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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知道起因吗?”夜落尘继续追问道。
老板听着夜落尘的追问,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哎哟,小哥您是哪家报社的记者啊?”
“啊?”夜落尘被这么一问也是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但反应过来之后也是顺着老板的意思说下去。“那你能说明一下情况吗?”
老板一听夜落尘这么说,顿时来了兴趣。要知道报纸杂志什么的一报道的话,到时候客流量就会高很多啊!“那两口子呢,起初生意做的也一般,他们家做的东西呢我也去尝过,说实话确实是很一般。做料理,最重要的是爱你知道吗?”
“是的。”夜落尘点了点头,一副乖巧学生的样子。
“其实生意一般那就一般吧,这年代,生意都不景气,又不就光光他们一家。矛盾开始的时候是因为一次意外,确切地说是人为伤害!”老板的语气越来越神秘,甚至想要从吧台上翻出来贴在夜落尘的耳朵上一般。
夜落尘找了把椅子端过来坐下,看起来这老板的讲述还有着不少的篇幅。
“其实闹事的客人我们这不管是哪一家都遇到过不少,一般我们也都是免了那一单,毕竟也都是怕麻烦。不过那次也确实是有些过分了,挨个问候着全家女性不说,居然还动手打人。这不动手倒好,一动手矛盾当然就激化了。”老板说着说着,自己随手倒了杯奶茶嘬上两口。“我记得当时那户女的就落了个二级伤残,还是市里法院给批下来的。本来这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但那女的心里肯定还是过不去。她记恨的也不是那个不讲理的客人,而是自己的老公。”
“记恨自己的丈夫?这是为什么?”夜落尘的脸上出现了十分疑惑的表情。
“因为无能啊!老实说我私下里和他们家男人也有接触,抽烟喝酒吹牛什么的也都在行,怎么就没看出来他是个怂包!”
“怂包?什么意思?”
老板咕咚咕咚往喉咙里倒了几口奶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呼喊。“人在店里面攥着头发揍他们家女的,那男人居然无动于衷在边上看着!”
夜落尘一听心里也在想着,确实是有呢……那种往日里与人谈笑风生活得八面威风似的一遇上事就不顾一切地想要往后面躲的废物……“那既然是因为这样的话……”
“可不只是因为这样!这也只能算是一条导火索,那家女的当然就顺着把那男人曾经干过的好事都给拖出来了。”
夜落尘心下了然,女人吵架确实是这样呢……所以自己才讨厌麻烦。
“听说那家男人在刚结婚的时候偷偷拿了女人家里二十万!”老板瞪大着双眼说着。
“还有这种事?”夜落尘这下都不能理解了,偷自己人,这还好理解一些,关键是那两口子居然到现在还生活在一起,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就是说啊!听说女的那家里面是开厂的,到年底了四处去收账,不管走到哪里别人都说被你们女婿给收走了!二十万呐!那时候的二十万得多值钱啊!”看得出来虽然不齿,但是老板还是十分羡慕那个男人的。毕竟,自己年轻的时候,可没有过整整二十万可以挥霍。为什么说是挥霍呢?因为照那两口子现在也就在这里开一家店,显然那二十万是没有一分钱留到了现在。
夜落尘也是深吸了一口气,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世界上居然存在着这样的人?就是会存在着这样的人,所以这个世界才存在着。
老板在继续往下说着:“那女人的父母呢,当时也就想着收走了也就收走了吧,只要人家两口子能过得好,这钱虽然心痛但也没有什么。但那男人后来居然还有了外遇!”
“还真是那样的家伙干得出来的好事啊!”夜落尘感叹道。
“那女人说的动刀子就是那个时候的事,听说那时候她提着刀去捉奸,伤了不少人呢!”老板心有余悸地说着,因为前几天那女人手里的刀就隔着一条路飞到自己店里来了。
夜落尘叹息着,自己的视线四处在转,但却没有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可以吸引住他的注意力。
“要说那女的啊,也真是不容易。家里有个男人老给自己找麻烦,自己还要养这个家,养大两个人的儿子。”
“他们家的儿子,你有见过吗?”
老板想了想,回答说:“有啊,听说是在外面混吧,没钱了就会回来找父母要。毕竟父母都是这样的人嘛,也就别要求那小孩能有什么出息了。”
“原来如此。”夜落尘算是了解完了情况,正告辞之后刚转身,他就看到了一个自己正在寻找的身影——胡莫休。
夜落尘看到胡莫休向着知香走去,打开了隔绝着两个世界的玻璃门,两个丧失了理智的人气喘吁吁地转过头来正在注视着他。夜落尘立即冲了上去,拉比克所谓的危险人物,这下似乎就要浮出水面了。
“生活这么辛苦,干脆死了算了。”夜落尘站在门外清晰地听到了胡莫休口中说出的话。
“你谁啊?关你屁事啊?”老板娘盯着胡莫休大声地嚷嚷着。
胡莫休笑了笑,“既然那么无法忍受这位男士的无能、懦弱、残忍,离开他,就好了吧?”
“要不是为了儿子……”
老板娘反驳的话还没说完,胡莫休就已经接了上去。“要不是为了儿子,五岁的那一年我就和他一起死了……啊,真是温情啊!你是没有胆子吧?”
“你说什么?”
“如果你们在一起生活就是为了儿子的话,那他也总有一天会死去,何苦要忍受如此痛苦的生活呢?如果你们在一起生活就是为了金钱的话,那你们死去之后,你们手里的那些货币也还是会流通,账户里面的那些数据也就只不过是一笔数字,何苦要忍受如此痛苦的生活呢?既然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无法忍受对方,那何苦要忍受如此痛苦的生活呢?”胡莫休注视了两个人脸上的表情,滔滔不绝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