正常呀。”
景青眯起他的眼睛说:“大人真的觉得很正常?”
我点头。他好像有点无奈地笑了道:“我突然有点可怜那位左相。”
我不解:“为什么!?”他笑而不语,迈开他那大长腿向前走去。我小跑地追着他,追问:“你为什么说承秋哥哥可怜呀。”
回到府上,我把这事跟小丫说了,小丫很生气,她叉着腰说:“大人,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奇怪地说:“我怎么了。”
她说:“那西北是什么地方,严寒荒凉之地,你怎么熬得住呀,还有,那战场是什么地方,大人,你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而已,为何要把自己置身于这么危险之地呢。”
我:“小丫,你先冷静一下,这事真不关我事,是陛下他老人家下的旨,我也无可奈何呀。”
小丫指着我的鼻子说:“大人您和当今陛下可是结拜兄弟呀,您如果不愿意,跟陛下说两句,陛下绝不会让你去。事实是,您不但不拒绝,还非常高兴地答应了。”
我吐吐舌,没想到今天的小丫这么聪明,看来是糊弄不过去了。
我只好认怂说:“这也没办法呀,敌军都欺负到咱们国门前了,咱不做这事,谁来做呀,小丫,你不是总是说希望我当一个比男子还要厉害的清官,我这不是做了嘛,你又为何要生气。”
小丫说不过我:“行行行,大人您说的都是理。我错了行吧。”说完就要摔门而出,我连忙说:“小丫,我饿了呀。给我弄点吃的吧。”回应我的是一声摔门的巨响声。
我心想完了完了,这下把小丫给惹恼了,看来晚上要饿肚子了。
正在我想今晚怎么办的时候,一个石子从窗外丢进,砸到我面前的杯子,把杯子给直接砸碎了。
我发现我已经习惯了这种东西,拿起石子,到窗边对空气大声说到:“拜托下次丢到有水准点好不好,杯子很贵的。”
我拿下石子上的纸条,摊开,又是老话。我无语地翻一个白眼,就不能有点新意吗?
又是入天楼,又是那个雅间,又是那两个人,这次我可不跟他们打哈哈了,一进门就问道:“不知王爷这么急着把下官召来,所为何事?”
定南王的声音阴阴冷冷的:“江尚书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傻呀?”
我奇怪了,我什么时候踩到他的尾巴了:“下官不知下官哪里做错了。惹的王爷不高兴,还请王爷指点。”
定南王说:“很好,听闻江尚书要上西北的战场,帮助我军击退敌军。”
我说:“是的。”
定南王一拍桌子,声音愠怒地说:“那江尚书可知,那领国军队可是过来为本王夺取皇位的。”
我一惊:“这下官可真不知道,王爷没有说过,右相也未曾提及。”
定南王听了,转头看右相,右相自知做错事,也不敢说话,就紧紧地缩着脑袋。
定南王好像也明白了些什么:“这么说,是本王错怪了你咯。”
我行礼道:“不,这是怪下官粗心,未曾察觉,请王爷治罪。”其实我一肚子的委屈呀,但是,我却不能当着他的面说呀,还得给他一个台阶下。
定王见我给他台阶下,也觉得我识事务,便不再追究刚刚那个问题了:“江大人,本王希望你不要去西北战场。”
我坚决地摇头道:“不,王爷,下官此行必须要去。”
右相逮到机会了,他一脸愤概地说:“江南瑜,你这是要违背王爷的意思是想造反吗?”
我不理他,继续说:“王爷,下官这都是为了王爷着想呀。”
右相说:“一派胡言。来人,杀了他。”
他话音刚落,一把剑就搭上我的脖子,那阴冷的感觉,让我胆颤,我来了这里这么久,第一次觉得自己离死亡这么近。
我闭眼,妈呀,劳资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呀。
正在这千均一刻,定王突然喊一声:“且慢。”我脖子上的剑瞬间不见了。
我心有余悸地看着定王。右相不满地说:“王爷,他可是要违背王爷您的意思,不听话的狗没必要留下。”
定王给他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道:“本王倒想听听他说说,击退敌军,本王又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
我缓了好一会才知道,他这是上钩了,便说:“王爷,您说,是您独占一个江山好,还是与邻国共赏一个江山好?”
定王不加思索地说:“当然本王独占江山好。”
我说:“没错,王爷,您和邻国的的协约是什么,他们为您得到江山,而您要给他们什么?”
定王说:“他们说到时为本王夺得江山后,再提出他们所要。”
我说:“就是这里,王爷,您想想,咱大繁地广人稀,气候优良,粮田满布,那邻国位于严寒的西北,此时,这么一大块馅饼落在他们的面前,他们会不起贪心!?这就像把一块肥肉丢到一个非常饥饿的人面前一般。”
定王不再说话,我见有效,便再添把火:“王爷,下官其实有一个更好的办法可以不用借助邻国军队的力量也能夺得皇位,而且更快,更直接。”
定王:“说。”
我走近他,看着他在纱帽后的眼睛:“逼,宫!”
他略为一惊:“逼宫,这宫可没有这么好逼的。”
我说:“所以呀,这也是我此行的目的。”
定王:“哦,此话怎讲?”
我说:“是这样子的。洪烈虎大将军是我们大繁的一位非常出名的将士,如果能得到他的帮助,我们必定会如虎添翼。”
定王想都没想就说:“不可能,那洪烈虎将军是不可能会归顺本王的。他那般死脑筋,而且还是皇帝小儿的心腹,”我笑:“王爷就不用为此而担忧了,下官自有法子让那洪将军屈服的。”
定王不语一会儿后,他的声音带着笑意说:“好,那这事就拜托你们了。”
我笑:“是,王爷。”
我走出了入天楼,突然两脚一软,妈妈咪呀,我觉得心脏都要停止了。刚刚那一瞬间真的以为自己要死在那里了,现在想起都心有余悸。
我摸上我的脖子,刚刚那剑抵在我的脖子上的那个冰凉的感觉依旧残留,我害怕的全身都在颤抖。尼玛,劳资现在可是骑虎难下了呀。
正在我在颤抖不已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大人!?,您怎么蹲在这里呀。”
我抬头,看到一脸关心的景青,顿时觉得鼻头发酸,一个起身扑到他怀里。
景青明显被我吓了一跳,整个身子都僵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又把我抱住,声音带着笑意地说:“大人今儿这是怎么了,这么主动。”
我不语,只是在他怀里浑身颤抖,他发现不对劲,便问我:“大人这是怎么了,身子怎么抖的这么厉害。”
我依旧不语,他也不再追问,只是一下又一下的摸着我的头说:“没事了,没事了,大人,景青会保护你的。没事了,不用害怕,景青会豁出生命来保护你。”
大概是因为他的话让我觉得安心,我渐渐平复下来了。
他把我从他怀里拉出,捧起我的脸,低下头与我对视,他的眼神带着心疼:“大人,不用害怕,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保护你的。”
我差点就要陷入他的深情眼眸里,可在这么好的气氛下,我的肚子非常不争气地叫了一声。
我可以看到他的嘴角抽搐了两下。我红着脸低下头,哎呀,今天都丢脸丢到了姥姥家了去。
景青笑着说:“大人,下官觉得有点饿了,不知大人可赏脸和下官一起吃一顿便饭?”
我两眼放光,点头。
景青点了一大桌子的菜,我吃的特别开心,景青看着我吃的也特别开心。
我捂着肚子打一个嗝,好饱呀。景青微笑着伸手把我脸上的饭粒拿掉,他的尾音带着宠溺道:“大人,你吃的好少呀。”
我说:“没有呀,你看我吃的像个猪一样胖了。”
他说:“那我就把你养的像个小猪一样,然后让我把你吃掉。”
我一脸惊悚地看着他说:“尼玛,景青,你果然是有龙阳之癖的。”
景青也不生气地说:“下官说过,,若对象是大人的话,下官也就不介意当个龙阳之癖之徒。”他说这话的时候还特意地靠近我。
我正色道:“景青,我知道你这又是在跟我开玩笑。”
景青缩回去,托着腮地说:“大人怎么觉得我是在跟你开玩笑呢?”
我说:“因为你这个没点正经。”
景青无奈地笑着说:“我正经啦,可是大人却不信我呀。”
我说:“那是因为你不值得相信。”
景青笑的有点落寞:“是吗?大人你不相信我呀。”
为什么我有一种负罪感:“也不是不相信,就是,很难搞明白你这个人说的话真与假的成分。”说着,说着,我都不好意思了,哎呀,这尴尬的气氛呀。果然,有些玩笑话是不能说出口的。
静默了一会儿后,景青才说:“大人,下官送您回去吧。”
我能怎么办,只好点头应是。
景青果然送我回到府门外,我看家到了,便说:“好了,就送到这里吧,你回去吧。”
景青点头,我转身回府,刚跨进府门,就被景青叫住:“大人。”
我回头,看到景青负手而立,嘴角像以往挂着那好看的笑容:“大人,景青虽不能让您完全信任,但唯一有一点,您一定要相信景青。景青从未对您说过假话。”
我愣了一下后,展开微笑道:“好,我相信你。”
回到里厅,我就见得一脸阴沉的小丫,以及她面前摆着的一桌子的菜。
我惊讶地说:“小丫,你一直在等着我呀。”
小丫没好气地说:“否则咧,大人喊肚子饿,我就去厨房给您做饭,您倒好,一会儿就不见人,等的这菜都凉了。才盼回大人您呀。”
这种情况下,我有点不敢去告诉她我已经吃过了呀。
我咽一口唾沫说:“哎呀,小丫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呀,我呀,其实是出去跑了好几圈,把肚子给空下来,好吃小丫你做的菜。”
我边说着,便过去拿起筷子就想夹菜,却被小丫制止。
小丫说:“这菜都已经凉,大人的脾胃不好,还是让我给您去加热一下这些饭菜才行。”
我笑的一脸讨好地说:“谢谢小丫,爱你哦,么么哒。”
小丫一脸奇怪地说:“大人,您又在说些奇怪的语言。”然后端着菜就走了。
看她走远,我也默默地松了口气。不过很快又难过起来了,我还吃的下吗?
结果,我撑得睡不着。午时都还在那里打滚着,睡不着。
也导致我第二天精神不好,可是今天就要出发去西北了。
洛晓珀和宋承秋偷偷出宫来送我和景青。
洛晓珀拍着我的肩膀说:“南瑜,就有劳你这一趟了。”
我笑着说:“国家的生死存亡,哪怕是那手无寸铁的匹夫都有责任去保护,更何况是我等朝廷命官。”
洛晓珀赞赏地点头:“南瑜能有这样的觉悟,哥哥很欣慰。”
我又看向一旁的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阴沉着脸的宋承秋,无奈地说:“承秋哥哥,小弟要走了,你就没有什么要跟小弟说吗?”
宋承秋走上前,问我:“真的不能不去吗?”
我无奈地说:“承秋哥哥。”
宋承秋也知道做不到的,也不再勉强我了,他无奈地叹一口气,招手把一旁捧着一个大盒子的小厮给唤上来。
他边说边打开盒子,盒子里装着一件雪白的动物皮毛做的斗篷:“西北那里的天气不及京城,你要多多注意身子,为战事出谋划策自然是好,但也别忘了身子要紧。”他说着,把斗篷披到我的身上,无奈而又宠溺地对我说:“去吧。”
我笑:“谢谢承秋哥哥。”
我钻进去西北的马车,景青随后而进。
我从马车里探出头来,向他们道别:“我走了,两位哥哥也要注意身体。”
马车慢慢地启动,他们变的越来越小,直到不见。我才把头缩回马车里,一进马车就见得景青正在玩弄着宋承秋给我的斗篷。
我心疼的一把抢过来,爱惜的抚摸:“你干什么?”
景青笑着说:“这皮毛又臭又笨重,还不如景青的怀抱温暖呢。”
我给他一个大白眼:“哪凉快哪儿去。”
他不要脸的粘上来,嘴里还振振有词:“大人身边最凉快。”
我无语问苍天,啊!我还有跟这话一起走好长一段时间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