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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芳通过冰冷的铁门所能听到的,就是此刻鞭打毛晓花的刑求声......
作为特务,她一到巷子口,就被站在这里的赖皮三指认出来,立刻就被一群日本宪兵当街抓住,手脚被四个宪兵用手铐和脚镣铐着,整个人几乎是脚离地的被几个宪兵架上运兵卡车......
在卡车上她不能动,即使旗袍衣服里的氰化钾都不可能拿到。
她一动,这些人就会知道毒药在哪里......
直到车笔直的开进日本宪兵队大楼后院,她被拖下车,拖进地下室,被几个人强行脱去外面的旗袍时,卢芳还在挣扎,还在不相信自己会被人这样出卖,即使赖皮三诬陷自己,自己又不可能让这种无赖知道点什么......
其实她被拖走时,日本人还在搜查整个院子,在掘地三尺......
这是她目前还不可能知道的事实。
卢芳身子颤抖着,穿着的旗袍被人几乎扯烂,藏着毒药的衣袖已经被扯掉,拿走了药丸......
她颤抖的听到一边刑讯室里声嘶力竭的哭喊和求饶声:“大爷们~!行行好啊,我不是坏人,我不知道你们要什么啊,我要被打死了啊,饶过我吧~!”
这是刑求么?这和杀人时的惨烈情景几乎没有区别.....
鞭子带着呼啸,抽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十分的不同,活人的皮肉和死猪的皮肉抽打的声音是绝对不一样的。
失血而且坚硬的死猪肉只能是沉闷毫无生气的一种声响。但是活人的肉体,带着流动循环的血液,肌肉和细胞都是鲜活的。所以皮鞭抽打上去,带着脆性和水性,听起来不同的有着一种质感......
这也是历代官府喜欢听裸体行刑的一种癖好。
赖皮三已经看到一具洁白的肉体变成一片血红的血肉......
他的下面,跟着这被打晕过去两次的毛晓花,已经流出了一股子的黄水......
这日本刽子手的皮鞭真狠,几乎每一鞭子下去,一条血线就能破皮,撕开白肉,然后就流出血水来......
半个小时,抽了大约一百鞭子。每一鞭子下去,就间隔五秒的时间。
这是为了让每一鞭子的痛楚提升到顶点,然后在受刑人几乎熬过一鞭子的剧痛后,接着另一鞭子无情的抽刷,紧紧的跟着上来。
从背后的小腿到肩头,毛晓花的整个身体的鞭痕都是一条条横着和交叉的,看得很清楚,一条条的像是雕刻在人体皮肤上的鞭痕,都能全部清晰的数出来......
一个鞭刑者横着用皮鞭的锋利切人体纵向皮肉,一个斜着鞭打人体受刑过的部位......
这样形成一个交叉叠加鞭痕的效果,这样据说能不造成大量的皮肤脱落外,还能维持持久的鞭刑痛楚,这样受到鞭打的犯人,是二十年都不可能消除鞭痕的。
这样的鞭刑者,经过了至少一百多人的处刑后,才可能训练出来。
事实上毛晓花已经大小便失禁了......
在赖皮三看得紧张的透不过气来时,她已经是黄色的尿液随着大腿流下来,不久,大便也跟着下来......
所以鞭打到一定的时候,行刑者会接着鞭打,但是会在中间故意的休息一会。处理这些污秽的东西外还自己点根烟休息一下。
全力的挥出鞭子也会是很累的事实,遑论把一个人全身的皮肉打烂,这需要的不仅仅是力气,还需要精力和技巧。
鞭刑者会是把人打得要死,但是还不至于断气的地步,这种痛楚持续得越久,这种刑求的效果越好......
人的皮肉在全部被打烂之后,即使再鞭打第二次,也是没有之前的剧烈效果了。
半个小时的鞭刑,之间还间隔了几分钟冲洗地面的便溺物......
此刻的赖皮三才知道,为何进来是会有大便的味道了......
那些焦糊的味道,他看到红红的炭炉上插着的铁钎立刻就明白过来......这里真它么不是人待的地方......
这里也不是正常人进来的地方。
至少这里死去的冤魂有很多都在向进来的人陈述不久前的血腥故事......
看着他们把半死的毛晓花松下来,让她半躺在地上时。
赖皮三继续在哀求这个宪兵队的人,要他们能放过这毛晓花。
果然,宪兵队长给了他一耳刮子。
然后让宪兵拿过来一沓军事地图,他才知道,自己捅了篓子......
这抓的,还真是军统的特务分子,这暗藏的军事地图都给搜出来了。
但是毛晓花绝对不是能画图的人,这卢芳也不是,那么......
想到是自己见到的那个卢芳的男朋友方明......
他直接的抽自己的嘴巴子,可是再说是方明,自己不就真的成了汉奸,走狗了,那可是卖国的罪啊,他此刻是吓得腿都站不起来了,被一个宪兵丢了出去。
虽然他口袋里有二十个大洋的赏钱,可是,这哪里是钱啊,是血肉啊......是被关进去的卢芳和毛晓花被人用鞭子抽打下来的血肉块.....
他失去魂魄的,去立刻通知卢芳的兄弟们快跑,想救赎自己。
可是那些人早分头散了。
他全身无力的在天亮前回到家里时,被一把尖利的匕首刺了脖子,死在了自家的庭院里......
他的尸体上,贴着一张“汉奸走狗”的纸条......
其实在那个时候,很多的汉奸和走狗,都是赖皮三的翻版,这种版本还会持续到未来的很多时空里......
人,不会在最初,认为自己在做一件事实上的错事,因为他无知和自私,才导致做事这样的结果,换任何人是他的处境,都一样......
赖皮三走后,毛晓花得到了休息半个小时的时间。但是这是酷刑后的短暂休息,是让一个人的痛苦变得更清楚的一种休息。
而从刑架上放下毛晓花之前,卢芳已经在外面听了半个小时了。
卢芳被带进来时,几乎是破烂的旗袍裹着颤抖的身子,已经吓得魂不附体。
看着吊在哪里,背部和臀腿后面、系一片猩红血肉翻卷的毛晓花,几乎要死的挂在哪里......她知道,接下来会是自己了......
其实在皮破、肉肿,血横流的伤口上,日本人此刻用盐水、大桶冲洗了毛晓花的背部和臀部......大腿。
除了让受刑人清醒过来,还给伤口消炎......
然后她像是死猪子一样的,被用担架抬到外面过道里去,让一个外国的医生去缝合满身鞭子抽打出的巨大裂口。
那又会是一种痛苦,是不打麻药,直接用针去缝合的一种痛苦......
但是此刻已经疼痛得不再有感觉的人是不知道针在皮肉上的穿刺些许痛苦的。
然后,卢芳站在哪里......被人几把撕扯......脱光了衣服,背对着女书记官,站在天顶的月光照下来的屋子中间......
洁白的背部,和东方女性浑圆挺翘的白臀就呈现在哪里。
其实即使是畜生,也不会对这样的完美女神下手,遑论是人类......
何况这女人并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更没有对谁造成事实上的威胁......
一分钟后......卢芳也被呈现“吊天平”,不过日本人并没有立刻开始抽打,一旦开始就意味着不到把人打成血人就不会终止......
卢芳被全身白脱脱的吊在哪里,身后的鞭刑者还在喝茶和聊天,把一个女人赤条晶白的肉身不过是当成一件艺术品在欣赏......
立刻鞭打?......那样不仅仅耽误更多时间,也达不到求得口供的要求。之前挨了鞭子的女人是什么都招了......
日本人至少还知道,刑讯犯人,不过是求得口供的手段。
这个过程可以改变和设计成其他的式样,但是最终的目的也是一样的。
其实日本人在这之前,就开始逼供卢芳了,不过鞭打的是另一个女人,造成压力的会是她,卢芳......
这就是一种手段和策略?
多吊这个女人一点时间,在没有鞭打前的一种痛苦,也会叠加到后面的鞭刑里去,受刑人此刻已经是人格尊严被践踏得支离破碎,已经内心纠结和痛苦得万劫不复,在加上吊天平对肉体的折磨,精神上的重压,不怕鞭子打下去,她不招认......
果然,它们吊了卢芳半个小时,也不立刻实施鞭打。
然后把卢芳头朝下,换了个姿势来倒着吊。
整个时间,女书记官都在看一本书,刑讯者都出去休息了......
之前的两个手腕已经红肿,此刻两个脚踝和腿部的肌肉已经酸痛......
快到天亮前的五点时,鞭刑还没开始,而是用一块竹板,两个男人不断的猛力拍打,倒吊在半空哪里的,卢芳的背部和臀部,还有她细滑白嫩的大腿......
这些日本人,事实上真的很变态,至少在我拿到被释放出来的人口述的资料时,都不敢信这会是人可以想出来的酷刑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