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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儿。”当汉博的眉头纠结了片刻之后,他才再次开口说话,“在不久之后,或者在今后的法术道路上,贡本藤使用的禁术越来越多。或许,也正因为他过多的使用了禁术,才最终导致整个塞纳人的种族几乎要遭到一种致命的威胁。最终,不知为什么,塞纳人全都得到了一种怪病,他们几乎无法在阳光下生存,并且,他们无法按照正常的人类那般从大自然摄取食物生存下去,最终,他们都活生生地变成了一群只能生活在黑暗的地下的靠其他人的元气维持生命的怪物。”
听汉博说到这里,不知为什么,我情不自禁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说实话,自从当我跨进贡本藤所引领的我走入的这片地下世界的时候,我所见到的这一切是金碧辉煌,而且看起来也是奇幻无穷,让人觉得丰富多彩的。因此,这种绚烂的色调几乎很好的掩盖了它虚弱的本质,那令人无法面对的丑恶的境况就被这种金碧辉煌的绚烂给掩盖了下去。
所以,自从当我踏进这片变化多端的世界的时候,虽然我渐渐地也看清了塞纳人的本意,但是,从感觉上,我的感受并没有显得十分地排斥。
而现在,当汉博将贡本藤以及塞纳人如今的境况直接说得赤裸裸毫无掩盖的时候,我还是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这是一群怎样的生物啊!如今,他们根本无法用人类来形容。或者说,当贡本藤选择使用禁术的时候,它就必然将他的种群带入一种歧途,远离人类的轨迹。
“可儿,那只是一个开始。”现在,汉博接着往下说道,“从那个时候开始,贡本藤开始修炼禁术。贡本藤看起来虽然是一个性格豪放豁达的人,但是实际上,他的骨子深处也有很多谨慎小心的地方,甚至于这些谨慎小心的地方,让他看起来显得十分地多疑。很显然,当贡本藤在面对里尔村人的时候,大多数时候,他是怀着非常小心谨慎的态度来面对的。因为毕竟,大多数里亚村人对他并不是十分地友好。而且时间久了,贡本藤也能够感受到里尔村内部所涌动的那种对他的不服气和随时都可能爆发的反抗。”
“而对于塞纳人,贡本藤也并不完完全全地信任。首先,一部分塞纳人与里尔村人喜结连理,相互通婚,血脉互融,所以,贡本藤是不会相信这部分塞纳人的,而另外一部分塞纳人贡本藤心里依旧不算太信任。毕竟,作为人,人的心往往是复杂的,贡本藤对于这一点有深刻的感受。所以,对于像法术这样非常重要的事情,贡本藤只传授给了他身边的几个心腹。但是,因为这些心腹的数量毕竟有限,难以支撑贡本藤对于法术人数的需要,因此,他就采取了一种制造法术人的措施。”现在,汉博说道。
“汉博,当初贡本藤制造法术人,他也像如今林林制造出大龙那样吗?”现在,我有些好奇地问道。
汉博听我这么说,摇了摇头,“不,可儿,在那个时候,贡本藤的法术力量还没有达到如今这么如火纯青的地步,并且现在,我们生活在的这个塞纳人地下居住的地方本身就笼罩在贡本藤的一种巨大的磁场里,在这其中的一部分可以是真实的,而另一部分几乎可以用虚幻来支撑。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林林可以很容易地凭空制造出大龙来。而可儿,我要告诉你的是,大龙如果被你带出这片地下的世界,到外面的世界去的话,很有可能,它就会像一块泡沫一样烟消云散了。如果要不让它烟消云散也可以,这就要看制作它的林林到底给了它多少法力的支撑。”
“哦,汉博,原来是这样!”现在,听汉博这么说,我不禁有些感慨法术力量的无所不能。
“而在二十年前,贡本藤的法术力量还并没有像如今这么强大,而另一个原因,是因为在外面的世界凭空制造一个魔法人需要的法术力量和成本往往是非常非常的巨大的,作为如此巨大的代价,在那个时候的贡本藤当然支付不起。”现在,汉博说道。
“既然他无法凭空制造出一个法术人,那么,宫本藤训练法术部队是怎么做的呢?”现在,听汉博这么说,我不禁感到有些奇怪。
“他将活人转变成了法术人。”汉博说道。
“什么意思,汉博?”现在,虽然听汉博说到这里,我的心里隐隐有些感觉。这种感觉很是不好,我似乎已经能够猜到事情的真相,但是,没有经过汉博确定地点头的时候,我对自己的猜测依旧不敢相信。
“用活人来制作法术人,顾名思义就是将那些活生生的人,将他们转换成法术人。”现在,汉博说道。
“汉博,这些人,他们都是些什么人?”现在,当我真真切切地听汉博说到这里的时候,我不禁感到嗓子眼有些干涩,此刻,我咽了咽吐沫,然后向汉博询问。
“他们都是邻里的居民,当他们外出的时候,只要他们落单或者处在别人看不见的情况的时候,贡本藤就会带着他的几个心腹伏击这个人,他们将人绑架到里尔村来,并且秘密地不让任何人知道,然后,在他们的秘密实验室里,用法术将这个人的灵魂全部吸取干净,最终,这个人就只剩下一具只有心跳却没有思维的行尸走肉。然后,贡本藤再将这样的行尸走肉注入他所需要的灵魂,最终受他的控制。”
“当然,在贡本藤向这些躯体注入灵魂的时候,他自然不会忘记用法术给他们注入忠心,所以,这些法术人对贡本藤是死心塌地忠诚。”现在,汉博说道。
“天呀,贡本藤居然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来。”现在,当听汉博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的手情不自禁地握成了拳头,“里尔村邻里的居民,他们都是一些活生生的生命啊,他们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父母,自己的孩子。可是,他们在一次偶尔外出之后,便永永远远地失踪了。”现在,我愤愤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