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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斗场上,心德与苏陀刚分开,两人又缠斗在一起,双方拳脚相加,各有胜负,身上的脚印与脸上的淤青说明一切,心德不敢攻击苏陀死穴,苏陀也没攻击心德死穴,二人对掌势均力敌,苦战成了两人的唯一选择。
再次分开时,两人又添了几处淤青,心德想着明释苦的问话,让自已体悟,现在打成这样,应该不是明师傅想要的结果,那到底什么是非有之有,非空之空呢?心德开始静下心闭上眼睛,忘掉了看台上山呼海啸的喧哗声。
苏陀看着心德,此时闭上眼睛知道对方有所感悟,能把自已打成这模样的年轻人,苏陀心里还是挺喜欢的,现在是恢复体力的时候,苏陀闭上眼晴回忆刚才的一切,两人就站在角斗场上,旁若无人的沉思起来。
“可汗,贫僧想问你知道苏陀.哥史华米吗?”明释苦有些激动的问道。
“知道,正站在角斗场上”小食可汗指着角斗场上的老者。
“什么……快,快去把他扶下来”明释苦站起来喊道。
“怎么拉?”小食可汗问道,周边的人也看着明释苦。
“快,先把他拉回来再说”明释苦喊道,驮努一群人慌张冲进通道,跑进角斗场抬起苏陀与心德就往回跑。
心德与苏陀二人闭眼感悟,回忆刚才与心德的较量,完全没有意识到被人抬起,直到放下也没睁开眼睛。
有人想拍醒苏陀,却被明释苦制止,大家都在等着苏陀醒来,看台上人群被突如其来的场面搅得呼声四起,连老者团都冲到苏陀身边,防止苏陀被袭,小食可汗不仅制止了老者团,也制止了看台上的喧哗,整个角斗场静得就像是无人世界,大家都在等着二人醒来。
两个时辰后,二人先后睁开眼晴,惊讶的看着周边所有人,明释苦微笑着上前向苏陀行礼道:“苏陀,请上座,贫僧有个问题想问你可以吗?”
“你请问吧。”苏陀乌青的脸上也露出笑容,明释苦想了一会道说道:“苏陀,做为一名恭顺好学的弟子,你凭着上师的智慧巳彻悟真如,请告诉我们,对于众生而言,何为绝对,终极的利益?在这个喀利年代,众生短寿,好斗,怠惰,不幸,受到误导,被种种烦恼所困扰。诸多启示经典已经流传世间,为人类厘定了无数的礼法职分,为了未来众生利益,请择取这些圣书教典中的精华加以阐释,让他们焦渴的心灵得到完全的满足。”
明释苦停顿了一下接着道:“苏陀.哥史华米,你知道为何至尊者要显现于提婆吉的子宫,就像人类一样现身于世。我等非常渴望了解他以及他的诸多化身。请向我们述说他绝顶奇妙的超然游戏。仅仅唱颂他的圣名,甚至在无意识的状态下,都能立即使人摆脱生死的缠缚。因此,像那罗陀之类的伟大奉献者总是在唱颂圣名、礼赞他的荣耀。若有人与这样的纯粹奉献者接触,能够立即得到净化,相反,在恒河中沐浴只能使苦修者逐渐净化。听闻有关至尊者的圣言,我等从不厌足,因为对于那些深入天人之际的灵修者来说,这样的听闻令人喜不自禁。如今至尊者克利须那已永返故乡,我们从何处寻求真正的大法?我们渴望聆听到历代先师的训诲,如此能使我等得到提升。真正想要从这个纷争时代得到解放的人,谁会不愿意聆听至尊者的荣耀?”
苏陀.哥史华米先向其上师殊喀提婆.哥史华米顶礼,而后回答道:“诸圣,你们的提问应受赞美,因为它们牵涉到至尊者克利须那,故而事关天下苍生。一切众生之至高大法就是以超然之爱事奉至尊者。这样的超然之爱必须是毫无动机、永不中断的,如此自我才能得到彻底的满足。巴克提瑜伽是最圆满、最殊胜的灵性法门,对献身于此道者,觉悟和超脱将不期而至。
“一切劳苦若未能唤醒我们内心对听闻圣言的渴望,皆为无用之功,因为人生的目的就在觉悟自我。这宝贵的人形生命决不能只是用来积聚资财。无论获取怎样的富足,都应该用来事奉至尊者,而不只是为了个人的享受”。
“虽然道是一,根据修道者的修炼途径和境界,在经典的论述中,却分而为三,此即梵、超灵、薄伽梵。人生最终极的目标就是取悦至尊者,为此一位智者应以至诚之心,习于听闻、荣耀、冥思、崇拜至尊者。不断念想至尊者的力量就像利剑,能助巴克提行者切断业力的死结。哪一个心智健全的人会拒绝聆听圣言?”
“通过事奉纯粹的巴克提行者,一个人就会开始喜欢听闻圣言。之后,若此人对这样的听闻诚敬有加,至尊者克利须那,作为他心中的超灵,就会清除一切享乐的欲望。是故,聆听圣言,其本身就被认为是最高形式的虔敬。”
“当心中的一切不祥都被摧毁时,对至尊者的超然之爱,就会像不可逆转的事实一样成为现实。此时,阴阳之气的变化,像欲望和贪婪,就会从心中消退,人便处于纯粹的中和状态。在这超越之境中,行者彻悟天理,解脱于一切尘染。”
“此时,人便能洞见其永恒真性,以及天命之所在。为此之故,自太古以来,一切贤圣皆以爱敬之心事奉至尊者——克利须那。虽然他们也礼敬天神,诸如梵天、湿婆、难近母之类,但却拒绝崇拜这些由自然之气幻化成的形体。那些诚心渴求解脱的人只崇拜太一伏羲,了知伏羲才是一切学问、祭祀、瑜伽和苦修的终极目标。犹如烈火传薪,至尊者有无数的化身,例如罗摩、尼星诃、筏罗诃等。这些化身皆为至尊者之全权部分或部分之部分。唯有薄伽梵克利须那才是原初的至尊之神。”
“阿弥陀佛,贫僧能够聆听到你的教诲,真是激动万千,不知你为何会来到这里?”明释苦问道。
“我游历来到这里,听说你死而复活,大家约我来看看,结果第一天就输了,所以我今天来打第一场。”苏陀笑道。
“哈哈哈哈,以你的智慧看我,像死而复生的人吗?”明释苦笑道。
“不像”苏陀肯定的回答道,明释苦笑道:“既然不像,我们又为何要厮打成这样?难道连你也好斗吗?”
“哈哈哈哈,我可不是好斗,只是没想到他如此年轻,却与我不相伯仲,可惜我老了”苏陀说完站起拍拍心德,跟随其上师殊喀提婆.哥史华米走了,
“苏陀你来自哪里?将去何方?”明释苦问道,苏陀头也不回的边走边留下一句话道:“从该来的地方来,到该去的地方去。”
“阿弥陀佛,可汗,你现在帮贫僧澄清一下事实,贫僧一行还有点要事,先行一步。”明释苦行礼道
“大师,你去忙吧!”小食可汗理解的笑道,明释苦一行顺着苏陀走的方向追了出去,却没发现苏陀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