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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嗖嗖!
一个巨大的布制包裹,极为灵巧的在人群中快速冲突,他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根本没人能够拦得住它!
包裹的口袋处,可以明显的看到露出的黄金宝物一角,甚至于各种成沓成沓的贝利,这都是黑猫海贼团横行东海搜罗的无数钱财,这是他们的命根子。
无数海贼看到钱财‘长腿逃跑’,都以恶狗扑食的姿态冲了上去,欲要将命根子拦下、结果自然是扑空摔了个狗啃泥,他们无力的、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钱被抢走了。
吱!
爪子与地板发出摩擦的响声,招财猫背着一个超大号的包裹,稳稳的停在了洛克的身前,停下来之后它似乎是放心了,还有闲情逸致的向洛克抛了一个‘得瑟的眼神’。
那小模样,似乎在说:嘿,看到没,揽钱我比你更强!
看到招财猫停下,那些被打得怀疑人生,能够站起来的不剩下几个的残余海贼们,再次扑了过来。
赞高自己也冲了上来,他对准招财猫,狠狠的挥出了自己的圆刃形回力标,回力标呼啸而去、切开了空气。
还是那句话,海贼们唯利是图,他们奔赴大海为的就是钱财。
如今,钱财在眼前被抢,他们是绝对难以忍受的。
轰!
面对着从四面八方扑上来的海贼,洛克眉头紧缩的对准虚空,狠狠交叉斩击。
伴随着斩击成型,一道厚实的青色风墙呼啸凝聚而成,它稳稳当当的拦在了洛克身前。
“啊啊啊!”
一个个海贼们,被强风顶的飞到了半空,凌厉的风如刃般切割在他们那伤痕累累的身躯之上,使得他们禁不住的发出了痛苦的哀嚎,赞高的回力标也被半路拦截了下来。
在洛克面前,这群喽啰海贼如同弱鸡,无反抗能力、无进攻能力。
“再上前一步者,死!”
洛克以风墙为界,霸气凛然的说着。
“做错了事情,自然要付出代价!这钱财,就是你们毁坏我餐船的代价!”
洛克给自己的抢钱行为,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当然,面对穷凶极恶的海贼,其实是不需要什么理由的,他们本就是蛀虫。
然而,海贼们并不愿意跟洛克讲道理,还是那句话,绝大多数海贼唯利是图,他们眼中钱财胜过一切!
“把他们包围起来,把大炮给我推出来!海贼不发威,你当我们是弱鸡啊!”
一群海贼疯狂叫嚣着,招财猫抢劫他们钱财的行为,彻彻底底的激怒了剩余所有的海贼。
大炮被推了出来,无数枪支以及数门大炮,瞄准了洛克和招财猫。
招财猫看到这一幕,吓得浑身的金毛都炸了起来,它浑身一哆嗦、背着包裹便直挺挺的崩下了海贼船。
“接下来交给你了!到时候,钱财咱们均分啊!”
招财猫溜走了,洛克面对着一群海贼,无奈的嘴角抽抽着。
“得,打就打呗!即便它不抢,我也是要抢的!”
“大炮?子弹?真是天真,你们打得中我吗?”
挥剑!
踏前斩!
风暴骤起!
洛克踩踏着疾风冲入了人群,一道道风之壁垒呼啸而起,一个风之领域在甲板上悄然成型!
狂风绝息斩!
一道照亮黑夜的明亮刀光,在黑夜中耀眼的闪烁而成,黑猫海贼船甲板上陷入了一阵诡异的寂静。
咚!
洛克跳下船,落到了餐船的甲板之上后。
轰轰轰!
海贼船的甲板上,才传来了炸弹爆炸的声响和火光。
揍完人、放完火就跑,真特么刺激!
……
“啊……还有多远啊!这味道好难闻!”
在招财猫的威逼利诱下,阿呆正抱着那一大袋金银财宝缓慢前行,它的胖脸之上流露出了难以掩饰的嫌弃之色。
这憨货对财宝的铜臭味,极其敏感且特别厌恶,所以搬运财宝这活对它来说是一种煎熬。
“快到了,快到了!你速度快点的,干完这活今天晚上给你加餐啊!我出钱给你买一盘黄金烤肉!”
招财猫背着双爪,嘚嘚瑟瑟的在前面走,这家伙对阿呆的软肋抓的很准,全然没了刚才逃走的狼狈样子。
阿呆对这招也很是受用,听到可以加餐、听到烤肉,这家伙似乎已经闻到了烤肉的香味,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
身后的洛克,看着厌恶财宝的阿呆,眼中闪烁起了不一样的光彩。
……
第二天,经过半天的航行,洛克的餐船以及可雅的梅里号,已经远离了那片战场。
刚刚被雨水洗礼过的天空蓝的出奇,大海微波荡漾、同样蓝的如同一面镜子,大海安静下来的时候便是一副壮阔美丽的大自然画卷,看得人心旷神怡、神清气爽。
在这样的美景包裹之下,众人美滋滋的吃着美食,不仅味觉、胃部得到了满足,连心情都愈发愉悦了起来。
哈赤!哈赤!
餐船草坪的一个角落里,正摆放着一只被啃了一半的大号至尊烤鱼,数大盘暂时完好的黄金烤肉,以及堆积成了小山的各类型寿司,还有数不清的已经被吃空了的盘子。
阿呆这头胖熊正趴在食物堆中,不间断的狂吃着,这家伙吃到兴奋处还不断的扭动着肥肥的屁股显得欠揍至极。
这家伙受了伤、立了功、得到了奖励,此刻似乎要把自己战斗损失的能量,全部补充回来。
“阿呆,你吃东西小点声!你吃东西的动作能不能文雅点?真是够了,又没人跟你抢!”
洛克端着一杯气泡酒,坐在躺椅上一边轻轻抿着,一边满脸黑线的吐槽着。
然而回应他的是:“哈赤!哈赤!”
“哈哈哈!”众人看到这一幕,都情不自禁的大笑了起来,战斗之后的平淡生活才显得愈发珍贵。
乌索普坐在不远处的板凳上,一手把持住枪身,一手拿着一根坚韧的特殊布带,细细密密的缠着他的那把损坏的枪支的枪身,他那认真温柔的目光不似对待武器,倒像是在对待自己的情人。
他没有再换武器,他只是对这把损坏的机械枪做了简单的维修,他似乎要永远留着这把见证了他蜕变的武器,他似乎要永远记住这段他蜕变之始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