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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一定会揭穿你的真面目,绝不会让你在这里兴风作浪。”说罢,欧阳雨霏便大喊了起来,“来人啊,来人啊。”
低声一笑,欧阳正当下便道:“你是不是蠢,难不成忘了昨天的事情了,再说了,你认为你这话说出去,又有几个人相信你,别忘了我可是个柔弱女子,如何会与昨日伤你的是一个人,倒是我觉得另一种结论更有可能一点。”
说话间,欧阳正故意带着魅惑的笑意,凑到了欧阳雨霏的面前道:“那就是你觊觎我的美貌。”
听闻此言,欧阳雨霏不由低吟道:“任何人都有这种可能,唯独是我,绝不可能有这种想法。”
这话一出,欧阳正倒是一愣,见欧阳雨霏眼中果然没有半分依恋之意,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道:“为什么,难道我不美吗,还是你根本就不是男人。”
听了这两句话,欧阳雨霏不由心中一惊,忙道:“如你这般不男不女的,谁会觊觎,虽然昨日你蒙着脸,可我十分确认,你长得绝不是这个样子,你易了容对吗。”话落,欧阳雨霏,将欧阳正一推,便下了床,只不过一番折腾,他的身子实在是虚弱的很。刚一下床,便栽在了地上。
欧阳正慢悠悠的起身,蹲在了其身前道:“你这是计划去告状,还是那句话,谁会信你,更何况,你别忘了,你的命还在我的手里,我绝对有能力,让你在说出这些事实以前,当场毙命,到时候还让他们以为是所谓的圣药害了你,再将这里面的水给搅浑了,更进一步,挑的朝日教内部斗起来,那就更好了。”
听到这里,欧阳雨霏只急的一口血喷了出来,站起身来,便往外走去。
欧阳正见状,一手抓在欧阳雨霏的肩膀,将其拉了回来,冷笑一声道:“你这是真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了是吗。”
欧阳雨霏闻言,回身将欧阳正的手拨到了一边,方没好气的道:“死又如何,有你这样的美人陪葬,死也快活的很。”
眼中闪过一抹满意,欧阳正在其身上一点,见起痛苦的缩起了身子,欧阳正这才撕裂了衣服,忙道:“来人啊,快来人啊。”
随着话音落下,门外的欧阳延等人匆匆跑进了屋内,见到欧阳雨霏此时的模样,欧阳延忙握住了欧阳雨霏的脉搏,带着几分疑惑道:“这是怎么回事。”
欧阳正缩了缩身子,整个人抱膝窝在了墙角,再加上那瑟瑟发抖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欧阳延见状,当下就跑了过去,蹲在其身边道:“倾城姑娘,你没事吧。”话落,望着眼前的“倾城姑娘”狼狈的模样,欧阳延不由跟着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未语泪先流,只将欧阳延的九分心思都给吸引了过去。
心中扯过一抹嘲讽的笑意,欧阳正神情带着几分惊慌未定道:“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本来是好心为他擦汗,可谁知,他,他突然就扑了上来,我,我害怕。”
越说,欧阳正还配合着将身子往后说,将一个惊惶未定的女子,演绎的淋漓尽致,即使欧阳延心有疑惑,还是忍不住陷了进去,扭身一掌便冲着欧阳雨霏挥了过去,欧阳战等人见状,赶忙上前联合将其给拦了下来,欧阳正眼中闪过一抹恼怒道:“给我让开,我朝日教竟然有这样的人,简直丢尽我朝日教的脸,今天我就清理门户,免得我朝日教的声誉被他毁个彻底。”
闻听此言,欧阳真不由上前一步道:“恕我直言,事情发生什么,不过是那个女人一面之词,延长老如何,只凭这个,就定了雨霏的罪,在我看来,比起那个来历不明的女人,雨霏的话更可信些。”
话落,欧阳真转身站在欧阳雨霏面前道:“雨霏,你能否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欧阳雨霏闻言,伸手指向欧阳正道:“她就是昨日袭击咱们的人。”
这边,欧阳雨霏话音刚落,欧阳延便立马怒斥道:“一派胡言,昨日的事情发生之时,我虽不在现场,可是事情也是听说了的,昨日袭击你们的分明是个男子,与倾城姑娘有什么关系,依我看。只怕是你……未遂,这才用这个理由,想要除掉'倾城'姑娘,做梦,有我在,你是休想。”
欧阳雨霏心中一急,不由又觉得心中一阵刺痛,紧咬着嘴唇道:“延长老,我没有冤枉他,如你所说,所有人都知道昨天袭击我们的是个男子,我怎么会编出这么个荒唐的理由,若不是有十足的把握,我怎么会这么说。”
冷哼一声,欧阳延眼中带着三分冷意道:“这就要问你自己了,我如何会知道。”
捂着胸口轻咳两声,欧阳雨霏忙道:“延长老,你眼前,这位'倾城'姑娘,乃是个不折不扣的男子,若是延长老不信的话,让她脱下衣服一看便知。”
“你在胡说些什么,刚刚那么对我还不够,竟然还想如此羞辱我,既然如此,我倾城便是拼着这条命不要,也定然让你付出代价。”话落,欧阳正,直接冲着屋中的柱子撞了过去。
欧阳延本就目光聚集在“倾城”的身上,如今听了这话,只觉不妙,不由多了几分心思关注起来,见到“倾城”此时的举动,那真是三魂不见七魄,哪还顾得了其他,慌忙挡在了柱子之前,下一秒,欧阳延只觉腹部一痛,好容易才没让自己丢脸,轻声言道:“倾城姑娘你没事吧。”
倾城摇了摇头,当下言道:“延长老救我做什么,让我死了一保清白。也好过在这里受人羞辱。”
夺过欧阳真手中的长剑,欧阳雨霏一把扔在欧阳正面前道:“要死用这个,保管能让你死的很痛快。”
闻听此言,欧阳正还未动作,欧阳延已经一脚将长剑踢了回去,冷声道:“真以为你得了圣药,便能如此放肆了,欧阳雨霏,你将我这个长老放在哪里,伤人在前,不仅没有丝毫悔改,还未逼人自尽,怎么以为这样,就没人知道你做的事情了是吗,那我告诉你,做梦。”
冷冷的望了欧阳雨霏一眼,欧阳延方才开口道:“那我就告诉你,有我欧阳延在,你休想,还有,你的所作所为,我定然会在帮主那里交代清楚,按帮规该如何处置,你放心,我是绝不会有一丝不忍的。”
欧阳雨霏神情一顿,却是大大方方的走到欧阳延面前道:“那可否请延长老将帮主请来。”
这话一出,欧阳延顿时恼怒不已,“你这话是意思,怀疑我吗。”
话音落下,欧阳雨霏抬头笑道:“延长老何必生气,这位'倾城'姑娘本就是跟着帮主来的,应该不会帮着我这个小子吧。”
这话欧阳雨霏说的嘲讽,可偏偏欧阳延对这话也是无法反驳,不由恼怒的望向欧阳战道:“还愣着干什么,没听咱们大功臣的话吗,去,将教主请过来。”
话音落下,欧阳站忙出了屋子。
欧阳雨霏嘲讽一笑,直望着欧阳延道:“延长老得罪你的是我,你有什么只管冲着我来,迁怒旁人,只怕也不是什么君子之道吧。”
话音落下,只将欧阳延气了个半死,偏偏不好发作,只是道:“这些碎片不好处理,拿出去扔了吧。”
见欧阳延落了下风,欧阳正嘴角含笑,面上却道:“延长老,教主会来吗。”
闻听此言,欧阳延刚想开口,就被欧阳琪打断道:“你不是教主领回来的,那他会不会来,你难不成不知道,哦,莫非是对自己没有信心。”
欧阳正慌忙应道:“你们误会教主了,我和教主不是你们想的那个关系,当日我在教外被人欺凌,活不下去,教主见我可怜,方才带我住了进来,你们可不要误会教主,若因为我让教主的名声受损,那我就真是罪该万死了。”
听闻此言,欧阳雨霏却是嗤笑一声道:“只怕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才对,利用教主的善心混进了朝日教,你到底想做什么,哦,我忘了,你刚刚已经说了自己的目的,你是想让我们自相残杀,你好坐收渔翁之利对吗,告诉你,有我在这里,你休想。”说罢,欧阳雨霏冷哼一声道:“便是你下了药又如何,便是拼了这条命,我也不能让你毁了我的家。”
“啪”“啪”“啪”三声掌声响起,欧阳延忍不住讽刺道:“这话说的果然大义凛然,不过你说你中了药,我可是一点都未发现痕迹,你的身体健康的很。”
见欧阳雨霏一副摆明了不想搭理的神情。
欧阳延的火气又忍不住燃了起来,双眼直直盯着欧阳雨霏道:“你这副表情是什么意思,是信不过的医术吗。”
拱了拱手,欧阳雨霏亦是不甘示弱道:“延长老误会了,你的医术已然出神入化,我一个晚辈哪里有指摘的地方,不过是在感叹,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如延长老着么厉害的人,竟然还有看不出来的,可见对方的医术有多高明。
被变了个方式说是自己不如人,欧阳延的心里可想而知,当下便气道:“好好好,我倒是要看看,你一会嘴巴还能否这么厉害。”
“什么厉害.”欧阳仁的声音从屋外传来,众人忙住了口。
待欧阳仁进来,欧阳延忙先开口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闻听此言,欧阳仁复杂的望了儿子一眼,方才言道:“延,小孩子家的不懂事,你别放在心上我这就带这丫头离开。”
说罢,就要上前想将儿子拉走,却被欧阳延给推了出去,心中一惊,还未开口,就听欧阳延已然开口道:“教主,倾城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不说为她做主,就要将人带走,是否也太让人心寒了呢。”
听闻此言,欧阳仁在心中狠狠诅咒了儿子几句,只得道:”那阿延,你计划如何。“
食指指着自己,欧阳延好笑的道:“教主,你这话问的好笑,什么叫我计划如何,出了这种事情,教主,难道不该惩罚那个图谋不轨,险些毁了倾城一身的人吗,怎么我看教主的意思,仿佛是想息事宁人呢,莫非,欧阳雨霏一次功勋就能无法无天不成。”
听闻此言,欧阳仁狠狠瞪了欧阳正这个儿子一眼,方才言道:“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我觉得,事情并不算十分清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要他们双方说清楚才是,阿延,你说是不是。”
闻听此言,欧阳延冷笑一声道:“教主,这话可是闻错人了,受害者不是我,你问我又有什么用。”
欧阳仁闻言,只得转身望向欧阳正,咬牙切齿道道:“那不知雨霏,你还有什么要求吗,只管说,能做到的我一定满足。”
望着父亲满脸狰狞的模样,欧阳正,知道再玩下去,只怕父亲真的就要火了,忙道:“教主说什么就是什么,延长老我看这事就算了吧。”
“算了。”冷笑一声,欧阳延方道:“怎么能够算了,雨霏对你动收手动脚动,这简直就是将我们朝日教的教规,视若无物,如此行为如何可以饶恕,我非得让他受到教训不可,不论是教是遣,教主今日必须给出个说法来,若不然,今天这个坎一开,只怕这朝日教,以后再无宁日了。”
欧阳仁尴尬一笑,忙开口道:“何至于此,阿延,你是否太夸张了些。”
“夸张吗,我可不这么认为,倾城此时的模样你们都看到了,不管如何,总要给他一个说法,难不成,就因为他是一个弱女子,就将这事囫囵混过去,你们于心何忍。”
“延长老要我说几遍你才懂,他根本就不是弱女子,说句不怕你恼的话,只怕你都未必是人家的对手。”欧阳雨霏缓缓说罢,欧阳延的神色已经完全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