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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就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们,明天的比武我一定会赢,但是至于怎么赢就和你们没关系了。”秦北望对着眼前的那些心怀不轨的掌门一字一顿地说道。他倒是很喜欢把事情事先就挑明了,到时候也不会有太多的麻烦。
这帮掌门个个心怀鬼胎,他们当中有很多已经寻找好了靠山,即便是有些担忧自己门派的存亡,也不是完全真心实意的来向秦北望求救的。当中不乏有来窥探蓬莱剑阁发展至今究竟到了怎样的地步。
不过为了自己的生存和发展,在明天的比武之后肯定会联起手来先对付藤原臧海,然后寻找机会再联手对付蓬莱剑阁。要不然就以今天段晗星对待他们的态度还有他们这边强大的势力,这些试图反抗的门派就没有多少时间能活。
“还有!”秦北望补充说道:“在明天比武之后,这个东瀛晚辈将会是蓬莱剑阁的客人,在他身体完全康复之前绝对不准离开这里。至于之后他想要什么时候离开就看他自己的意思。所以各位当中又想暗中杀害他的人,老夫现在就奉劝你们打消掉这个主意。”
这一决定不仅让身边的农心武难以理解,就连和他非常亲密的殷罗段晗星夫妇都非常费解。大明和东瀛多年以来的关系就非常不好,大明东海岸常年都会受到东瀛海盗的骚扰。不仅在金钱财物上,黎民百姓的生命安全也经常受到威胁。再加上藤原八生卫曾经在大明犯下了比藤原臧海还有深重十倍百倍的罪行,两国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不可调解的地步。
所以大部分的汉人见到东瀛人的时候对都非常的鄙视,称呼他们是“倭国人”。足以见得汉人的大众态度。
“秦二哥,你这?”段晗星想不明白秦北望这葫芦里面买的是什么药,秦北望这不仅是在站在东瀛人的立场说话,还直接和整个大明武林成为了敌人。
“秦北望,你可真有胆啊?敢包庇一个东瀛人?你要和整个大明武林为敌?”接下来的狠话燕惊寒不敢再说下去了,要不然对方肯定会忍不住在这里就和他动手。
秦北望的立场非常明显。无论明天比武的结果如何,藤原臧海身上的上肯定不会少,这个时候就是为了防止大明武林当中那些卑鄙无耻的小人暗中偷袭,杀害藤原臧海。就算是这个晚辈的武功再高,但是在五六个长辈的围攻之下绝对不可能活着逃脱。
“这下子是藤原八生卫前辈的孙儿,老夫的前辈正是竹剑尊前辈,这两位不但是二三十年的敌人,更是二三十年的挚友。按辈分那小子称老夫一生伯父都不见外,今天没有大明和东瀛,也没有竹剑尊和藤原八生卫,现在就只是老夫这当长辈的要护着晚辈。以后要是老夫发现你们有谁敢对他有歹意的话,别怪我手中的第三名剑不客气!”
他也是不希望藤原家的小子在大明出什么事情,要不然他们和竹剑尊都不好和藤原家族交代。顺便还能和这些像狗皮膏药一样的垃圾门派划清界限。
恒山剑派掌门狄海问道:“秦阁主,你这样公然庇护倭国人未免有些太狂妄了,要是被朝廷知道了恐怕朝廷又要派兵攻打蓬莱剑阁了,你这不是自添烦恼么?”
“啪!”
秦北望猝不及防的拍了一下身边的茶几吓了农心武一条,差点没被吓死。
他站起来,从大徒弟手中拿过来自己的剑指着屋子里面剩余那些他从来都看不上的人吼道:“朝廷?你太把朝廷当回事儿了!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一个练武的人竟然还会害怕朝廷?”
“不管现在的皇帝是朱祁镇还是朱祁钰,就算是他们两个的父皇朱瞻基在老夫面前都不敢放肆,他们两个算个屁?他朝廷要是有本事,我蓬莱剑阁也不可能在这么多年当中拔地而起。老夫敢以一城之力对抗整个天下!”
秦北望的说辞重如泰山,每句话都充斥着狂妄的气势。他所说的事实全都在他一生当中尚耀哲耀眼的光芒。
“明天剑阁练武场,要看的就来,不看的赶紧滚,我剑阁不留你们。记着我蓬莱城的规矩!”他穿过大厅,走到门口打开了大门,就开始撵这些人离开。
主人下了逐客令,这些客人自然没有理由再离开了。再来之前他们都以为秦北望有多好说话,今天才终于发现秦北望竟然这么凶狠。
燕惊寒因为原本坐在最里面,所以出门的时候就走在最后面,经过秦北望身边的时候生气的甩了一下衣袖,在空中带起猎猎风声,扬长而去。
关上门,房屋里面就只剩下了自己这边的五个人,全都是自家人,有什么话就能大大方方的说了。
“秦二哥,你这有些太武断了。”段晗星抱怨道。
“二哥,你这你实在是不该和这些人谈崩。毕竟你和大哥不能离开蓬莱,很多行动都受到了限制。”殷罗说道。
秦北望从门口走回来,没有一点对刚才自己的举动感到任何的后悔,边走还便说道:“我们要是能出去,现在天下也不会这么乱。他们有能耐就全都来我的蓬莱城,我肯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殷罗夫妇一听,秦二哥根本不听他们两个的劝,完全就是一意孤行。
农心武站起来,示意梁淮安跟随着他,走到二师弟面前怼了一下,今天他可是对二师弟刮目相看。
“你今天长本事了?从来都没见过你这样,怎么着?想杀人了?”他这二师弟以前可是没少杀人,剑下的亡魂比同时期的藤原臧海还多。
他摇了摇头。对于他来说这么多年的自我雪藏无形当中给他套上了枷锁,这好不容易给自己提供了大施拳脚的机会又怎么能轻易放过。
“秦二哥,你明天是赢还是输?”
他想了想,犹豫地说道:我要……赢。
……
蓬莱剑阁的客房之内,藤原臧海放心大胆的脱下东瀛和服,准备好好休息为明天的惊世比武养好精神。
“準備はできましたか?秦北望さんの剣法はすでにあなたのおじいさんと竹剣尊の下の天下一の剣士で、あなたが直面している问题はすでに负か胜かというのではなく、どのように负ったかのようです。”(你准备好了么?听说秦北望先生的剑法已经是你爷爷和竹剑尊之下天下第一的剑客,你所要面对的问题已经不是究竟是输还是赢,而应该是怎么样输得一败涂地。)翻译问道。
藤原臧海喝了一杯热茶,长长的品味说道:“負けも勝つことも、私の目的を達成しました。しかもこのような美しい街に住んでいて、とても幸せでした!”(无论是输还是赢,我都达到了我的目的。而且还能在这么美的一个城市住上一段时间,我真的是太幸福啦!)
翻译就坐在藤原对面的床上,他们被安排在一个标准的“二人间”。在这里生活了还几天,他们这才算是见识到了大明真正的繁华。
他看着自家小主人“醉生梦死”的样子,感觉到一些失望。早知道他就不该带藤原臧海来到蓬莱,这一步棋他们走错了。
“私は大明に来てから2ヶ月近く経って、杭州や南京のような有名な大都市に行ったことがありますが、その中の南京は明の半分の首都です。彼らは、蓬莱の繁栄に及ばず、日升国の西に、こんなに豊かな都市があるとは思いもよらなかった。それは私たちの国の一都市ごとに強大なものだ。”(我来到大明已经有将近两个月的时间了,去过杭州、南京这样有名的大城市,其中南京还是大明的半个首都。它们都不如蓬莱城的繁华,正想不到日升国的西方竟然还有这么富裕的城市。它比我们国家的每一个城市都要强大。)
“私たちの所では、このような都市が日升国の大部分の势力を完全に引き離している」と述べた。あの二人のお年寄りがどうやってこんなことをしたのかとは思いもよらなかった?私たちが入ってきたとき、都市の中の住民の間で商品商品を売り買いしても、お金が使われていないようで、人の関係に直接届けることができて、彼らの関係は本当にこんなに良いのではないかと思います?”(在我们那里,这样的城市完全可以战胜日升国绝大部分的势力总和。真想不到那两个老人是怎么做到这些的?你还记得我们进来的时候,城市里面的居民之间买卖商品货物好像都不用钱,甚至都可以直接送人,他们的关系难道真的就这么好吗?)
“私は、おじいさんが私をここに登録したくないのはなぜかと思っていますが、それを蓬莱の城に近づけさせてくれませんでした。私はやっと私たちの日の升进国と大明がどこにいたのか知った!私たちの日上がりはとてもひどい。”(我现在有些想明白了为什么我爷爷不想让我从这里登陆,而且还不让我接近蓬莱城。我终于知道了我们日升国和大明究竟差在哪里了!我们日升国实在是差的太多。)
“今回私が何かを学ぶことができるならば、私たちの日の昇り国を早く持ち帰って、日本の発展のスピードを速めることができるだろう」と話した。だから、私は绝対に离れないようにして、ここに何年住んでいても、家に帰るのはどうでもいいんだ。”(这次我要是能够从大明学到些什么,一定要尽快带回我们日升国,一定可以加快日升国发展的速度。所以我绝对不能就这么快速的离开,我已经准备在这里住上几年,回家什么都无所谓了。)
翻译点了点头,自家小少爷能有这样的想法也算是一种成长。他们两个要是真能从大明学到什么先进的科学知识,就算是不能加快东瀛的发展速度,也能让藤原家族迎来下一次名垂千古的光辉。
“私たちはその蓬莱にしばらく滞在しましょう!とにかくここには本当に気持ちよかったと思いますが、その2人のお年寄りは私たちにもいいかもしれません。しかしあなたはあなたのナイフに対しては決して怠けてはいけません。さもなければ、その弟はあなたを追い越してくれるはずです。いつかあなたがあなたのおじいさんの心の地位に影响を受けます。”(那我们就在蓬莱多呆一段时间吧!反正我觉得这里真的是太舒服了,那两个老人对我们还算是不错。但是你在这里千万不要对你的刀法有所懈怠,要不然你那个弟弟肯定会找机会超越你。到时候只怕是你在你爷爷的心中的地位肯定就会受到影响。)
藤原臧海一听,脸色开始严肃起来。藤原家族的内部竞争和大明的帝皇之家非常相似,他也是众多平辈兄弟当中暂时最优秀的。
“あなたは安心して、私がその人に出会う前に、私はリラックスしないだろう。”(你放心,在我遇到那个家伙之前,我肯定不会放松。)
藤原点了点头,他要是没有这番心思也不会成为藤原家目前最优秀的小辈。
翻译心里非常欣慰,站起来捡起屋子里面地上的两个木盆说道:“私はしばらく待っていて、水を洗って、足を洗い、足を洗って眠りに行きましょう!”(你在这等我一会,我去给你打一盆洗脚水来,洗完脚你就去睡觉吧!)
翻译出门,找到了一个蓬莱剑阁的弟子问起路来:“这位兄弟,请问一下伙房往哪里走?”
这个弟子神色古怪的迟疑了一下,支支吾吾的指了一个方向,对他说道“在那边,你这么走……”这名弟子就告诉他该怎么中规中矩的左转右转,才能到达伙房。看上去没有什么古怪的地方,就是这名弟子说话的时候略微的感觉有些羞涩。
他就顺着那名弟子提供的路线一丝不苟的寻找着路线。他可赶紧要烧完水,赶紧休息了。
“咯吱”一声,翻译身边的门打开了,也不知道什么人要走出来,只见两只手握着一个布袋套住了翻译的头,直接薅进屋子里面。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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