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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退后了一步,手用力撑着桌子,才没让自己跌落在地,神情恍然的望着林安泰,望着那眼中赤裸裸恨意,隐娘苦笑道:“说了这么多,说到底,你还是怪我没有救你娘,可我也不只解释了一遍,当时的情况不是她一人死,就是我们全部死,你说我该如何选择?便说什么也许可能之类的话,那并不能说明什么。”说罢,隐娘站起身来,直往外走去,临到门口,方才言道:“你若是想,林家在陷入绝境,便只管照你的意思去做,左右我已经心如死灰,死又有什么好怕的。”话落隐娘便出了屋子。
林安泰整个人也萎靡了下来,林致远见状,心疼的将儿子搂进了怀中道:“安泰,就当爹求求你了,你娘的事情就忘记了吧,别一直死抓住不放,她毕竟是你的祖母,难不成你还真想要了她的命?就算如此,你娘也回不来呀。”
听闻此言,林安泰再也忍不住痛哭了起来,紧紧搂着怀中的弟弟道:“我不甘心,我娘死的太惨了,爹,难道你不恨嘛,娘陪了你一辈子,难道你真的不想念她,不挂念她。”
话落,林致远紧紧的将两个儿子抱了起来,冲着紫韵点了点头,便回里屋去了。见状,紫韵便也起身告辞,金立自然也不会在此待着,很快便也随着紫韵出了门,路上问道:“紫韵你到底你是不是他们所要找的人。”
尴尬一笑,金立讪讪的住了嘴,双手一摊道:“好好好,我什么都不问了,耶鲁还在屋子里等着我,我才没工夫在这里关心你的私事呢。”说罢,金立便匆匆而去,紫韵长出口气,转身便出了景田帮。
一路溜达也不知怎么的,便走到了山顶之上,想着林家众人本就郁闷的情绪,更加不痛快了,不由抬起头来,望着天空道:“父王、母后,什么时候咱们才可以相见,我很想念你们,待在一起的时候还不觉得,如今不过分开了些许时日,我竟常常忍不住想起你们,莫非这就是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嘛?”只不过显然苍天并不会紫韵答案,遂紫韵也不过深吸口气,再次大叫两声,便就此作罢。只慢悠悠的坐在悬崖之上,望着山下的云海,这一刻紫韵方才有些回到了过去之感。
杨意闻言忙跑到紫韵身前道:“你这是去哪了?什么都没交代,便一个人跑出去,可知道我们有多担心嘛?若是为了林家的事,你只管揍我两顿出出气,千万便气道了自己,若是为了今早之事。”说到这里,杨意轻咳一声,还带着几分羞涩道:“你也揍我几下,如此可好?”
望着此时杨意鼻青脸肿的模样,紫韵忍不住笑了出来,忙道:“行了都散了吧,我没事,不过是出去逛逛,瞧把你们紧张的。”
听闻此言,众人很松了口气,见杨意好像有话要谈的模样,众人纷纷识相的告辞,挑眉望了杨意一眼,紫韵方道:“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杨意闻言,并没有被这一句话吓跑,而是更我往紫韵身边凑去,见紫韵脸色沉了下来,忙将此时算是色彩斑斓的面容蹭在了紫韵面前,可怜兮兮的道:“紫韵,看在我已经受过教训的份上,你的气就笑了吧,我保证,我会看住我那大哥,决不让他再找你麻烦。”
眉毛一挑,紫韵似笑非笑的道:“看住,说的容易,可是我却觉得,你看不住,你那大哥简直就是越挫越勇的典范,老实说,若他针对的不是我,我都要佩服他的毅力了,不过他针对的是我,呵呵……”
这声意味不明的“呵呵”可将杨意吓得不轻,想着小白造成的阴影还未下去,若紫韵再行出手,非得将自己大哥给逼疯不可。
杨意忙轻咳一声,带着几分讨好道:“紫韵,我那个傻大哥,今天刚被小白收拾了,现在都还没缓过神来呢,咱能饶了他吗,我保证他以后绝对不敢了。”
在紫韵逼人的视线下,杨意总算讪讪的将话说完,小心的瞅着紫韵的眼色,正要再行开口,就觉得自己飞了起来,落地的刹那,眼前哪还有紫韵的身影,而结界再出现,他被牢牢的挡在了外面。
见此情景,杨意也顾不得其他,索性直接盘膝坐了下来,守在结界之外,来个守株待兔吧。
再说谢童此时脸上也算不得好看,蓝月见了,自然知道是杨意打的,当下冷笑一声,讽刺道:“打的好,多大年纪大人了,还这么为老不尊,活该你如此结果。”
闻听此言,谢童顿时一脸兴奋的站在了蓝月的面前,带着几分激动道:“蓝月,你肯跟我说话了。”
望着面前这张脸,蓝月立马用力将其推了开来,忙背过了身子,不为别的,就怕自己忍不住笑出来,也太便宜他了。
一推之后,只听谢童一声惨叫,捂着脸道:“蓝月,你真想要我的命啊。”
将自己心中的笑意压了下来,蓝月这才扭头道:“若这样,你就能死了,我还真要谢谢杨意呢,为这世间除了一害。”
见状,谢童整张脸都垮了下来,紧跟着上前几步,将脑袋靠在蓝月的肩上,带着几分撒娇之意道:“你真舍得啊。”
那媚态,让蓝月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狠狠的将人一推,没好气的道:“给我站好了,像什么样子。”
见蓝月这番姿态,谢童知道事情过去了,怀着逗乐的心态,谢童瞬间蹲了下来,双拳抵在下巴下,一副求宠求抱的姿态道:“可消气了。”
这下子蓝月可再也绷不住了,嗔怪的瞪了谢童一眼,转身便进了里屋去了,见此情景,谢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脸上一喜,忙跟了进去。
第二日一早,紫韵望着还站在外面的杨意,转身进了议事厅,杨意欲言又止的望了紫韵一眼,最终还是留在了原地。
可谁知这一留不要紧,竟正好撞见了出门的林家人,本不想理会,不想林安泰那小家伙,竟然跑了过来,一脸冷厉的的问道:“你将我妹妹弄哪里去了。”
想着自己所受的磨难虽是自家大哥没事找事弄来的,可若不是这林家人跟着掺和,自己何至于到了如此地步,顿时嗤笑一声,冷冷的望着几人道:“你们有什么资格来质问与我,紫韵为什么会来这里,你们该不会忘了吧,况且,你们这些当亲人的都能让小紫韵受尽了委屈,如今来跟我这个和她可以说是无亲无故的人来要人,你们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林安泰毕竟要脸,见杨意句句逼问,且都是事实,不由渐渐住了口。
倒是隐娘眼神一厉道:“别说的那么好听,将过错都推到我们头上来,我承认,我们之间也许有过错,可世人这么多,哪家不是这么过来的。怎么偏偏到紫韵这里就不行了,若不是你在一边诱导,紫韵怎么会想到化外之地里,她一个几岁的小娃娃能知道什么,依我看,分明是你知道了紫韵身有重宝,这才将她哄了来,我可怜的小紫韵,定然是死在你的手上了。”这话越说,便连隐娘自己都觉得是那么回事了,新仇加上旧恨,让隐娘再也顾不得其他,一头对着杨意撞了过去,两人顿时打成了一团,林致远等人自然不可能眼看着隐娘吃亏,立马也加入了进去,时不时迷药与毒药齐飞,打的那个是不可开交。
杨随得到消息,哪里还坐的住,忙跑了过来,大喝一声,“都给我住手。”
话音落下,两方人是住手了,隐娘愤恨的目光,却也凝聚在杨随的身上,尖声叫道:“还有你,你们兄弟两个都不是好人,是不是你们联手将我的紫韵害了,怕我知道了报复,这才将我们引到这里来,明知道这个紫韵姑娘深不可测,你们就是想让我们被她杀了,这样,你们害死小紫韵的事,就再也没人知道了,今天我就告诉你们,我段隐娘即使如今走投无路,也能扒下你们一层皮来。”
听到这里,杨随也不由来了火气,直指着林家众人道:“我说你们是不是傻子,我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这个紫韵就是你们的紫韵,是你们自己不信,别说什么测验结果不是,更不要说什么,你们相信自己的眼睛,好歹跟你们生了那么多年,难不成你们就看不出一点相似之处来。”
见杨随又说起这个,还没被紫韵原谅的杨意忍不住捂着眼睛道;“哥,你够了,别什么都牵扯到紫韵身上好吗,她们怎么可能是一个人,光是年龄就对不上了。”
见弟弟这么不给力,杨随简直气了个半死,刚要开口,便觉身上一痛,一股血液顺着手掌落在了地上,还发出呲呲的声响,一看便还有剧毒,杨意吓了一跳,赶忙将解毒丸子塞进了哥哥的口中,又将一粒捏碎,也顾不得什么礼仪,将哥哥的袖子直接扯了下来,直到将药敷好,见其没什么大碍,这才扭过身道:“你们是不是太过分了,怎么能对我哥用毒呢。这会要来他的命的,你知不知道。”
话落,只听林家众人俱是嗤笑一声道:“那又如何,莫非,只有你杨家人的命是命,我家小紫韵的命就不是命了吗,害死了我的小紫韵,我与你们仇深似海,这次弄不死你们不要紧,迟早有一天你们得死在我的手里。”
听闻此言,杨随顿时大怒,冷笑道:“既然如此,我就先弄死你们。”说着,右手一翻已将长剑抓在手中,眼看,就好冲林家人杀过去,却被一旁的杨意给紧紧的拉住了身子。
杨随甩了几下,见不仅没有甩掉这个弟弟,反而完全被杨意给彻底压制住了。心中恼怒更甚,顿时怒道:“你这个蠢货,”没听到他们说的话吗,俗话说明箭易躲暗箭难防,他们已经将咱们给记恨上了,若今天不除去他们,说不定真有一日得折在他们手里。况且我倒要看看,这个紫韵是不是真能放着不管。”
杨意闻言,那真是气了个半死,只也不好在林家众人面前将话挑明了说,唯有右手成掌,劈在了杨随的后颈上,见其昏了过去,这次将其往肩膀上一背,扭头对着林家众人道:“你们放心好了,杨某还不至于卑鄙到如今地步,既然紫,我的意思是既然小紫韵是跟着我出来的,我自然会护她周全,你们放心,小紫韵如今没事,只不过被我送去学本事去了,只是还没有学成,所以你们才见不到,等到以后,会让你们相见的。”
听了这话,林家众人不由面面相觑了起来,实在不知道这话是真是假,沉默许久,倒是林安泰第一个站在杨意的面前道:“我相信你没有骗我,不过我们就要离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又见面之日,有句话,麻烦你带给紫韵,就说我这个当哥哥的,不仅没有护住他,反而抢了本属于他的机缘,如今便是想还也还不回去,不过请她放心,我这个哥哥会补偿他的,虽然如今身无长物,可是我会努力的。”
见儿子将承诺许了出去,林致远眉头一皱道:“安泰,你怎么回事,他杨意随便糊弄你几句话你怎么就信了呢,你妹妹定然是死在他的手上,咱们要为你妹妹讨回公道啊。”
林安泰闻言,扭过头来,直直的盯着自己的父亲道:“爹,实在是太难看了。”
被林安泰这句话直接给说蒙了,林致远忍不住道了句“什么”。
林安泰“呵呵”笑了两声,方才言道:“爹,你如今的样子实在太难看了些,不说别的,你就相信妹妹真的被他们害死了吗,我想不是吧,紫韵妹妹是个十分聪明有眼光的人,既然他选择了杨意,我们就该相信紫韵的眼光,杀人夺宝这样的事情,他们想来他是做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