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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瘫倒在地,想努力的弓起身子站起来,虚空之中的灵压却在他的背上狠狠的重击,凹陷的背部传来可怕的骨折声,“啪嗒啪嗒”接二连三的脆响,也不知是断了几根骨头,那种感觉比桥梁中央断裂还要来的痛苦百倍。
但楚千没有倒下,或者说他一直都在朝他的目标,“杨殇”!处走去,脚不能走了没关系,手不能爬了也死不了他的心,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拼命的往着那个方向前进,只有死亡才能够制止他。
直到他听到了一阵少女的抽泣,“僵硬”的头颅嘎吱嘎吱的往上看去,沉重的双眼眯起了条小缝,这已耗尽了他的所有力气,或许下一秒,这双眼睛就会永远的合上,可他还是见着了,是一位少女在哭着,豆大的泪珠不住的从她的眼上滴下,同样落在了楚千的眼上,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看不清那人是谁,但终归不是“杨殇”,就道了声:“杨殇,在哪?阻止她!……”接着陷入了昏迷,他实在是伤的太重了。
那位少女哭的更厉害了,只是这次她动了起来,弯下腰扶起楚千,想要喂他几粒丹药,却被身旁的一人蛮横的推在地上,痛苦的发着哀鸣,若是楚千还醒着,就一定认得那人就是“杨殇”,倒在地上的女子则是“慕容雅”。
杨殇眼角带着笑意,转而对着慕容雅说到:“如果不是我和你换了个位置,还真要被这小子找着了,我可应付不来这种场面”,说完又叹了句:“任何女人都应付不来。”
又嫉妒的看着她道:”真是一副好脸皮,能让我徒弟”舍身”救你,在我心里,他可不是一个“多情”之人,能让他如此在乎的人,少之又少。”
说着,拉起没了意识的楚千,殷红的血液染红了木板,渗入了深深的底层,哪怕是叫上百来个人,对这里日夜不停的清洗,擦拭,也去除不了这浓浓的血腥,还有这里曾有过的绝望。
毕竟是“救死扶伤”的丹殿殿主,杨殇取出几颗乌黑的药丸,双手抓住他的下巴,在几个关键位置微微用力,开了他的嘴,又将药丸放了进去,依法做出先前一样的动作,按了按,恢复如初。
即用灵力推起他的身体,将他放在了自己的床上,楚千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让我看看他……”
慕容雅低低的叫着,虽然杨殇早已放下威压,可面对一位“筑基巅峰”的修士,上一秒甚至还要“伤害”自己,不是所有人都能在这种时候有勇气说出这句话的。
她想靠近楚千,却被杨殇一手支开,淡淡道:“既然发生了这种事情,我就饶了你“擅闯”丹殿的罪过,但不要再想继续呆在这儿了,你们两个,扶着你们的主子离开。”
那两名“瑟瑟发抖”的侍女即拉过慕容雅,就想带着主子走,可她又怎会轻易走呢?一步三回头,眼里的悲伤已经凝聚成了水雾,最后恨恨的看了一眼“杨殇”,道:“我还会回来的!”
可被威胁的那人只是无辜的耸了耸肩,听到了也当作没反应,三人走后,杨殇命令周鄱照顾楚千,自己则回到了“丹室”,“闭关”。
画面又转,慕容雅被侍女们拉着走出殿外,至她离开那门之后,就好似变成了一个“木头”,只有她们牵着才会走,停下来的时候便默默的看着前方,偶尔泪水夺眶而出,整个人都没了一丝力气,侍女们也明白这种“感情”是什么,担忧的看着主子。
“雅儿?”
一个浑厚的男声响起,殿外空荡的大地上,一个“威严”的中年男子站在那里,他的身上穿着门中第二尊贵的衣袍,绣上的图案弟子们见到的次数甚至比宗主还多,门中的一切事务都经由他的手,点头,才能传到宗主的耳朵里。
他就是“大长老”,虽是长老之名,实际的权利已经超过了“云游四方”的副宗主,宗主更是常年闭关,不问人事,在青歌宗内真正的“主事者”,就是”慕容鸿”
而由近处观看,两父女的容貌则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处”,这不是从外在的眼,耳,鼻,唇等方面辨识,因为单纯从这方面看,慕容雅是极致的美,她的一颦一笑都是典型的“美”,女性之美,而“慕容鸿”,岁月的沉淀使得他将这种力量转化为了一种刚猛,令人不由自主的“俯视”,是男人中的男人,自然看不出半点“阴柔”。
所以两人的相似之处,就是从“神态”之上判断,也可以了解楚千的“眼力”确实高超,短短的几分注视就看透了二人,甚至是“大长老”,除了小时候为数不少的几次会面,他们之间根本没有接触,可也被他深深的记在了心中,十多年也未遗忘。
慕容雅哀愁的看着父亲,道:“爹,你怎么来了?”
她的一举一动已说明了刚才的情况,看到她全身“完好”,慕容鸿还是很“欣慰”的,杨殇那么古怪的一个人,她立下的规矩,破了就是破了,此刻自己的女儿,应该说“竟然”没事,真是出乎自己的预料。
他安心道:“你没事就好,这丹殿你是不能来的,“她”有言,只要是“女人”,就不得进入丹殿,破了规矩的人就定要受到惩罚,现在看来,改日我还要好好”感谢”殿主。
这是他的疏忽,但丹殿地处偏僻,除了少数的几个人,其余的弟子也不会没事就跑进去,这个“规矩”,也有在小册里面注明,宗主甚至还想以此列入“门规”,但与其它条例相比,显得有些不伦不类,最后不了了之,只是列入师门“小册”。
听此,慕容雅本来“苍白”的脸色顿时起了一片绯红,那是给气的,尖锐的声音此刻变得有些沙哑,她道:“那恶毒的女人,她简直就不是人!”